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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蓝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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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10-15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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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日期：2021-1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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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蓝泡沫
丽芙
南侧1.3公里外出现了大量帕弥什反应的个体！
丽芙
这种浓度……绝不是一般的感染体。
里
我们去看看。
两人以最快的速度向那个正在移动的目标奔去，但却只看到了一个模糊的背影。
丽芙
那是……
里
罗兰。
里
看来我的推测没有错，这一连串的事件都和他们有关系。
里
但现在还有更优先的目标，你找到信号传来的坐标了吗？
丽芙
是的，指挥官的信号依然还很微弱，但已经足够解析出具体坐标了。
丽芙将自己的终端递给里。
里
如果是这个位置……
里
我可以规划出一条需要绕远但相对安全的路。
里
走吧，去接指挥官。
丽芙
好的！
被困在这座小岛上，已经是第三天了。
在‘侍从’的簇拥下回到了‘宫殿’，经历了毫无实际意义的表演式问诊，还被它们按压着穿上了一套带着霉味的王子礼服。
就这样熬过了难以下咽的‘晚宴’，逃一般地离开了‘宫殿’。
为了找到‘被分割了鱼尾’后的露西亚，自己从昨夜起便徘徊在沙滩附近。因为这个行为和故事中的王子并不相悖，四周的监视也松散了许多。
在难得的自由时间中，一边趁机调试终端，一边寻找着露西亚，一边反复尝试向里和丽芙发出信号。
很快，短暂的夏夜便迎来了第一缕曙光。
破晓的阳光刺破云层，在海面上折射出细碎的银光。
在视野的尽头，一个蓝色的身影正缓缓向这边走来。
- 露西亚！
- （向她跑去）
指挥官
露西亚！
对方听到了呼唤，加快了脚步向这边走来。
指挥官
（向她跑去）
再次见到露西亚，她却如同故事中的人鱼公主那般一言不发。
指挥官
你怎么了？
露西亚微笑着摇了摇头。
指挥官
无法说话吗……
她点了点头，又用询问的目光看着自己。
指挥官
想问我还好吗？
露西亚再次点了点头。
虽然有许多麻烦的事，但我还好。
侍从
王子殿下！
还没有来得及和露西亚多说几句，侍从就不合时宜地出现了。
侍从
啊，真是一位美丽的小姐，王子殿下想将她带回宫殿吗？
它用夸张的语调朗读着台词。
向露西亚投去询问的目光，她却摇了摇头。
指挥官
……现在还不是战斗的时候吗？
指挥官
先按照侍从所说的那样，返回吧。
她静静地跟着自己，在侍从的带领下向‘宫殿’走去。
但很快，自己就察觉了她的状态中有些异样。
虽然露西亚对于伤痛的忍耐度很高，但当疼痛超过一定程度，她就会比平时更紧地握住刀柄。
如果不是常年一起战斗的同伴，根本无法发现这种细节。
- 你受伤了？
- ……是足尖吗？
指挥官
你受伤了？
指挥官
……是足尖吗？
这一次，她没有点头，只是露出了一个苦笑。
如果事态和故事发展的一致，露西亚现在‘每走一步都像踏在刀尖上’。
指挥官
我可以背你。
她带着担心的表情摇了摇头，看样子是希望自己保存体力，以应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指挥官
如果有必要，就关闭痛觉模块。
指挥官
我们的链接依然很紧密。
指挥官
不用担心意识海会偏离。
在很久以前，这样的对话也曾出现过一次。
那时，露西亚为了不影响接下来的战斗，主动向自己请求关闭痛觉模块。
虽然她现在看起来安然无恙，但能让她做出这种动作的痛楚，一定不是什么轻伤。
露西亚短暂地犹豫了一下，然后带着认真的表情点了点头，看样子，她也已经明白了自己的顾虑，也准备好面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战斗。
指挥官
这座岛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露西亚指着身旁的海面下方。
指挥官
海下果然还有一个区域……
她点了点头，然后做出了数字一的手势。
指挥官
主谋者也在那里吗？
指挥官
以这个故事的风格来说。
指挥官
对方扮演的难道是‘海巫婆’？
露西亚点了点头。
无论那个‘海巫婆’到底使用了哪种手段让露西亚无法讲话，这种行为都毫无意义。
虽然在此刻被迫扮演着人鱼公主与王子的悲剧，但在多年相处的熟悉之下，彼此早就能通过极少的信息了解到对方的想法，连交流情报都不是问题。
指挥官
以你和‘海巫婆’的接触来看。
指挥官
解决她，就可以解决现在的困境吗？
面对自己压低声音的询问，露西亚背对海洋，做了一个拉拽的手势。
指挥官
要把那家伙拉出来？
她对自己的疑问表示了肯定。
指挥官
我们需要一个具体的计划。
露西亚指了指自己。
指挥官
交给你就好？
她再次点头。
指挥官
不是什么乱来的计划吧？
她露出了苦笑。
在那之后，便暂时按照故事的编排，经历了毫无波澜的‘沉浸式体验’。
安娜
……如果没有什么意外，明天就是我和您的婚礼了。
- 我的公主，我期待和你共度余生。
- …………
指挥官
我的公主，我期待和你共度余生。
指挥官
…………
在这期间，因为摆出了配合的态度，没有再和小机器人们起过冲突。
而它们也像完成了某种指标一般，不再拖延时间，只是迅速推进着故事。
安娜
从命运指引我们相逢的那一天起，我就将心留在了你身边，【灰鸦指挥官】王子殿下。
这位自称安娜的小机器人用它恬静的声音念出了台词。
那些坠饰在它身上，看起来颇感浮华的装饰物，也在它安和的语调和气质中，显得像一簇淡色的风信子。
安娜
为了明天的庆典，还请您早些休息。
它向自己优雅地行了礼。
安娜
那么……请允许我告退，【灰鸦指挥官】王子殿下。
指挥官
好的。
它转身离开后，回头看向坐在餐桌角落里的露西亚。
她正拿着餐具，向自己投来担心的目光。
这些天，小机器人们提供的食物都保持着腐败的味道，除了净化过的水，自己几乎没有进食。
但比起这件事，露西亚的处境却更加危险。
再这样下去，她就会在今晚‘化为海上的泡沫’。
如果向她表达自己的担心，露西亚却又只是让自己等待。
在故事推进期间唯一避开的折磨，便只有晚宴时，人鱼公主理应会献上的舞。
侍从
既然你无法说话，就为王子殿下献上舞步吧。
指挥官
我不需要。
侍从
只有这样，王子殿下才能欣赏你，将你留在身边。
- 她不需要做这种事情就能留在我身边。
- 我不需要建立在痛苦上的舞。
指挥官
她不需要做这种事情就能留在我身边。
指挥官
我不需要建立在痛苦上的舞。
露西亚
…………
安娜
请不要勉强那位姑娘，如果需要点缀今晚的宴会，我可以为王子殿下献上一首歌。
- 谢谢你。
- ……
指挥官
谢谢你。
指挥官
……
侍从没有再反驳，晚宴上的节目就这样临时改为了‘邻国公主’安娜的歌。
侍从
您在发呆吗？
- 没有。
- ……
指挥官
没有。
指挥官
……
侍从
天色不早了，请休息吧，王子殿下。
- 好。
- ……
指挥官
好。
指挥官
……
露西亚
…………
在露西亚安静的注视下离开了大厅，走向在虚拟实境下看起来颇感浮华的床。
指挥官
（闭眼）
不等侍从再多念几句台词，便迅速闭上双眼。
看到自己已经入睡，它简单整理了床铺的边角，转身离开了。
夜渐渐深了，这座偌大的‘宫殿’在此刻恢复了死寂。
在有人造访此地之前，这里的小机器人们究竟在待机中渡过了多少这样的时间，自己无法知晓。
它们也会像人类一样，感到悲伤吗？
还是只有隐藏在海底的那位‘海巫婆’在悲伤？
指挥官
……
在酷暑中保持着浅眠，不知过去了多久，只是依稀看到窗外的月亮渐渐升起，然后又开始下落。
在黎明造访之前，空旷的走廊外突然传来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它静静地停在了门外。
从行走的方式看来，应该是某个侍从。
指挥官
……？
与此同时，还有另外一个没有发出脚步声的人打开了‘寝室’的门，悄然无声地接近了自己。
指挥官
……
脸颊上传来了有些清凉的触感，驱散了少许夏夜的暑意。
……是露西亚。
虽然想询问一些情况，但考虑到此时正站在门外的侍从，还是继续装睡比较稳妥。
但就在此时，耳边传来了利刃缓缓被拔出的声音。
‘如果你能够杀死王子，就可以找回你的鱼尾，回到大海。’
指挥官
……
在此之前，自己曾听说过构造体叛逃的事。
比起无穷无尽的战斗来说，也有一些人在得到构造体的躯体后，放弃与之对等的责任，选择了流浪。
就像小部分人类的恶劣行为会激化矛盾一般，那些叛逃行为也在促使偏见增加，清理部队也为此而存在。
如今，这种事会在自己身上发生吗？
- （不会）
- 可能会）
指挥官
（不会）
她曾全心全意地信任过自己，那么此刻，也应该全心全意地信任她。
指挥官
可能会）
……如果，她想以此来换回自由和声音的话……
利刃的风声划过耳边，胸口传来了温柔的一击。
随后，红色的液体在她的颤抖中从受击处流下，身体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在那一瞬间，明白了露西亚的计划到底是什么。
- （配合她进行演出）
- （静止不动）
指挥官
（配合她进行演出）
睁开了双眼，捂住伤口从床上弹起。
指挥官
露西亚！你果然…背叛了……
一边念着这句台词，一边摆出了一副要向露西亚复仇的样子。
露西亚
……！
露西亚的焦急已溢于言表，趁她还没有把解释说出口，连忙装作脚步虚浮，就这样再次跌回床上，渐渐失去了动静。
指挥官
（静止不动）
即便胸口再次传来了撞击，也如同在睡梦中安然逝去般，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露西亚
…………
她就像失去力气一般，在床边缓缓跪下，带着些许颤抖握住自己垂落的手，将额头贴在掌心中。
良久，门外传来了侍从离开的声音。
露西亚站起身来，简单遮盖了她手腕上的伤口，然后一同离开了这个房间。
指挥官
（是时候行动了）
海巫婆
你做得很不错。
她站在沙滩边缘，语气中带着嘲讽。
海巫婆
接下来……罗兰先生很快就会来这里。
海巫婆
虽然能不能通过筛选还要看你自己，但我已经凑够了符合标准的人数，可以去见他背后的首领，接受升格的试炼。
露西亚
……！
海巫婆
在海底的时候，你问过我，是不是还有什么没告诉你的事。
海巫婆
没错，我一直在帮罗兰先生寻找合适的目标。
海巫婆
有些人是因为迷路，有些人则是探查到了这里的异常，有些则是被我从更远的地方捕获……
海巫婆
只有得到了猎物，他才会过来收货，顺便帮我保护这座岛，但无论是哪一个人，都没有再回来。
海巫婆
我无法得知，他们到底是通过了，还是……死了。
露西亚
…………
海巫婆
虽然之前的游戏是为了拖延时间，但我们确实很开心，谢谢你。
海巫婆
我常年以来的夙愿……就快要实现了。
她张开双手，像是要拥抱这座孤岛一般。
海巫婆
等我凑够了人数，罗兰先生就会将我引荐给他说的‘那位小姐’。
海巫婆
我需要可以控制帕弥什的力量，让这座岛上的同伴保持干净的样子。
海巫婆
虽然现在只能依靠罗兰先生来控制这里的帕弥什浓度，但很快，我就也可以这么做了。
海巫婆
到了那时，我就可以回到原来的地方……向主人证明，我们并不会变成可憎的怪物。
露西亚
…………
海巫婆
哈……你这幅表情，是觉得我已经疯了吗？如果你认为这很不可思议，那么……只能说明你是个幸运的人。
露西亚摇了摇头，但海巫婆却没有看懂她想表达的意思。
海巫婆
不能说话还是不太方便，既然你已经完成了约定，那我就拆下你身后的装置吧。
她走到露西亚背后，在简单的认证后，拆下了一块伪装成皮肤的薄片。
海巫婆
你已经可以说话了。
露西亚
我并不是一个没有经历和目睹过苦难的幸运儿，只是觉得被束缚在此，必须一个人承受一切的你……很可悲。
海巫婆
当时的我别无选择。
露西亚
我不会指责你那时所做的决定……
露西亚
但现在……你留在这里，让踏入岛上的陌生人去送死，只能尽量拖延时间，什么也改变不了。
海巫婆
我当然也想过，让同伴们回到密封的地下，自己出去寻找希望。
海巫婆
但身为被感染的机械，除了这里我还能去哪？
露西亚
这个世界确实没有那么乐观，但也没有那么狭隘。
海巫婆
你们这些和人类同源的构造体，当然更容易被人接受。
露西亚
……真的有这么理想吗？
海巫婆
……？
露西亚
在我成为构造体之后，那些人的态度……依然大多是排斥和恐惧。
露西亚
我听到他们抱怨过，为了维持构造体军队，不得不付出更多的资源，节省其他的必要开支。
露西亚
虽然我们的战斗会带来希望，但也有人坚持认为只留在空中花园就能延续生命，可以不必再收复地球。
露西亚
甚至还有一部分‘预言家’们，四处宣扬构造体技术最终会导致无人生还，只因为我们无法传承血脉。
露西亚
除此之外，我见过对构造体这种单体作战能力强大的种群抱有畏惧的人，也见过对成为构造体就可以来到空中花园一事感到不公的人。
露西亚
在这些基础上，还有少部分叛离的构造体，证实了他们的偏见和恐惧不是凭空捏造。
露西亚
但与之相对的是，像指挥官这样，仍然抱有希望，仍然相信同伴的人正在逐渐增多。所以我们决不能因此止步不前，画地为牢。
海巫婆
信任同伴？
她发出了冷笑。
海巫婆
那种东西，早在主人死的那一刻就崩塌了。
海巫婆
是我选择了这条路，无论会让多少人牺牲，我也会将其进行到底！
海巫婆
而你，又有什么资格对我说教呢？你杀了那个人类，早就辜负了这份信任！
- （开枪）
- 她没有辜负我的任何信任。
指挥官
（开枪）
海巫婆
什么？！
子弹连续精准地命中了海巫婆，瓦解了她核心处坚固的防御。
她一脸惊恐地看着自己身上被染红却不见破损的王子礼服，瘫倒在沙滩上。
海巫婆
你一直潜伏在附近……
指挥官
刚刚赶到。
海巫婆
为什么还活着？侍从在监视的时候……明明录下了你被杀的……
海巫婆
哈……原来，那竟然只是假死？
海巫婆
有人举着剑对准了自己，却还能在没有交流的情况下……配合她演下去？
露西亚
…………你……
海巫婆
……原来……信任是这种东西……
海巫婆
如果那一天……我也能再信任他一点……会不会……
？？
哎呀，看来我来晚了。
循声望去，一位表情戏谑的青年正站在不远处。
海巫婆
……罗兰先生……
她颤抖地伸出手，向面前的人求救。
罗兰
又见面了，灰鸦小队。
露西亚
……！
罗兰
这次只有你一个人吗？看来是个难得的机会。
罗兰
那么，就开始吧。
指挥官
她没有辜负我的任何信任。
海巫婆
什么？！
海巫婆一脸惊恐地回过头来，看着自己身上被染红却不见破损的王子礼服踉跄后退了两步。
海巫婆
你还活着？侍从明明录下了你被杀的……
指挥官
但露西亚没有伤害我。
海巫婆
一个拥有压倒性攻击力的人，用剑对准你，你却还能信任对方？明明她根本无法开口对你诉说她的计划！
露西亚
就算我什么都没有说，指挥官也还是会相信我。
海巫婆
……哈，相信……
海巫婆
这就是你们的信任……羁绊？
海巫婆
………………
海巫婆
海巫婆失神地望着小岛深处，似乎在回忆着往事。
海巫婆
如果当时的我也能……
海巫婆
……不，他到底是想要销毁还是保护，我已经无法验证了。
露西亚
现在还不晚，将大家安置在密封的地下室，然后离开这里吧。
露西亚
你能够免疫帕弥什，虽然这会导致你不能靠近其他人，但却也能做到许多人做不到的事情。
露西亚
只要能让地球早一点被收复，这座岛也会更早恢复繁荣。
海巫婆
……这种事也能做到吗？
海巫婆
……那我……
海巫婆抬起手，像露西亚迈出了一步，就在她的脸上渐渐浮现出希望的那一刻，背后传来了接连几声枪响。
海巫婆
……！
子弹连续精准地命中了海巫婆，瓦解了她核心处坚固的防御，她甚至来不及再说些什么，便失去了对躯体的控制，匍匐在沙滩上。
？？
哎呀，看来我来晚了。
循声望去，一位表情戏谑的青年正站在不远处。
露西亚
罗兰？！
罗兰
又见面了，灰鸦小队。
露西亚
为什么要杀了她？！
罗兰
难道我要看着她被你们蛊惑？
罗兰
不过，原定计划也是要将她带走，为我们的事业贡献一份力。
罗兰
这座岛困住我们彼此都太久了，时不时就要过来一趟，我也差不多厌烦了。
露西亚
你原本就没打算让她成为升格者吗？
罗兰
不是我没打算，而是她那种样子，根本无法成为升格者。
露西亚
明知如此，你还对她做出了那种承诺!
罗兰
就算只是虚幻的希望，有盼头的人就能活下去，不是吗？
罗兰
不过，灰鸦小队这次只有你一个人吗？看来是个难得的机会。
罗兰
那么，我们就开始吧。
战斗开始
罗兰
只要先消灭你那个指挥官……
罗兰
灰鸦就更容易逐个被击溃。
击败罗兰
罗兰
好吧，好吧…
罗兰
既然这样…
罗兰
就让岛上的员工来为你开启欢迎会吧。
丽芙
露西亚！指挥官！
罗兰
哦？终于连你们也跟着来了吗？
里
既然已经收到了指挥官发出的信号…
里
我们当然不可能继续等待下去。
露西亚
灰鸦小队，集结出击！
里和丽芙加入了战斗
与里和丽芙一起击败罗兰
- [折叠]
- 露西亚血量清零
露西亚
我绝不会在此化为泡沫！
（满血复活）
战斗结束
随着罗兰在四人的配合攻击下连连后退，四周的虚拟实景也开始淡化，露出了这里原本的样貌。
罗兰
看来已经来不及了。
指挥官
……？
罗兰
你们还真是阴魂不散啊，灰鸦小队。
罗兰
原本以为你们会在那艘幽灵船上就丧命，现在却流落到了这里。
露西亚
那个救援信号果然是你故意制造的陷阱。
罗兰
没错，唉~但看来也只能到这里了。
指挥官
别跑！
露西亚
你就要这样丢下海巫婆吗？！
罗兰
海巫婆？
罗兰
哦，你说伊德……
他笑着转过身，看向匍匐在地上，已经一动不动的机械体。
罗兰
她们三姐妹各自无聊的执念也该结束了。
指挥官
三姐妹？
罗兰
没什么，这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罗兰
毕竟只有伊德是被感染过的个体，至于其他两个，说不定已经在某处见过她们了吧？
罗兰
失去伊德这位管理者之后，她所控制的中枢也会停止运作，你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罗兰
至于我们的恩怨，就留到下次再谈吧。
他挥了挥手，迅速撤离了众人的视野。
丽芙
指挥官，你胸口的伤……
指挥官
是露西亚的循环液。
丽芙
露西亚……！
丽芙急忙跑到露西亚身边，查看她手腕上简单处理过的伤口。
里
……这件衣服……
他看着自己身上的王子礼服欲言又止，似乎很想发表一些不恰当的感想。
- 这是战术需要。
- 你有话就说。
指挥官
这是战术需要。
里
……
指挥官
你有话就说。
里
算了。
露西亚
既然已经和大家汇合了，现在就返回吧。
指挥官
海下的感染体呢？
丽芙
已经渐渐恢复到彷徨的状态了。
里
只要没有人指示，它们就不会再像之前那样有组织地攻击船只。
指挥官
好，全员返回。
露西亚
等等，指挥官，在返回之前，我可以再做一件事吗？
海风穿过船只，卷起礼服上松动的领结飞向了远方。
不经意间回首看向那座如今已‘无人’的孤岛。
在离开此地之前，大家同意了露西亚的提案，通过控制中枢，将大部分小机器人留在了地下的密封室内。
但随着时间流逝，那里也会在未来的某一年被帕弥什完全入侵，将它们变为感染体吧。
所以——
露西亚
我们会尽快回来，让这座岛恢复真正的繁荣，伊德……
她闭上双眼，聆听着海风的低语。仿佛它正在讲述这座小岛的未来与过去。
露西亚
到了那时……没有人再需要独自背负与牺牲，迷途至此的人也不会沦为任何目的下的猎物猎物。
露西亚
我向你保证。
沪公网安备 31011002002714 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