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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观/诺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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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2-26更新
最新编辑:北熙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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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日期:2025-02-26
最新编辑:北熙穆
诺安
诺安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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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原075号城市拾荒者,最好的搭档贝拉死后成为了一名新手医生,后加入遗忘者成为一名交换商人,在“湮灭残昼”章节中,为了掩护永久列车上的众人撤退,毅然选择牺牲自己。落下列车后被惑砂改造为构造体,但在找回记忆后并不认同惑砂的理念从而决定跟随灰鸦指挥官回空中花园,成为现役寒羊小队的队员。
人物关系
设定
相貌穿着
- 黑发男性
- 尽管已成为构造体但依然保持着人类时戴眼镜的习惯
- 身着研究员服装
- 身背单肩背包,包内曾装有释能剑的图纸,儿时朋友送他的玩具等物品
- 对彩虹色头发有一种独特的执念
- 青年时蕾切尔的印象:“头发和衣服都黑漆漆的,走路又像猫一样没声音,一到晚上不开灯就看不见在哪,我有时候真想你能把那只萤火虫挂在肩膀上,省得晚上送货一不留神就找不到你了。”
- “你干脆去把头发染成彩虹色好了。”(出处:ER02-15焚书融雪)
性格特点
- 在与贝拉搭档的时候
- 略带中二的形象
- 喜好书本(与贝拉相同)
- 与贝拉浪漫主义截然相反的现实主义者
- 略带中二的形象
- 贝拉死后
- 悲观主义者
- “但在她死后,我却救下了别人。”
- 悲观主义者
- 永久列车上
- 对于帕弥什长久以来的怯懦
- 拯救同伴而面对死亡的勇气
- 对于帕弥什长久以来的怯懦
战斗
- 远程武器熟练度不高
- 释能剑的设计图是蕾切尔送给诺安的17岁生日礼物
重要设定
- “逆旅”机体名字是诺安离开奥赛兰姆号后,某位少年构造体(常羽)告诉他的诗——天地一逆旅,同悲万古尘
- 意识海稳定度已具备特化机体的适应性
其他
- 诺安的出现让空中花园首次发现升格者能够将人类改造为构造体
- 曾为了活下去自学了很多技能,种类繁多到难以逐个列出,唯独厨艺很生疏
- 出了名的倔,被人在背后起了一个外号叫做“刺板栗”,但由于本人没有见过板栗的刺壳也没见过被板栗刺伤的人,根本没察觉到是在叫他
- 从小营养不良,近18岁时被贝拉认为只有14岁(出处:ER02-13“过客”)
- 在运输部队时,经常被成员叫“队长”、“眼镜仔”、“转眼没”或“蕾切尔养的小子”,导致贝拉一直不知道他的真名
经历
童年
“幸运盒子”
诺安9岁前,当时上下层车厢的冲突只存在于极个别人之间,下层车厢没有那么拥挤,大部分上层守卫也还算有礼貌。据诺安母亲说,从前的阿迪莱商业联盟一直都还在混乱的边缘,没有越过。这是诺安第一次了解到“幸运盒子”,其中装有不同物品,少数盒子中具有“幸运卡”,据下层居民所说,只要抽中“幸运卡”就可以登上奥赛兰姆列车,过上安稳的日子,年幼的诺安同大多数下层居民一样,对前景充满了希望。
随着“幸运盒子”的热销,下层车厢内的人渐渐变多了起来,为了兼顾部分居民的生存工作需要,居住在上层车厢的贵族专门组建了一支名为“工蜂”的部队,收纳了所有无固定职业的人,该部队专门承接各种杂务外包工作,有时会被运送去重建保育区,有时帮助开垦农耕,有时清理被废墟堵住的公路来支持运输队工作,有时甚至会充当临时雇佣兵。但更多的,都是留在工业车厢,或者前往各种工厂,代替不再安全运转的机械,做些粗陋的杂活。
工蜂部队在毫无考核,毫无技术筛查的情况下迅速膨胀起来后,群体中就会混入一些不那么配合的人,这也导致一些人产生了负面情绪,加上其他人的歧视,上层守卫的谩骂,诺安察觉到人们之间的矛盾,正在悄悄发酵。
领袖蕾切尔
11岁生日时,母亲朱莉给了诺安一颗糖,用餐时一位工蜂队员因此情绪爆发,朝诺安泄愤,使得餐桌周围气氛压抑起来。此时隔壁餐桌传来引人注目的声音:L车厢一人因低血糖死亡;另外两人在重建废墟园区时意外死亡,家属拿不到赔偿,上层人对生命的漠然,使得工蜂队员们忍无可忍,嘴上开始语言发泄,同时也认为运输部队与自己待遇不同而吵起来,好在蕾切尔即使制止,紧张的氛围得以消散。
蕾切尔是大家的英雄,最坚定的领袖,也是源源不断的物资库,就算一时紧缺,过几天也总能想办法帮上忙,诺安好奇她到底是用了哪种魔法,在物资如此紧缺的时候能找到补给?他不止一次想过这个问题,当他询问蕾切尔,却只会得到他这个年纪还没有完全理解的回答:“我这里有额外的报酬”。
母亲
12岁的初秋,诺安亲眼看着母亲朱莉被阿斯顿手下的亲卫带走,她叮嘱诺安:“你留在这里,我很快就回来”。直到第二天下午,迟迟未见母亲回来的诺安终于按捺不住,向人群打听她的去处,大家似乎都知道了朱莉的下场,纷纷嘲讽诺安一家,看不下去的埃德指引诺安来到了奥赛兰姆号的中段区域——货运车厢,母亲正在几个守卫的监视下坐在一间昏暗狭窄的仓库里,看起来格外虚弱。
即使朱莉被囚禁,她也不肯向自己的孩子说出真相,依旧保持冷漠,诺安再也无法忍耐母亲的沉默,对着这张冰冷的面具发出了悲伤的质疑:“那些人听到你被关起来,都在笑啊……他们以前就是那样,每次看到我,就会对着我骂你,你知道他们都骂些什么吗?”他张开嘴,那些不堪入耳的脏话却说不出口,只能复述一些司空见惯的词。他不理解,自己的母亲总是和自己说要相信周围人的善意,要和他们互相帮助,可她到底做了什么,会让众人对她态度如此恶劣,但她坚持说大家说的都是真的,且告诉诺安她这样做是为了能走向未来。
诺安无法理解母亲所说的话,向她抱怨:
“那为什么还要做这种事,为什么从来不在我面前吃饭,从不摘下面具?”
“你没有了解过我看的书,却一直说我的爱好是没用的东西。”
“那些人骂你怪物、巫婆的时候……我甚至找不到底气去反驳他们,因为我根本不知道你的长相!”
“你真的在乎我吗?妈妈……?”
“我对你来说……是多余的累赘吗?”
随后朱莉第一次向他道歉,可他很清楚母亲的固执不会因为自己的抗议就轻易瓦解,她摘下面具,露出充满伤痕的脸,用简短的话语向诺安诉说着自己对诺安的亏欠,别人的污言秽语她都听在耳中,只是劝告自己不要去在意,她本以为诺安也可以不在意……实际最大的受害人就是诺安。
“诺安,我知道他们在用什么词来称呼你,但怪物不意味着丑陋和不幸,就算无法摆脱它阴影,我也希望你……”
“嗯,就像《史莱克》一样,成为主角,得到一个幸福的结局。”
在上层守卫的拉扯中,少年方才理解了此刻的“再见”绝非是什么短暂的告别。即使还有很多话没有说明,很多事没有了解,他也没有机会问出口了。这短短的12年人生中,作为母子的两人几乎从未敞开心扉交谈过,一次又一次的转移话题,遮掩,斥责,让他直到死别也未曾真正了解过她的一切。关于母亲的过去,她的目标,她的担忧与眷恋,诺安从未被授予知晓的权利,唯独在此刻,她诉说了自己掩埋起来的爱。
他在昏迷状态下被丢回了平民车厢,被守卫关了起来。直到第二天晚上,一个运输队员来通知了朱莉的死讯。
诺安在离开母亲的第十五天就吃完了为数不多的储备粮,最后只好向人群寻求帮助,不少人发自内心地厌恶诺安那“与上层勾结”的母亲,同时也唾弃她的孩子,但有一些相信母亲,或受到过她帮助的人们站了出来,借着众人七拼八凑的口粮坚持了下来,直到参与紧急任务离开列车的蕾切尔归来。
以我喜欢的样子活下去
完成任务归来的蕾切尔收诺安为徒弟,蕾切尔告诉诺安一定要活下去,让大家从压迫中解放,亲自告慰所有牺牲者
“让大家从压迫中解放!然后亲自告慰所有牺牲者!!他们的努力都没有白费!!”
“就算这样痛苦的日子还要持续四五十年甚至更久,你也要活下去!!”
即便那时他还没有完全领悟这些话究竟有多么沉重,诺安还是认真地点了头。
即使诺安不停地重复着练习,即使丝毫没有懈怠,他也察觉到了自己不过是一个普通人,他只能像万千普通人一样,在血与汗中缓慢进步,没有任何捷径可走。内心的痛楚涌上心头,幻想被撕碎,他发出了绝望的哭喊,但也不能改变什么。
母亲曾说,成长就是这样的东西,普通人要学会妥协。
但是,这颗充满不甘与遗憾的心又怎会轻易向自己的无能妥协?
即便驱动少年的力量不是什么积极而向上的感情,只要此刻能向前再多行走一步,借这一步缓解些微痛苦,他也会拼尽全力。
“……我一定会……以我喜欢的样子……活下去。”
腐草为萤
诺安为救被欺凌的菲尔德向守卫开枪示威,在珊娜和新野的劝阻下,守卫放过两个小孩。
加入运输部队后诺安一直不合群,但因他总是出面做大家都不敢的事,加上蕾切尔的拥护,大家对诺安的态度也有所改变,开始主动邀请他吃饭,诺安开始感受到周围人的善意,一时难以接受。
2个月后,菲尔德与父亲班克罗夫特见面,诺安在与班克罗夫特对话时发现其有所隐瞒,这令诺安想到了蕾切尔曾说过这人有问题。随后运输部队成员说班克罗夫特运输时丢过货物,与上层有扯不清的关系,希望诺安离菲尔德远一点,但他不听劝。
菲尔德在下层的湿冷环境中更容易生病,因此向往夏天的到来,也期待着和诺安一起寻找萤火虫。
又过了2个月,菲尔德的药早已吃完了,在下层车厢拥挤肮脏的环境下他的身体愈发虚弱,因为父亲的所作所为,没有人愿意帮他,为了不连累诺安及身边的人,他留下了拼装到一半的萤火虫和他的笔记本,再也没有回来。即使运输部队成员帮忙寻找,迟迟没有消息,直到隔天的凌晨2点,诺安才在G列车厢54号货仓的通风管道出口发现了一根很像是菲尔德围巾上的棉线,货仓里的监控器恰巧无法拍摄到一小段区域,这个监控死角足以让矮小的孩子灵活通过。班克罗夫特为寻菲尔德下车。
成长
诺安13岁时,工蜂部队成员膨胀到了一个可怕的数字,工作竞争愈发激烈,大家能拿到的酬劳却一降再降。工作时出现死者已经不再是个新鲜的话题,人们开始变得麻木不仁,有的甚至还会嗤笑那些患上疾病无法坚持劳作的人,认为这是一种“矫情”。尚且清醒的人为了从这种混乱的环境中逃离,各自想了很多办法,有的通过考核加入了下层车厢的正规部队,用自己的技术或武力谋生,有的私下贿赂贵族投其所好,成为了上层守卫的一员。
近些年,守卫以暴力来压制人群的不满,人群时常因此发生流血冲突,但蕾切尔却不怎么出面阻止。苟延残喘的人们憎恨着上层,憎恨着他人,更加憎恨着自己的无力,诺安也曾憎恨过,只是这恨扎根之前,蕾切尔就牢牢控制住了这种情绪。
“不要恨他们,错的是阿迪莱层层累积的阶级和规则,摧毁文明的帕弥什病毒,而不是在夹缝中挣扎的人们。”
之后诺安顺利通过了蕾切尔的测试,可以离开列车,跟随运输队执行任务。当初的少年性格逐渐变得温和坚韧,不再拿冲动与倔强当做自我防御的武器。
青年
初遇贝拉
17岁那年的冬天,诺安担任运输队长,第一次见到了贝拉。
和贝拉清点完物资走到工蜂部队的临时休息处时,得知工蜂部队与上层守卫起冲突,两名队员在冲突中死亡,其中一位是曾带领诺安与母亲见最后一面的埃德。安葬后登上运输汽车,又来一个坏消息:三名守卫遭到去世队员妻子的报复死亡。在贝拉的包庇下大家决定以事故向上报告,后在贝拉的提醒下,诺安才察觉到因队员的去世,自己胸口如同堵塞一般隐隐作痛。因贝拉包庇欠下人情,贝拉让他好好活下去。
“加油活下去吧,你还欠我一个人情呢。”
诺安丝毫没有察觉今后会为这个承诺产生怎样的悔意,坦率地对她点了点头,此时他已经做好了牺牲的心理准备,甚至根本没想过他们还会重逢。
开战
开战前7小时,蕾切尔借酒消愁,向诺安全盘托出自己的经历。(详情:蕾切尔)
在菲尔德失踪的这五年中也在不断托人打听消息,陆陆续续得到一些信息,但无法确定是否时菲尔德本人,亲口对诺安说等列车的事告一段落了,希望他能亲自去找菲尔德,出去看看世界。
后意外发现阿萨衣服中藏有窃听器,计划泄露。第二天一早,阿萨惨死在下层人面前,蕾切尔派出去的小队也被守卫杀害,被抓住把柄的运输部队无路可退,与守卫开战。上层人力物力充足,还有球形机械体——暴动,趁着守卫绕到平民所在位置的时间,诺安一行人将G列车厢炸毁,但仍然没有反转局面。
诺安眼睁睁看着陪自己从小到大的队员的离世,甚至是那位从小就对他照顾有加,却又无比怯儒的妇人——希尔,她被守卫挟持,嘴上不停地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
“我为什么……总是这样…一从小就护不住你……”
“朱莉被带走之前,我明明看见芭芭利做了什么,可我一直都不敢告诉她,更不敢告诉你……”
“我就那么……那么看着她把那些东西吃了……那么……看着她死了……!”
希尔的哭声越来越大,在众人不注意间引爆,胆小的她做出了大部分人不敢做的事。
午后,大雪已覆盖了满目疮痍的世界,空荡荡的风景之下,还剩一个沾满鲜血的身影在上层车厢的顶部奔跑,在白雪也掩盖不住的尸骸与血迹之中,他终于找到了自己最为熟悉的身影——蕾切尔,此时她的左手已被切断,额头正源源不断地流出鲜血,诺安从未见过她如此虚弱,这也意味着他们的反抗失败了,现在暂时的喘息也是靠贾米拉和欧石兰这些上层贵族的内战换来的,最终贾米拉也失败了,好在欧石兰耗尽了所有的底牌,从他居高临下的位置上摔下。蕾切尔将存有自己与欧石兰交易记录的终端托付给诺安,只要他将终端交给欧石兰,那他就是镇压了暴动的英雄,会被很多上层贵族认可,可以成为新的运输部队总负责人,继续养精蓄锐,才有机会重来。最后蕾切尔把自己的手覆盖在诺安的手上,按下扳机。
蕾切尔死后,诺安很快就被人带进了曾关押母亲的牢房,在众多监视下开始了为期14天的牢狱生涯。关押期间,一位构造体少年
常羽替贾米拉来感谢诺安,并说:“做你想做的事”。
第二天,诺安在众守卫的监视下踏入临时会议大厅,欧石兰鼓动在场人员支持他,指望诺安拿出蕾切尔“暴动”的证据,诺安却将这次“暴动”的原因指向欧石兰,但诺安始终涉世未深,陷入欧石兰指鹿为马的陷阱。诺安向贾米拉身边的人求助,将终端丢向常羽,而自己也瞬间被子弹击中,即使意识被疼痛撕裂,他也看清楚了贾米拉一派失败,最终被欧石兰吩咐丢下车。
史莱克
解读
作为讲述诺安成长经历的《枯朽为灯》这一章,大量引用了鲁迅《野草》中的句子作为小标题,并且也引用了其精神内核。
ER02-1野草枯朽
“死亡的生命已经朽腐,我对于这朽腐有大欢喜,因为我借此知道它还非空虚。”
正文中的开头,直接引用了鲁迅《野草》的一整个题辞,其中小标题是题辞中的最后一句。因为是可以标明全书要旨的题辞,所以文案将其作为开头一定也是想用这些话来点明枯朽为灯或者诺安成长人生的要旨:
当我沉默着的时候,我觉得充实;我将开口,同时感到空虚。
(暗指诺安幼年时期,读了许多书的他,交到朋友的他,受到许多启发的他,被妈妈和师傅还有大家保护着的他,觉得自己非常充实。
那个时候他活得有目的有方向,想法也单纯也简单,学习运输部队的知识技能,空暇时间爬进图书馆和朋友一起沉浸在幻想的海洋,日子虽苦但并不迷茫,那时候的他认为,只要按部就班的长大,就能进入运输部队赚钱养家,就能不再让妈妈那么辛苦。
但是他错了,底层的大家所生存的空间还是会被无情压榨,妈妈还是会在这不公正的环境下被拉去成为牺牲品,善良的朋友最终也成为了底层间无谓斗争的齑粉……他想改变现状,想要开口大声呐喊,才发觉到自己的渺小无力,无能为力的丧气感使他感到空虚。)
过去的生命已经死亡。
(随之牺牲的人越来越多,逐渐从一个个活生生的人变成一具具血肉模糊的躯体,最终变成了一连串冷冰冰的数字。
过去弱小懦弱的诺安也已经随着妈妈友人与大家的死而“死亡”,死于被现实的裹挟,死于被幻想泡沫的碎片刺穿,死于悔恨自己没有将蕾切尔所给的证据交给贵族用于保下大家的性命。)
我对于这死亡有大欢喜,因为我借此知道它曾经存活。
(当诺安出逃多年再次接触到运输部队的人,得知还有人记得他们的牺牲的时候,得知他们的牺牲并非没有意义的时候,他对这有价值的死亡有大欢喜。
不,这已并非单单只用价值二字就能够衡量的生命,他们的存在已经成为了一柄旗帜,一种证明,证明了他们在黑暗中摸索的前路即是正确的道路,同时诺安自己也解开了多年的心结,庆幸自己当初没有成为恶人的帮凶。
这对年少老成的诺安来说是莫大的慰藉,因为年少老成并非是在夸他,而是一个心疼他的词汇。这得是什么样的严酷环境下才会造就出一个这么克己的人呢?连脾气都没办法随心发泄的孩童,稚嫩的双眸底下满是隐忍悔恨与遗憾,当他发现这些年来和大家一起吃过的苦都是值得的时,一定是有着大欢喜的吧……)
死亡的生命已经朽腐。
(被推翻的旧贵族势力随着牺牲的大家一起化作腐朽,王女的改革正带领阿迪莱的大家在这腐朽的土壤中生根发芽,这些充满惋惜哀叹但又倔强不屈的血肉正是名为未来的花朵的最好的养料。
此时的诺安被惑砂改造成为了构造体,他作为人类的生命就此死去,人类的躯体已然朽腐,但人性却如萤火留存。)
我对于这朽腐有大欢喜,因为我借此知道它还非空虚。
(诺安对正一点点走向正轨的奥赛兰姆有大欢喜,也对打开了心结的自己有大欢喜。成为构造体失忆之后,发现诺安的构造体队长说“要是因为怀疑就少救一个人,我良心过不去。”时,诺安在回答感谢的时候用省略号沉思了片刻,我相信构造体队长的话也点亮了诺安的“心”吧。
斯人已逝,逝者如斯。发现诺安的构造体小队和灰鸦指挥官还有后期西蒙他们所展现出来的善意也像是在传承着那些曾经帮助过诺安的人的精神一样,使诺安可以保持着自我,继续留在人类的阵营当中,因为诺安自知自己并非空虚。)
——鲁迅《野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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