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修-密探故事/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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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探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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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户】

▾张修走到我们中间，也跪在神像前，叩拜了三次。

▾张修

你知道三眼神的三只眼睛，分明看着哪里吗？

▾张修

看着你的生前、你的死后，和你此时此刻的欲望。

◆我

欲望？

抬首之际，我竟见那紧闭三目的神像睁开了眼，咧起嘴角。

▾老婆婆

孩子？孩子？你没事吧？

◆我

……啊，抱歉，我好像看岔了……

再次定睛凝神瞧去，神像已恢复了原本的垂目浅笑。

▾张修

村民们收了鲜果，正在井中用凉水镇着，要不要一起去吃？

▾老婆婆

鲜果？我牙口老略，咬不动咯。

▾张修

乡亲们特为婆婆烹了果羹，煮得甜烂，老人孩子都能吃。

▾张修

还有你，最近有些咳嗽，要多吃一点枇杷。你的外婆很担心你啊。

◆我

……外婆？

◆我

她是我的外婆？

张修微微睁大眼睛，点了点头。婆婆取来外套，温柔替我披上。

▾张修

你不是乐婆婆的外孙吗？一直在外游历，最近才回乡定居。

▾张修

来，快走吧。若是去迟了，孩子们就把鲜果抢完了。

我跟上张修的步伐，若有所思走出几步。走到一半，我还是觉得不对劲，想问老婆婆几个问题。

◆我

婆婆……

◆我

！！！！！

她笑着抬头，应了声“哎”；张着的嘴里没有牙齿，口腔中是一只不断转动的眼睛——

可这一切都只发生在瞬间。她合上嘴，再张开时，口腔恢复了正常，没有什么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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