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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慈-约会/回乡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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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9-06更新
最新编辑:狂暴蜗牛花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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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乡的诱惑·壹
【左边的诊所】
◆左慈
以往都说“我回来了”,这广发很行才刚建成,就变成了“我来了”。
他从我手里抱过浮丘,替我摘掉头发间的一片羽毛。
◆左慈
恭喜赶上最后的饭点,再晚一点就赶不上家里夜宵了。
◆左慈
虚张声势,快吃饭吧。
◆左慈
今天广发很行怎么样?有遇到什么新鲜事吗?
◆左慈
那它每天需要遛吗?
他眉目舒展,叹了口气。
◆左慈
每天处理这些事,会觉得无聊吗?
◆左慈
吾在想,要不要把诊所搬到广发很行旁边。
◆左慈
吾觉得,吾和广发很行很是投缘。街上再发生什么伤残案子,诊所就能立刻接诊。
◆左慈
诊所生意兴隆好像不是好话,感觉都是拿医生的头发换的人气。
◆左慈
张机从前不知听谁说学医会秃头,在家中常备了几顶假发,以备不时之需。
◆左慈
好。稍等。
他拐进后院,捧着一顶浅蓝色触须一般的长发回来,仔细地戴到我头上。
◆左慈
这顶蓝色的,怎么样?
我充满信念感的,赞许地点了点头。
◆左慈
这顶红色的呢?
◆左慈
亲……
◆左慈
嗯,戴上之后,真的有点像辣椒。
◆左慈
吾过去,能做些什么呢?
◆左慈
吾不想种地。
他还是淡淡的,不可动摇地与我对视着。
◆左慈
?……去哪?
◆左慈
为何?
我迎上他的目光,露出破釜沉舟的表情。
◆左慈
里八……
他按住我的手,却坐远了一点。
◆左慈
不会的。亲亲而仁民,仁民而爱物。你只要对吾好,乡亲们看在眼里,就知道你也会对他们好。
◆左慈
哪里不一样?
我又逼近了一步,突然暴起,替他披上了一件大红背心。这是广发很行统一制式的珍藏版制服。
回乡的诱惑·贰
【广发很行】
◆左慈
这样的衣服,一定要穿吗?
◆左慈
像朝天椒。
【高粱地】
水汽熏蒸,云雾低垂。熟透的穗子饮饱了露水,挤满了高粱地。
我和师尊站在田埂上。他抬头看着天色,眉头越皱越紧。
◆左慈
今日的天相,不宜下地,随时都可能会有大雨。
高粱的影子立刻遮蔽了彼此的身影,只能听见镰刀的轻响。
没有回应。
还是没有回应。我回身去找他,但是,身后只有漫无边际的红影。
耳边已经连镰刀声都听不见,只有高粱叶子扫过耳边的轻响……忽然……
我刚松了口气,一道人影越过谷物的影子,带着暮光下谷物和药材的香气,拥住了我……
◆左慈
……呼……
◆左慈
是啊,收高粱呢……
他将我抱起,拨开高粱,步向了田地深处……
◆左慈
因为要下雨了。
话音落,一点一点的水色落在了叶子上。紧接着,是倾盆大雨——
◆左慈
抢到了多少?
◆左慈
光想着找你了,来不及收谷子……下这么大的雨,该怎么办才好?
雨水让衣物紧紧贴着身躯,变得更加透而薄,紧挨着的人能听见彼此的心跳。
隆隆的像雷声,沙沙的像身躯穿过谷田……
又轻得像日光,柔软得像是干草……他的身影遮蔽了落雨,带着微微的急促,气息扑在我颈间……
◆左慈
该怎么办才好呀……
◆左慈
那等雨过去的时间,做些什么呢?
微冷的唇已经贴上喉间、锁骨……沿着胸口,像流淌过山岚的微风,挟带着无数落叶香花,汇入山下的池水。
唇虽然薄而冷,但那却是无比丰满而润泽的吻,纠缠着雨水和泥土,不断混杂着更加湿润、饱满的生机与情欲。
◆左慈
附近没有其他人了……
下一刻,一片宽而长的高粱叶盖在了我的眼前。半透的湿叶贴着脸颊向下流淌雨水,身体感受到了更多的雨水,更多的夏风,以及一场安静的探索。
◆左慈
真的没有别人……
◆左慈
哈……谁说的,又是什么奇怪的乡村刻板印象?放松……
我揽住他的脖颈,在昏暗中咬着他的耳垂。因为动作,那场向深处的探索突然变了方向,引起了体内的激荡。
◆左慈
都说了放松……你看见什么了?
◆左慈
那这两人去了哪?
◆左慈
哈……
他俯下身,轻轻咬了一口。山涧的泉水泛起涟漪,乱了心里宁静的相。
◆左慈
既然都占了人家的位置,就得把人家的活做了……所以,放松些……
雨更大了,有远近的雷鸣声。周围高耸的高粱像是沉沉压下的帷幔,把两人已经结合的影子笼罩其中,愈发浓沉……
山在颤抖,他的声音比雨声更近,直接在山谷间回荡。
◆左慈
呼……嗯……
◆左慈
再把它交给我一些……唔……
◆左慈
雨还没有停呢……
泉眼似在微微坍塌,涌出更多清泉。随着汇入山涧的流风,化作新的河流……
回乡的诱惑·叁
【高粱地】
◆我
雨好像小了……
醇厚的高粱色上,压着棉絮一样浓郁的雾气。
雨还没有停,雨声响亮,叶片间琤琤琮琮,击箸和歌。
◆左慈
你希望它停吗?
◆左慈
它停了……人们就要来了,就只能结束了……
他倚在另一侧。潮湿的水汽让长发温顺地伏在他的脸颊、颈窝,胸口隐约有未干的湿痕,莹莹如一件纱。
似是察觉了,他把目光移过来,眼里含了雨幕一般淅浙而下的笑意。
◆左慈
要再来一次吗?
【棚屋】
◆左慈
时间还有很多……不用急……
◆左慈
嗯……你先想想怎么过眼前的考核吧……
◆左慈
就说是来抢收高粱,不慎淋湿了?
◆左慈
为什么是丧假?
◆左慈
那都是谁在你的请假单上与世长辞了?嗯?
◆左慈
哈哈哈……老师没起疑?
◆左慈
你的杨呼呼确实与世长辞了。有次浮丘窝在上面睡午觉,不知梦见了什么惊醒了,把它挠了很大一条裂。
◆左慈
吾也做过类似的梦。吾梦见变成了天上的一颗流星,划过学宫附近的山头。
◆左慈
你和同学们在山上许愿,吾听到你说,明日停课。一晃神,那颗流星就落在学宫正上方,把你们的学宫砸了个稀巴烂。
◆左慈
幸好院长带着你们全体师生去山头看流星,学宫里无人伤亡。
雨声渐渐淹没了两人的话音,湿寒一层一层地润湿,便愈发想要靠近体温与软语。
指尖不知何时缠上了他的一缕头发,微凉的、莹白的,却像攥住了一丈软红,游弋着,盘桓着,终于陷进了久梦的温柔乡。
◆左慈
你一直枕着……
他笑了。没有听见笑声,只是胸膛紧贴,如春雷抚弄惊蛰般震颤着。
他握住了我的手指,啮咬出细细的红痕。撩起的一双眼,凝固着静谧而坦荡的欲望。
◆左慈
怕你冷……
连连的雨珠扑过了他的肩头,溅在我脸上……又被我紧紧相拥,蹭进了他的颈窝。
◆左慈
哈、哈……
雨水浇过的路面湿滑,溅起的泥泞转瞬间被新的雨水浇洗干净。只有不舍不分地吻,温度才不会被雨水夺去。
滑下田埂,淋漓地倒在秸秆上。砍去了穗子,连片的秸秆层层叠叠地盖住身下的断根,回到了靑稚的颜色。
◆左慈
唔嗯……
他扶住了我的小腿,勾紧他的腰背。却还是顺着雨水不住地滑下,一一地碾过背上玉刻般的线条。
◆左慈
去哪里,都可以……
◆左慈
去哪里,吾都陪你。
很深的埋入,几乎没有抵达过的地方被触及了。虽然雨势小了,但脑中有一瞬划过惊电。
◆左慈
告诉吾,是因为冷在发抖,还是因为想要更多……
◆左慈
告诉吾……
在下一场侵袭的强势暴雨来临前,我抓住他的头发,说了那句话……
◆我
想要更多……
体内的暴雨在浇落,仿佛吸尽了天上的雨,不断击打在已经柔软至极的叶片上。
随着更深处的结合,叶影摇曳颤抖,洒落一地的红谷,在山间肆意滚动,惊起一串又一串的喘息。
◆我
雨停了……
◆左慈
你刚才在说什么?
◆左慈
半梦半醒间的时候,一个人自言自语,说了些什么?
◆左慈
真的想再来一次吗?
他将我抱了起来,连带着一把茂密的高粱叶,像披风一样盖在我的身上。
◆左慈
雨停了,接下来的事情,要回家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