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仲景-密探故事/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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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探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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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家】

▾村长

为何要拦着我们？把这些人聚在我家里做什么？

▾村民

至少给个解释啊！那人真的是传说中的医圣张仲景吗？也太年轻了！

屋外，村民们的质问和喧哗此起彼伏；我看向帘后的内室，药草在里面被焚烧，发出刺鼻的气味。

◆我

……张首座，村民因为毒血症情绪激动，本王只能让侍卫先守在外面一时，不知能守多久。

▾张仲景

张嘴，抬头……让我看牙齿……

他根本没有理会我的话，继续给病人检查身体。

沉默

出声提醒

我沉默地等着，等到天色都变了，张仲景还在看病人。

不知过了多久，帘子被掀开。张仲景带着众弟子走了出来。他直接带队经过我身侧，只和弟子说话。

▾张仲景

在病人中选五男、五女、三名孩童，再在无病之人中选同样的人，安排试药。

▾翳部弟子

是，名册已经登记好了，由学生与村民们交涉，安排单独的屋子给他们养病。

▾张仲景

男女、染病时长、过往疾病都登记了吗？

▾翳部弟子

学生这就去补上……还有，这个孩子，首座如何打算？

▾张仲景

她随我们走。给她一辆单独的马车，用完烧毁。

◆我

等一下！诸位医师，现在是什么情况？

他这才想起我，一边指挥弟子带走那个虚弱的女孩，一边居高临下对我发话。

▾张仲景

请给这孩子准备一间单独的屋子。

敬语呢？

提供协助

◆我

张机，就算你是师尊左慈的副手，这样说话，未免太失礼了。

▾张仲景

小民张机，斗胆请绣衣校尉汉室宗亲广陵亲王殿下给她准备单独的屋子。有劳殿下了。

◆我

……不知道为什么，更让人火大了……

【广陵王府】

我带着他们先行回转广陵，入住王府的谒舍。一路上，周围的窃窃私语就没有停过。

▾侍女

那就是从闹病的村子带回来的孩子？为什么让她住在王府啊？

▾侍卫

就是啊！挪到城外去住啊。住在王府里多吓人，那种病据说无药可救的……

在质疑声中，那孩子的步子越迈越小。忽然，她停了下来，两只手绞在一起，不肯走了。

▾阿燕

阿燕……阿燕还是回去吧……他们……都害怕阿燕……

◆我

这位医圣张仲景，你知道“医圣”的意思吗？就是世上最厉害、什么人都治得好的医师。

▾张仲景

我做不到。请不要以讹传讹。

我瞪他一眼，正准备继续安抚孩子，突然一阵喧哗声从府外传来，打破广陵夜晚的寂静。

▾侍女

殿下，不好了！百姓们听说有个病村的孩子被带回广陵，都十分恐慌……

▾百姓甲

把那个孩子赶出去！不能留在广陵！

▾百姓乙

对啊，要是广陵也开始爆发毒血病怎么办？怎么能这样对我们？！

阿燕被那些喊声吓得缩了缩身子，想靠近我和张仲景，却迟疑着站住了脚。

◆我

孩子，别怕，别理他们。快，我带你去你的新住处。张先生会治好你们的。

▾阿燕

殿下，先生，他们没说错……我……害死了很多人。我到的地方，大家都发病了……

▾张仲景

这不是你的错，也不是任何人的错。走吧，去角楼。

▾阿燕

你、你会把我剖开来吗？

▾张仲景

不会，只是一些病理和药理的研究，不要胡思乱想。

▾阿燕

可来的路上，我听见他们说……

▾张仲景

他们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

孩子喏喏地点头，听话地进了角楼。侍卫们在驱散府外的百姓，听动静，双方还推搡了一阵……

【卧室】

◆我

总算是告一段落了，先歇下吧……已经三更天了。

我疲惫地躺在榻上，长长叹了一口气。可还没等入睡，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就吵醒了我……

▾侍女

殿下！阿燕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