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密探故事/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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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探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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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

▾周瑜

该怎么和你解释这个现象呢……你想象一下，我手里有一碗水。

他从地上捡起几个小石子，在牢门前列成一排。

▾周瑜

我们最早身处的世界，就是这碗水。回溯，就类似于把水倒进另一个空碗里。

他捡起一颗小石子，碰了碰另一颗石子。

▾周瑜

就这样，倒进去了。但是进去之后，我再次发动了回溯……

──于是， “水”再次倒进了新的“空碗”。

▾周瑜

现在，经历了几百次的转移，水会发生什么变化呢？

◆我

……会变少，而且会变脏?

他点了点头，指了指最后一颗小石子。

▾周瑜

那是第二百三十五次发动“傩”。从那次开始，异变发生了。

──起初，只是很小的差异。可能只是广陵的桃娘河变成了清流河。

然后，差异越来越大。原先世界的很多人事物被改变了，没有出生、没有相遇……

再然后，真正的异变，开始了。

▾周瑜

变少的水，就是残缺的世界。上一个杯子的浑浊，也会逐渐累积，污染新的世界。

▾周瑜

哪怕只是一点点的尘埃，投入世界中，也可能是食人的怪病，或者异变的云。

◆我

………………原来如此。

▾周瑜

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变化，就是……

◆我

啊啊！好痛……

突然，我紧握衣襟，痛苦地在牢里蜷缩起来。

◆我

好痛……心口好痛……

◆我

我得引诱他进来，然后逃出牢门……

然而周瑜只是坐在那，眼神温和平静地看着我，并没有上当。

▾周瑜

你在第三百九十七次的时候用过这招了，妹妹。

▾周瑜

好好待在这里，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

▾周瑜

吃的、玩的、看的……只要你乖乖待在这，我什么都给你。

◆我

……呵。好吧！既然这样……呃──

就在我认输地坐起身时，毫无预兆地，一阵剧痛遍布四肢百骸；我哀嚎着倒落在地，不断颤抖。

这次，周瑜打开了牢门，将在剧痛中挣扎的我抱了起来，从锦囊中取出一粒药丸，凑近我唇边。

◆我

不……不能吃……这到底是什么……

▾周瑜

吃下去就不会痛了。

▾周瑜

──另一个变化，就是这些世界的人，包括我们，都会发生异变。

他给我看他的手，人的手掌上，长出了类似鸟类的细软绒毛。

▾周瑜

吃这种药，痛苦是最小的。不然我就要亲自动手。

▾周瑜

快吃吧……送走了你，我就要开始下一场“傩”了……

我打开他的手，用所有的力气挣开他，逃出牢门；周瑜跟在我身后，疲惫叹息一声，拔出袖中短剑。

▾周瑜

……求求你，听话些吧！

▾周瑜

我已经……不想再亲手杀你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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