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攸-密探故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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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探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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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场】

许攸被押上刑场时，天气正好。

我坐在观刑台上，看他伏在刑台上铺纸磨墨，写最后的遗书。

◆我

我离得远，看不清，他是不是只写了一个字？

▾雀使

是，只写了一个“霞”字。

遗书被呈给我，我将它搁置在侧，和许攸的佛珠放在一起。

行刑者执刀时，他轻轻叹了一口气，神色平和，似是卸下半生疲惫。

◆我

行了，停止行刑，为许攸先生解绑吧。

——台下暗处，绣衣楼的鸢使们正押着一个老妪走过。

◆我

那才是真正的里八华内奸。一个平日里在绣衣楼毫不起眼、做洒扫粗活的老女仆。

【谒舍】

▾许攸

所以你说要处死我，只是一场戏？

◆我

只有让真正的内奸以为自己安全了，才可能露出马脚啊。

坐回谒舍内，许攸沐浴更衣，洗去牢内的阴湿。他的脸上有掩不住的疲惫，但唇边带笑。

▾许攸

你佯装抓我，就是要让她以为广陵王已经抓住了内奸，不会再抓了，于是放松警惕……

▾许攸

不过你没有趁此机会发泄，直接处死我，倒是稀奇。

◆我

虽然先生从前做了些让我不痛快的事，可我要是处死你，岂不是刚好合了别人的意？

◆我

所有的线索，都板上钉钉地写你和里八华勾结。这也太刻意了。

许攸聪明狡黠，里八华是深藏不露的水下势力。若是双方真的联手，岂会留下那么多证据？

这些证据分明是刻意假造出来的，就是为了让我误杀许攸，忽略真正的内奸。

▾许攸

我牢中所说的话，你便当作全没听到吧。还我念珠来。

◆我

送出的东西怎还可轻易收回？念珠和遗言都留存在我这里，本王必帮你保管妥当。

◆我

此次利用你找出里八华内奸，就算我欠你一个人情。“霞”的事情，交给绣衣楼了。

许攸本要讽刺的话被我打断，沉默片刻，悉数吞了回去。

他朝我举了举茶杯，是我们认识以来最为尊敬的仪态。

◆我

你这些年寻找她，有何线索，都告诉我吧。

▾许攸

唯有一条线索，那便是……乔氏的二女公子，与亡妻少女时，极其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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