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宓-密探故事/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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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探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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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馥谒舍】

◆我

你要跟我走，还是留在这观战？

▾甄宓

我……我可是决意要达成联姻，怎么能走……

◆我

那你留在这慢慢看吧，本王走了。

我转身翻下屋檐，便装的木履牙齿又差点卡在石头缝里。阿蝉从旁边伸手扶住我，离开了谒舍。

……在我们步出院落的霎那，身后火光腾起。整座太守府陷入一片火海……

【陈留】

▾甄宓

等等我——等等——

▾甄宓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太守府说烧就烧了？！那些人都……都……

◆我

哦，因为这不是真正的太守府。

▾甄宓

……啊？什么？

◆我

你还记得你来的时候迟到了吗？因为找路，对吗？

▾甄宓

车夫说他打听到了太守府的位置……他骗了我？

◆我

他没骗你。他也许先打听到了真正的太守府的位置，但那里的守门人会告诉他假太守府的位置。

◆我

于是，在他的认知中，自己找到的并不是真太守府，守门人指路的才是。

▾甄宓

……不可能……太荒谬了……不可能……这么大的太守府……

◆我

你到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问广陵王府在哪。王府的人告诉你，这里不是王府，只是一处别院。

◆我

然后，他们说哪里是王府，你就会认为哪里是。

▾甄宓

…………张邈，预料到了？

◆我

反正张氏是豪门，不在乎一处宅邸。

▾甄宓

……这个韩馥如果真的有问题，或者引来了什么麻烦，就可以像今天这样，关起门，一把火，一了百了……

▾甄宓

……哈哈……哈哈哈……这都是……这都是什么人……哈哈哈……

她失魂落魄地走走停停，跟着我们。阿蝉示意我上车，她就这样傻傻跟在后面，越来越远……

数月后

◆我

……怎么了，一坐坐半晌，一句话不说。

◆袁基

……说来惭愧。显雍的婚事推迟了。

◆我

是吗，真意外呢。我本来还觉得袁熙和甄宓很般配的。

◆袁基

……

◆我

……

◆我

你想听到什么呢？

◆袁基

……不大不小的事，无非是跟殿下随意聊起。

◆我

哦……不是因为输给了张邈，一口气没咽下去？

◆袁基

……

短暂的沉默后，他挪近了我。

◆袁基

为什么帮他？

◆我

为什么不帮他？

◆袁基

……曹操攻徐州，并非袁氏指使。拥立刘虞之局，本来算计的也并非殿下。

——因为近期的某些事，我们僵持了一段时日。韩馥的旧事，无非是将新矛盾激化了而已。

没有争吵、绝交，甚至彼此没有说过什么重话.但两人都能清清楚楚感觉到，对方在生气。

◆我

你在气什么？默认我会站你这边？

◆袁基

在下没有生气。在下如何敢生气。

◆我

……呵。

◆我

还说什么“此局已尽，另开新局”……还不是在纠结过去的旧局。

◆袁基

纠结的如何是局？是局下人心。

◆我

虽说能活到今天的，谁的心也不是纯肉做的……但徐州被曹操打成一片尸山血海，曹操又是袁绍的下属……

◆我

你若走出去，说你是袁绍的兄长，说不定别人生吃了你的心都有。

他真的起身，走出廊下。我慢慢跟着，眼看他走到门口。

◆我

去啊。

▾侍卫

……呃，殿下，真开门吗？

◆我

……让他去啊。

▾侍卫

那属下开门了……

◆我

开什么门？关上！……袁基，回来吧，出了事，我不好向袁氏交待。

他一反往日的温和，倔强地站在雪里。我们之间又僵住了，我不出去拉他，他也不动。

▾侍卫

……殿下，袁公子好像脸色不好。

◆我

徐州一片狼藉，谁脸上又有好脸色。

▾侍卫

外面风雪大，是不是……把人劝回来？否则，属下怕真的出事……

◆我

……袁基……

话音未落，他倒落了在雪中，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