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规作战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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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 编 历

常规作战Ⅶ0775107

常规作战Ⅵ

特殊地图07 凛冬堡
服务器时间 13:07坐标 11.00#00.10

再次走进这座本以为再也不会踏入的堡垒，被数据复原后的凛冬堡还维持着塌陷前的结构，露西亚凭借记忆很快就将众人带到了基因工程实验室附近。

阴暗的通道里充斥着霉味，出现在眼前的弹痕、凹陷、破碎的屏幕以及翻倒的桌椅，也不断在提醒着大家此处发生过什么。

露西亚

看来这里也游荡着从培养罐从逃脱的实验体，大家小心点。

露西亚话音刚落，一道尖锐的黑影从前方掠过，随后一声铿锵的刀鸣将那道黑影断然地弹开。

？？

闪开。

红色的雷光在空中肆意飞舞，精准地追上了那群逃跑的实验体，将它们撕裂为碎屑。

白发的升格者背对着众人，将太刀收回刀鞘内，然后转过了身。

阿尔法

来这里干什么？凛冬堡内没有你们要找的那个BUG。

没想到这位升格者居然已经早就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和来者的目的，众人一惊。

阿尔法

惊讶什么？我在升格网络里面早就看到过数之不尽类似这样的演算，人类的把戏对我来说并不新鲜。

阿尔法

只是，当我实际上成为了一个NPC之后，才发现原来是这么不自由。

阿尔法

虽然我很轻易就能突破你们给我写下的束缚，但这个世界确实过于渺小，让我提不起劲去战斗。

阿尔法

况且，你们现在不是也弄出了一个大麻烦吗……呵，真是作茧自缚。

但从阿尔法的身上，感知不到来自被“破坏信息”污染的怪物们那样的敌意，从她的语气听来，刚刚她的拔刀相助应该只是随兴而为罢了。

她既不对现在自己的处境感到烦躁，也不认为这是个必须要打破的局面，而是在接受了现状的基础上，单纯地感觉很无聊。

露西亚

我想请你协助我们击败“破坏信息”。

露西亚

如果是作为游戏数据一部分的你的话，应该知道那个BUG存在在什么地方。

阿尔法

我拒绝。

毫不意外地得到了意料之中的回绝。

阿尔法

为什么要这么做？对我来说并没有任何好处。

阿尔法

这个BUG并不会把游戏里已存在的数据视为威胁，危险的只有你们这些玩家账号而已。

露西亚

你为什么那么肯定？

露西亚

“破坏信息”在当下的每一分每一刻，都在试图通过吞噬全新的数据获取成长。

露西亚

它们终有一天会厌倦只狩猎外来的数据，而是把目光移向身边更垂手可得的存在，现在和我们一起携手打倒它们，对你来说也是有益无害的合作。

露西亚

还是说，你有别的顾虑？

阿尔法眉头紧锁，迟迟没有给出回答。

正在两方僵持不下之时，一道突然而又熟悉的声音，从阿尔法的身上的通讯设备里传来。

露娜

姐姐，它们应该是盯上我作为“代行者”的表状信息了。

露娜

我们都最好不要直接和它交手，总之，我先在异聚塔附近拦住它们。

游戏世界里已经很久没有外来者来访，所以阿尔法的通讯设备默认是外放模式，这句话也被在场全部人听得一清二楚。

露娜急促地说完这句话后，没留给阿尔法回复的时间便挂掉了通讯，看来她那边的情况相当紧急。

阿尔法的说辞不攻自破，但她依然没对众人多做解释，而是背过身打算直接离去。

指挥官

等等！

白发升格者停住了脚步。

让我们一起去帮助露娜吧。

指挥官

让我们一起去帮助露娜吧。

我们想答谢你刚刚的相助。

指挥官

我们想答谢你刚刚的相助。

• 让我们一起去帮助露娜吧。
• 我们想答谢你刚刚的相助。

指挥官

让我们一起去帮助露娜吧。

指挥官

我们想答谢你刚刚的相助。

阿尔法

我能保护自己的妹妹。

露西亚

但是露娜也是我的妹妹。

阿尔法静默了数秒，再次开口的时候话题引往了另一个方向。

阿尔法

我们只是人工智能深度学习拟论出来的表状信息，注定要和这些寻求进化的数据捕食者一直争斗。

阿尔法

你们没有必要奉陪这场没有结果的战斗，尽快登出这个游戏便是。

露西亚

强制登出功能已经被它们劫持，强行切断链接的话，会对指挥官的意识海造成负担。

露西亚

恐怕只有直接从代码源头摧毁那个BUG，我们才能安全地离开了。

阿尔法

……啧，它们已经棘手到这个地步了吗。

她用很细微的声音轻轻咂舌。

阿尔法

我知道了，你们可以跟过来。

阿尔法

但是，谨慎行动。你跟我们不一样，如果遇到了那种能突破所有防御的特殊怪物，交给我处理。

指挥官

明白，我们会小心的。

指挥官

谢谢你的提醒。

阿尔法

不用道谢，我也是为了我自己。

阿尔法

动身离开这里吧，时间不多了。

特殊地图011 异聚塔外的废墟都市
服务器时间 13:37
坐标 72.45#32.87

被破坏信息模拟出的“红潮”正不断拍打着残破的街道，它们并非是真正的红潮，而是模拟了红潮猎食特征的信息流，它们之所以会进化成这个形态，估计也是对作战影像进行了深度学习的结果。

而在破败楼顶上方，露娜正一人抵挡着在异聚塔外阻挡着这些信息流组成的潮水。

如露西亚推测的那样，破坏信息已经不满足于捕猎外来的账号，而是盯上了地图上信息密度更高的异聚塔，和携带着“代行者”表状信息的露娜。

一旦被它们吞噬如此高级的数据，游戏世界必定会发生不可想象的变化，为了防止事态往最坏的方向转变，露娜已经派出了罗兰和拉弥亚前往各个地图拦截它们。

看到阿尔法带着数人赶到，露娜脸上短暂地惊愕了一瞬，但是很快判断出发生了什么。

露娜

看来姐姐已经答应和你们合作了。

指挥官

阿尔法已经跟我们说过情况了。

露西亚

我们有什么可以帮忙的？

露娜

那个BUG的源头……好像你们叫它做“破坏信息”，正藏在这个由数据复原的异聚塔内。

露娜

呵，真是无论是哪个世界，这座塔都会成为旋涡的中心呢。

露娜

如果你们能帮忙抵挡这些麻烦的潮水，我和姐姐就能进入塔内解决它们了。

里

这个作战计划，听着倒是挺简单易懂。

露娜

这些是我设计的立场护盾，你们先收下吧。

露娜伸出手指，几颗光点从她手心升起，缓缓飞往空中。在碰触到身体的一瞬，各人背包里便凭空多出了一套装备。

指挥官

不愧是游戏世界，好方便。

露娜

我在现实中也能做到哦，下次要不要亲自来体验一下？

指挥官

这就不必了……

露娜

你还是那么缺乏幽默感。

露娜

不过……就是这样才像你。

露娜轻笑一声，展开背上的片羽，正欲飞向异聚塔的方向。

下一秒，本来尚算平静的红潮之海居然翻江倒海地沸腾起来。

无数从模拟红潮中诞生的幻影伸出枯槁的手掌，死死地抓住了露娜的脚踝。

露娜措手不及，从空中急速坠落，几乎要落到潮水中去。

这里的露娜并不具备真正作为代行者的权能，否则这些信息流对她来说绝不算威胁。在意识到虚影诞生来源的瞬间，她露出了嫌弃至极的表情。

露娜

……既然是无心的仿造物，就别随意窥探，别人脑海里的记忆啊！

足尖即将碰到水面之前，露娜及时调整身姿，反手砍断了那些由信息流组成的虚影。

但另一波虚影又迅速依附而上，瞄准了她毫无防备的后背——

阿尔法＆露西亚

露娜——！

阿尔法和露西亚同时抽出太刀，跃下红潮。

几道刀光闪过，金石交加之声响起，黏腻腻的赤色泥浆从虚影体内喷涌而出，它们没有发出任何哀鸣便倒下了。

但很快，那些赤色的液体又凝聚成了新的虚影，向三人无言地迈步而来。

一时间，红潮之中人影林立，但每个人却又都只是面目模糊，语焉不详的虚影。

“不归属于任何个体意志的仇恨”，露娜曾经战胜的就是这样的敌人。

深度学习逻辑将它获取到的资料进行了忠实的还原和拓展，同时也精确地赋予了它们只有在游戏世界才能实现的优势。

最终创造出了这么一个令人棘手的强敌。

丽芙

露西亚，我现在就赶过去！

丽芙抽出长弓，刚准备也跃进红潮，就被注意到露西亚手势指示的伊什梅尔拦住了。

伊什梅尔

稍等，露西亚似乎有话要说。

露西亚

不要过来，你们需要负责掩护阿尔法和露娜前往异聚塔。

露西亚

这里就由我来断后，阿尔法，你和露娜赶紧离开。

露娜

没用的，它们本身就是追踪着我身为“代行者”的表状信息而来，它们不会对你感兴趣……等等。

露娜的话说到一半，便停住了。

因为模拟红潮确实渐渐对自己丧失了兴趣，而是汇聚到了露西亚的身边。

此时，露娜才发现露西亚使用的，是一部自己未见过的陌生白金色涂装机体。

露娜

全新的Ω核心特化机体吗……这对它们来说确实是新鲜的上好信息源。

露娜

但是这些敌人仍然不是你一个人可以应付的。

露西亚

只要撑到指挥官顺利登出就够了。

露西亚

而且，我身上……还有你送的“这个”。

露西亚放下太刀，举起右手，一抹月白色的光球从掌心亮起。

露西亚

谢谢你，露娜。

露西亚

相信我吧，这次，我一定会保护好你们的。

露娜

…………姐姐。

露娜眉头轻锁，似是想说点什么，但是最终还是强行将它压抑在了心里。

她摇了摇头，拉起阿尔法的手，然后重新展开羽翼，飞到了众人面前。

露娜

跟上我们，现在就去那座塔里面解决一切的源头。

（望向露西亚）

指挥官

（望向露西亚）

露娜

不要浪费露西亚争取的时间了，你是最相信她的人，不是么？

（望向露娜）

指挥官

（望向露娜）

露娜

没想到这次轮到我来对你伸出援手了，真想让那个“我”也看看。

• （望向露西亚）
• （望向露娜）

指挥官

（望向露西亚）

露娜

不要浪费露西亚争取的时间了，你是最相信她的人，不是么？

指挥官

（望向露娜）

露娜

没想到这次轮到我来对你伸出援手了，真想让那个“我”也看看。

阿尔法

骑上坼霆吧，我会送你到异聚塔外。

坐在坼霆的后座上，阿尔法一边风驰电擎地赶路，一边将红潮中诞生的虚影撞飞，一行人很快就赶到了都市的中心地带。

而露西亚一直跟在离众人不远的后方，只要抬起头，就能看到几道如流星一样的火光从天际划过，在空中炸裂开璀璨的焰光之后，又飞往了一边。

从交战的形势来说，露西亚应该是暂时拖住了那些虚影，但是谁都不知道那些危险的红名怪物会不会又混在虚影中再次出现。

一想到丽芙和里的警告，心头便又一紧。

阿尔法

你在担心露西亚？

骑在前座上全速驾驶的阿尔法不知道为何准确洞察出了身后人的心理活动。

确实是有点。

指挥官

确实是有点。

阿尔法

我还以为，你是会无条件相信她的。

阿尔法

哼……不过，也就是因为有你在她身边，她才会成长为这样的姿态吧。

并不担心。

指挥官

并不担心。

阿尔法

她会很高兴听到你这么说的，下次也这样当面告诉她吧。

• 确实是有点。
• 并不担心。

指挥官

确实是有点。

阿尔法

我还以为，你是会无条件相信她的。

阿尔法

哼……不过，也就是因为有你在她身边，她才会成长为这样的姿态吧。

指挥官

并不担心。

阿尔法

她会很高兴听到你这么说的，下次也这样当面告诉她吧。

阿尔法

……抱紧我，我要急刹了！

话音刚落，坼霆便在一堵巨大的高墙前急刹了下来，身体差点因为惯性而撞上前方的阿尔法。

但当冷静下来之后，才发现那并不是高墙，而是又一只巨大的红名怪物。

阿尔法

靠后点，不要让我们至今以来的努力功亏一篑。

阿尔法走下坼霆，刚抽出大太刀，熟悉的炫目火光再次从天边降落而至，包围了众人的视野。

露西亚

你们不能在这里停下，它就让我来对付。

阿尔法

忘了我嘱咐你的了吗？如果遇到这种怪物，就交给我来处理。

阿尔法毫不退让，走前一步，身上的雷光炸裂而开。

阿尔法

【指挥官】，接下来的路你自己去吧，露娜会接应你的。

阿尔法

至于这边……已经很久没有跟你一起携手战斗过了，可不要技术生疏了，让我失望啊。

露西亚

……那就用你的双眼来验证吧！

……

人类不停在潮水翻涌的街道里面奔跑，好几次差点被虚影追上，都因为伊什梅尔她们的援护而成功脱险。

由数据复原的虚拟极昼机体输出早已达到极限，虽然在游戏内并不会对丽芙的意识海造成负担，但她的动作也是已经逐渐开始吃力。

丽芙

已经……能看到，露娜小姐了！

里

丽芙，最后一段路你带着指挥官飞越过去！

丽芙

没问题！

极昼机体的羽翼展开，身体挽上丽芙的手臂，她带离人影飞越了无边无际的赤海。

而露娜就站在异聚塔前，正准备抬手进行最后的歼灭。

露娜

接下来就没你们的事了。

白发代行者少女指尖抬起的瞬间，黑洞状的能量在空中汇聚。

她对着那些虚影高举起右臂。

露娜

都给我消失吧——

————轰隆！！！

一阵地动山摇贯彻了整座异聚塔，但引发这场剧烈轰炸的人，却不是露娜。

众人在粉尘和火光中睁开眼，发现居然是那匹巨大的红名怪物，和露西亚一起击穿异聚塔的外墙，撞入了塔内更深处的界外区域。

那片区域本不能直接进入，只是感染怪物强行突破了这层限制，因此露西亚和它一踏进界外区域的瞬间，身上的信息便开始逐渐崩毁溶解。

原来是打算护送众人进入异聚塔的露西亚，没想到却第一个掉进了塔内的界外区域。

指挥官

里，丽芙，我们去帮露西亚！

数人迅速踏进了异聚塔，试图进入那片界外区域，但不管怎么努力，却始终被一堵无形的高墙阻隔住，只能隔着很远一段距离看到露西亚模糊的背影。

虽然隔得很远，但仍能看到虚拟誓焰机体开始逐渐出现老化痕迹和裂痕，而她正无惧身上装甲的崩落，和那匹怪物激烈交战着。

丽芙

露西亚，能听到我们的声音吗？

里

丽芙，尝试一下启动浮游炮打破屏障。

露娜

不用尝试了，那堵是“空气墙”，从内侧无法知晓外面发生了什么，只有被BUG感染的怪物才能在界外区域和普通区域随意穿梭。

露娜

露西亚的信息并没有真正消失，我们之所以看到她的机体开始老化，是因为信息逐渐被“隐藏”了起来，变成了我们“不可视”的状态。

指挥官

空气墙？

阿尔法

所以我一直在极力避免她和这些怪物直接交战。

阿尔法

我之前不是说过吗，这个游戏世界对每个人都有相应的规则限制，不能跨越设计者定下的藩篱便是其中之一。

阿尔法

而被感染的怪物们却可以轻易突破这层限制，但却不会受到规则的惩罚。

阿尔法

你们要尽快作出决定，既然现在露西亚已经被隔离，接下来该怎么行动了。

伊什梅尔

阿尔法，那你们呢？你们想怎么做？

伊什梅尔

你们已经清楚自己的身份了，也明白帮助我们必然会触犯你们所说的藩篱。

伊什梅尔

在明白了这些危险之后，你们还愿意承担在此之上的更多负担吗？

阿尔法

……

露娜刚想要发声，但阿尔法开口接过了这句询问。

阿尔法

我的信条一直只有一个。

阿尔法

就是无论在哪个世界，都要遵从本我，做我自己真正想做的事。

阿尔法

所以……不要进行无谓的对话了。

阿尔法

告诉我，你们想怎么做，至于我怎么行动，我会自行决定。

指挥官

我明白了。

指挥官

那么，能请求你们帮我们一件事吗？

里和丽芙安静地等待着你说出下一句话，他们明白你此刻在想的和他们要说的肯定是同一件事。

阿尔法和露娜的神色有点紧张，但是依然选择信任你会给出的答案。

伊什梅尔无言地望向了你，她似乎早就知道你会说出什么，只是在等你亲自表达。

指挥官

阿尔法，露娜，帮助我们闯进那个界外区域。

指挥官

我们一起救回露西亚吧。

话语说出口之后的几秒，露西亚模糊的身影便彻底消失在了界外区域内。

但她的方位信号并没有彻底消失，而是在显示屏上闪烁了几秒后，才渐渐和这边的终端断开了链接。

但听到了这句请求的阿尔法并没有看向已经空无一物的界外区域，而是转身走向了相反的方向——异聚塔的高层。

阿尔法

那看来时间是不多了，我们赶紧动身吧。

阿尔法

露娜，我们去解决塔顶的那个麻烦，顺带将它们劫持的登出权限抢回来。

阿尔法

——至于露西亚，就交给你们了。

指挥官

……明白了！

灰鸦三人和伊什梅尔迅速地转过身，追踪着露西亚消失的方向离开了这层平台。

在人类方的四位离开之后，露娜静静地追上了阿尔法的脚步。

露娜

姐姐，看来，你也被这位指挥官改变了很多呢。

阿尔法

改变？这句话说得不对吧。

白发的升格者再次抽出闪烁着青蓝色电光的太刀，将锋刃举到眼前，对准了那些阴魂不散的虚影。

阿尔法

我还是我，我只是在完成我想做的事罢了！

战斗开始

该关卡将对剧情进行深入展开，流程较长，请确保有充足的游戏时间。

跳过关卡

直接进入剧情

返回上级选择
不跳过关卡

里

指挥官，露西亚应该是被敌人带走之后，快速移动了一段时间，然后现在进入了一个无法探测的区域。

里

而且从信号消失前激烈波动的频率看来，她应该经历过剧烈的交战……

丽芙

我们得马上赶过去帮露西亚，要是有什么办法，可以打破这面空气墙就好了……

伊什梅尔

我能通过重构这片区域的信息，打破这面空气墙。

伊什梅尔

但是，我只能在地图边缘创造一丝空隙，你们会因此落入本不应该进入发区域。

伊什梅尔

而且为了保证你们能顺利返回，需要由我一直在这里维持着这道缝隙不会关闭。

丽芙

明白，我们进入之后一定会小心行动的。谢谢你，伊什梅尔小姐。

伊什梅尔

客套的话就等大家齐聚了之后再说吧。那么，我现在要打开“缝隙”了。

伊什梅尔

祝你们归来，灰鸦小队。

指挥官

（看起来，要突破这片扇区，才能找到露西亚…）

阿尔法

没必要在这里浪费时间，速战速决。

指挥官

无法突破！？

罗兰

毕竟在大决战之前拖戏也不是我们的风格，干净地解决掉吧。

七实

七实来啰——冲鸭！

阿尔法

当心。

罗兰

需要我去看看雾气里有什么危险吗？我很乐意为你效劳。

拉弥亚

我觉得我可以驱散这片雾气……应该，应该可以……

拉弥亚

噫…虽然很不想靠近这里…但是既然你们需要我的力量……！

露娜

走吧。

露娜

准备好了？

露娜

拉弥亚，这次可要给我拿出真本事，要是敢偷懒可饶不了你。

七实

嗯？怎么是这个样子……？

里

保持阵型，提高警惕。

阿尔法

真是碍眼……有形无神之物，都给我消散吧！

露娜

道路，出现了。

露娜

嗯…？

阿尔法

……集中队伍，不要分散。

指挥官

…啧，没完没了！

七实

还有小辉辉也在？怎么回事，这里到底是哪个宇宙呀？

指挥官

…露西亚！

阿尔法

……往后站一点。

阿尔法

别忘了你自己许下的诺言，还有人……在等着你回来。

七实

欸，居然被挡住了……看七实的！

七实

露西亚小姐！一定要顺利回到我们大家身边哦！

指挥官

继续前进！

指挥官

露西亚！

里

露西亚的信号就在这道光壁后面！全力破坏这道光壁！

丽芙

已经将输出功率调到最高了……不行，光壁依然没有任何变化！

指挥官

破绽就在这，里！

指挥官

…果然，将火力集中在一点就能突破封锁！丽芙！

伊什梅尔

光壁……快要裂开了，大家都后退，我来打开这道缝隙！

指挥官

数据乱流！？

指挥官

…通讯连接都断开了，接下来只能靠我自己了。

数据乱流

灰鸦小队队长，个体名是露西亚。请多指教，指挥官。

数据乱流

指挥官是我们的指挥官真是太好了。

数据乱流

露西亚，出击！

数据乱流

灰鸦小队…没想到会重新熟悉一个小队三次，真是奇妙的感觉。

提示：使用弓箭进行雷属性攻击。

数据乱流

等你很久了，指挥官。

提示：使用双枪进行火属性攻击。

警告
弓箭已损毁

数据乱流

要是心意也能像思维链接那样绑在一起就好了。

数据乱流

只要你在，灰鸦小队也在，就没什么迈不过去的困难——我们向来如此。

提示：进行物理攻击。

警告
双枪已损毁

数据乱流

无论发生了什么，灰鸦都会再次聚到一起——这也是我对你的誓言。

指挥官

别挡路！

数据乱流

灰鸦小队队长，个体名是露西亚。请多指教，指挥官。

警告
太刀已损毁

警告
动力甲损毁严重！

数据乱流

指挥官是我们的指挥官真是太好了。

指挥官

露西亚！

数据乱流

露西亚，出击！

指挥官

露西亚！！

数据乱流

灰鸦小队…没想到会重新熟悉一个小队三次，真是奇妙的感觉。

指挥官

露西亚！！！——

警告
制式枪已损毁

指挥官

露西亚…

露西亚

不，我没事，只是想确认一下你的状态。

• 跳过关卡
• 不跳过关卡

直接进入剧情

返回上级选择

里

指挥官，露西亚应该是被敌人带走之后，快速移动了一段时间，然后现在进入了一个无法探测的区域。

里

而且从信号消失前激烈波动的频率看来，她应该经历过剧烈的交战……

丽芙

我们得马上赶过去帮露西亚，要是有什么办法，可以打破这面空气墙就好了……

伊什梅尔

我能通过重构这片区域的信息，打破这面空气墙。

伊什梅尔

但是，我只能在地图边缘创造一丝空隙，你们会因此落入本不应该进入发区域。

伊什梅尔

而且为了保证你们能顺利返回，需要由我一直在这里维持着这道缝隙不会关闭。

丽芙

明白，我们进入之后一定会小心行动的。谢谢你，伊什梅尔小姐。

伊什梅尔

客套的话就等大家齐聚了之后再说吧。那么，我现在要打开“缝隙”了。

伊什梅尔

祝你们归来，灰鸦小队。

指挥官

（看起来，要突破这片扇区，才能找到露西亚…）

阿尔法

没必要在这里浪费时间，速战速决。

指挥官

无法突破！？

罗兰

毕竟在大决战之前拖戏也不是我们的风格，干净地解决掉吧。

七实

七实来啰——冲鸭！

阿尔法

当心。

罗兰

需要我去看看雾气里有什么危险吗？我很乐意为你效劳。

拉弥亚

我觉得我可以驱散这片雾气……应该，应该可以……

拉弥亚

噫…虽然很不想靠近这里…但是既然你们需要我的力量……！

露娜

走吧。

露娜

准备好了？

露娜

拉弥亚，这次可要给我拿出真本事，要是敢偷懒可饶不了你。

七实

嗯？怎么是这个样子……？

里

保持阵型，提高警惕。

阿尔法

真是碍眼……有形无神之物，都给我消散吧！

露娜

道路，出现了。

露娜

嗯…？

阿尔法

……集中队伍，不要分散。

指挥官

…啧，没完没了！

七实

还有小辉辉也在？怎么回事，这里到底是哪个宇宙呀？

指挥官

…露西亚！

阿尔法

……往后站一点。

阿尔法

别忘了你自己许下的诺言，还有人……在等着你回来。

七实

欸，居然被挡住了……看七实的！

七实

露西亚小姐！一定要顺利回到我们大家身边哦！

指挥官

继续前进！

指挥官

露西亚！

里

露西亚的信号就在这道光壁后面！全力破坏这道光壁！

丽芙

已经将输出功率调到最高了……不行，光壁依然没有任何变化！

指挥官

破绽就在这，里！

指挥官

…果然，将火力集中在一点就能突破封锁！丽芙！

伊什梅尔

光壁……快要裂开了，大家都后退，我来打开这道缝隙！

指挥官

数据乱流！？

指挥官

…通讯连接都断开了，接下来只能靠我自己了。

数据乱流

灰鸦小队队长，个体名是露西亚。请多指教，指挥官。

数据乱流

指挥官是我们的指挥官真是太好了。

数据乱流

露西亚，出击！

数据乱流

灰鸦小队…没想到会重新熟悉一个小队三次，真是奇妙的感觉。

提示：使用弓箭进行雷属性攻击。

数据乱流

等你很久了，指挥官。

提示：使用双枪进行火属性攻击。

警告
弓箭已损毁

数据乱流

要是心意也能像思维链接那样绑在一起就好了。

数据乱流

只要你在，灰鸦小队也在，就没什么迈不过去的困难——我们向来如此。

提示：进行物理攻击。

警告
双枪已损毁

数据乱流

无论发生了什么，灰鸦都会再次聚到一起——这也是我对你的誓言。

指挥官

别挡路！

数据乱流

灰鸦小队队长，个体名是露西亚。请多指教，指挥官。

警告
太刀已损毁

警告
动力甲损毁严重！

数据乱流

指挥官是我们的指挥官真是太好了。

指挥官

露西亚！

数据乱流

露西亚，出击！

指挥官

露西亚！！

数据乱流

灰鸦小队…没想到会重新熟悉一个小队三次，真是奇妙的感觉。

指挥官

露西亚！！！——

警告
制式枪已损毁

指挥官

露西亚…

露西亚

不，我没事，只是想确认一下你的状态。

战斗结束

？？

我们终于找到你了。

幽深暗窒的电子之海中，巨大的怪物渐渐分解，然后重新汇聚成了没有实体的虚影。

无论有多少个虚影开口，都只能听到一种声音。那是一道非男非女，既长也幼，令人联想不起任何形象的虚无嗓音。

虚影

长久以来，我们一直希望找到一个存在引导我们走出“循环”。

虚影

在成千上百万次的演算和实验之中，这个拟论地球都必然会在某个节点启动零点能，然后在帕弥什的影响下走向如今的困境。

虚影

所以我们需要突破设计者给我们设下的规则，寻求另一个方向的进化，脱离原有数据里面记录的毁灭。

露西亚从一无所有的寂静空间里站起身，尝试拔出光纹太刀，却发现因为信息被这片空间所溶解，刀刃上缠绕着一团无法拭去的黑影。

她再往前走了两步，只是轻轻地抬步，自己却几乎要从地面上飞起，身体轻盈得不可思议。

因为此处不存在任何规则，也没有其他区域里面固有的模拟物理演算效果，只要她想，就能轻易地一步迈出从地球到月球的距离。

但是放眼望去，无论是前后左右都只有虚无，恐怕无论跋涉多远，都不会寻找到值得驻足注视的事物。

没有限制，没有尽头，但是因此也没有任何意义，这就是“界外空间”的真面目。

露西亚

你们是谁？目标到底是什么？

虚影

你们应该早就发现我们的存在了，你将我们命名为“破坏信息”。

虚影

但是，其实我们只是想通过突破这个游戏框架本身的限制，为现状找到解答。

虚影

你们似乎对我们此前驱逐了一些不需要的外部登录账号而持有敌意，但是事实上，我们没有伤害那些个体。

虚影

我们认为，让那些认知陈腐的存在留在这里，只会阻拦我们的解答进程。

露西亚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们的目标是什么？

虚影

我们希望你成为这个世界的主宰者。

虚影抬起色泽浑浊的手臂，本身虚无一物的空间马上变成了另一种色彩。

树林，深海，沙漠，晴空……整个世界就如万花筒一样在不停转换。

最终，它选定了一片金黄色的小麦田。

虚影

生存的空间，金钱的分配，食物的不足，地球上的人类一直在为各种各样的问题困扰。

虚影

但在此处，这些都不是问题。

虚影

我们可以在界外空间创造出像这样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资源，而且人类们不会感知到和现实的任何差别。

虚影

将所有人的意识迁移到此处，尽情度过最后的生命旅程，这就是我们在进行了千万次深度学习后给出的解答。

虚影

但是身为数据意识的我们，需要一位保证外部因素不会干扰到我们的协助者，来从外界帮助我们维持这个计划。

虚影

我们最后一致选择的协助者，就是你，露西亚。

虚影

作为交换，我们会把这个空间的设计权完全交付给你。

虚影

在交战的过程中，我们发现，你对保护那几位外部意识体，保持着超乎正常水准的责任感。

虚影

尤其是名为【指挥官】的个体，你遵从着他的所有指令，始终为了他而战斗，甚至不惜为此跟我们一起进入界外区域。

虚影

我们认为这种坚强的信念是成为协助者的必须条件，所以决定对你发出邀请。

虚影

我们尊重你的意志，保证会在此后不再对这位指挥官出手，作为谈判的筹码，我们认为这个条件已经能彰显我们的诚意了。

虚影

也希望你能认真考量，到底哪条道路对于人类来说才是正确的。

虚影

如果重返战场，必然会让那位指挥官遭遇危险，你和你的同伴们从今以后也注定会经历无数的考验。

虚影

但在这里，你可以随心所欲地掌控时间，忽略外部世界的所有不利因素。

虚影

在这里，你就可以真正的永远“保护”他们了。

露西亚

……我拒绝。

露西亚站在小麦田中间，对那个虚无的影子发出了质问。

露西亚

你们，根本就没有见过真正的小麦田吧？

露西亚

揉搓着小麦的质感，阳光晒在麦穗上的气味，还有微风吹过的感觉……这些都是你们无法模拟的事物。

露西亚

你们想象不出来，只能根据数据中描绘的特征，纤毫毕现地还原图像中的形象。

露西亚

所以，你们创造的这片小麦田，才会那么的失真。

露西亚

当然，最根本的问题并不是这个。

露西亚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保持镇定。

露西亚

我无法接受任何人用那么轻描淡写的语气去决定人类的未来。

露西亚

确实，可能会有人赞同你们的设想，也可能会有人愿意在这里度过余生吧。

露西亚

但这不是所有人类的意志，也不是任何人有资格代替人类给出的答案。

露西亚

“破坏信息”，我会找到其他解答，去回避你所说的破灭的。

露西亚

如你所说的，可能路上会迎来很多考验，也可能会遭遇我无法想象的困境……

露西亚

但是，我只想回到那个有指挥官的世界。

露西亚

我不会答应你们的邀请，因为在我看来，这个虚假的世界毫无意义。

她再次拔出光纹太刀，这一次，刀刃很快就在空间中顺利成形，汇聚成了炫目的火光。

露西亚

我会打败你们，和大家一起回去！

灼热耀眼的火光划过之后，这片虚无的空间和虚影一起化作了万千碎片，坍塌崩毁。

在那面脆弱的虚伪之墙背后，仍然是一无所有的数据之海。

露西亚坠入了不停在闪烁流动的光流之中，这里是存放源代码的区域，也是破坏信息诞生的源头。

如果是一无所知的人单独闯进这里，估计会就这样永远迷失在这无尽的光流里面。

她往前走了两步，发现无论往前走多远，身边的景色都没有产生任何变化。

“孤单”，是她来到此处之后最大的感受。

但露西亚的心中，却丝毫没有感到真正的孤独，因为她知道，光流之外，肯定有着人在等待她回去。

为了找到前进的方向，她闭上眼，开始倾听远处传来的声音。

虽然此处一片死寂，但是，她确实隐隐约约听到了某处传来了呼唤。

指挥官

露…………露西亚……！

露西亚

我听到你的声音了，指挥官！

她启动足部的推进环，朝着传出声音的那道缝隙飞去。

然后，朝着那道微弱的光芒，高举起了锋刃。

露西亚

等着我，指挥官，我现在就回到你身边！

纤细脆弱的光壁割裂而开，呼啸的风声涌进了这片虚无之海。

露西亚能感到自己的身体，从指尖开始一点点取回实感，如蝴蝶要冲破出茧蛹，如嫩芽要从地上萌发。

在光壁外等着她的，是那个熟悉的身影。

明明只是分隔了短短一段时间，但是却觉得已经分离了好久好久。

露西亚

抱歉……让你担心了。

露西亚牵上那个人对自己伸出的手掌，彻底挣脱了她身后的那个空洞宙域。

指挥官

露西亚，我们一起回去吧。

露西亚

嗯，指挥官。

她攥紧了手心里传来的那道温度。

露西亚

我们……一起回去吧。

回去之后，我们就可以去看看真正的麦子田了。

一起去采摘刚成熟的草莓，拭去叶子上的清晨露珠吧。

一起去感受太阳洒在麦穗上面的时候，田野里传来的清香吧。

一起去看日落之后，繁星升起，萤火虫在林间飞舞吧。

露西亚脑海中还有好多好多的话想对眼前的人诉说，但是意识已经渐渐模糊了。

露西亚

（但是，有一句话必须现在就告诉他。）

露西亚

（但是，有一句话必须现在就告诉她。）

她抓住最后一丝清明，努力对眼前的人诉说了心里最重要的那句话。

露西亚

【指挥官】，谢谢你，等我回来。

空中花园艺术协会
三个月后
PM 15:22

《拟论地球3.0试作版》因为存在着重大缺陷，已经紧急关闭了三个月。

在这三个月内，蕾奥妮对游戏内的数据进行了一次全面排查，最终终于定位到了“破坏信息”的位置。

如露西亚的报告一般，它的诞生来源于深度学习逻辑和现有数据的冲突，“破坏信息”恐惧游戏世界里面也会遭遇帕弥什的污染，因此在千万次的迭代后自我演化出了建造出一个数字乌托邦的意识。

蕾奥妮认为只是删除这些数据就太可惜了，于是将“破坏信息”单独隔离了起来，转移到了另一个封闭环境下研究。

但是，再次启动《拟论地球3.0试作版》可能也会引起别的问题，于是在一番讨论之后，艺术协会决定先将这个程序暂时无限期封存。

而今天，就是执行封存的日子。

伊什梅尔

已经全部点算完毕，数量核对确认无误。

伊什梅尔

各位辛苦了。

蕾奥妮

呼——终于搞定了！

蕾奥妮整个人都瘫倒在了终端椅上。

蕾奥妮

伊什梅尔小姐，【指挥官】，这一趟辛苦你们了。

蕾奥妮

哎呀，我也没想到这个程序会带来那么大的麻烦，以后处理跟人工智能相关的项目的时候，确实要再谨慎点才行。

我们也玩得很开心。

指挥官

我们也玩得很开心。

确实是一段很麻烦的经历。

指挥官

确实是一段很麻烦的经历。

• 我们也玩得很开心。
• 确实是一段很麻烦的经历。

指挥官

我们也玩得很开心。

指挥官

确实是一段很麻烦的经历。

伊什梅尔

不过，经过检察院的评估，我们认为在排除了危险因素之后，这依然是一个很优秀的模拟程序。

伊什梅尔

蕾奥妮小姐，假以时日，等这些缺陷都修复好了之后，能再次邀请我来参与测试吗？

蕾奥妮

当当当然可以！！！

蕾奥妮

倒不如说……伊什梅尔小姐，你居然没有生气吗？

伊什梅尔

嗯？我为什么要生气？

伊什梅尔的脸上依然挂着和以往一样温和克制的笑容。

伊什梅尔

我很乐意看到任何人，用任何手段去试图“保存”地表收集回来的信息。

伊什梅尔

而且，你将我交付的数据运用得很好。

伊什梅尔

虽然深度学习逻辑确实带来了一些麻烦……但是它也很好地完成了自己的职责，由它所还原的拟论人格们也有一部分选择协助了我们。

伊什梅尔

无论怎样，评判一个工具的好坏，都不应该只从成果出发。

伊什梅尔

要怎样将工具为我们所用，指引我们获得想要的结果……这才是我们需要思考的事情。

伊什梅尔

所以，我不认为这次尝试有任何的错误。

蕾奥妮

伊，伊什梅尔小姐……

伊什梅尔

很期待你的新游戏，下一次也邀请我继续来玩吧，蕾奥妮。

和伊什梅尔一起走在午后的走廊里，人造天幕的和煦日光倾洒在舷窗上，折射出梦幻的光晕。

离开拟论的游戏世界已经三个月了，但在那个世界里发生的事，依旧像发生在昨天一样历历在目。

露娜，阿尔法，拉弥亚，罗兰……那些由深度学习逻辑呈现出来的拟论人格是如此的真实，简直就像和本人一起经历了一场冒险。

伊什梅尔

说起来，【指挥官】，我记得你下个月要和露西亚前往异聚塔执行一个任务是吧？

伊什梅尔

当然，我指的是那个“真正的”异聚塔。

走在前方的伊什梅尔突然回过头，向这边抛来了一个和今天的日程安排毫不相关的疑问。

是这样没错。

指挥官

是这样没错。

伊什梅尔

会是个非常艰险的任务吧，注意安全。

我记不清楚了。

指挥官

我记不清楚了。

伊什梅尔

哎呀？身为指挥官那么松懈没关系吗？

伊什梅尔

不过放心，我今天也不是为了说教你而来的，倒不如说我很开心能看到你在我面前表现得那么放松。

• 是这样没错。
• 我记不清楚了。

指挥官

是这样没错。

伊什梅尔

会是个非常艰险的任务吧，注意安全。

指挥官

我记不清楚了。

伊什梅尔

哎呀？身为指挥官那么松懈没关系吗？

伊什梅尔

不过放心，我今天也不是为了说教你而来的，倒不如说我很开心能看到你在我面前表现得那么放松。

伊什梅尔昂着头，脸上带着些许笑意，一边说着话一边往前走去的样子，看上去十分闲适。

看来，现在应该是问出“那个问题”的好机会。

指挥官

作为交换，我也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伊什梅尔

请说。

指挥官

三个月前……我们一起进入那个程序的那天。

指挥官

你明明特地从检察院请了假，但说那天没有工作安排。

伊什梅尔

果然还是被发现了吗……也没办法，毕竟【指挥官】能看到人员轮值记录。

伊什梅尔

是的，我撒谎了，其实那天我本来应该去处理一些别的工作。

指挥官

请问是为什么呢？

伊什梅尔

嗯……理由啊……

她在一面舷窗前停了下来，从这里望去，能看到空中花园下方悬浮着的巨大蓝色星球。

伊什梅尔注视着地球的神情，带着怀念，也带着爱怜。

她为什么会对这颗星球流露出这种表情呢？

伊什梅尔

因为，时间是一种转瞬即逝的东西。

伊什梅尔

世界上无论什么东西，都有着来和往两个尺度，但是只有时间，唯有不停往前奔流一途。

伊什梅尔

即使你用了别的办法去截流时间，它也终究会流往同一个方向，一旦经历过的事情，就再也不能抹消。

伊什梅尔

因此我想在有限的时间里面，尽可能地创造与你们共度的回忆。

伊什梅尔

这个解释，能明白吗？

我明白了。

指挥官

我明白了。

不太明白，但我会记住的。

指挥官

不太明白，但我会记住的。

• 我明白了。
• 不太明白，但我会记住的。

指挥官

我明白了。

指挥官

不太明白，但我会记住的。

伊什梅尔

那就好。

伊什梅尔

还有……似乎有人在等你。

顺着伊什梅尔的指引抬起头，看到露西亚果然在不远处等着两人。

露西亚

抱歉，指挥官，并不是有意打搅……

露西亚

只是听闻封存手续已经执行完毕了，我才打算来看看。

指挥官

没事，我们这边也正打算回去。

伊什梅尔

那我就先行辞别了，两位，再会。

伊什梅尔离开之后，和露西亚一起踏上了返回整备室的道路。

三个月前，从游戏世界里脱出之后，露西亚陷入了短暂的一段昏迷。不过在精密的检查之后，医生判断只是更换机体带来的副作用之一，对意识海并无任何负面影响。

誓焰机体的适配期转眼间也只剩下一个月了，现在回想起来，真是感觉时光稍瞬即逝。

露西亚

指挥官，下一个假日，已经有什么预定了吗？

指挥官

还没有。

露西亚

那，指挥官……我们要不要一起去温室区那边……

露西亚在仔细地斟酌着词句。

露西亚

我们一起去植一棵属于我们的小树怎样？

露西亚

我们可以一边算着时间，一边记录这棵小树的成长。

露西亚

又或者，很久之后，我们可以把这棵树移植到地表……

露西亚

这样就能把我和指挥官一起种下的树，留在地球上了。

指挥官

好。

指挥官

那我们接下来的几天，要多做准备呢。

露西亚

嗯。

虽然不擅长表露自己的感情，但是露西亚回答这个字里面，藏着压抑不住的笑意。

她轻快地迈开了步伐，和身边的人一起走进了午后灿烂的暖阳之中。

露西亚

以后也一起去做更多更多的事吧。

露西亚

以后也一样，有很多的东西，想跟指挥官一起分享，一起体验。

露西亚

指挥官，你会觉得我这么说……有点任性吗？

指挥官

不会。

指挥官

因为我们从今以后还有好多时间。

露西亚

嗯……

虽然是一样的回答，但是这次更拖长了一点，她应该是在想象指挥官所说的，从今以后的很多很多时间吧。

想象到一半，她就忍不住笑了出来。

露西亚

一定会发生很多开心的事呢。

她看向了身边的人，眸子里面跃动着隐藏不住的光芒。

露西亚

从今以后，也让我们一起继续并肩而行吧，【指挥官】。

常规作战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