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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者为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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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27更新

    

最新编辑:蒲牢_好想吃水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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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日期:2023-10-27

  

最新编辑:蒲牢_好想吃水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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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风三续

出于方便回顾剧情的目的,我们自己收集编写了战双的剧情回顾(包括战斗部分),希望各位指挥官满意。
人为编写,难免出错,可在反馈留言板反馈,或直接私信官号
目前人手不足,如感兴趣,希望指挥官能帮忙参与编辑,可加群qq群:541704941了解

打印功能说明:提供打印本页面剧情的功能,仅支持PC端操作。另外,对于有选项的页面,只会打印当前选项展示的页面。

生者为芯1205104


5:38a.m.
坍塌的烟尘落定,被囚禁的尸骸得到释放,散落冬日的天空之下。
层层叠叠的瓦砾下,爬出了一个虚弱且苍老的身影。
他奋力推开那些压在身上的尸骸,从掩埋中侧着挤出半身。
贝特
……还想拉我陪葬……!啧!
贝特向着前方平坦的道路抬起头,迎接他的,却一把等候多时的剑。

诺安
那个人在哪?.
青年踩在他身上,冷漠地逼问着情报。
贝特
什、你说什……
这句装蠢的话才说到一半,贝特就感到左肩的锁骨传来一阵剧痛。
贝特
啊啊啊啊啊啊!!
诺安
其他情报我就不问了,这种情况下你不会说实话,我也没有耐心慢慢折磨你。
诺安
告诉我,指挥官在哪?
贝特
你这个畜生,啊啊啊……居然这么对—个老人……!
诺安
你把那些孩子折磨到死的时候想过这个问题吗?
贝特
孩子?哈哈……
贝特
你不惜赶到这里,就是为了给我的小女儿报仇吗?
诺安
我确实很感谢贝拉,也在为没能救下她而难过,但她不愿提起你,我就不该为没有知情权的事做什么。
诺安
这是为了在此死去的人,还有那些将来可能会被你带走的孩子。
诺安
除此之外的,我想你应该已经很清楚了。
诺安抬起腿,向着他另一侧的锁骨踩了下去。
贝特
啊啊啊啊住、住手!住手!!
诺安
我在问地址。
贝特
做梦!说了你会放过我吗!你这个畜生还不如惑砂派来的复制体……至少他还会……
诺安
那是因为你们让‘那个我’忘了运输部队的革命失败后的事。
诺安
如果有什么能改变我的决定还不被我察觉,就只有这一种办法。
他转动手腕,把剑刺进了贝特向身侧蠕动的手,让剑锋顺势切下了半个手掌。
无人回应的惨叫声再一次从他的口中呕出。
诺安
还要继续拖时间吗?就这么相信‘那个我’会赶过来救你?
贝特
拖一条疯狗的时间?
诺安
要是你一开始就用更贴近‘商谈’的方式,我也不必用这种方法和你见面。
诺安
还要继续拖时间吗?就这么相信‘那个我’会赶过来救你?
贝特
拖一条疯狗的时间?
诺安
要是你一开始就用更贴近‘商谈’的方式,我也不必用这种方法和你见面。
诺安再一次抬起腿,踩在了贝特的右胸口。
还没有发力,这位酷爱对孩子施加刑罚的老人便抖得如同寒风中的枯叶。
贝特
你这个叛徒,蕾切尔也是看错人了……运输部队革命的失败,就是因为你最后的选择!
贝特
而你还在伤害他们的恩人!要不是我给运输部队提供的武器,你连手里这把剑都拿不到!
听到这些话,诺安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诺安
提供给他们的武器又是怎么来的?又有多少……本就是上层贵族们淘汰下来的东西?
诺安
你明知道蕾切尔队长在做什么准备,却还是瞒着她给欧石兰引荐了能出售那种军用圆形机械的人,不是吗?
贝特
你怎么知道?!
诺安
空中花园留存的情报要比地面丰富得多,只要查清持有者,再加上一些推测,就能知道这其中的联系了。
贝特
空中花园?哈……
贝特
你对空中花园来说只是个能派上用场的士兵、就像货物和工具一样。
你以为自己很聪明……可再聪明也不过是狗里面的牧羊犬,随时都会被拿去复制,量产,再随意扔掉!
诺安对他所陈述的事实付之一哂。
诺安
这些话你说多少都无所谓,我只关心我在乎的人怎么看待我。
诺安
不如说。
诺安
你认为我是牧羊犬,怎么还敢带走我身边的羊?
贝特
……你……!
贝特在剧痛带来的颤抖中大口喘息着。
诺安
‘运输部队的疯狗只要还剩最后一口气都会咬过来。’不正是你说的吗?
贝特
哈哈……运输部队……蕾切尔以前还总是跟我说……
贝特
说你是个温和的好孩子……现在看来,她就是因为不了解你,才遭到了背叛……!
诺安
蕾切尔队长在我九岁的时候就见过我做类似的事了,她只是没必要跟你说真正的我是什么样子。
诺安
就算这些年收敛了很多,不代表对你这种人也能一视同仁。
贝特
…………
诺安
时间拖够了吗?‘那个我’真的会来吗?
贝特
不管变成什么样子你都是个叛徒!
诺安
最后再问一次,指挥官在哪?
贝特
你**就该跟着蕾切尔还有运输部队的几千个畜生一起死在雪地里!!
诺安
…………
诺安不再言语,就那样在他胸口踩了下去。
靠近腹部的肋骨立刻接连发出细小的断裂声,淹没在他的惨叫声中。
他稍作停歇,给贝特喘息和说话的时间,又控制着自己的力道,确保不会马上夺走对方的性命。
这是一场无关正义对错的“审判”,由无数逝者的残骸在此见证。
行刑者对以暴制暴既没有表现出施虐的惬意,也没有流露出任何怜悯。
唯独那把释能剑,正随着主人的手微微震颤——
那副寒夜一般静穆的表情下,是诺安为了不被愤怒吞没,压抑到颤抖的灵魂。
从肋骨,到小腿,再到膝盖膑骨……
当所有逃离的希望都从这幅年迈的躯体上被剥夺时,贝特终于在凄厉的嘶喊声中妥协了。
贝特
地址……啊啊……我说……
诺安
……
他在战栗中吐出了一个坐标,距离此处足有77公里。
诺安
你盼着‘那个我’能赶过来救你,但和他在一起的指挥官却在那么远的地方?
贝特
……真、真的,不信你可以带我过去……
指挥官
他在骗你,诺安!
沉寂已久的隐秘信道终于传来了熟悉且急促的声音。
诺安
指挥官……!你现在在哪!
指挥官
(报出大致方位)
诺安
这个位置,很近……是海边的灯塔?
贝特
……什……
指挥官
没错,就在……
人类的声音淹没在一段杂音中,随后,彻底断开了。
贝特
不,骗你的不是我,我没有——
释能剑轰鸣的引擎声结束了一切。


诺安?
说到这里就可以了。
他握着人类的终端看了看,想破坏掉,却只是关上了它,连着那只萤火虫一起丢了过来。
诺安?
如果‘那个我’有记忆,他很快就能找到这里。
指挥官
谢谢你把终端还给我。
诺安?
……
从通讯中听到贝特和诺安的对话后,这位青年的态度终于开始动摇。
……然而他还是坚称自己谁也没有信。
诺安?
无论是空中花园还是升格者,哪一边在说谎都不奇怪。
诺安?
惑砂时常会演一些逼真的情景剧,谁又能保证贝特是不是在和‘另一个我演些别的。
诺安?
但是……
青年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轻。
诺安?
惑砂确实一直计划着,想带走‘另一个我”,也不允许我杀掉……他。
诺安?
周旋了很久,我才找到了机会怂恿贝特私自动手。
诺安?
如果真的是他说的那样,‘另一个我’才是真正的‘我’,也只有原本的意识才能被复制的话。
诺安?
他阻拦我的原因就能说得通了。
诺安?
……记忆中的违和感,或许也是因为这个。
诺安?
……不,不行。
诺安?
我还不能完全相信你们的话。
诺安?
谁知道这些声音是不是编排好了过来演。
即使察觉到了真相,这个承受了太多谎言的人还是不愿相信。
指挥官
……
诺安?
只是……
他在踌躇中摇摆着。
诺安?
如果有一天……我找回的记忆也和你或是‘另一个我’说的一样……
青年倚在墙边,就那样沉默了很久很久。
诺安?
道歉……
诺安?
不,道歉弥补不了任何事……要做些什么才行。
那双陌生且黯淡的眼睛,在这一瞬间和诺安变得无比相似。
诺安?
验证这些事之前,我还是会把你们和惑砂的话都当做谎言来提防。
他又变回了冷漠的样子。
指挥官
惑砂到底想从你这里得到什么?
诺安?
一些‘砖头’,用来砸人或着砌墙。
他面无表情地指了指自己。
诺安?
惑砂已经在我面前死过2次了,每个惑砂都不太一样。
诺安?
现在的他,只是需要一点打发无聊的乐子和称手的工具。
指挥官
你察觉到了这一点,还要帮他?
诺安?
帮?怎么可能。
诺安?
他给了我抵抗病毒和红潮的能力和接触到升格者计划的机会,我们只是在互相利用罢了。
指挥官
只为了这个?
诺安?
总比‘另一个我’要好,被监视着哪里都不能去,做什么都束手束脚。
提到这件事,青年眼底闪过一丝愤懑。
诺安?
他在空中花园也有一段时间了吧?做成什么事了吗?
指挥官
寒羊的安排确实有不合理的地方。
指挥官
但这不代表他们一直在坐以待毙。
诺安?
只是多了些麻烦罢了,不如在这里被我杀掉。
诺安?
‘原本的意识’死了,也意味着不会再有新的复制体了,这样更好。
诺安?
我也不需要那么多的我……‘那个我’也会这么想。
他垂着头,在纷乱的思绪和自我怀疑中自言自语。

要不要跟我回去?
指挥官
要不要跟我回去?
诺安?
给你们的漂亮牢房里再加一个人?那种状态有多恶心,你这种上位者肯定不理解吧?


要不要先离开惑砂?


指挥官
要不要先离开惑砂?
诺安?
……我的机体上还有一些只有他才能解决的问题。

  • 要不要跟我回去?
  • 要不要先离开惑砂?
指挥官
要不要跟我回去?
诺安?
给你们的漂亮牢房里再加一个人?那种状态有多恶心,你这种上位者肯定不理解吧?
指挥官
要不要先离开惑砂?
诺安?
……我的机体上还有一些只有他才能解决的问题。
指挥官
可你现在的记忆并不完整。
指挥官
终有一天会发现这条路偏离了你的意愿。
指挥官
到了那时,要怎么办?
诺安?
到了那天再说,我还不能相信在这里听到的话。
他站起身,推开了牢房的门。


6:33a.m.
严冬的海风拍打着灯塔,发出了呜咽般的悲鸣。
肮脏的云层低垂着,混沌且暗沉。
彻骨的寒意下,塔顶外侧的瞭望台上登上了一个匆忙的身影。
诺安
……
诺安在这个和自己极为相似的个体面前停下了脚步。
目光划过对方黯淡的双眸与胸前的伤口,诺安便确认了这副机体仍处在升格者的控制中。
诺安?
……
失去名字的青年也抬起头看向“另一个自己”。
然而,对方的目光很快就略过了他,转向不远处的人类指挥官,确认了后者的安全。
“这个自己”正在用他的漠然陈述着——
即使身在笼中,他仍然活在他无法靠近的人群中,有着属于自己的“现在”。
即使身在笼中,授格者这条路仍然不值一提。
——凭什么?
诺安?
你就这么相信自己的选择才是对的?
遮掩了许久,积压在心中的淤泥终于在此刻决堤。
没有名字的“复制品”,对着这个一言一行都要被监视的傀儡笑了。
释能剑的破空声和嗤笑同时响起,授格者几乎在眨眼间就来到了诺安的跟前。
铿——!
锋芒交错,电光石火间,早有防备的诺安用身侧的双剑挡下了授格者的斩击。
诺安?
凭什么……这种只能活在笼子里的傀儡才是‘真正的我’?
呕出这句无法忍受的事实,他加注在释能剑上的力道逐渐增大。
诺安?
既然你这么想结束复制体带来的麻烦,就干脆点死在这里吧……!
授格者携带的帕弥什化作猩红的电流,随着他的动作不受控制地弥漫开来。
感染缠绕侵蚀着那副干净的机体——像是要把他也拖进地狱一样。
诺安?
没了‘原件’,就不会再有复制体了!
雷光在碰撞的剑刃中迸发出灼目的光芒。
两个身形相似的青年,用几近相同的战斗方式在塔顶混斗,身影难舍难分。
经历了一夜超负荷的战斗,诺安行动已变得有些迟缓。
授格者的力量受到了增强,没有那把属于过去的副手剑,他也能用这一把释能剑挥出更重的斩击。
两把释能剑再次短暂相交,诺安在感染与难以招架的挥斩中不断闪躲。
——再这样拖下去绝对不行。
侧身闪开剑刃溅射出的雷光,诺安两步踏上护栏,从高处一跃而起。
孤注一掷的释能剑撞向下方的影,引擎如雷鸣震耳,就在这一瞬——他忽地放弃了抵抗。
失去目标的授格者控制不住惯性,陡然一个踉路,再回身时,预谋已久的副手剑正从上方落下!
诺安?
……!!
青年捂着受伤的右眼快步后撤,继而咬牙切齿地抬起头。
接踵而至的,是空气中骤然上升的帕弥什浓度。
下一秒,无数猩红的尖刺自授格者的身侧绽放,尖啸着袭向四面八方。
诺安
小心!指挥官!
(闪开)
指挥官
(闪开)


(向后退)


指挥官
(向后退)

  • (闪开)
  • (向后退)
指挥官
(闪开)
指挥官
(向后退)
分崩离析的视线已被赤色笼罩——这种症状,就像惑砂在附近一样。
诺安?
惑砂?!
诺安?
……不对,他要是在附近,不会只做这种事。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青年蓦地茫然了起来,他无意识地向后退去,一步步接近了临海的栏杆。
就在距离坠海仅差两步的那一刻,一双手牢牢抓住了他的领口。
诺安?
……什……!
还来来得及理清发生了什么,更大的痛楚陡然迸发——
副手剑刺入了眼眶,帮助它的主人扯出了青年正在翻动扭曲的眼珠。
授格者捂住不断涌出循环液的右眼,在这剧痛之中发出短促的悲鸣。
诺安
运气不错,一道伤口就找到了惑砂留下的‘监控’……虽然他有可能还留着别的东西。
诺安?
你说什么?
——他惊恐地发现,被赤色覆盖的视野正在恢复。
诺安
这种异常是惑砂的惯用方法,你始终在他的监视之中。
诺安
哪怕只是弄伤这只用来监视的眼睛,都会被当做反抗的征兆。
诺安
……然后,他就会用这种方式,让你的机体脱离你自己的控制。
他用那双被帕弥什尖刺贯穿过的手牢牢抓住试图后退的青年。
诺安
还不明白吗!到底谁才是傀儡?!
诺安?
……!
诺安
如果你对付不了惑砂,就把位置让出来,让我去和他做个了结!
诺安?
让出来……?
听觉与触觉残留的紊乱模糊了青年的息绪,他呆愣愣地看着眼前的‘自己”,呢喃出声。
诺安?
是啊,你违规离开了笼子,也要走上这条路了。
踏入歧途的影子自嘲地笑了起来。
他凑到“真正自己”身旁,轻声吐出了一句话。
诺安
…………
阴郁的天空隐约传来了雷鸣,寒风牵缠着这句轻慢的诅咒一同灌入了耳中。
趁着这句话带来的短暂迟疑,“影子”挣脱了“另一个自己”的双手, 后仰着跃向了灯塔下的深海。
诺安
——等等!
诺安毫不犹豫地踏上护栏,追着他的身影从塔顶一跃而下!
诺安?!
指挥官
诺安?!


(拦住他)


指挥官
(拦住他)


你疯了吗?!


指挥官
你疯了吗?!

  • 诺安?!
  • (拦住他)
  • 你疯了吗?!
指挥官
诺安?!
指挥官
(拦住他)
指挥官
你疯了吗?!
——在力所能及的最后一秒,人类堪堪抓住了那双受伤的手。

注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