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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歌之战/活动剧情/左慈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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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0-17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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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日期:2025-1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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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件:插图-左慈·朝歌之战.p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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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慈·壹
【营地】
密密麻麻的人影,自四面八方的山坡下涌来——从帐外眺望,下方山坡好像被不断升腾的黑云淹没。
▾阿蝉
……呼……呼……
▾阿蝉
策马冲下去!
她用牙咬住止血的衣带,冲出帐外,奔向马,我来不及阻拦她,就被甲兵护住,朝战车上撤去。
回首间,阿蝉已带骑兵队冲出,马蹄雷奔,碾向坡下敌兵。
骤然被作为攻击目标的后方、少军事经验的广陵军……阿蝉的轻骑队已经没入乱军之中,不见踪迹。
◆我
骑兵?!
身边已经被无尽的厮杀和血肉淹没。不知谁的尸骨卡住了车轮,战车被滞留在了轻骑队后,瞬间被前仆后继涌来的敌军包围。
所有声响都被战场淹没,天色昏暗,人影重重,难辨敌我。我连拔刀的空间都没有,亲卫队被冲散了敌军一个接一个扑上战车……
◆我
……!!!
有什么停滞了。
不是错觉,而是某种掠过身周的呢喃……光阴、或是宇宙,在此刻真切地停滞了一瞬——
冠军剑出,群邪枭首。战场上骤然飘雪,随着雪光散落的,是一片雪亮的枪光——
隐光剑是九天,散发出明冽清净的琉璃光。剑光之下,仙人势压万敌。两道宛如照镜的人影左右落于战车边,双剑逼退进犯之人。
不远处,万年和缓的淇水在混沌天色掀起惊涛骇浪,灵河水疯狂汇大这处河岸,在下方鼓动暗流-——
上方阴阳二气将云层搅出浩荡漩涡,漩涡下的河岸高处,仙人白衣在狂风中猎猎,灵花随着仙力催动不断暴长再枯菱。
人体前仆后继入水,竟扑过了异常汹涌的河流,援军杀至,战场上被一时震慑住的敌军再度鼓舞,朝我们杀来。
……忽然……
那种无声的呢喃再度掠过战场。万籁俱寂,羽衣披着日光,穿过尸山血海——
◆左慈
洞天。
——顷刻间,淇水滔天而起,吞没河岸两侧所有生灵。壶关君撤去灵河水神之术,所有的灵河水失去制约,服从洞天法阵号令。
头顶高悬的日光西坠,日夜刹那交替,天下皆暗。
左慈·贰
【朝歌】
羽衣的触感抚过我的身侧,带我步向另一个方向。然而就在此刻——
日月倒悬,血月初现。战场上,双方的兵马都寂静了,所有凡人都转向了月出的方向,望着血色……
◆左慈
哦……?
远山血影之后,骤然现出遮蔽天日之影。我无法看清它究竟是何物,只能看见被它的气息扰乱的乌云。
它千丝万缕,无数细丝在虚空飘散,仿佛一颗巨大的首级,在狂风中被吹散长发。仙人们显然看得更清晰,能直视它的本质。
隐光剑坠,师尊伸手挽剑。一缕细丝悬着熟悉的死士身影,飘荡到了他面前。
细丝轻摇,人体像木傀儡般松散抖动,只有双眼无神地睁着。
◆左慈
……
◆左慈
哈,不好。
下一刻,隐光、冠军、白猿自三方杀向春梦。无数细丝汹涌而上,将身躯层层裹住吞没,远离刀兵。
旋即,远山外的巨影骤然膨胀,遮蔽血月,血色要那间笼罩整片夜空,仅仅一瞬,紧接着日月倒悬,万象皆空。
◆左慈
天道被它强行推进了分毫。
他抹去口鼻流出的一缕鲜血。另一边,徐庶前辈的声音响了起来——
◆左慈
他体内的仙胎沉眠了。你的手臂应该也是。
轻骑兵在下方的混战场中,和黑山军一样,刚刚从诡异的噩梦中苏醒。
阿蝉站在那,怔了一会,抬起头看向我。她眼睛睁大了,神情复杂。
▾阿蝉
……楼主,我刚刚……
▾阿蝉
……我刚刚,看见牛王了。
东方传来马蹄动地,西凉军杀穿人海,将混战场生生撕裂——
【据点】
敌军正在回撤,外面传来兵马回营的声响。但就算这样,帐中的仙人们也少有反应。
——酆公兄妹陷入沉睡,祢衡彻底失去意识。壶关君勉强醒着,看着祢衡发呆,徐庶前辈说几句话,他淡淡应一声。
◆左慈
茅,柔在上,逆一。过涉之凶……积算起癸未……不周,难复。一口气强行推进了近二星的分度……
◆左慈
是啊。
◆左慈
不能说是终止吧。
他在布帛上演算了许久,推开那堆密密麻的笔记,在空处画了一条线。
◆左慈
这里是……神。
他的笔点在线的起点。然后,笔尖向后移。
◆左慈
这里是巫,再往后是仙……仙延续的其实只是巫的残留。再往后是……未知之物。可以叫它如今的“天道”。
◆左慈
仙,还残留了微末的天道之力。它强行向前推进了天道流转,将力量从仙的身上剥夺了。
他回头,看向帐内昏迷的仙人。
◆左慈
这是双刃剑。当仙被剥夺几乎所有力量的时候,巫也只会更为羸弱。
◆左慈
它强行让仙离开了这个战局,代价是自己也失去力量。天道能否回转是个未知数,但是……
◆左慈
它在凡人中的代行者,应该胜券在握。
帐帘动了,阿蝉与副将掀帘进来。
▾阿蝉
黑山军在集结阵型。文远叔说此地难以坚守,最好往山阳方向退,有卫城可以守住。
◆左慈
后方已经暴露,强留无益。
◆左慈
让隐鸢阁的随从护送他们往河内郡城。那位将军的建议是对的,撤往山阳是最安全的。
左慈·叁
【牧野】
◆左慈
嗯,无事。
隐光剑在他膝头,没有入鞘。不知为何,剑身浮现艳丽的紫色。
◆左慈
吾的力量,并不全然来自于天道。
马车驶过古道,道旁白骨累累。诸侯与黑山大战于朝歌,曾经繁华的二京三辅之地,已万里无人烟。
◆左慈
……停车。
亲卫看向我。我点头。
他持隐光下车,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左慈
杀人。
◆左慈
——它强行推动天道,不惜仙与巫一同羸弱,也不愿让隐鸢阁破坏此次的大战。那就让凡人对抗凡人吧。
◆左慈
在它羸弱之时,由吾将之强杀。
【平原】
◆左慈
若你是它,明知自身的力量会消失,但仍兵行险着,两败俱伤压制仙人,为何?
◆左慈
下一步是什么?
◆左慈
现在两个目标在一起,无需去找它,它自会来。
远处响起马蹄声,是西凉骑兵。玄甲骑兵穿过荒原朝我们而来。身后,车旁的亲卫皆拔刀戒备。
他摘下面甲,骑在马上低头看向我们,静静看了片刻,然后拔出战刀。护卫与西凉军战力悬殊,一旦搏杀,毫无胜算。
◆左慈
兵马,是怎么越过后方阻拦,抵达此地的?
战刀挥落,与刀锋一起响起的,是他的轻笑声——
◆左慈
——龙脉,对吗?
【未知之地】
顷刻之间,天地无形。我置身于一处地脉空洞,脚下有微微粘腻的触感,像是地上的积水,但是……
◆我
……是血……
◆左慈
龙脉地道,从前安期作乱,吾曾带你来过。
◆左慈
人间的血充盈入内,龙脉的力量有所恢复,能直接通过龙脉往来各处了。
◆左慈
那些兵马已经被拉入了另一处地道,一时无法脱身……循着里八华将他们送来时留下的气息,找到它的所在吧。
我们在寂静的龙脉中跋涉,脚下的血轻轻溅出声响,在地道中回荡。
他停下脚步,转头看着我,忽然笑了。
◆左慈
忽然知道怕了?从前怎么敢去爬厉生台。
◆左慈
那边可不止是虎。
一股幽风吹过无尽而曲折的地脉,似有无数细碎的白影在前方流窜。他跟着它们的影子,又带着我走了很久。
忽然之间,一个念头闪过脑海。
◆我
……好像……
◆我
……好像似曾相识,似乎在很早之前,就经历过相似的场景了……
他在一处岔道口停步,朝向右侧轻弹指。那些白影变得清晰了起来——它们是一个又一个小人,在右侧的地脉口徘徊。
幽幽的风声再度传来,脚步声从地道另一头回荡靠近,随之而来的,是长刀刃面划过沙石的森响。
又有一道脚步声,从我们后方忽然出现。我回过头先见到少年的长发随幽风飘散
她没有回答,提刀杀来。隐光剑和长刀交击,金声在地脉中铿锵回响——
我身后同时传来刀风——曹丕杀至。
左慈·肆
【龙脉】
◆左慈
……
◆左慈
随口问一句罢了,并没有打算放过谁。
曹丕的刀法与她宛如照镜,削断我半片袖角;他每砍一刀,就会叹一口气。
他只能敛容举刀,强提杀气。另一边刀光狰狞,隐光锐气贯穿细长刀面。她立刻松手拔出匕首,近身刺向师尊咽喉——
仙人身影骤然消散,化为无数灵蝶;下一刻,他身影重聚于刺客身后,手持她的长刀劈了下去——
曹丕挥刀援护。但仙人手中长刀挟带的刀势,似要将两人拦腰一斩为二。就在这时,我身后金铃声动。
梦魇双刀斩落。虽然没有巫的力量,但巫铸就的兵器削铁如泥,斩断我的战刀。他的身影闪现我们之间,隐光杀散蝶影。
◆左慈
没吃够教训吗?
作为巫体,他应该也已经到极限了,掩护晓梦之后,自己也踉跄着退入黑暗中。但隐光没有放过他,剑光追上——
龙脉内混战再起。晓梦将我作为目标,试图将我逼远,逼迫师尊放弃宴梦回援。
曹丕一直在我和晓梦近侧游走,只有在我的短剑刺向白衣女时,才会出手挡一挡。
那边传来一声痛呼,隐光贯穿周忠左肩。
▾周忠
好了!是我输了!左慈仙人……看在先王的面子上……看在我也照顾过二位世子的份上……
▾周忠
仙人手下留情吧……里八华的巫也不知还能不能恢复,殿下说得有道理,不如趁此机会脱离……
下一刻,隐光朝黑暗中的某处刺去。我、白衣女、曹丕和周忠四个人站在岔路口,望着黑暗中不明的战况。
在等待中,此地陷入了诡异的寂静。
▾周忠
嗯?
▾周忠
啊。是吗。师父真是太感动了。
曹丕不说话了,静静低头啃葡萄干。
忽然,师尊消失的那处地脉口传来了声响——春梦的脸,从黑暗中显现了出来……
顷刻间,我身边的三人站了起来,将我围在中间刀兵雪亮。
▾周忠
真可惜呀,殿下……
然后,又是一声轻响,春梦倒落在地,生死不明。除了白衣女子,其他两人都坐了下来。
▾周忠
老臣随身带了些酒……
黑暗中……
黑暗中,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圆滚滚的白色球体,覆盖满了白色的羽绒。
周忠打晕了她,挪到了羽绒球旁。
左慈·伍
【龙脉】
他跳到了春梦背上,又跳向了岔路口,带我们走向那个黑暗的入口。
◆我
啊啊师尊被血冲走了!!!
前方突然涌来一大股血流,将弹在最前方的羽绒球冲向后方;我连忙折身去把他捞回来。
不知不觉,龙脉里得血流积累得越来越多,几乎快要淹没膝盖。
我把他放下。明明看上去很小一团,但重得惊人。
◆我
……龙脉里的血,好像……
羽绒球已经快在血水中没顶了,发出了咕噜噜的声音。
▾周忠
好像有马蹄声……在龙脉里?
后方的黑暗中,铁骑声雷鸣奔至。马腾的重骑杀至——
我身处高空,向着下方的城楼坠落;总攻已经开始,下方已沦为一片血肉模糊的战场。
联军正在攻打黑山军位于朝歌的本营,城头火光冲天,在我坠入火海的瞬间,烈焰忽然被压制熄灭。
躲开刀光剑影,我抱着师尊奔上破碎的石阶,寻找里八华的巫如今所在的肉身——
乱军之中,楼顶是一片怪异的安静。一名黑衣人背对着我们,临风而立,白发飘散。
巫傀转过头,对我笑了笑,然后……
那名巫傀跳下城楼。同时城顶的另一道出口传来了熟悉的笑声——
是史君的笑声,但并不是他。四名同样有着史君容貌的巫傀站在石道前,对着我们笑。
◆我
它们不是史君,它们不是史君,它们不是——
我拔刀追上。四道人影在笑声中转身逃离,我追上一人,剑刺入它的后背。它连痛觉都没有,带着那种笑声倒落在地。
一道细细的白色烟雾飘散在半空,指引向下一道人影。我继续追上,然而追着它们冲下台阶后,在副城顶,我看见了……
——无数的巫傀。
根本无法分辨白色烟雾的具体所在,它们围着我笑闹,宛如远古的舞蹈。人影缭乱,我只能挥剑,朝着烟雾的方向,推开一道又一道人影——
天地皆暗。白日再度化为血月,万籁俱寂——
我好像听见了马匹的嘶鸣,同时从天上和地下传来。那道巨大的树影重现了,它的枝干上,开始生出叶影……
天道,归位。与此同时,怀中的仙人神形向前飞出恢复肉身。
同时,剑影破开天地血色,正气浩荡——
冠军剑、白猿枪重现。恢复了力量的仙人,与那名巫傀正面对峙。城头爆发出剧烈轰鸣,我脚下的石砖破碎,坠向下方……
◆我
……
◆我
…………
我感到有东西托住了我。
不知为何……
不知为何,我觉得,那是一条龙。
【未知之地】
◆我
我在哪?
我坐在一处高座之上。在我身前右侧,坐着一名青衣少年,手持玉灯。
◆我
……
我的手在动。它抬了起来,指向了面前水镜中的一块石子。
忽然,左边传来了他的声音。他坐在我身前左侧,一直没有说话。
他回过头看向我,带着一种熟悉又遥远的笑意。那眼眸仿佛在说……
◆我
!!!!!
我悬在半空。衣襟被戟尖勾住——是吕布。
城楼坍塌,城下混战未停,他骑在马上,带领西凉军为袁氏先锋。大概不明白我为何突然从天而降,西凉人的眼中有淡淡的茫然。
▾吕布
城楼上发生何事?
▾吕布
谁赢了?
下一刻,地脉动摇,血海上灵花遍地,灵河水从每一道缝隙中汹涌而出,涌入朝歌战场——
河水冲向城内守军,大部分黑山军已经因此异变军心溃散。吕布沉默着策马前行,师尊又出声叫住了他。
他把我从戟尖上拎了下来。
联军冲入朝歌,战马流水般越过我们两侧。我松了口气,拉住了他的衣袖。
◆左慈
吾知道。
他低头望着我,那眼眸中的笑意,与幻觉里的一模一样。
◆左慈
没事的。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左慈
此战已经尘埃落定,它走了,战局不会再有何变数。
◆左慈
回程吧。庆功宴上,浑身是血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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