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徽-密探故事/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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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探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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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河】

◆我

好冷！

冰冷的灵河水紧紧包裹住周身，水面下的深流湍急激荡，眨眼间，我和祢衡便被卷出十余尺远。

◆我

唔——

无论怎么挣扎，灵河水都像无数条挽留的臂膀，将我的身躯紧紧抓住，拖向水底。

◆我

……

◆我

好像闯祸了……会被罚抄经到抄断手吧……

……

◆我

………唔……？

我看见了……

我看见司马徽在水下朝我游来。他的身躯在激流间游动，几乎像贴着水流之间的缝隙，毫无阻碍。

在昏迷前的一霎，我感到自己被拉住了，昏暗的视野间，能隐约见到一道似鱼似蛇的长影，游曳出细长的倒影……

【灵河】

◆我

咳咳……咳咳咳！

▾司马徽

应该还好，没有喝进太多的灵河水……

我呕出冰冷的河水，灵河水在口腔中变得剧苦无比，苦得人两穴都在疯狂鼓动。

稍微清醒了些，我看清了眼前的景象。水镜先生在我身侧坐着，因为寒冷，抱着自己不断颤抖。

前面，葛洪正拿一根竹竿，挑着祢衡回来。和我一样，祢衡也呛进去不少水。

▾葛洪

这次小仙可是真的要和云帝宫告状了。水镜拿回来了吗，镜子？

▾司马徽

嗯，在这……

他将怀中的圆盘交给葛洪。我看向他的腿，一切如常，他被包裹在厚重的衣物中，因为湿透了，沉沉地压在身上。

▾葛洪

欲界、色界、无色界，神仙视听，精怪完形……

圆盘底的赤珠中凭空凝出一滴水，旋即滴水满盘，微微盈满。葛洪将之交还司马徽。

▾葛洪

水镜离身太冒险了，还是去回绝左慈，别参加祭祀了。

▾司马徽

何必呢？祭祀在即，突然辞行太过失礼了。

▾司马徽

夜深了，让他们先回主山吧。水镜既然寻回，也不必惊动他人。

【寝殿】

我们湿漉漉地偷摸回去，洗了澡换了衣服。晚上几个人睡不着，聚在寝室里玩六博，叽叽喳喳聊起水镜的事。

▾长生塔弟子

那镜子里没有别的？据说照到它就会被吸食命数，所以司马徽才这么病弱。

▾翳部弟子

没有，我听说他先天身体就不好……不过他在隐鸢阁多久了？

◆我

不知道啊，大人很少说他的事……哎你耍赖！

▾华佗

我没耍赖是签子不当心丢了。你们都看着我干啥？

▾翳部弟子

问你呀，葛洪是你师父，水镜是他徒弟，肯定你比较熟啊。

▾华佗

我打听这个做什么？你们问问姓张的？

◆我

张机是水镜先生的徒弟，又很早就被师尊要到主山去了，他能知道多少？

▾华佗

其实他也时常会去东山湖边清安的……哎你是不是耍赖？

◆我

我没有，我签子刚好掉地上了而已！

突然，外面门开了，两名云帝宫的剑仙在外面，是来找我的。

【隐鸢阁】

▾剑仙

祢衡呢？

◆我

他先睡了，在暖阁里，我去叫他？

另一个人摇了摇头。

▾剑仙

不用了，世子先跟我们去正殿吧，阁主在等。

◆我

什么事呀？这么晚了把我们叫去……

两人换了个眼色，那名剑仙低声问我，神色不好。

▾剑仙

……你们淘气归淘气，今天没有拿什么东西吧？

◆我

我们今天不小心掉河里了，然后就急忙回来换衣裳了……

▾剑仙

去过灵河上的祭坛吗？

◆我

……

▾剑仙

没说笑。去过的对吗？碰过那面水镜了？

▾年长剑仙

你就问她有没有和猴子胡闹，偷偷拿了那面镜子。

◆我

没有没有！我们没有拿走它！

▾剑仙

那它怎么不见的？

◆我

……它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