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

性别男性别男性别女性别女

凛阳·旅馆内

森罗历1121-06-30

新的一天，空气清新，阳光明媚，而我，终于……终于……

监督

（终于要回去了！想念我的睡衣……）

仪式结束当天我就给所有人发信息通报了平安，又由于“归家心切”，
得知港口今天就开放，机场再过三天才开放时毫不犹豫选择了客船，并且昨天早早收拾好了行李。

为了不让筱筱他们对我进行肆无忌惮的围观，我再三思考，还是决定换回白荆科技的制服。

监督

还是制服更安心，嗯。

唐路遥的白荆通讯仪已经回到他手里，

他消息里说还有些事，不能和我一起回去，让我多加小心，我们约定回海临后一起去喝一杯。

余音

监督，都收拾好了么，还有2小时34分钟检票通道开启，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监督

在那之前，先去吃个早餐好么，大概会花30分钟左右。

余音

好，想吃什么，我可以提供一些网络好评店面。

监督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本地人，先出门看看吧，我其实对斜对角那家咖啡店好奇很久了。

余音

我吃过。

监督

？

余音

恕我直言，那家店泡咖啡的手艺不如SWEEPER-EX，整体好评率只有86.4%。

监督

………………

监督

那你推荐一家吧，就要半小时左右的。

余音

好，那我们走吧，我来拿行李。

花了半小时吃饭，又花了点时间在路上，即便这样，我和余音还是早早就来到码头。

恢复通行的第一天，港口拥挤繁忙，检票口混乱又透着秩序，就像北三岛一贯的风格。

余音申请再去音像店逛逛，我坐在码头边，悠哉地看着来了快三周才第一次见到的日常景象。

监督

等下还要提醒南渚记得去做个体检，不知道他这会儿人到了没有。

监督

？

监督

等等那个是……南渚？

我隐隐约约在人群里看到一个不算高的跳脚身影，但是却和我先前见到的样子大相径庭。

我走上前想要确认，忽然觉得衣摆被扯了一下。

监督

……嗯？

回头，身后空无一人。

又抬脚要走，衣摆再次传来拉扯感。

我退开一步，低下头。

监督

………………………………………………

一只长了脚的滑稽千纸鹤正“站”在我脚下，见我终于发现它，支棱起翅膀重重指了一个方向。

监督

（装作没看见好了。）

我抬起脚。

奔跑的千纸鹤一把“抱”住了我的脚，我甚至恍惚能从普通的纸张上分辨出“哭泣”的神情。

监督

…………………………………………

监督

唉。

监督

哪边，带路吧。

千纸鹤欢天喜地地在地上跑了起来。

真的很可怕，千纸鹤都能长腿跑，还能和人交流了。

监督

人呢？已经走到观景桥了……

舞鹤织雪

小监督。

监督

叫我有事？

舞鹤织雪

好冷漠~走之前怎么连个招呼都不打？

监督

南渚说你把我拉黑了，不想自讨没趣。

舞鹤织雪

早就放出来了，谁让有些人让一个女孩子大半夜去奇怪的地方蹲点，完全就是当成可以压榨的免费劳动力。

监督

谢谢你的情报，等端掉出世间的那天，我会给你申请重大立功的。

舞鹤织雪

哇……好可怕。

舞鹤织雪抬起手，周身又飞扬起纸片，一阵风吹过，我看到她手臂上当初成功骗到我的异化痕迹。

监督

……

监督

舞鹤织雪，你对出世间毫无忠诚，到底想做什么？或者……

监督

谁让你在出世间做什么？

舞鹤织雪

哼~

舞鹤织雪

听说你保护了个被哄骗的小可怜。

舞鹤织雪

脆弱敏感，关系失衡，走投无路再被好言利用，出世间最擅长这个了，甚至和“能力”无关，你说对吧。

一瞬间，我的脑中闪过几张面孔。

舞鹤织雪

不过说好的纯晶浓缩液也没拿到，间接害得北三岛事事慢上一步，是不是说明其实出世间的“洗脑”也没那么成功？

监督

我不会放着被蛊惑的人不管，也不会放任任何我能抓住的人倒向出世间。

舞鹤织雪

这可不是「白荆科技」应该做的。

监督

事到如今，它可以是，某种程度也必须是。

监督

我是白荆科技的执行官，我有义务保护它，也会尽全力保护它。
而在这之外，我也会努力用它保护更多人。

舞鹤织雪

真好呀，这样包括她在内的很多人可能都不会被出世间灭口啦~

舞鹤织雪

监督。

舞鹤织雪

如果我有一天也要被灭口的话，你也会收留我嘛？

监督

……

舞鹤织雪

不回答，那就当做你答应啦，等我遇到危险的时候，记得来救——

监督

会。

舞鹤织雪

……

舞鹤织雪

没意思。

舞鹤织雪

不送了，拜拜。

监督

……

再次回到港口，我想起刚刚被打断的事，连忙在不远处的人群里找了起来，可仔细看了一圈也没看到人。

监督

……奇怪，难道看错了，还是已经走了？……谁！

我猛回头，袖子里依然放着的刀刃顺势滑出抵上身后忽然靠近的人。

南渚

诶诶诶你干嘛！

熟悉的声音响起，我猛地停手，看到人却一愣。

南渚

不是已经解除警戒了么！你衣服都换回来了！

监督

……南渚？

南渚

对啊，咋了。

监督

你这……

南渚

新造型，怎么样？

监督

挺……

南渚

挺什么？

监督

挺……挺像好人。

南渚

会不会夸人！

监督

别的先不说，你怎么把头发染回来了？粉色不是挺好看，人群里一眼就能找到，刚刚我就差点错过你。

监督

像“主角”的待遇。

南渚收起笑容，一脸严肃地看着我，好像我说错了什么话一样。

南渚

……

监督

？

南渚

真正的主角不需要这些。

南渚

主人公重要的是对内心的成长和锤炼，夸张的妆造和酷炫的能力只是怕主角被掩盖在出色配角里，我不需要这些。

监督

……………………

南渚

怎么样，是不是惊到你了！嘿嘿，我想了好久才想出来的台词，可满意了~

监督

（哈哈……）

南渚

不过我真的是这么想的，算是从你这里……算是从你这里受到了启发。

南渚

……谢了。

监督

那现在我算是主角之路上的重要npc了么？

南渚

不算。

监督

？怎么还不——

南渚

我们可以是双主角，双主线。等我群晏兄弟恢复，咱们还可以是三主线，多管齐下！嘿嘿，我都想好了，就差一展宏图！

监督

……好啊。

监督

不过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大变活人”不太现实，你的“上司”应该也不会用你这张牌了，毕竟他不想要你的命。

南渚

嘿嘿……

监督

笑、笑什么？

南渚忽然向我亮出一口白牙，接着，几个黑衣人就在他的招呼下过来打招呼，接着又走了。

监督

？？？

南渚

不才，本人已正式加入天鹿，而且现在是七区的新任队长，看，这就是主角的实力！

我的脑子处理了将近半分钟这句话，有太多想说的，最终挑挑拣拣选了一句作为回答。

监督

所以你这之前真的就是临时工啊？

南渚

……你管我！

南渚

总之，我打算暂时留在这里，你回去也得加油，小心被我弯道超车，搞不好下次见面我就是天鹿二把手了~

监督

好，可，怕，啊。

南渚

你能再敷衍点么！

南渚

哦还有……因为回不去，不知道你有没有渠道让我问问群晏现在怎么样了，嗯？你干嘛笑得这么……疹人。

监督

不才，本人已正式搭上血露薇，或许你可以期待一下我的好消息。

监督

看，这就是主角的实力~

我模仿着南渚的语气，在他彻底生气跳脚前远离。

监督

（算了，卖个关子，换个人告诉他体检的事吧。）

监督

回见。

南渚

回见！

坐在观光椅上等了又等，终于到了检票时间，我和余音提着行李排在队伍中，彼此确认着票上的信息。

余音

监督。

监督

嗯？

余音

后面。

我回头顺着余音指的方向看去，熟悉的博金斯爵士正“低调”地停在街边，

似乎是为了避免港口的恐慌和拥堵，甚至还特意找了个不太引人注目的角落。

监督

………………

监督

我过去一下，要是离检票结束还有10分钟的时候我还没回来，记得提醒我。

刚一走近，车门便自动打开，

我飞快扫了一眼车头，发现纯金的辟邪坐像安然摆放在原先的位置。

监督

（……所以这是换了个新车？又换了个新坐像？）

这个瞬间，我脑补了一下车库里一长排博金斯爵士的情景。

哇……真不愧是……

羽林和岚相此时就站在全新的博金斯爵士两侧，

我下意识要打招呼，忽然想起来他们其实根本不认识“我”！

监督

呃……

我的手已经微微抬起，场面有点尴尬。

岚相

已经听说了，你就是之前那个「谒声」？

岚相拧着眉毛打量着我，我站在原地，猜测他又要说出什么“中肯”的评价。

监督

（无论听到什么都不应该和小孩子计较，嗯。）

岚相

是，Boss！

岚相

看我干嘛，上车啊，你不会让boss下车站着和你说话吧？

监督

…………………………

监督

（你们黑恶势力规矩好多啊。）

玄戈

手下无礼，还请多见谅。

玄戈

初次见面，玄戈。

监督

初次见面，监督。

面前的人没在自我介绍里加入任何前缀，我便也略去不表。

监督

过奖，其实没有我，你们应该也有合适的演员吧，可能还比我更了解情况手脚更快。

玄戈

我不会做这种假设，但那张牌的确发挥了它应有的最大作用。

玄戈

而这场牌局，你的确是赢家。

监督

好吧，那就多谢玄戈先生的夸奖，让我觉得自己这些天好像的确帮上了些忙。

监督

不过其实我还是有点好奇那场对局的输赢。

玄戈

哪场？

监督

和宁先生的那一局，总觉得那张暗牌一定是ACE，他才是牌桌上的赢家。

玄戈

不是。

监督

……为什么？他告诉你了？

玄戈

没有，他牌技虽好，牌运却差得很，说不定找他合作才是局面僵持的直接原因。

几乎是第一次听到玄戈有些玩笑性质的话，我转头看向他，
发现他还是没什么表情，不紧张，不放松。

车里的空气很干净，我什么都闻不到。

监督

哦对了玄戈先生，那张牌我会尽快研究，之后会和你还有姜宁先生同步结果，再派专人安全送回。

玄戈

报酬天鹿已支付，我短时间内不需要，你可以暂时拥有它，这是报酬里明确过的。

监督

……

我隐约觉得自己听懂了这其中的潜台词。

但我没选择继续追问，玄戈也没有进一步解释。

监督

那我去检票了，玄戈先生，我们海临见。

玄戈

嗯，海临见，监督。

听着这一声“监督”我迈开腿下车，刚走出几步，我忽然想起来忘了说的话，紧急扒住差点自动关上的车门。

监督

哦对！

监督

不好意思玄戈先生，能不能麻烦你通知你们新上任的七区小队长，让他抽时间去做个体检。

监督

他可能不知道什么时候成了同调者且毫无自觉。

玄戈

谁？

羽林

呃，最近换了很多人，七区我还没来得及亲自确认。

玄戈

……

玄戈

我知道了。

通讯器传来呼叫声，是余音在提醒我要超时了。

监督

（糟糕，要错过检票了！！）

监督

那我先走了再见几位！

终于有惊无险地安全上船，我们登船不久便停止检票了，余音拎着我的行李先去客舱检查，

我双手支在栏杆上，深深吸了口潮湿带着盐味的海风。

监督

比来的时候好闻！

监督

我去看看这趟船的免费餐饮好了，问问余音要不要。

我一手抄在口袋里，忽然摸到一个小瓶子。

我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摊开手，一个装着砂砾的瓶子安静地躺在我手里。

监督

糟了……把这个忘了………

监督

昨天收拾行李的时候，我还是特意把它从西装口袋里拿出来放到制服口袋里的……

监督

……

监督

唉，算了，等回去后拜托唐经理他们帮我送回来吧……

（通讯铃声）

监督

好巧，刚说到就来电话了。

监督

嗨。

唐路遥

喂，监督，你上船了么？

监督

赶上了，怎么，你也改成这班船一起回去了么？

唐路遥

哦没有，我就是担心你出什么意外没赶上，又要耽误半天。

唐路遥

你有人一起就好，好歹也是我送你来的，让你自己回去还有点担心。

唐路遥

嗯知道，上船应该可以好好休息了，那回去见，拜拜。

挂掉电话，唐路遥收起自己贴着贴纸的通讯器，看向一旁若无其事趴在栏杆上欣赏海水的男人。

唐路遥

……

唐路遥

所以你买的哪天哪趟船？

北洛

不是我买的，无咎买的。

唐路遥

你让他买？！

北洛

他自告奋勇，懒得拦，要管自己管，又不差这一个。

唐路遥

……我就不该让你们俩一起出来工作。

北洛

你确定不带他回去？

唐路遥

谁？无咎？你要把他卖给北三岛打黑工？

北洛

大学生。

北洛彻底没脾气了，一脸无语地看着他的“好经理”。

唐路遥

……

唐路遥

不用带，他说了要找他哥算账，如你所料。

北洛

不打招呼就莫名其妙弄这么一出，被打被骂都是活该，我要是他手下，第一个造反。

唐路遥一手拎着便利店的塑料袋，也看向离港的船，已经开始有零星的飞鸟追逐而去，隐隐能听到悦耳的鸣叫。

唐路遥

在意？

北洛

指什么？

唐路遥

唔，就，这摊事儿，这些人。

北洛

看什么叫在意吧，你要说真的完全不好奇，那肯定是装帅装洒脱。

北洛

而且……

（回忆开始）

到访的配送员

……

到访的配送员

我还说怎么来北三岛出趟差动不动就被袭击，以为是从天隙通道掉下来哪个老熟人仇家。

到访的配送员

原来是这么高危的职业，失敬。

到访的配送员

这画像，是你们爸？

天鹿首领

嗯，上一任首领。

到访的配送员

……跟穿警服好像也没什么区别。

到访的配送员

你好像有麻烦，也给我和朋友造成不少困扰。

到访的配送员

正好我的能力很合适，考虑雇佣我当个替身演员么？

到访的配送员

明码实价，看在是新顾客，还可以打折。

天鹿首领

你是老板说了算？

到访的配送员

不是，但我自己的事，我说了算。

天鹿首领

成交。

到访的配送员

鹿路运输配送员，北洛。

天鹿首领

天鹿，玄戈。

（回忆结束）

北洛

而且一点儿不在意死活，就不会插这一手，积点德好像也不亏。

北洛

但我要是真的那么在意……

北洛看看渐行渐远的客船和跟着一起飞远的鸣鸟，又看看观景桥底缓慢却永远不会停下的海水，

这才收回视线看向从口袋里拿出两个铁罐的人。

北洛

早就不在鹿路运输待着了。

唐路遥

……

北洛

怎么，在意了？

唐路遥看着北洛明显带了点不怀好意的笑，耸肩摊手，情绪稳定。

唐路遥

谢谢，早猜完了，喏。

北洛

黑咖啡？不爱喝。

唐路遥

看见这个标志了么，买一赠一，挑也没别的。

北洛

……行吧。

北洛

说起来你好歹用称呼区分一下，醉得迷迷糊糊听你说话都累，无咎那个呆子更是被你绕晕烦了我三天。

北洛

啧，麻烦。

唐路遥

行，我这就给你起一个。

北洛

洗耳恭听。

唐路遥

祖宗，满意了吧。

北洛

行，那来吧。

唐路遥

？干嘛？

北洛

给祖宗上供啊。

唐路遥

一边儿去。

四轮车里，无咎坐在后座，身子一个劲儿的往前探，好像看什么都新奇。

无咎

咱们要去哪？怎么还租了辆车，北三岛能直接开车回海临了？

北洛

等你会飞那天，我就开车带你回去。

无咎

我已经能飞30米了！

无咎从兜里掏出一个摆件放到前面。

无咎

哦对我买了这个，给我姐的礼物，是不是很可爱~

唐路遥

凛阳也有10元店？

无咎

没有啊，这个100呢。

唐路遥

噗！这东西100？！

另外两个人吵吵闹闹，北洛全当做没听见调整好后视镜和车椅距离，然后双手扶上方向盘。

北洛

来这么久还没怎么光明正大在大街上走过，先随便逛逛吧，系好安全带。

北洛

这里路宽直道长限速高，让你们感受下推背感。

唐路遥

我谢谢你……

无咎

北洛，你这也不快啊，旁边都过去16辆车了，还有一辆朝我们按喇叭嘲讽，这你能忍？！

北洛

随行人不要干扰驾驶员判断。

唐路遥

再踩油门我绝对跳车……

唐路遥

所以啾……无咎，你买的哪天的船票，我先和紫都打声招呼。

无咎

啊？我没买船票啊。

唐路遥

？

无咎

我买的机票，给。

唐路遥

机票？！你知道北三岛机票价多离谱么？？你怎么付的款？

无咎

用你的卡啊。

唐路遥

…………………………………………

无咎

路路路路路，我姐发消息了！

唐路遥

……说什么？鹿路运输还在么？没了就别告诉我了。

无咎

她说咱们三个严重旷工，工资已经拿去给辛西亚买草料换鹿棚了。

唐路遥

呵，还是没了吧，也挺好，趁早散伙。

无咎

不行呀，我和北洛打赌了的，五年内，路绝不亏本！

唐路遥

……你俩打赌我不亏本？

无咎

对啊。

唐路遥

……………………

唐路遥

放我下车！我靠祖宗你还踩油门？！

未知地点

未知时间

（通讯中）

舞鹤织雪

喂喂——小昙花~听得到嘛~

江昙

……

舞鹤织雪

教主大人手术成功了嘛？

江昙

嗯。

舞鹤织雪

天呀，教主竟然真的在那把刀下活了下来，还看了全场的戏？小变态怎么什么都没发现呀，你说……我要不要告诉他？他知道后不会去找教主大人同归于尽吧？！

舞鹤织雪

哦，糟糕，成功了的话，应该打不赢了？

舞鹤织雪

唉小柳同学葬送了自己复仇唯一的可能性呀……真可怜……

舞鹤织雪

不过既然结束了，我的任务也完成了，可以接我回去了么呜呜，北三岛又冷又臭，人家不喜欢。

江昙

你确定要回来？琴初说，她打算清算“内鬼”。

舞鹤织雪

当然回来呀，内鬼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可是尽心尽力的出世间小干部。

舞鹤织雪

唉……真可怜啊，我们的葵花怎么会想得到呢，最应该警惕的，可就是跟她紧紧牵着线的人呀，你的演技越来越好了。

江昙

彼此彼此，你的那位“上司”演技也非常不错。

舞鹤织雪

是吧是吧是吧！比我好多了！唉，连我都不知道人家想干嘛，干嘛都来问我想干嘛，我什么都不知道呜呜。

江昙

千羽鹤，回来的话，你有几分把握。

舞鹤织雪

唔……不知道呢，不过，怎么样其实都无所谓吧，我连自己脑子里这些乱七八糟的记忆是谁的都无所谓，更不在乎你说的那些啦。

江昙

……

江昙

我派人去接你。

舞鹤织雪

爱你~

小昙花，你说，像教主这样的「人」，他们看得见「我们」么？

……

成神成圣，唯出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