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天路滑

苏筱

喂，乐无异。

乐无异

怎么了？

苏筱

你别装了吧！

乐无异

装什么？

苏筱

你看他们严阵以待的样子……咱们别把好事办砸了。

红玉

苏筱妹妹，你大点声呢？

……我就说总是说悄悄话会露馅。……我就说总是说悄悄话会露馅。事有蹊跷，还是快告诉他们吧，筱筱。事有蹊跷，还是快告诉他们吧，筱筱。

苏筱

好吧……就是，老卫先前跟我们说，百里屠苏从九旻基地回来，R.E.D.想要给他办个接风会，当作惊喜。他要我们拖住你们，给他点时间布置。

苏筱

好像是因为……本来计划等今天活动结束，R.E.D.收了队，在办公室给百里警官接风的，结果阴差阳错，没接到人？

苏筱

只是到现在……就剩下惊，大概是喜不了了。

百里屠苏

给我接风？

红玉

……老卫怎么可能这么没轻没重，拿恩利都的事情开玩笑？

监督

是啊。我也觉得，老卫为人周到，不该会做这种戳人痛处的事。

苏筱

百里屠苏，你确定没看错吗？

百里屠苏

我——

监督

无异，刚才是真的有人向你打听百里屠苏吗？

乐无异

嗯，而且，就是你们说的那样打扮的人。

苏筱

……我看到了！……哎？

苏筱

这……我眼花了吧？！

乌压压的一片人浪里，耸立着鲜艳、醒目、而且熟悉的尖塔——是脸上涂抹着油彩的小丑。

但不止一个。

目之所及，几十个小丑像抛在地图上的一把图钉一样，占领了义卖会中央区几乎每个角落。

乐无异

就是一个穿成这样的男人问我的。

红玉

可是他们……

监督

没有人戴着药瓶啊。

百里屠苏

…………

红玉

既然是老卫的请托，干脆问问他本人。

通讯器

抱歉，您拨打的通讯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监督

没人接吗？

红玉

…………

乐无异

哎，下雪了？都雪终节了……

乐无异

说好的雪终春来，怎么又下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