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丑-密探故事/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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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探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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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镇】

▾雀使

属下打听了往来的商队和驻军，都没有天蛾他们的消息。

▾雀使

也和仆役们打听过……明天，我再去稍远些的地方找找看。

◆我

……云雀，先休息吧。

我伸手替云雀整理耳畔的乱发，她微微松了口气。这时，有人从帐外进来。

▾？？？

殿下，我是……是来服侍你更衣的……

▾雀使

那属下就先告退了。

云雀告退了。进来的人是一位气质娇憨的少女，虽是侍女装扮，但眉宇间的神色怪异。

她明显不会服侍人，差点把托盘都掉了。我本就不想要人服侍，让她出去。

▾侍女

殿下，文丑见你不喜欢我，肯定会杀了我的！

少女眼眶通红，扑通一声跪下，颤抖不已。

◆我

为何？你得罪过他吗？

她伏地呜咽许久，才轻声和我说了实话。

▾李姬

小女不是奴家子，是本地名门李氏之女！

▾李姬

前一阵子，文丑的兵马洗劫了我家，还把我劫来做婢女……

怀疑她

相信她

◆我

这种一面之词，我无法全然取信。你出去吧。

◆我

真的是文丑可能干出来的事情啊……

◆我

我会去和袁氏提这事。若你所言非虚，定会为你主持公道，不会让他逼良为奴。

李姬没有回答，惊恐地看着帐门；我跟着她的目光望去，只见文丑站在门口，笑吟吟看着我们。

▾文丑

末将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你告状了。

▾李姬

殿下救我！殿下救我啊！

她抓住我的衣角躲到我身后，瑟瑟发抖。

▾文丑

主母当时要卖掉我的母亲，你的父兄来出过价。我也是这样替母亲求情的……

▾文丑

然后你的父兄说……

他走近我，微微侧过头，居高临下看着李姬。

▾文丑

——“我们再加点钱，大的小的一起买下来吧”。

▾李姬

你生母是颜家婢女，我父兄去买人合情合理！你不服气，就找皇帝辩论去！

▾文丑

我没有不服气呀，就是因为这世道，我当上了将军，能把你全家从宅院里拖出来杀了。

▾文丑

你父兄的脑袋还插在营口木桩上呢，记得替他们梳头啊。

李姬泪如雨下，躲回我背后，不敢被他目光接触到。她压低声音，语气充满哀求。

▾李姬

殿下……求你救救我……你们打听的那个人，我其实……其实知道他在哪。

◆我

她知道天蛾？是为了拉我当靠山编的谎话，还是……

我正在思索，帐外突然传来军营号角声，是戒备的警戒号角。副官匆忙入帐，向文丑汇报。

▾副官

文丑将军！军营和前镇都出现了伤寒病人，不知是谁传染进来的！

▾文丑

不管军阶高低，染病的人都用板车丢到敌营外边，不许留在军中。

▾副官

是……可是，还有一个人也染病了……

副官眼神不安地瞥了我几下，欲言又止，似乎有难言之隐。

◆我

等等，云雀呢？她如果听见号角，应该会立刻来找我才对。

▾副官

还有……广陵王殿下的那位女官，也病倒了。

◆我

！！！

▾文丑

一样处置，都拉去敌营。

◆我

我看谁敢？！亲卫，护送我去找云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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