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渊-密探故事/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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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探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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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营】

▾夏侯惇

乱军有多少逃了？

▾夏侯氏士兵

回禀将军，有四人夺了马匹，往西逃了。

▾侍从

将军，将军……那些人纵火营帐，趁乱劫走了二位公子！

那些被夏侯渊处罚的士兵引发哗变，混乱中，曹植和夏侯西被掠走了。

【郊野】

▾张飞

……我们也要帮忙，为什么？

◆我

甲兵的事，对方虽不继续追究，但总要摆出诚意和态度吧？

▾张郃

那……我去就行。人都是我杀的。

◆我

还是一同去吧……不然死更多的人，可能更难交代……

▾张郃

……对不起……

▾张飞

没用的。

▾张郃

道歉已经……没有用了吗？

▾张飞

不，是说，现在道歉，待会还会乱杀的。

▾张郃

绝对不会！我发誓！

几路人分道寻找踪迹，我们后方，夏侯惇和夏侯渊领了一支轻骑跟上，与我们同路。

▾夏侯惇

实在太劳烦殿下了……其实甲兵之事，之后由末将调停便是，殿下不必如此奔波。

◆我

毕竟是在徐州界内，还是应该尽地主之谊的。而且张飞将军也算代刘备将军行事……

▾张飞

我是大哥。嗯。

下一刻，蛇矛刺入道旁蓬草间，引起一声惊叫。

▾张飞

出来。

▾西凉口音的男人

啊啊饶命咧——

▾夏侯渊

是你啊，刚才被俘虏的人。

那人跪在地上磕头求饶。他应该是趁哗变之乱，从獬豸营中逃出来的。

▾西凉口音的男人

求求几位将军饶小人一命……小人……小人给你们当牛做马！小人都不算是西凉军了，其实……其实俺是逃兵……

▾夏侯渊

逃兵何必还跟着原来的军队？还敢狡辩，罪加一等。

▾西凉口音的男人

不不不俺绝不敢狡辩咧！俺叫古大，其实想回凉州老家了，所以才逃的……

▾古大

但徐州也在打仗……也没地方弄吃的……就只能偷偷跟着原来的军队，他们抢劫，我就跟着弄一点残羹剩饭……

▾古大

俺真的想回乡了，俺老婆女儿都在等俺回去！家里闹饥荒兵灾了，俺不回去，她们娘俩没活路啊！

他不断磕头求饶，声情切切。

▾古大

将军你放俺一条生路！俺回老家了给你造个牛王！俺和老婆打小就认得，本来都想好好过日子的，结果稀里糊涂跟着过壶关了……

▾夏侯渊

有何证据？

▾古大

啊？证据？这……这……

▾夏侯惇

妙才，不要和他纠缠。先派人押他回营，找孩子要紧。

他看着朝自己逼近的马蹄，面色被额头的伤衬得纸白。

▾古大

将军！将军！小人知道他们去了哪！俺躲这下面的时候，听见他们马蹄经过的！

军营附近马蹄纷乱，根本无法通过追踪蹄印找人。他神色殷切，不停拜着，夏侯渊嗯了一声，准他起来。

◆我

古大……古……

◆我

……你女儿叫什么？

▾古大

叫古亥！

众人一怔，都明白过来。应该是母女俩的西凉姓名在关内太过显眼，便换了此地常见的姓氏。

▾古大

怎、怎么了？几位将军是知道小女的事情吗？

▾张飞

跟西凉军跑了，她。

▾古大

她在徐州？！

◆我

你的妻女已经离乡，过关来找你了。她们只探听到你们去过洛阳，只能跟着你们的消息各地去找。

◆我

被夏侯渊将军冲散的西凉军朝东逃亡，和我们遇到了。你的女儿可能以为他们会认识你，去追那支军队了。

▾古大

这边……马蹄声是朝这边来的……

▾夏侯渊

找到孩子之后，让你女儿离我族女远些。你教女无方。

◆我

哈哈……这种时候就别说育儿经了……

▾夏侯渊

从前家门贫寒，无力敢养孩子也就罢了。如今也不让孩子上进求学，是要走当年我走的歧途吗？

▾夏侯渊

何况，她是我亡弟之女。若出了差池，九泉之下，我有何面目见她父母？

▾古大

啊啊……小女有荣幸和将军的孩子作伴，实在……实在那个什么……荣幸！荣幸！

▾古大

俺也没啥出息，随军混了这么多年，也没混出啥子名堂……大人在外面拼命，谁不是想让孩子好过些呢……

▾夏侯渊

拼命归拼命，对孩子也要严加约束。譬如……

◆我

等等。

我拉住了他的缰绳，队伍随之停了下来。

◆我

附近有重骑兵的蹄印，你在把我们往哪里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