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攸-密探故事/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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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探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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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陵王府】

◆我

许攸，且不论这件事你是从哪听来的，现在，你是在威胁我？

◆我

你可以把你的无稽之谈散布出去，看看有没有人会相信?

▾许攸

何必动怒？本就有个两全之法，能让袁氏和广陵同时获益。

▾许攸

我说服长公子定下三茶六礼，你明媒正娶嫁入袁氏，广陵和绣衣楼由袁氏庇护。

▾许攸

他上面那几个长辈还有几年好活？等再过一阵，他就是袁氏家主。

◆我

那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许攸

别管谁当天子，如今门阀天下，都是袁氏说了算。

▾许攸

他的正妻就是袁氏的女主人，那可比当个朝不保夕的广陵王要风光多了。

我一时没说话，托着头，用余光瞥着他。许攸也不急，就坐在那等我的答复。

◆我

……先生远道而来，舟车劳顿，累得有些神志不清了。来人，带先生去谒舍休息。

两名仆人前来请许攸跟他们走。许攸也没有反对，得意洋洋地笑着离开了花园。

▾雀使

这人也太狂妄了……他竟然敢替袁氏的公子做主？

◆我

……呵，你以为他是自作主张说这些话？他在替某个人试探我。

▾雀使

替人试探？这……是怎么回事？

◆我

若是没有袁基的授意，他敢这样口出妄语？

我起身离开作为，驻足于许攸的食案边，低头沉思。

◆我

云雀，你看。袁氏的使者，吃东西多挑剔。

食案上，他食用的皆是精心准备的名贵之物，其他的寻常小食竟一口未动。

我冷笑一声，已推测出此人的几分性情。

虽然老奸巨猾，可是此人终究是有弱点的。嫌贫爱富，贪图享受，这种人必定贪婪！

◆我

去给他递给信，明日巳时，我和他再谈结盟一事。

【谒舍】

次日，我和许攸在谒舍商谈。在案前坐下时，许攸面对黄金制成的全套食具，眼睛微微睁大了。

◆我

此宴寒酸，若能如愿与袁氏结盟，我必会另外好好招待先生一番。

▾许攸

殿下客气了。我昨日说了些胡话，你不介意就好。

◆我

哈哈……还有人造谣说曹操和袁绍都是女人，先生说几句本王的胡话算什么？

看许攸态度有所松动，我又加以试探。

◆我

我与袁氏，到底不如与你与袁氏来近，不知……你可有家人亲友愿来广陵任职？

▾许攸

家人……我没有家人，殿下想给我好处，可惜我无福消受。

◆我

糟了，想贿赂他，却踢到了铁板……

我沉默片刻，思索该如何挽回。恰好院中的侍女进屋，有消息回报。

▾侍女

殿下，庐江乔氏运了些时令礼品来。你要过目吗?

◆我

恰好！许攸先生也在，请乔氏的使者带着礼品进来吧，我们一起看看。

▾侍女

小乔淑女说，今日殿下有客，不便打扰。

◆我

竟是小乔淑女亲自来送礼品……也好，把回廊那侧的纸门拉开，我隔着院子向她致意。

侍女依言拉开另一侧的纸门。我望见小乔在院外长廊的身影，向她远远点了点头。

她也欠身回礼，缓步离去。

我收回视线时，见许攸正怔怔看着小乔离去的背影，目光出神。

出声喊他

清清嗓子

◆我

许攸先生，在看什么呢？

▾许攸

……什么？啊！刚才那位少女，她是谁？

◆我

庐江乔氏的二女公子，小乔。

▾许攸

乔氏……小乔……真的吗？那便不是了。可是长得又一样……

伴随自言自语的低喃，许攸陷入了沉思。

片刻后，他抬起头来看向我，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许攸

小乔今年几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