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徽-密探故事/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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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探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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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翳部】

▾翳部仙人

水镜先生，无事吧？元直前辈正从长生塔赶过来。

▾司马徽

我没事……

他躺在榻上，形容虚弱。我和祢衡抱着那个匣子，紧张地坐在一边。

▾祢衡

我们会不会被我师父抽飞？

◆我

那、那我能飞远一点……

▾翳部仙人

葛洪前辈来了……

门开了，那人笼着厚厚的兽毛披风上廊，带入了外面的细雪。他扫了我和祢衡一眼。

▾葛洪

难得来一次翳部，就能闹出这样的事呀？镜子没事吧。

▾张仲景

一些外伤，已经敷上药了。

▾葛洪

之后的灵河祭祀，怕是无法参加了。好好静养吧。

▾葛洪

至于你们俩……要留下用晚膳吗？

我们连忙摇头，匆匆忙忙离开了翳部。

【长生塔】

▾徐庶

你们俩去那边做什么……水镜身体不好，不能碰到撞到的。这次祭祀他难得来，左君亲自叮嘱的。

▾祢衡

他自己滚下来的，风一吹就站不稳了。

▾徐庶

肯定是你带头去人家翳部混吃混喝的。等祭祀结束了再收拾你。去去去，练剑去。

◆我

去去去，练剑去……哎呀！

▾徐庶

你也去。多久没练了？等左君问起来还以为我吃干饭的。

我们被一边一个拎住后襟，带去了习武场……

▾祢衡

师父，水镜先生是不是一直没好过？

◆我

对啊，就记得他好像常年抱病。

▾徐庶

天生的。哎呀，让我看看季公子派人送来的信写了什么……

▾祢衡

师父我觉得那人不行，那人比水镜先生还虚。

◆我

对啊上次他来找前辈爬山阶爬了没两节就在那大喘气……

▾徐庶

小嘴巴闭起来。我去看信，你们别摸鱼哈。

她进了室内。我们对视一眼，开始嘀嘀咕咕。

◆我

你说灵河祭祀，司马徽最后会不会去？

▾祢衡

他肯定得去呀，你师父三令五申他这次必须来。

◆我

那我们是不是可以看见传闻中的方天水镜了？据说天地日月万物皆可从中观测！

▾祢衡

骗人的骗人的。我被送上山前家里还跟我说仙人都能骑着剑在天上飞来飞去。

◆我

去灵河祭坛看看呀，我估计现在他们都布置好了，水镜作为法器一定在祭坛上。你看徐神，一时半会出不来……

我们嘿嘿一笑，鬼鬼祟祟溜了。

【灵河畔】

◆我

我看见司马徽去室内休息了，祭坛那边有人吗……

▾祢衡

没有……你那边呢？

◆我

也没有……

蹑手蹑脚，我们潜入了灵河畔的祭坛。祭坛建在水上，由竹制的平台支撑。

踩在竹扎的平台上，水流刚刚没过脚踝。壶关君去正殿议事了。没人在这。我们爬上了祭坛……

▾祢衡

……就这？

◆我

好像就是一盏普通的水镜嘛。

八角日月盘中，撑着薄薄盈满的一层水，倒映月光。我们左看右看，也没看出它和寻常占卜水镜有何不同。

▾祢衡

拿起来看看……

◆我

你拿着，我看看盘底……你、你别晃！

▾祢衡

我没晃，是水流急了，祭坛在晃……我、我……唔啊！

下一刻，薄而光滑的水镜从他手中滑落，坠入水中——

在瞬间的呆滞后，我们俩几乎同时做了一样的事，越出平台伸手去够它。随着两声噗通，我们坠入灵河中段的深流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