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亮-密探故事/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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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探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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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州】

◆我

今天要见十巫之一？

◆左慈

嗯，他早上抵达的建木，带来了一些人间的消息。

◆我

为何不让白龙传递消息呢？

◆左慈

龙对话语、行为、时间的感受，和巫、人差异巨大。

◆左慈

你可能让他往北方查看军情，他五十年后才会回来。

在妆镜前，他替我梳理着头发。妆合上铺满落花，是我从凡间带回来的。

◆左慈

拿它们解闷吗？

◆我

嗯，练着从天地之气里控制天道。

◆左慈

拦到了些什么？

◆我

唔……鸣虫、飞鸟，大部分是没有声音的生灵……

◆左慈

蜉蝣吧。你这样拦，十有八九拦到的都是蜉蝣。

◆左慈

人纵有千千万，蜉蝣可是数百亿啊。

◆我

据说神明能直接看见气流中残念的样子……

我转头望向窗外无尽的白云，试着从中看见什么不同。

◆我

……师尊，那个天上有条白色的豆芽在飞。

◆左慈

你要跟豆芽聊天吗？

◆我

豆芽在变大……

◆左慈

不可——

▾白龙

唔唔唔——嘴巴、嘴巴……嘴巴卡在房梁下了……嘴巴……

【云帝宫】

▾仙人

白龙殿下，这根本不可能弄出来，能不能往后推一点？

▾白龙

唔唔……

◆我

好像卡得更紧了。

◆左慈

是啊，从那么远的地方直接撞过来，差点把整座云帝宫撞塌了。

▾白龙

毕竟，从前建木上，神宫很大，从来没有卡住过，唔唔……

他每说一个字，宫殿的残骸就随之震鸣一次，玉瓦簌簌落下。

后方山道上传来脚步声，那人见到巨龙撞进宫阙、卡住嘴巴，不禁微微讶异。

▾巫谢

……这是在玩什么呀？

▾白龙

巫谢！唔唔……帮帮我！

▾巫谢

啊哈哈……烛九阴看见殿下这副样子，一定会很欣慰的。

▾白龙

唔唔！唔唔唔！

◆我

你变成人形不就好了？

▾白龙

对哦。

【云帝宫】

▾巫谢

陛下近来身体如何？

◆我

有师尊照顾，已经好多了。

▾巫谢

是吗……其余十巫一直等待传召，欲往建木之上朝见。不知何时可得召？

我看向师尊。他用眼神示意我拒绝。

◆我

人间诸事，皆顺应天时，何须诸位劳神？

▾白龙

真的不见吗？十巫都很想朝见神君的。

▾白龙

毕竟，神照料神木多年，才从神木果实中诞育出了巫，所有的巫，天生便仰慕神明。

◆左慈

天时未至，往后还有万载，何必急于一时。

▾巫谢

天道何以支撑？

◆左慈

天道为何难以支撑？神君如日中天，初掌天道。汝等因何事担忧？

【庭院】

◆我

下雪了……

▾白龙

我们这样离席，左慈和巫谢之间便没有调停了。

◆我

此前，师尊作为仙门的仙人，和巫之间有过多年恩怨。

▾白龙

我知道。不过，还是应该由十巫来辅佐陛下更加稳妥啊。

▾白龙

左慈是凡人成仙吧？对天道的感应，他是远不如十巫的。

◆我

怎会……

▾仙人

陛下原来在这……喝药的时辰到了。

回廊尽头，两名仙人捧着药盏站在那。我过去端起药盏，将有些甜腻的药一饮而尽。

仙人们离开了。白龙看着他们的背影，若有所思。

▾白龙

……说实话，左慈并不是神明抚育长大的十巫，他对神君的躯体并不了解。

▾白龙

会不会误解了哪处，误以为神君有疾？

◆我

照你所言，神君是不会有生老病死的，无论药对不对，都无所谓，喝了便是。

▾白龙

可是，反过来想，不喝也可以啊。神君的身躯本就是建木，不可能有疾。

▾白龙

索性……停药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