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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9-27更新
最新编辑:北熙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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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日期：2025-0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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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野
？？？？
既然已经这样了，痛快死掉反而可以少受点折磨吧？
黄昏，草原。
埃庇罗斯，黄金时代最负盛名的自然保护区之一，此时不过是一片久无人烟的荒原。
两只斑鬣狗埋在一堆腐肉里大快朵颐，那是一具母狮残躯——它的皮毛被完整剥去，没被鬣狗糟蹋的部分留着清晰整齐的裂口，这是大自然无法完成的杀戮。
远处传来同类的长嚎，催促它们赶紧跟上迁徙的队伍。
噼啪。
是草茎纤维断裂的声音。冷硬金属踏过的每寸土地，荒草被强制压下头颅，折断腰腹，自然生命匍匐在机械造物的碾压下，发出卑微的叹息。
斑鬣狗瑟缩了一下，求生本能让它敏锐地意识到暗藏的危机，毫不犹豫地转身逃走。
维罗妮卡
……
那是双没有温度的眼睛，并未对眼见的一切有任何动容，无论是壮美的自然风光，还是生死的互相吞噬。人类谢幕的文明寂默处，久违地迎来了更陌生的访客。
维罗妮卡（通讯）
已抵达埃庇罗斯草原，确认任务通信受到侵入干扰，内维尔，如果听到留言，请告知我是否继续执行——
？？（虚弱的幼狮）
（尾巴颤动）……
维罗妮卡
……
没有低头，维罗妮卡只是淡漠地调动了瞳仁。居高临下的睥睨中，荒草里微微颤动着一根与枯枝无异的尾巴，干瘪瘦小的幼狮侧卧在蚊蝇嗡鸣里，几乎已落入死亡怀中。
虚弱的幼狮
（尾巴颤动）……
通讯系统一阵嘈杂，维罗妮卡偏了偏头，开始调整频段，视线也随即从幼狮身上移开。
虚弱的幼狮
呜……
维罗妮卡
既然已经这样了，不如痛快死掉，反而可以少受点折磨。
维罗妮卡转身离去，将注意力重新放回留言。即使余光瞥到那头幼狮挣扎着睁开了眼睛，渴求地看向她，也并未停驻。
虚弱的幼狮
……嗷……
幼狮拼尽全力的呼救声不比环绕它的蚊蝇嗡鸣更大，更留不住维罗妮卡的脚步。
虚弱的幼狮
……嗷……
虚弱的幼狮
嗷……嗷……
即便虚弱得只剩一口气，它依然竭力发出求生的呜咽，哪怕视线中已经没有维罗妮卡的背影。
很想活下去。
夕阳收束了最后一抹余晖，沙沙的草声再次响起，有什么生物踏过草地，停在幼狮的面前。
维罗妮卡
很吵。
虚弱的幼狮
呜……
维罗妮卡
只要有记忆，机械生命就不会真正死亡。血肉之躯，却轻易就能被彻底摧毁。
维罗妮卡
所以是这个原因吗？
维罗妮卡
是因为你们只有一次生命？不论是塞拉还是阿列克谢，你们临死前的动静，都让我非常……
面无表情的维罗妮卡难得皱起了眉头，思考了一下。
维罗妮卡
非常不舒服。
她低下头，看向脚下奄奄一息的幼狮。
草原的夜幕降临了。
空中花园
生命之星
48小时前
生命之星
48小时前
医护
您的大部分指征都在好转，不过还是不建议执行高危高难任务。趁这个机会再坚持调理一段时间吧，对您身体中的暗伤亏损会很有帮助。
- ……谢谢。
- ……好吧。
指挥官
……谢谢。
指挥官
……好吧。
医护
待在医院的日子有点无聊对吗？听说昨天您参加了这里的战地护理培训，好像还上台做了协助示范？
指挥官
诶……这么快就传开了吗？
医护
您不知道吗？很多没有报名的人都去围观了。毕竟是灰鸦指挥官嘛，您在这里可是“明星”哦。
医护打趣地眨了眨眼。
医护
再坚持一阵子吧，如果感到乏味的话……我们还有挺多其他的讲座培训。有您在，一定能大幅提高签到率了，哈哈哈哈。
- 倒也不必用上课打发时间。
- 忙碌太久，突然平静下来，确实会有点不习惯。
指挥官
倒也不必用上课打发时间。
指挥官
忙碌太久，突然平静下来，确实会有点不习惯。
医护
安心养伤吧，指挥官大人，偶尔也享受一下平静闲适的生活嘛。
这份平静闲适马上被走廊转运床的声响打破。
几辆转运床在眼前被急急推过，最后那张床的伤员突然扒着栏杆坐了起来，莽撞得连见多识广的随行医护都没来得及第一时间将他摁回床上去。
伤员
灰鸦指挥官！
- ……你好？
- 小心……
指挥官
……你好？
指挥官
小心……
伤员
初次见面。哇，居然见到了活的灰鸦指挥官……
指挥官
伤员
抱歉抱歉，我有点太激动了。之前队长还说生命之星能随机刷新和您见面的机会，哈哈哈哈，居然是真的。
提及到顶头上司，伤员变得愁眉苦脸起来。
伤员
啊……完蛋了。队长应该已经收到消息了吧……这次我因为冒进受伤，下午地面任务小队又得缺席一人了，完蛋了完蛋了，一定会被队长骂死的……
伤员
不过，只是最简单的遗址回收任务，应该不会被骂得太惨吧……
指挥官
遗址回收任务？
伤员
对的，这次是去原埃庇罗斯自然保护区的研究所遗址，将那里的保育与研究资料带回空中花园，是个比较轻松的地面任务。
医护
倒是听研究员们提起过，科学理事会似乎打算重启部分黄金时代中断的特殊病症与特效药物研究，正在逐步回收相关动植物研究资料。
伤员
对的！就是这个。队长也说，这些资料可以为生态链恢复做一些前期的研究储备，也能帮助多渠道食物产能提高。
医护
这样说来，这个任务虽然轻松，却很有意义……我看你免不了要挨一顿骂了。
生态保护区，已经是很遥远的名词。帕弥什肆虐后，生存成为最高目标，生态保护就和精神文明一起打包扔进了遥遥无期的待办事项。
好在有人的地方就有文明，不管如何艰难，每个历史时期，人类都能创造刻有自身时代DNA的文化。而生态……连生态都没有了，确实不必再谈生态保护。
指挥官
我倒很感兴趣，不如我向军部申请临时补位这个任务小队吧？
医护
指挥官？？？
医护
虽然疗养复健期间可以参与一些低风险任务，但也没必要——
医护人员接下来的话留在喉间，眼前这位从来不是畏惧冒险的人。
- 没办法，总不能全靠打扰你们培训来逃避枯燥的日常。
- 不用担心，只是很简单的任务。
指挥官
没办法，总不能全靠打扰你们培训来逃避枯燥的日常。
指挥官
不用担心，只是很简单的任务。
医护
居然说疗养的生活枯燥，过分诶。您啊……真是闲不下来的人。
医护
但您好像……总有把事情搞大的天赋。
医护
总之，我拦不住您的，对吗？
- （微笑）
- 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
指挥官
（微笑）
指挥官
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
伤员
诶，真的？您打算补位这次任务吗？
伤员
耶！那我们——使命交接！
伤员举起被绷带缠成球的拳头。
指挥官
（碰拳）
绷带裹绕的指节与战术手套覆盖的拳峰干脆利落地撞在一起。
两个包裹在战术手套下的拳头一触即分。
草原的煦风拂过自然保护区研究所前的荒草，也拂过正小心搬运遗址内科研标本的任务人员。
构造体队长
灰鸦指挥官，很荣幸能和您一起完成这个地面任务。
构造体队长
研究资料都已经备份完毕，接下来的标本清点就交给我们吧。您还在休养期间，要先一步返回空中花园吗？
指挥官
没关系，等任务结束我和你们一同返回吧。
构造体队长
这样的责任心，不愧是您啊。
构造体队长露出笑容。爽朗的笑声惊起几只蓝腹椋鸟，扑扇着翅膀向天际飞去。草原的天辽阔却不遥远，低垂的天际线让人产生着伸手就能触到的错觉。
构造体队长
真好啊，在这样的环境里，我才确实有几分实感……大地才是我们的故乡。
- 是啊，真漂亮……
- ……
指挥官
是啊，真漂亮……
指挥官
……
构造体队长
您也觉得很美吧……这样说来，清点期间在周边警戒巡视的任务，可以拜托您吗？
对方的声音里透着愉快的笑意。
构造体队长
难得的休养时间，浪费了还是蛮可惜的，就当做大自然的疗愈吧。
蓝腹椋鸟落在金合欢树的枝头，衬着一幅埃庇罗斯草原的夕阳。如在画中的鸟儿慢条斯理地梳理着羽毛，时不时发出几声愉悦的鸣叫。
- 还挺好听。
- 很动听……
指挥官
还挺好听。
指挥官
很动听……
不知不觉，已经离开驻地很远，被这悦耳的自然之声吸引，不由得调整面部的动力甲，驻足欣赏这份难得的宁静。
？？（幼狮）
嗷呜……
指挥官
嗯？
红木的树荫下，虚弱的幼狮隐蔽地卧在草丛中。
金合欢树的树荫下，虚弱的幼狮隐蔽地卧在草丛中。
明显被暴力破坏的花岗岩散落一地，唯独靠近幼狮的那块，成功地被锤出了歪七扭八的浅坑，勉强存住一层浅浅的水，显然是这堆失败品中唯一争气的那个。
更离谱的是大喇喇摆在地上的整块生肉，虽然贴心地扒掉皮毛，但明显也不是幼狮乳牙可以征服的存在。
- 有点照顾，但不多。
- 看来是没有经验的照料者……
指挥官
有点照顾，但不多。
指挥官
看来是没有经验的照料者……
指挥官
（难道这里还有其他人吗……）
这只小狮子的状态明显不太健康，担心地探向它的耳尖和爪垫，果然感受到了非正常的低温。
指挥官
小不点，你的状态好像不太好哦。
轻轻捏起的皮毛回弹已经非常缓慢，干燥的鼻尖和微陷的眼窝都提醒着人类，这只幼狮恐怕有相当长一段时间没有正常进食了。
幼狮
嗷……
感受到人类的善意，幼狮圆圆的黑瞳也对上了人类的眼睛，温顺地伸出舌头舔了舔抚摸它的手，歪头观察片刻，见来人没有恶意，便轻轻拱了一下人类的手心。
- 好手段……
- 小不点，你有点可爱啊……
指挥官
好手段……
指挥官
小不点，你有点可爱啊……
从幼狮舔舐的触感来看，它口腔中的水分也明显不足了。
- （点了点幼狮干燥的鼻尖）
- （摸摸幼狮的头）
指挥官
（点了点幼狮干燥的鼻尖）
指挥官
（摸摸幼狮的头）
- 遇到我就没事了。
- 别担心，我会帮你的。
指挥官
遇到我就没事了。
指挥官
别担心，我会帮你的。
从随身携带的补给包中取出营养液，少量倒在手心。
幼狮
！！！！！！
幼狮试探性地舔了两口，居然露出了震撼的神情，立即嗷呜嗷呜地要求更多投喂。
确定幼崽的吞咽能力没有问题，自己才开始将更多的营养液倒入手心。
嗖——
枪尖劈开空气，危险的啸叫扑向人类的耳膜。
破空声抵达前，背部气流的异动已经让身体肌肉自动防御，侧身闪避开这一致命袭击。
指挥官
谁！
还没确认来人，闷雷般“呜”的低沉嗡鸣已紧随其后，立即转身格挡，紧急启动的装甲覆盖手臂，稳稳架住了横扫而至的长枪。
锵——
碰撞的气流吹起维罗妮卡的头发，冷峻的面容上是一双充满杀气的眼睛。
指挥官
是你……？
这并不是自己熟悉的脸，但记忆中天寒地冻的航天城，对方挥之不去的凌冽杀意与今日一般无二，让身体记忆犹新。
维罗妮卡
真是阴魂不散，到这里都能遇到你。
侧步躲到金合欢树后，确认没有致命处暴露，自己才开始尝试与这个久未谋面的“故人”沟通。
指挥官
这只狮子是你在照顾？
维罗妮卡
怎么？以为它没人庇护，就可以随意折磨虐待了吗？
- 什么折磨虐待？
- 你在说什么？
指挥官
什么折磨虐待？
指挥官
你在说什么？
指挥官
我只是看它状态不好，在照顾它。
维罗妮卡
照顾？那头被剥了皮的母狮，应该就是你“照顾”的手笔吧。
指挥官
什么母狮？……我今天才抵达这片草原，你在判罪之前不会调查取证的吗？
维罗妮卡
剥皮取肉，这是人类的手笔，附近却没有其他人类的踪迹。原本我还在奇怪……
维罗妮卡
哼，从你刚才的身手来看，确实有能力躲开我的探查。
- （真想一头撞在这树干上，不为明志，只为了给这荒唐的逻辑助兴。）
- （这么粗暴的推断，只能用偏见来解释了。）
指挥官
（真想一头撞在这树干上，不为明志，只为了给这荒唐的逻辑助兴。）
指挥官
（这么粗暴的推断，只能用偏见来解释了。）
维罗妮卡
我无法理解人类的大脑，为什么会把折磨作为取乐的手段。不管是机械生命还是动物，甚至是同类，都能成为你们施虐的对象。
维罗妮卡
害怕、恐惧、痛苦，只有这些能让你们兴奋——
指挥官
不好意思，打断一下。
指挥官
先不管你对人类的理解，你看这家伙有半点害怕、恐惧，被折磨的样子吗？
幼狮
呜呜呜呜呜——
两人对峙之时，幼狮已经准确找到了甩到草丛中的营养液袋，正对着开口处无限畅饮，甚至还有空从喉间挤出喜悦的呜咽。
- 看，那是我的晚餐。
- 它吃得很开心吧？
指挥官
看，那是我的晚餐。
指挥官
它吃得很开心吧？
维罗妮卡
……
- 到底谁在折磨，孩子饿得就差学会说话了。
- 它看起来饿了很久。
指挥官
到底谁在折磨，孩子饿得就差学会说话了。
指挥官
它看起来饿了很久。
维罗妮卡没有说话，但从她陡然冷厉的眼神来看，应该很不满意这句没有照顾好幼狮的指责。
幼狮
呃呜——
没等维罗妮卡发难，进食的幼狮突然痛苦呜咽了一声，瘫倒在地上。
心底浮起不好的预感，急忙从金合欢树后走出，长枪却破风而来，挡在自己身前。
维罗妮卡
你对它做了什么！
- 别拦着我。
- 让我看下它的情况。
指挥官
别拦着我。
指挥官
让我看下它的情况。
在幼狮身边蹲下，小狮子明显已经呼吸中止，无法对外界做出任何反应。
指挥官
低磷血症。
维罗妮卡
什么？
指挥官
低磷血症引发的休克，应该是太过虚弱，短时间内摄入大量高密度营养导致的……
不由得心下懊恼，这种营养液不过是作战人员临时果腹的应急食品，没想到对幼狮此刻的身体已经超过负荷。
指挥官
不行，要建立呼吸通道，进行心肺复苏，先把呼吸心跳抢回来。
虽然对人类心肺复苏的流程十分清楚，但动物急救如何开展，此前自己并未学习过。不过好在这次匆匆过目的研究所开放资料中，并不缺乏相关的知识。
将小狮子侧放，按照指示找到肘下胸腔处。刚覆手上去，便觉察到颈部一阵微凉，不用回头，也知道一柄长枪正威胁性地停在自己颈侧。
维罗妮卡
当我不知道这里是哺乳动物的心脏？
维罗妮卡
你以为你可以在我面前杀了它？
- 你懂什么叫哺乳动物？
- 我想，作为哺乳动物的我比你更了解现在该做什么。
指挥官
你懂什么叫哺乳动物？
指挥官
我想，作为哺乳动物的我比你更了解现在该做什么。
指挥官
抢救的黄金时间每一秒都无比珍贵，你如果真的想救它，就不要再影响我。
这是这次相遇以来，维罗妮卡第一次听到人类如此冷峻的声音。
装甲悄无声息地覆盖上了人类的颈侧，与悬空的枪尖摩擦，发出刺耳的噪音。
幼狮毫无知觉地瘫倒在地上，依靠人类的动作才令它的身躯稍有起伏。
指挥官
不要再影响我，这是通知。当然，你也可以当成警告。
这不是维罗妮卡生命中第一次被警告，那些自以为能用暴力或权力让自己屈服的人，无一例外都永远匍匐于长枪之下。
但眼前这个人类的眼神……那并不是暴虐，而是某种莫名会让维罗妮卡迟疑的东西。
隐约的雷声过后，草原开始下起濛濛细雨，淅沥沥细雨中，人类正单手按在幼狮侧胸，有节律按压、送气，有条不紊地进行心肺复苏。
维罗妮卡
……
她放下了手中的枪。
指挥官
远在黄金时代以前，人类就已经开始代代完善救助动物的知识。
指挥官
如果不信任我，你可以与我进行意识链接，终端里有完备的资料可以佐证我的话。
维罗妮卡
链接？你以为我和我那些同类一样，是会被轻易哄骗，拴上狗链子的蠢货吗？
维罗妮卡
我对你的一切都没有兴趣，做好你该做的事就行。
幼狮
咳——
随着微弱的咳喘，幼狮终于重新恢复了呼吸心跳。在维罗妮卡审视的目光中，从自己的急救包中取出一支针剂。
指挥官
这是甘油磷酸钠。
指挥官
虽然还叫这个名字，但已经是优化过好几代的药剂，对人和动物的低磷血症都安全有效。
维罗妮卡
人？
指挥官
人？哦……当然，低磷血症对人类也非常危险。
在维罗妮卡的注视下，针剂被缓缓推进幼狮的身体中。
维罗妮卡
心肺复苏是什么？
指挥官
心脏骤停的急救手段，用人工方式维持血氧，对大部分哺乳动物都有效。
幼狮的呼吸逐渐平稳，伸手摸了摸它毛茸茸的耳朵，略带打趣地笑了笑。
指挥官
为了长久地活下去，我们还是做了很多探索与努力的——
维罗妮卡
用这个，就能活下来吗？
意识到什么，转头看向打断自己说话的维罗妮卡。幼狮脱险后，她就站到了更远处，此刻的面容，更是藏进了阴影里。
- 说什么傻话……唉，也不是每次都有效的……
- 不，我也失败过，很遗憾，这并不是什么起死回生的神术。
指挥官
说什么傻话……唉，也不是每次都有效的……
指挥官
不，我也失败过，很遗憾，这并不是什么起死回生的神术。
幼狮终于恢复了清醒，在自己怀中软软地瘫成一坨，有气无力地翘着爪子，鼻子却快速耸动着，终于在某处找到一点残留的营养液，哼唧着舔了起来。
- 一张嘴就想干饭啊？
- 你究竟有多饿。
指挥官
一张嘴就想干饭啊？
指挥官
你究竟有多饿。
维罗妮卡
你们哺乳动物为了活得久一点，确实足够努力。
被连坐嫌弃的人类给了怀中这只小狮子一个脑瓜崩，作为给广大哺乳动物丢脸的惩罚。
幼狮
嗷——
指挥官
嗯，我明白，好孩子，你想活，对吗？
雨声渐大，草原的夜幕降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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