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2海洋博物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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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2 海洋博物馆0135102

35-1 独白

35-3 往返回环

赤色红潮漫过视界，剪影旧得像老相机褪下的胶卷，在回忆里沉浮，明晃不定。

覆海离声·第二节

露西亚和指挥官接受了支援科波菲尔海洋博物馆的任务，与此同时，指挥官隐约再次出现“既视感”，看到了千子和比安卡陷落于海中红潮的景象。

空中花园
10:00 A.M.

翻阅着终端接收到的，标注着“机密”的文件，人类指挥官和露西亚对视一眼，随即示意哈桑已经阅读完毕。

哈桑

大概的任务情报都在文件里了。

嗯。

指挥官

嗯。

已经看完了。

指挥官

已经看完了。

• 嗯。
• 已经看完了。

指挥官

嗯。

指挥官

已经看完了。

露西亚

“连续三支救援队伍逐一消失在科波菲尔海洋博物馆，至今还没有其余消息传出……”

指挥官

（海洋博物馆……）

科波菲尔海洋博物馆……心里不自觉复读着那个理应并不熟悉的地名，莫名的既视感在视网膜上浮现。

耳畔，会议室的对话正在继续。

露西亚

搜救任务很少能给到如此高的风险评级……海洋馆内部是否存在其他无法直接写入情报文件的危险？

哈桑

失联的队伍中有两支的实力不亚于精英小队。

露西亚目光一凝，两支精英小队，分量不言而喻。

露西亚

……原来如此，情报分析认为有升格者参与其中吗？

哈桑

恐怕不止……

哈桑

我们猜测，或许连升格者身后的存在也……

哈桑

【灰鸦指挥官】？

啊……

指挥官

啊……

抱歉，有些走神。

指挥官

抱歉，有些走神。

哈桑

没关系。

• 啊……
• 抱歉，有些走神。

指挥官

啊……

指挥官

抱歉，有些走神。

哈桑

没关系。

哈桑

这个时间本应是你的休息时间，只是事态紧急，科波菲尔海洋馆的任务……

科波菲尔海洋博物馆……赤色红潮再次隐约漫上视野，两个剪影像是从老式胶片中被裁切出来，缓慢浮起又逐渐消失。

指挥官

科波菲尔海洋博物馆……

指挥官

藏品以仿生造物为主的那座？

哈桑

是的。你了解过那里吗？

哈桑

虽然空中花园升空之后，那里应该就已经没有人再打理。但毕竟是科波菲尔家族的著名产业，空中花园应当也有它的影像记录……

指挥官

我没有了解过，只是……

千子也在之前的救援队伍中吗？

指挥官

千子也在之前的救援队伍中吗？

比安卡也在之前的救援队伍中吗？

指挥官

比安卡也在之前的救援队伍中吗？

• 千子也在之前的救援队伍中吗？
• 比安卡也在之前的救援队伍中吗？

指挥官

千子也在之前的救援队伍中吗？

指挥官

比安卡也在之前的救援队伍中吗？

有些无端的问题脱口而出。

尼科拉

…………

尼科拉

你是怎么知道的？

哈桑

尼科拉。

尼科拉

任务简报只写过救援队伍，我们谈话到现在，没有半个字提到清理部队。

尼科拉

你从哪里得到的消息？

…………

指挥官

…………

敏锐地察觉到了尼科拉话语中的质询。

你在怀疑我？

指挥官

你在怀疑我？

我并没有其他信息来源。

指挥官

我并没有其他信息来源。

• 你在怀疑我？
• 我并没有其他信息来源。

指挥官

你在怀疑我？

指挥官

我并没有其他信息来源。

尼科拉

清理部队由特殊渠道接收任务，理应没有人能清楚她们的动向——这是一类机密信息。

尼科拉

所以，你怎么知道清理部队进入了海洋馆？

指挥官

…………

尼科拉

这并非“怀疑”，但我们需要了解清楚。

指挥官

……我是“看”到的。

尼科拉

……？

指挥官

我“看”到了……“影子”。

我“看”到了“影子”。

指挥官

我“看”到了“影子”。

• …………
• 我“看”到了“影子”。

指挥官

…………

敏锐地察觉到了尼科拉话语中的质询。

你在怀疑我？

指挥官

你在怀疑我？

我并没有其他信息来源。

指挥官

我并没有其他信息来源。

• 你在怀疑我？
• 我并没有其他信息来源。

指挥官

你在怀疑我？

指挥官

我并没有其他信息来源。

尼科拉

清理部队由特殊渠道接收任务，理应没有人能清楚她们的动向——这是一类机密信息。

尼科拉

所以，你怎么知道清理部队进入了海洋馆？

指挥官

…………

尼科拉

这并非“怀疑”，但我们需要了解清楚。

指挥官

……我是“看”到的。

尼科拉

……？

指挥官

我“看”到了……“影子”。

指挥官

我“看”到了“影子”。

尼科拉

……“看到”？

指挥官

我还“看”到了其他一些信息。

哈桑

……说说看。

哈桑和尼科拉对视一眼。

（说说陌生机体的比安卡）

指挥官

（说说陌生机体的比安卡）

指挥官

我看到比安卡更换了名为“深痕”的机体。

指挥官

陷入了海洋馆的红潮中。

升格者通过下水道躲避过空花的卫星监测，将红潮引入海洋馆，之后……

模糊影像定格在怪异的类人残肢上，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再看清红潮泡影之后的画面。

（说说入海的红潮）

指挥官

（说说入海的红潮）

指挥官

我看到红潮在海洋中蔓延。

}

指挥官

升格者惑砂通过下水道躲避卫星监测，将红潮引入海洋馆。

比安卡更换了名为“深痕”的机体，迈入海洋馆大门。之后……

模糊影像定格在怪异的类人残肢上，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再看清红潮泡影之后的画面。

• （说说陌生机体的比安卡）
• （说说入海的红潮）

指挥官

（说说陌生机体的比安卡）

指挥官

我看到比安卡更换了名为“深痕”的机体。

指挥官

陷入了海洋馆的红潮中。

升格者通过下水道躲避过空花的卫星监测，将红潮引入海洋馆，之后……

模糊影像定格在怪异的类人残肢上，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再看清红潮泡影之后的画面。

指挥官

（说说入海的红潮）

指挥官

我看到红潮在海洋中蔓延。

}

指挥官

升格者惑砂通过下水道躲避卫星监测，将红潮引入海洋馆。

比安卡更换了名为“深痕”的机体，迈入海洋馆大门。之后……

模糊影像定格在怪异的类人残肢上，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再看清红潮泡影之后的画面。

哈桑

…………

尼科拉

“看到”，和“影子”……

尼科拉

我无法接受这样模糊的解释。又或者……

尼科拉的目光中俨然已经带上审视意味。

哈桑

……放松，尼科拉。你我都清楚，灰鸦指挥官绝不可能有问题。

哈桑加重语气，按住尼科拉的肩膀。

尼科拉

……嗯。

尼科拉略略欠身，坐回椅子上，似乎开始思索什么。

指挥官

可能……是因为“时间囚笼”。

出现过类似的“幻觉”后，也曾经和阿西莫夫讨论过这样的情况。

只用“既视感”显然难以联想到如此细节的前因后果，说是完全的虚构记忆，也无法承托这样详细的信息。

阿西莫夫

不……不会是思维信标的问题。

阿西莫夫

我已经通过现有的各种手段反复排查过你的思维信标，没有出现任何问题。

阿西莫夫

根据你的经历……我猜测，答案有可能是因为“时间囚笼”。

指挥官

你是说……

阿西莫夫

我并没有经历过你曾经经历的“事件”，根据你的描述，所谓的“时间囚笼”应当是一条被扭曲过后的时间线。

阿西莫夫

你曾经利用“白噪”装置切实链接上了身处时间囚笼的赛琳娜，思维信标曾经沉浸在“异常时间”中。

阿西莫夫

或许正是因为这样，你才会在特定时间，出现特定的既视感，看到的那些景象，有可能是“异常时间线”这种的景象。

指挥官

是这样吗……

阿西莫夫

我不确定。

阿西莫夫

人类对宇宙的探知仍然是片面的，在这条道路上，所有人都是求索者。

阿西莫夫

这只是仅凭现在的实际情况，我能够“推论”出的答案之一……

尼科拉

…………

哈桑

那你看到过更详细的影像吗？

哈桑

比如升格者具体在做什么，又或者比安卡和千子现在的大概位置？

我尝试过，但无法看清楚更细节的画面。

指挥官

我尝试过，但无法看清楚更细节的画面。

我尝试过，但看不到更多。

指挥官

我尝试过，但看不到更多。

• 我尝试过，但无法看清楚更细节的画面。
• 我尝试过，但看不到更多。

指挥官

我尝试过，但无法看清楚更细节的画面。

指挥官

我尝试过，但看不到更多。

哈桑

…………

再度和尼科拉对视一眼，哈桑思索片刻。

哈桑

任务照常进行，关于任务的信息，我们会在你提供的情报上再次权衡，决定是否需要增援。

哈桑

另外，这些信息不要告诉更多人。

指挥官

明白。

会议室的门被轻轻从外侧阖上，房间内恢复寂静，片刻后，尼科拉开口。

尼科拉

我会启用秘密小队彻查清理部队，黑野那边，也尽快派人调查是否有消息泄露的可能。

哈桑

嗯？

尼科拉

比安卡临近落地才更换机体，“深痕”机体一直在黑野高度保密的前提下研发。

尼科拉

假如确实是信息泄露，必须清查所有可能泄露的渠道，防止再次发生问题。

尼科拉

假如不是信息泄露……

“时间囚笼”、“幻视”……

尼科拉

阿西莫夫确实能够从物理上解释【灰鸦指挥官】看到的这些，但需要核对信息，所以，我仍然会保持怀疑态度。

尼科拉

这个时间节点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很难不从另外的角度去考虑这一切。

哈桑

我明白你的顾虑，当务之急是尽快营救比安卡，摸清楚海洋馆究竟发生了什么。

哈桑

灰鸦指挥官作战经验丰富，即使只是“推测”，一旦成为现实……无论是大规模红潮入海，又或者是升格者制作出类似类人形生物的东西，都只会是更难控制的局面。

尼科拉

…………

尼科拉蹙着眉，默认了哈桑的说法。

哈桑

留在空中花园的精英小队还有哪几支？

尼科拉

寒羊小队，但暂时仍然不建议启用他们。三头犬在地面执行巡查任务还没有返回，另外还有……

空中花园
作战准备室

经过哈桑和尼科拉的重新权衡，任务的危险级被重新调整，对应的配给也有所不同。

露西亚整理着作战所需要的物资，人类指挥官在一边翻看着前三次任务作战传回的任务简报……

里

指挥官。

指挥官

里？

里

我正在申请和你们一同下地任务，你先批准通过，我再去找赛利卡协商。

嗯？

指挥官

嗯？

但是超刻那边……

指挥官

但是超刻那边……

• 嗯？
• 但是超刻那边……

指挥官

嗯？

指挥官

但是超刻那边……

里

我正在查阅你们的任务资料，却突然发现你们的任务评级被调整了。

那并不是什么大问题。

指挥官

那并不是什么大问题。

放心。

指挥官

放心。

• 那并不是什么大问题。
• 放心。

指挥官

那并不是什么大问题。

指挥官

放心。

指挥官

我们会平安回来。

里

这样的话已经听过太多次了，但并没有几次真正实现。

里

我应该跟你们一起去……

超刻的调试不是随时需要你配合吗？

指挥官

超刻的调试不是随时需要你配合吗？

嗯……

指挥官

嗯……

里

…………

指挥官

阿西莫夫已经跟我说了。

阿西莫夫

能把“穿着正在调试中的特化机体突然冲出去返回休息室找你”这种重大事故帮忙遮掩过去，已经是我好心了，不要得寸进尺。

阿西莫夫

特化机体正在适配的关键阶段，这个时间节点，我并不建议他下地任务。

里

…………

指挥官

谢谢你，里。

• 超刻的调试不是随时需要你配合吗？
• 嗯……

指挥官

超刻的调试不是随时需要你配合吗？

指挥官

嗯……

里

…………

指挥官

阿西莫夫已经跟我说了。

阿西莫夫

能把“穿着正在调试中的特化机体突然冲出去返回休息室找你”这种重大事故帮忙遮掩过去，已经是我好心了，不要得寸进尺。

阿西莫夫

特化机体正在适配的关键阶段，这个时间节点，我并不建议他下地任务。

里

…………

指挥官

谢谢你，里。

指挥官

我会格外小心。

里

我还是觉得……

终端简短的提示音响起，打断了两人的谈话——是哈桑发送来的补充视频信息。

科学理事会工作人员

里先生……里先生在吗？阿西莫夫先生在找你……

里

……总之，凡事以安全为上，随时保持联络。

指挥官

没问题。

通讯结束，里的影像消失在了终端那边。

露西亚

丽芙这次也不能跟随下地任务……

指挥官

丽芙的新机体也在研发周期内。

极昼机体始终不能算是“完成版”，从丽芙返回空中花园之后，科学理事会就一直想要对极昼机体进行重新设计，需要丽芙的随时配合。

新机体，也算是一个好消息。

指挥官

新机体，也算是一个好消息。

忙点好，忙点好啊。

指挥官

忙点好，忙点好啊。

• 新机体，也算是一个好消息。
• 忙点好，忙点好啊。

指挥官

新机体，也算是一个好消息。

指挥官

忙点好，忙点好啊。

露西亚

是啊，这些都是好消息。

露西亚

之后总是会更好的。

没错。

指挥官

没错。

会更好的。

指挥官

会更好的。

• 没错。
• 会更好的。

指挥官

没错。

指挥官

会更好的。

露西亚

……是运输机那边的通知，这次任务需要的一部分物资直接送到运输机上了，需要尽快前往清点。

嗯。

指挥官

嗯。

没问题。

指挥官

没问题。

• 嗯。
• 没问题。

指挥官

嗯。

指挥官

没问题。

这个时间，大部分空中花园的士兵和工作人员都在各自的岗位上忙碌，前往运输机的通道上并没有太多行人。

刚要收起终端走向停机坪，终端再次响起——是尼科拉发送来的，第三支救援小队传回的信息。

指挥官

这副机体……

露西亚

……是比安卡？

穿着陌生又熟悉的深色机体，比安卡出现在镜头中。

比安卡

任务的首要目标，确认第一支及第二支救援队伍的存活状态，寻找清理部队在海洋馆失踪的副队长千子……

比安卡

我们已经抵达……既定位置……下方就是科波菲尔海洋博物馆……

她略略侧身，身后是一片铅灰色海洋，如同液态墓场一般，沉甸甸地坠落在地表——

擂鼓般的心跳声自耳畔轰鸣，海洋的尽头似乎出现了一处阴影……

？？？
卡俄斯

…………

苍白的少女占据着视觉中心，她沉默着引导着自己的视线，指向海平面上方。

指挥官

那是……

女性构造体的背影兀然出现在面前。

指挥官

比安卡……

比安卡

……【灰鸦指挥官】……指挥官阁下？

比安卡

我……不是在海洋馆……

比安卡

呃……是意识海偏移导致的视觉误差吗……

比安卡？

指挥官

比安卡？

听得到我说话吗？

指挥官

听得到我说话吗？

• 比安卡？
• 听得到我说话吗？

指挥官

比安卡？

指挥官

听得到我说话吗？

你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指挥官

你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给我你现在的具体坐标！

指挥官

给我你现在的具体坐标！

• 你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 给我你现在的具体坐标！

指挥官

你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指挥官

给我你现在的具体坐标！

对方完全没有回应，不知为何，她似乎完全无法听到自己的声音。

比安卡

……要小心……热带鱼……海洋馆红潮……

就像突然出现那样，比安卡身影闪烁几下，蓦然消失。

？？？
卡俄斯

…………

指挥官

这是怎么回事？

你到底是谁？

指挥官

你到底是谁？

刚刚的比安卡……

指挥官

刚刚的比安卡……

• 你到底是谁？
• 刚刚的比安卡……

指挥官

你到底是谁？

指挥官

刚刚的比安卡……

红瞳少女仍旧一言不发，她指向远方。

指挥官

那里有什么——

目光所及之处，红潮倒灌入海，巨大的人形阴影自海面缓慢升起，吟唱着海啸般的悲歌——

冷汗沁入脖颈，空中花园刺眼的人造阳光将沉浸在“幻视”中的人类惊醒。

那是——异合人形双子“丢失”的残肢。

尽管不知道升格者究竟是如何带走苟延残喘的异合人形双子，但在拥有“样本”的前提下，“孵化”出新的怪物显然更加简单。

结合比安卡呢喃的信息，海洋馆……红潮……“异合生物”……

终端传来急促的铃声，约定好的运输机起航时间就在眼前。

指挥官

没有时间了……

大脑沉重地像是挤满水的海绵，努力从“既视感”中勉强清醒……

？？

……是要这种药吗？

露西亚

没错，多谢……

意识逐渐沉入躯体，隐约听到身边人的说话。

指挥官

露西亚……

露西亚

指挥官？！你醒了！

我……

指挥官

我……

？！

指挥官

？！

• 我……
• ？！

指挥官

我……

指挥官

？！

清醒过来的时候，正躺在运输机上，露西亚和眼熟的金发青年正站在一侧，担心地看向自己。

露西亚

刚刚我们正在看……任务视频，起初，我们还在交流比安卡的机体，但之后，你突然一言不发地朝前走，对外界的所有信息都没有反应……

露西亚

我尝试拦住你，但很难，刚好莫瑞从运输机下来，他和你打招呼，但你径直撞了上去……

莫瑞

需要我帮忙联络生命之星吗？

指挥官

暂时不需要……谢谢。

沉重脑海中，方才看到的画面仍然历历在目。

指挥官

必须要把这件事情告诉哈桑和尼科拉……

空中花园的普通终端通讯有可能会被监听，除去军方加密的特殊信道，通常其余机密信息都会使用最传统的纸质文件传输……

略带催促的话语打断了思索。

运输机驾驶员

马上要到出发时间了，记得检查随身物品，无关人员尽快下机。

指挥官

……抱歉，请问能出发时间能后延吗？

运输机驾驶员

不行，最近地面情况不乐观，尤其是你们要落地的那个区域。

运输机驾驶员

帕弥什浓度过高，加上风向变化，可能会影响到运输机的飞行情况。

运输机驾驶员

送完你们之后，我还得返回来去送另外一批前往灾区救人的小队……

指挥官

我知道了……

心思几经转折，余光看到正准备离开运输机的莫瑞。

指挥官

请给我十分钟，十分钟之后再起飞，谢谢了。

指挥官

莫瑞！

莫瑞

……灰鸦指挥官？还有什么事情吗？

被叫住的金发青年露出有些困惑的微笑。

莫瑞

虽然我还是认为你应该去生命之星看看……这是什么？

指挥官

（在终端上记录关键信息）

指挥官

这是很重要的东西，请把这个芯片带给赛利卡或是尼科拉。

不确定能否真正相信面前这个青年，但藉由里的关系，和从前尼科拉偶尔提到的只言片语，现在似乎只剩下这个选择——

至少这要比交给运输机器人或是通过终端传输安全得多。

指挥官

（将芯片交给莫瑞）

尘埃悬浮在刺目的人造阳光中，一片云彩飘过，光斑刺目地直射进眼底，周围的一切虚幻起来，眼前的莫瑞在过于强烈的光照下出现重影——

莫瑞

好的，但是……

没时间解释了——

指挥官

没时间解释了——

后面终端联系——

指挥官

后面终端联系——

• 没时间解释了——
• 后面终端联系——

指挥官

没时间解释了——

指挥官

后面终端联系——

莫瑞带着芯片一头雾水地离开运输机。

刺耳轰鸣声中，运输机缓缓离开空中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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