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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绽放的绮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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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30更新
最新编辑:北熙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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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日期：2024-0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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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绽放的绮翼
布满尖利石子的道路被干燥的青苔铺平，树木移位让开一条笔直的通路。
河溪停止流动，温柔的水波将南瓜车轻轻托起，移到河岸对面。
峡谷合并，连一点裂缝也不留下，不复来时的艰险。
不知从哪窜出的松花鼠拱卫在南瓜车周围一并同行，虫鸟齐鸣，为这支特殊的队伍加油鼓劲。
这时地平线的尽头已经可以看见那不见头尾的羊群，它们一如既往地跳着马鞍，没有让开的意思。
？？？
嗷呜⁓⁓⁓⁓你们是让人睡不着的坏孩子!
这时一只鲨鱼布偶从后方冲了出来，一下子越过了南瓜车向羊群冲去。
见到这只鲨鱼布偶，羊群似乎也慌了神，很快就被布偶追赶着溃逃四方，道路也因此被打开。
整座森林都在用自己的方式支持着这场救援。
很快便来到了那座尖塔下。
岁月在砖瓦上留下了痕迹，暗红色的藤蔓攀附其上。
在阳光照不到的阴影里，它就像是根不详的木钉，扎在了血红色的土地上。
又或者……
是一只从泥沼中探出的手，在渴望渺茫的救赎。
和丽芙推开了布满灰尘的大门，随着‘吱呀吱呀’的声音。
昏暗的光线照亮了门前的一小片区域，扬起的灰尘似乎在欢迎访客的到来又像是在诉说时间的久远。
螺旋的阶梯一分为二，向上延伸似乎高不可攀，向下垂落似乎深不见底。
丽芙
指挥官，我会阻止仙蒂瑞拉小姐口中的怪物,不会让它伤害到你。
丽芙踏上布满红色荆棘向上的悬梯，转过头来说道。
指挥官
而我，会去把你被囚禁的‘梦’救出。
朝着向地底黑暗延伸的石阶踏出一步，回应着丽芙的话语。
没有犹豫，双方早已确定好来时的目标。
沿着阶梯螺旋而上，黑暗剥夺了对方向的感知，单调的脚步声模糊了对时间的感觉。
就在意识有些恍惚之际，听到了窃窃私语的声音。
那是在她苏醒后与希波克拉底的一段对话。
丽芙
教授,有些事情我想请教您。
希波克拉底
什么事情？
丽芙
是关于深度思维链接……
丽芙
我想知道它对指挥官会造成什么样的影响？
希波克拉底
如果你是想问你的指挥官和你进行深度思维链接后，会不会和你一样遭遇隐痛或者死亡幻觉的话。
希波克拉底
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不会。
希波克拉底
这项技术对你症状的治疗原理并非是将你的隐痛‘分配’出去。
希波克拉底
而是借助思维信标的深度链接，将你的意识稳定下来。
希波克拉底
就像漂浮在海面的船，当风浪掀起时，如果随浪摇摆的话，船的内部也会一团糟吧。
希波克拉底
但是如果有了‘锚’，那么就算风浪依然存在，船也能稳定下来。
希波克拉底
不过，虽然思维深度链接并不会造成伤害。
希波克拉底
但是在改进它的过程中，我们需要让你的指挥官多次对意识海进行深潜以收集数据。
希波克拉底
这个过程中，那些隐痛与死亡幻觉是可能对那家伙造成切实伤害的。
希波克拉底
就像上次那样。
丽芙
……
希波克拉底
怎么样，要叫停这个计划吗？
希波克拉底
在没有后路可退之前……
无视后方的退路,义无反顾地向下走。
越往下走就越是感受到空气的寒冷，外界的光线根本照不到幽深的塔底。
借助随身携带的光源勉强照亮脚下的路，断裂的石阶让自己举步维艰。
突然，前方砖瓦的缝隙中出现了些许冷白的光亮。
指挥官
（难道已经到了？ ）
凑近缝隙仔细查看，却只能看到模糊的背影。
指挥官
（再靠近点）
这次自己看清了，那是一个穿着校服的背影，衣服后背上的标志自己是如此熟悉……
指挥官
（是法奥斯的标志。）
就在这么想着的同时，眼前的光亮陡然升高，剥夺了视野的同时也剥夺了意识。
自己要做什么来着？
眼前是法奥斯教官的办公室，严厉的老人正端坐在自己面前。
教官
我不会干涉你的选择，但作为教官，我需要知道你这么做的理由。
指挥官
（对了，是毕业去向的事。）
教官
为什么拒绝了指挥部的邀请，而申请了前线执行部队指挥官的名额？
对方的眼神如鹰般严厉，带着钢铁的冰冷，这双眼睛从自己入校以来就像现在这样一直注视着所有人。
语气中既听不出来鼓励，也没有丝毫不满，有的只是肃穆与庄严。
毫不怀疑，自己哪怕说出一丁点的谎言与借口，也会被毫不留情地戳穿。
指挥官
因为我……
想成为希望的一部分
将世界从绝望的边缘拉回正轨
这便是当时自己的回答。
那个时候自己脑海中闪过是教科书中一个个闪耀的名字，驱使自己记住他们的并非考卷的要求而是一种向往与憧憬，他们是自己一直以来的梦想。
在自己尚不知晓这些卓越战功背后意味着什么时，那些闪着光的荣誉词是那么诱人。
而现在那些曾经鲜活的名字大部分都永远留在了纪念碑上。
地球的境况仍然没有好转，之前取得的不少成果也毁于一旦。
现在的自己还能像当初那样说出同样的话语吗？
——在知道这样的事实后。
丽芙
指挥官，知道这件事吗？
希波克拉底
那家伙当然知道，然后毫不犹豫地就在同意书上签字了。
丽芙
教授，您说构造体的意识和指挥官的思维信标就像船和船锚的关系吧？
希波克拉底
……
丽芙
就像锚可以让船安然渡过风暴一样，船也可以承载锚驶向远方。
丽芙
指挥官说过危险和担忧不应该阻碍前进的脚步，我们抱团取暖不是为了畏缩不前，而是为了走得更远。
丽芙
能够接住这样可以给予毫无保留的信任的援手，是一种幸福。
丽芙抬起头，眼前的景象逐渐清晰，猩红的晶簇，暗红的潮水以及血红的土壤将周遭填满压抑的氛围。
原来她早就来到了目的地，在她身后暗红色的植物安静地蛰伏着，却再也等不到到口的猎物。
不远处，赤红的身影被各种像是从噩梦中爬出的怪异生物簇拥着。
噩梦倒影
为什么……
指挥官
因为我……
指挥官
因为我想成为希望的一部分……
指挥官
将世界从绝望的边缘拉回正轨。
对面的老人没有说话，似乎在等待自己的解释。
‘我知道那些奇迹并没有表面上那么光鲜，每一步都没有可以参考的先例，无数人在黑暗中一点点摸索。’
‘他们有的人一步踏错，坠入深渊万劫不复，留给后人的只有此路不通的标识。’
‘有时大家也会爆发冲突，从此分道扬镳。’
‘但就算是这样……’
指挥官
也有智者穷尽智慧……
甚至不惜燃烧灵魂与尊严。
指挥官
劳者夜以继日……
从恶劣环境手中争夺一方居所。
指挥官
还有勇者前赴后继……
用血肉筑起防线。
过往的经历流水般从眼前划过，正因为身边多许多了同样的人，语气才能越发坚定。
经过现实的拷打，这份梦想的重量反而愈发清晰。
教官
你是想说你是勇者吗?
教官
请注意场合，我们现在并不是在讨论睡前故事。
教官
你有没有考虑过，在其他位置，你或许能发挥更大的作用?
‘我想给予我这份选择信心的，正是教官你们。’
‘虽然以第一名毕业会有直接晋升作战司令部的权益，但是法奥斯终究还是为了培养前线指挥官而设立的。’
教官
正因为我们认同你的指挥能力，所以才会设置这样的权益。
‘将来在座的大部分人都会成为作战简报上的一个数字。’
‘如果没有亲历过，将永远无法理解这些数字鲜活的含义。’
‘而我们团结团体的力量，绝不是要团体代替我们为错误的选择受苦。’
指挥官
教官你在入学第一天的讲话……
指挥官
我一直都记得。
教官
……你了解过前线指挥官的平均寿命吗？
指挥官
我会坚持到领退休金的那一天。
教官
你要清楚，一旦决定，就再也没有反悔的可能。
指挥官
我想我现在已经可以说出……
我从不后悔选择这条道路
教官
你可以离开了。
对方的语气一如既往,像是石头般坚硬。
一双苍老但仍然有力的手将自己轻轻往前一推。
已经走到了路的尽头，在身后，断裂台阶上的石子落下，过了很久才发出落地的声音。
透过砖瓦的缝隙,已经能隐约看到那道纤细的身影。
指挥官
丽芙，我答应过要救出你！
丽芙
因为我答应过会保护好指挥官！
指挥官
所以，我现在就来实现诺言！
丽芙
所以，我现在就来实现诺言！
战斗开始
- 如果无法观看，请检查是否启用了H5播放器，或点击下方链接
污染唤起了意识海的隐痛，曾经的妥协都化作锋刃
刺入想要重拾旧梦的内心<//意识海>深处，如此沉重，难以背负……
仙蒂瑞拉
不过……
仙蒂瑞拉
现在的你不仅有了背负梦想走出这片庇护所的力量与勇气。
仙蒂瑞拉
也有了愿意一同分担的伙伴。
丽芙
这是……指挥官……原来已经成功了。
丽芙
欢迎回来……
丽芙
我会彻底终结这场噩梦。
战斗结束
塔底的囚室很久不曾有人造访，就连游离在空气中的灰尘也陷入了停滞。
灵魂的碎片合上双目,静静地坐在残垣断壁中。
她的翅膀早已被撕扯得破碎,失去了飞翔的力量。
一切都保持着静止的模样，就连心跳也微不可闻。
被遗忘在记忆的一隅，似乎永远也不会被打破。
不过今天有些不一样……
在她脑海海中浮现的不再是永无止境的噩梦，而是一位年轻学生与年老教官的交谈。
他们在说些什么，为什么自己有种熟悉的感觉？
被思考牵引，她慢慢走近对方，走得是那么慢，生怕戳破了这难得的幻影。
年轻学生的神情刚毅而不作伪，心跳坚定而有力。
站在身旁就能让人安心。
‘嘭、嘭、嘭……’
似乎不止是心跳……
碰撞声闯入她的耳中,眼前的景象也随之消失。
腐朽的砖瓦落下簌簌灰尘，似乎是有人要从外面将这牢笼打破。
‘嘭！’
丽芙
……
伴随着砖瓦的破碎声，一只带着新伤的手出现在面前。
虽然阳光不可能照进幽深的塔底，就算是对方手中的照明工具也停止了工作。
但是被囚禁的她仍然能清晰地看到那个人，那个人眼中也映照着自己的面庞。
二者灵魂中的光芒是如此相似，区区长夜又怎能阻止他们互相照亮对方的身影。
对方张了张嘴似乎说了什么，她并没有听清。
但是或许在某些时候，不需要言语的交流就能心意相通。
刚刚感受到掌心的温度，冰冷的囚室就在一瞬间远去……
她被拥入了温暖的怀抱。
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在崩塌，在失重袭来的同时却又有种向天空飘去的感觉。
噩梦结束了。
失重感消失,身后传来的触觉,就像是躺在了最柔软的床垫上。
原以为自己是被‘安全扳机’唤醒，回到了实验室的潜入舱内。
但萦绕在鼻尖的花香却告诉自己事实或许并非如此。
慢慢睁开眼站起身来，微风裹着花瓣，引领着自己的视线。
墨青色的身影正站在一边，投以温柔的注视。
指挥官
污染也被顺利清除了？
丽芙
嗯，多亏了指挥官。
指挥官
为什么不叫醒我？
丽芙
因为这里很安全，指挥官也需要休息一下。
丽芙
而且……
丽芙将一只手放在胸口,似乎在倾听自己的心声。
她迟迟没有说出下文，纷飞的花瓣昭示着并不平静的内心。
终于，她不再躲闪，抬起头直视迎面而来的目光。
丽芙
花朵、树木、阳光……这些都让我感到美好和安心……
指挥官
嗯,我都知道。
丽芙
这里的景色并不能长留，再过不久或许我们就会被唤醒……
指挥官
嗯，我都明白。
丽芙
但是我真的很想……
女孩脸上带着希冀的笑意，声音有些颤抖。
丽芙
真的很想和指挥官在这里多停留片刻……
丽芙
再也不用看着你负重前行的背影……
丽芙
再也不用看到你增添新的伤痕……
丽芙
再也不用和你面临可能的离别……
丽芙
彼此的温度与心跳是那么得清晰，让我心安……
指挥官
丽芙……
丽芙
我明白，这只是幻影。
丽芙
但……
丽芙
也是我不会再舍弃的未来。
或许是受意识碎片回归的影响，又或许是因为这里是她潜意识的所在。
少女打开了心扉，将平日里绝不可能倾诉的话语吐露。
—阵微风吹来，扬起了花瓣，也带来了少女的问题。
丽芙
指挥官……你会喜欢这里的景色吗？
- 喜欢。
- 不喜欢。
指挥官
喜欢。
听到自己的回答，丽芙露出了开心的笑容，她继续询问道。
丽芙
指挥官喜欢的是哪些部分呢？
指挥官
这里的宁静。
摇曳的树冠，温暖的阳光透过其间，尘埃飞舞。
草地是如此柔软，轻轻托起自己的脚步，不让来客惊扰空气中的宁静。
鸟鸣悠长而辽远，是这片空间唯一的声响。
就像丽芙说的那样，这里没有战火的喧嚣，没有刺耳的警报，静得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细微的呼吸。
偶尔有微风抚来,带来远方的消息。
指挥官
是个退休养老的好地方。
十分‘肯定’地点了点头。
听到自己的玩笑话，丽芙回应道。
丽芙
嗯……如果指挥官将来想要在这里养老的话，可以考虑在空旷的地方建一座木屋。
丽芙
倒是可以就地取材，但是还要注意防腐的问题……
丽芙
为了生活方便的话，一些必备的发电设施也不能少……
指挥官
丽……丽芙？
看到面前真的开始兴致勃勃地规划养老生活的丽芙，心中犹豫着要不要打断她。
而在这犹豫的片刻时间内，丽芙似乎已经完成了对居室的规划。
丽芙
指挥官，宠物的话，你会更喜欢哪种呢？
指挥官
啊……啊？
突如其来的问题让自己有些摸不着头脑，丽芙脸上却露出了进退两难的表情。
丽芙
我的话更喜欢绵羊，但是仓鼠也不错呢……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想在花园里养一些蝴蝶。
丽芙
到了太阳快下山时，和指挥官，露西亚还有里先生，四个人一起去花园里散步，身边是蝴蝶和夕阳在环绕……
指挥官
已经规划到这种程度了吗！？
张了张嘴，想要打断丽芙的自言自语，但看着满脸憧憬的她，话语最终还是梗在了喉头。
少女向前的脚步并没有停下，那么自己又何须叫停对方的梦想呢？
丽芙
可以的话也想试试种些蔬菜……
指挥官
你是想什么都自给自足吗？
带着有些无奈的笑意，也加入到了和丽芙的讨论中。
虽然这片花海的景色已经迈入了倒计时——
但是转向未来的指针并不会就此停歇。
听到自己的回答，丽芙有些意外。
丽芙
指挥官为什么不喜欢这里呢？
指挥官
因为太过宁静了。
所有植物都以最原始的姿态肆意生长，虫鸣与鸟啼带来若即若离让人感受不到方位，像是被放置在了无限大的空盒内，遗忘于世界的边际。
这是一片净土，丝毫不见感染的痕迹，却也没有任何访客的痕迹。
就像是被遗忘的憧憬，静滞着最平和的时光，寂寞而美好……但这并非自己喜欢的光景。
丽芙
原来指挥官也是害怕寂寞的人呀。
听到自己的回答，丽芙脸上露出温柔的笑意。
指挥官
倒也不……丽……丽芙？
刚想对此表示一点小小的反驳，但在自己反应过来前，就被丽芙牵起了手。
丽芙
……
丽芙没有说话，通红的面庞却将她的羞怯展露无遗，看到自己惊讶的表情，她手指用力，握得更紧，二人的掌心也更加贴近。
从掌心传来的温度让人心安，自己心脏的律动通过血管，将旋律在交叠皮肤上轻轻弹奏。
从舒缓有力的小调，到不平静的快奏……
或许受到意识海的影响，又或许是意识碎片的回归让丽芙短暂地打开了心扉。
总是优先考虑他人的少女，罕见地展现出了主动的一面。
丽芙
那时我感受到了……指挥官掌心的温度。
丽芙用另一只手轻轻拂过自己指背上，因砸碎墙壁而新添的伤痕。
掌心移开时,指背已经恢复如初。
少女的脸越发通红，但语气却更加坚定与认真。
丽芙
我还想再多听听指挥官的事，在一切结束前，可以再多呆一会儿吗？
就像刚才那样，打开心扉的丽芙不再止步于言语，在行动上也迈出了坦诚的一步。
少女已经低下了头，那只紧握的手没有任何松开的意思。
指挥官
当然可以。
指挥官
不过这次丽芙也要讲讲自己的事。
丽芙
嗯，指挥官想要从哪里听起呢？
声音带着花朵的芬芳从身旁传来。
在这片花海结束的倒计时中。
二人的指针向着未来转动。
重新睁开眼，实验室的白色灯光告诉自己现在已经回到了现实。
丽芙
指挥官……
转头望去，不远处的丽芙似乎先自己一步醒了过来。
希波克拉底
指挥官也醒过来了，没有污染的迹象。
阿西莫夫
这边正在同步进行意识海的修复与交互数据的分析。
希波克拉底
数据的有效率怎么样？
阿西莫夫
我还在统计……
阿西莫夫一边说着，一边飞快地操作着面前的仪器，各式图表与代码在屏幕上一闪而过。
在进度条行进的过程中，一条条数据被收纳的同时又有数倍于它的解析报告弹出。当进度条被填满的那—刻，一个弹窗出现在所有人眼前。
略去了前方冗长的分析报告，直接看向了最末尾的一行。
‘符合预期。’
阿西莫夫
数据的有效率高于预期值，可以开始筹备接下来的试验了。
指挥官
也就是说……
希波克拉底
也就是说你们接下来一段时间将要面临近乎无休止的模拟实验，在深度链接技术改进完成前,不能再以任何理由离开空中花园。
说到这里，希波克拉底严厉地看了自己和丽芙一眼。
希波克拉底
明白了吗？
- 明白……
- 只能说尽量……
指挥官
明白……
指挥官
只能说尽量……
丽芙
明白……
希波克拉底
当然在这之后，你们就能正常行动了，不过也不要落下定期检查。
就在这时，自己的终端突然发出了震动。
指挥官
（是露西亚的通讯）
今天的联络时间不知为何比平日早了一些。
丽芙
指挥官，是露西亚他们吗？
指挥官
是的。
丽芙
教授……
希波克拉底
这里已经没有什么事了，你们可以先离开。
丽芙
在完成改进后，就不用再隔着屏幕与露西亚他们交流了吧？
指挥官
这一天不会太久的。
在现实面前，或许梦想有时过于沉重——
指挥官
(站起身)
身体的一侧感受到了轻柔的支撑。
丽芙
指挥官，我们回去吧。
指挥官
好。
但是不要因此畏惧美好,不要抛弃憧憬。
只要灵魂中的光芒尚在，火光总会在漫漫长夜中吸引来相似的人前来。
因为在黑暗中的跋涉有了彼此的身影，那么幻想将不再是沉重的负担，而是绽放于希望之上的绮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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