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闿-密探故事/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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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探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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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陵王府】

▾雀使

东西都准备齐了。礼官全都检查过，没有问题。

◆我

这还是第一次参加封后大典……各处都不要出错。

▾雀使

其实，包括礼官在内，众人也都没有经历过封后大典。周礼官还是根据他先父留下的记录去准备的。

——在返回广陵休整一个月之后，伏寿决定前往许县，回到天子身边。

没过多久，封后的旨意便落定了。作为宗室，我奉命去许县观礼。

▾雀使

至于随行的侍卫……

◆我

你的担忧我明白。封后大典，各路诸侯宗室都会到场，至少在明面上，彼此会暂时以礼相待。

各方势力此次集聚许县，观封后大礼。

各路人马虽不至于在许县明面上动手，但难免暗潮。

【许县·谒舍】

一段时日后，我们在典礼前抵达了许县。

◆我

刘虞、孔融都到了，这几日，局面还算平稳……

▾小内侍

嬷嬷!嬷嬷你饶了我吧……

▾老宫人

过来!又打碎了玉瓶，这次非得给你一点教训!

外廊传来一阵短促的喧嚣。犯了事的小内侍被拖走，其他人习以为常。

◆我

从前，若没有大的变故，宫中几乎听不到这样的动静。

◆我

……毕竟是许县临时建的行宫，已经不会按从前的宫规来管理了………

我们在谒舍休整片刻。随侍将大典的贺礼交给宫廷礼官，再清点那些给个人的礼物，准备好了拜名刺。

按照名位、关系，我依次拜访应酬完，再回到住处，时辰已经将近子夜……

▾小内侍

呜……呜呜……

▾侍从

好像是白天犯了事的那个孩子，在外院的墙下哭。我让人去带走他。

◆我

何必去叫人。他们净身入宫，自幼与父母别离，都是可怜孩子。

◆我

取些点心给那个孩子，好好安抚几句，让他回内侍宫舍吧。

侍从应声离去。我看向窗外哭声的方向，却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张闿

脸上很痛吗？

▾小内侍

嗯……嗯……

▾张闿

伤得很重啊，我来替你上药吧。

我步出回廊，看向月色下的白衣人。她……不，他，跪在孩子的身边，将药粉擦在伤口上。

▾张闿

真巧，这里竟是殿下的谒舍。

◆我

你为何在许县?

▾张闿

我是陶谦州牧派来的使者，代他前来观礼。

她起身，无论是面容还是服装，都成为了青年文官的模样。

▾张闿

夜深了，早些歇息。明日，也许会有许多要处理的公务。

【花园】

今日在午宴上，我与孔融相见，略多聊了片刻。

其余宾客陆续散去。我正打算告辞，突然，院外来了一队禁卫。

▾禁卫

广陵王殿下，请至廷尉府说话。

◆我

何事？

▾禁卫

尉官有令请殿下过去，下官不知。请。

◆我

……那是查案审问之处。本王为何要去?

气氛僵持。我坐在原地，根本没有起身的意思﹔禁卫站在院外，也没有得到能直接拿人的许可。

▾尉官

与殿下本身无关。只是有一桩涉及殿下所住谒舍的命案，想查问一些事。

◆我

谒舍和谒舍的侍候人都是内廷安排的，与本王无关。

▾尉官

殿下不愿去府内，那下官便在此地询问。

▾尉官

谒舍中有一个名叫子平的内侍，殿下最后见到他是什么时候?

▾侍从

子平?是那个年幼的内侍吗?

▾侍从

好像昨天子时还听见他的哭声……之后他就放值了。

尉官身边的录事官低头做笔记。他朝我们行了礼，转身告退。

◆我

那个孩子怎么了?

▾尉官

他今日在宫舍内死了。

◆我

……

侍从想辩解，被我制止。

◆我

不知死因?

▾尉官

面部溃烂，疮毒发作而死。但发作得如此之快，也许是有人下毒。

▾尉官

封后大典在即，宫中无论大小案件都必须彻查。这几日，劳烦殿下……

他话音未落，又有两名内侍从另一个方向匆忙跑来，向尉官汇报。

▾内侍

从南宫的废井里发现了一具尸首，捞上来一看，好像是子平的!

▾尉官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