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渊-密探故事/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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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探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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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陵王府】

▾张飞

徭役，他们想要。

◆我

……给他们加徭役的权力，换工兵队吗……不行，徭役真的不能再加了。

◆我

这两年打仗，徐州打得快山穷水尽了。再加徭役，就会农荒。农荒了，就只能问士族借粮。

▾侍从

殿下，官署那边的人来了……

◆我

陈应的人吗？

▾侍从

陈应公子也很为难，官署太多人的盯着了。派人来也不是，不派人来也不是。

▾侍从

不过陈应公子说，如果不方便拿夏侯氏，也可以……

▾夏侯渊

我不用他人顶罪。

◆我

将军误会了。还不到最后拿人的日子。

▾夏侯渊

但的确是来拿人的。

▾夏侯渊

族兄在照看孩子，趁他还不知道，我跟你们走吧。

▾侍从

官署那边还能再拖一拖的……

▾夏侯渊

我平日里以法纪严明著称，因此军士拜服。

▾夏侯渊

倘若我自己都不严行法度，往后有何面目于万军前立足？

他朝我们行礼，转身随官署的人走了。

◆我

……夏侯氏的人都这样啊……

▾张飞

是的。感觉。

▾张飞

然后，怎么办，麋氏那边？答应还是不答应？

◆我

……想调停的话，就只能先答应了。

▾张飞

答应。好。

◆我

等一下！还有另一条路呢。

▾张飞

不答应……

◆我

还有第三条路。

◆我

走吧，去见夏侯惇。

【书房】

▾夏侯惇

被带走了？！已经走了？

◆我

虽然阻拦了，但夏侯渊将军认为不如此不能服众，自愿随他们走了。

▾夏侯惇

……对方定然把所有旧账都翻出来，替孟德顶罪的事，私奔的事……这次是杀人重罪。

他失去的眼眸仿佛痛了起来，低下头，用手指按着眉框。

▾夏侯惇

……说来何等惭愧啊。末将素来自诩刚正严明，此次却想请殿下出面，暗中调停……

▾夏侯惇

他年少时虽然放浪，却是难得本善赤忱之人……殿下末将少有能交心的挚友，多年生死，存世者不过寥寥……

▾夏侯惇

还望殿下本次徇私，末将定会报答！

◆我

其实调停本就是我所想。

◆我

然而局势逼人，不调停，他们便极力推动开战。调停，也只是接受他们开战后会开的条件。

▾夏侯惇

若能为殿下解忧，末将愿粉骨碎身！

◆我

……我知晓将军德行过人。不知……将军愿意行劫狱之事吗？

他沉默片刻，明白了我的意思，点了点头。

◆我

且此事不能密行，需让人知晓夏侯氏所为。否则人心猜疑，皆会怀疑绣衣楼。

▾夏侯惇

明白……我与他既是族亲又是同僚，带兵劫狱合情合理。

▾夏侯惇

只是行事方面，还望殿下指点。

◆我

如今徐州廷议，交由陈氏之人司掌。但本地士族皆会参加，陈氏难以独断。

◆我

今夜他会被送往彭城城狱。片刻后，有人会送舆图给将军。

【广陵王府】

诸事皆毕，我送他出去。到内外院的入口时，我忍不住开口问了那个问题。

◆我

其实，无视廷议的事，回营中便是。本地士族也拿他没有办法。

◆我

为何一收到此事，就觉得自己必须受审？

▾夏侯惇

……家道中落，心中往往不愿被人看轻。

▾夏侯惇

我当年也是。我想，自己是为维护老师的名声，就算被判死罪也甘愿。

▾夏侯惇

那时，家族已经有些起色了。族人都让我离乡躲避一阵，让我不要在意这种事。

▾夏侯惇

没落的时候，就需要这些事情来维护尊严。昌盛的时候，又不将法度放在眼中。世间的荣辱啊，大多如此。

◆我

但是，你把他劫出来，送回营中，还是要劝他。不然，他又会自己跑回来自首。

▾夏侯惇

不必担心！我有办法！

◆我

……该不会是打断腿之类的军队做派吧……

▾夏侯惇

是的!

◆我

……

▾夏侯惇

……殿下信了吗？是说笑。末将最近在学说笑话。

◆我

……太可怕了，完全看不出是在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