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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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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2-28更新
最新编辑:蒲牢_好想吃水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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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日期：2024-12-28
最新编辑：蒲牢_好想吃水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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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水
嚓——
鲜血从脖颈中喷出，溅落到下一个人的面颊上。
滚烫的刺激让他失声尖叫起来。
男人
我知道她去哪里了！我说！我什么都说！别杀我！！
？？
那你最好提前措好词，我没时间等你平复心情。
鲜红的身影随意把玩着小刀，在男人惊恐的注视下，一脚将第三具新鲜尸体踹下甲板，波涛即刻吞没了那个人存在的痕迹。
男人见状，紧张地连唾沫都不敢咽下，生怕脖子上的利刃下一秒就将他开喉。
男人
她和我一样，都是叛变了黑野的人，又都去了代达罗斯。
男人
最开始，她在代达罗斯的状态很正常，执行任务什么的……都没问题。
男人
可谁都没想到她是来“报仇”的，连我也没想到！
男人像是想起什么令人惊恐的事，情绪再次激动起来。
男人
有天她单独告诉我，“明天不要来上班”。我……你能懂吗？我听她说那话的时候就直觉不好！
？？
……看来她还挺信任你。
男人痛苦地闭了闭眼，陷入回忆。
男人
她还告诉我，当年和你一起执行的那场找“钥匙”的任务是假的，被人刻意安排的，真正的“钥匙”早就被代达罗斯回收了……所以她要做点什么。
男人
然后她就成功了！第二天她就动手了，不仅杀了害了你们的策划者，还带着真正的“钥匙”一起跑了！居然还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
男人
——搞了半天，就因为我那天听话没去上班，导致所有人都以为是我干的！你说“她信任我”？她一点都不信任我，明明是要拿我背锅，我那时还傻乎乎地信了她！我真傻，真的！
男人
我就知道，当年你们013组的人心都脏！尤其是你！“犬”！
薇拉
……
红色身影深吸一口气，大概是听够了这无聊的故事，决定挖掘重点。
薇拉
你说了这么多，我能提炼的重点就一句——其实你也不知道她最后的去向。
男人
不不不，我知道、我真的知道！你问对人了！
男人
我以前在黑野就是做构造体维护的，和她很熟，我还在她身上装过定位！
男人
她最后的位置就在……
男人的双臂被死死绑住，他只能对前方已经清晰可见的海岛投去有些疑惑的目光。
男人
不就是那座孤岛吗？
薇拉
哦？那来对地方了。
男人
等等，不、不对！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她逃向那座岛了？！
男人
你只是想找我确认……还是说……你原本就要杀我？！
薇拉
呵，原本我的确只是想找你确认她的去向。
薇拉
但我也是刚刚知道的，原来当初的那个定位，是你干的好事。
薇拉
你自己也说，是那场任务“害了013组”。那你应该也很清楚，你就是害死013组的杀人凶手之一啊。
薇拉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也藏得不错。
男人
不，我……我……你听我说……
薇拉
我听够了，到此为止。
发现真相的男人绝望地惨叫起来。
但很快，随着一捧鲜血的泼洒，他的叫声也消散在海面上。
取而代之的是海鸟的叫声，这告诉薇拉：那个岛屿已然近在咫尺。
薇拉
……
她毫不避讳刺眼的阳光，注视着越来越近的目标。
薇拉
呵，这就是你们说的“净土” ？
她始终忘不了013组的构造体提起这座岛屿时，
那满是憧憬的眼神。
那满是憧憬的眼神。
她们说这里无限美好，
甚至不惜擅加幻想、将其描述成极乐的“净土”。
甚至不惜擅加幻想、将其描述成极乐的“净土”。
可把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当作精神支柱牢牢抓住，
也改变不了现实的一分一毫。
也改变不了现实的一分一毫。
……
那是她们被围困的第3天。
地下堡垒
薇拉
什么东西在响？
小哑巴
抱歉、是、我的、子机。
那时，来自黑野特别行动组的013小组，刚刚带领狼狈的难民们结束了一场阻击行动。
众人都在原地休息着，不知道下一场感染体袭击会是什么到来。
小哑巴磕磕绊绊地使用自己的发声装置，为她搅扰到薇拉休息的行为而道歉。
薇拉
……你又在“说”什么？还是那个美好故乡？
薇拉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闲情雅致”。
顺着薇拉的眼神看去，果不其然，漆黑的堡垒中，文字安静地在子机的屏幕上流淌——全都是她对美好故乡的长篇描述。
向来对此不屑一顾的薇拉终于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她倒要看看小哑巴的老家到底有多美，值得她这样三番五次地“推广”。
子机
“我家门口就有一片海滩，我们都叫它‘彩虹海滩’。”
子机
“‘彩虹海滩’是一片很浅的海水，涨潮时有游鱼无数，退潮的时候，就会露出下面的珊瑚。”
子机
“彩色的，被太阳映得发亮。”
扫了几眼，薇拉嗤笑起来。
薇拉
不就是很寻常的东西吗……记这些还有什么用。
小哑巴
有、有的！
小哑巴手舞足蹈地比划：她说自己是岛上最后一个活人，幸运得到了黑野的改造。
她说自己必须记录故乡，不然以后可能不会再有人知晓那里的美丽。
她说终有一天，帕弥什灾难会结束，她将会回到家乡。
薇拉
哈哈哈哈，真够天真的。
薇拉
帕弥什席卷了全球，谁都躲不过这场灾难，那个小岛也会一样的。
薇拉
你说的那些美景，都不会再有了。没准你乡亲们的尸体会堆满你所谓的“彩虹海滩”呢。
小哑巴
……
喂
薇拉。
薇拉
哦，我们的好好队长又要来充好人了？
薇拉
很好奇你要犹豫多久才能拿出点正儿八经的作战方案。
薇拉
BPN-13
BPN-13
薇拉，编号BPN-13，是黑野编内的辅助型构造体。
黑野是在凋零殆尽的战场中“挖掘”到的这位鲜艳构造体。
她亲手为黑野送上了一份堆积如山的感染体残骸，那是最好的投名状。
从那以后，她便成了黑野的物品。
只是……显而易见，这份“物品”颇为不服管教。
喂
……薇拉，你没必要这么说话。
薇拉
嘁。
见严肃的队长投来不满的眼神，薇拉无聊地耸耸肩。
——这支队伍的“友爱”令薇拉作呕。
薇拉
呵，明明都是习惯了黑野做派的构造体，却还要装出一副温良模样。
薇拉
幸好这次的任务没有和别的小队形成竞争，不然被困的这么多天，已经足够大伙暴露自己原本的嘴脸了。
喂
我知道你厌恶集体行动，但安排如此，你必须服从。
喂
有本事你自己把“钥匙”带回去，申请以后都不参与集体行动。
薇拉
……
3天前，这支来自黑野特别行动组的构造体小队抵达了滨海小镇。
她们的任务是寻找一把“钥匙”。
准确来说，“钥匙”是一份未知的权限，曾短暂属于过黑野，但帕弥什爆发后也难免四处流落。最后一次得到消息，就是在黑市上了。
这座位于世界边缘的黑市尚且能在过滤塔的保护下躲过帕弥什侵袭，算是个安全的地方，任务也一眼可见的简单——原本，小队三人也是这么想的。
但几乎是在拿到“钥匙”的同一瞬间，意外就发生了。
无数平民从街道尽头涌来，惊呼着帕弥什灾难的蔓延，试图逃向小镇最后一处可以保命的地下堡垒。
感染体数量庞大，是连三个构造体都无法突围的体量。在这样意外的形势下，她们也被裹挟入人流，一并躲进了地下堡垒。
然后就在一轮又一轮的阻击战中度日，直到今天。
喂
堡垒里的物资还有不少，这里的人还算有先见之明……
喂
薇拉……搭把手，把伤员挪到后方去……集中治疗……
来自队长的声音时远时近，薇拉却专心思考着独属于她的秘密任务……有关“叛变者”的。
眼下既然全组都被困在地下，继续拖下去不是办法，她是否该做出决定了？
到底是继续观察，还是按上头的人暗示的那样，直接清理掉……
喂
“犬”！你听到没有？
薇拉
！
“秘密任务对象”忽然出现在面前，连薇拉都顿了一瞬。
喂
别发呆了，这下面只有我们三个构造体力量，难不成你要指望那些几天没吃饭的难民去搬伤员？
薇拉
……
薇拉
你来得正好，我有事要问你。
喂
……？
薇拉
“钥匙”呢？
喂
什么？
薇拉
你说了，有本事我就自己把“钥匙”带回去。那东西在你手里，现在把它交给我。
喂
……你认真的？你知道这是在违抗命令吗？
薇拉
这并不算违令，黑野的规矩是适者生存，我质疑你的能力。
薇拉似笑非笑地看过来，直视“喂”的眼睛。
所有人都察觉得到，有什么不和谐的东西在队伍之中缓慢发酵着。
喂
薇拉，我需要警告你，不要再继续言语挑事。
嚓。
“喂”甚至拔了刀，警惕地看着薇拉。薇拉在半年前加入013组的时候，就常常在“喂”脸上看到这副神情。
如薇拉所料，这份忌惮依旧存在。
喂
……难怪那些家伙都说和你组队会倒霉。
薇拉
喂，光说我有什么用，能来013组的明明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除了那个圣母心小哑巴。
薇拉
你不也“战功赫赫”吗？你的上一支小队可是因为你的决策失误全军覆没了，现在居然还有脸当队长。
喂
那是因为特别行动组内部的恶意竞争，我的队员被另一组陷害了！
喂
……不，算了，跟你说这些也没用，你从来不在乎这些。
喂
毕竟你可能是个连自己的队友都敢动的人……
喂
没记错的话，你上一个任务的临时队友都死了，而且并非死于感染体袭击。
薇拉
……？哈哈。
薇拉闻言笑起来，像是嘲笑流言的荒唐——她意识到，原来除了“忌惮”，还有一份“偏见”在她们的关系里根深蒂固。
但下一秒，薇拉直接拔刀捅了过来。
薇拉
没错，就是我杀的！那种猪狗留着有什么用？
喂
！
铮！！两人的武器几乎同时碰撞到一起，划出刺耳的声响，角落难民的目光也都被吸引。
他们有些瑟缩地看着两个构造体打作一团，没人阻拦，像是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像两只恶犬咬成一团，连地上的尘土都被扬起，里面隐隐显现着薇拉的鲜红头发。
等到尘埃落定，这场小队内斗终于分出了胜负：
只见薇拉将“喂”摁在地上，美到有些张扬的脸贴近过去。
她轻声，却极其尖刻地在“喂”耳边吐出一句话。
薇拉
我见不得你这样的懦夫……各种意义上的。亏我刚刚还想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喂
……你知道什么了？
薇拉拍了拍“喂”的侧脸。
薇拉
老实一点，最好别让我抓到把柄。
“喂”目光一凛，当即反抗。
薇拉
还不服气？
薇拉起身，她死死踩在“喂”身上，举刀就要扎下去。
小哑巴
薇——了！薇——了！别、打！
可突然，另一个瘦小的身影不知从哪里窜出来，笨拙地说着阻拦的话语，扑到了薇拉面前。
薇拉的动作顿住，而“喂”恰好抬刀刺向薇拉。
薇拉
滚开！你知不知道她是……
小哑巴
唔！
原来这才是尘埃落定的时候——小哑巴挡在薇拉身前，“喂”的刀没有顺利在薇拉身上豁开口子，反而伤到了小哑巴的手臂。
互相撕咬的二人都停下了动作，震惊地看着滴答落地的循环液。
喂
……
薇拉
…………
薇拉
你是傻子吗！瞎凑什么热闹？！
“喂”也脸色苍白地起身，薇拉方才在她耳边说的话提醒了她。
——没错，她也有秘密，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与那件事相比，这支小队、这个搜寻“钥匙”的任务，连同整个即将沦陷于帕弥什危机的小镇……全都不重要。
小哑巴
唔……没、事。
薇拉
赶紧包扎！那边有医疗箱！
小哑巴
补……疼，窝，不疼。
薇拉
什么？
“喂”在原地愣怔两秒，随即快步走到医药箱前，翻找起包扎的装备。
喂
我这是在做什么呢……？明明那件事更重要，她们两个……她们都不过是累赘、甚至障碍……
“喂”喃喃自语，也像是在说服自己。
喂
明明她自己都说了不疼……
可到最后，“喂”还是拿着人用的纱布返回，一圈圈缠在小哑巴的伤口上，勒紧。
喂
我……没想到会伤到你……
喂
现在只有这些，抱歉。
薇拉没有多说什么，只摁着小哑巴的伤口。刚才她目睹了“喂”跌撞离开、翻找物资又反复道歉的一系列动作。
小哑巴对愧疚的队长摇了摇头，代替她“说话”的子机上浮出新的句子：
子机
“没关系，我的痛觉模块几乎等同于没有，我不疼。”
小哑巴还是人类的时候就存在痛觉缺失的症状，改造后，痛觉模块的阈值也极高，是飞蛾一般的完美先锋人员。这点小伤对她而言确实不算什么。
喂
……对不起。
“喂”想叛逃，想了很久。
——但她还是道了歉，也许是不想伤害自己的队友。
薇拉
啧。
薇拉对这种场面过敏，皱眉啧了一声，收刀入鞘。
方才薇拉几乎已经起了杀心，但现在，“喂”的反应又让她烦躁地收拢了尖锐。
薇拉
所以你究竟有没有想坦白的事？
“喂”却逃避着薇拉质询的目光，像是在极速思考。
——她们已经在地下堡垒被困3天，生存概率越来越小，更不要说逃离黑野这个愿望。
“喂”不明白薇拉如何猜到了自己的逃亡意图，但在眼下这种封闭孤独的环境中，哪怕是内心隐秘被知晓，居然也让她有种莫名的战栗感，像是兴奋。
彻底消灭希望之前……要坦白吗？
要坦白那份任性的渴望吗？
喂
我……
“呜——————”
警报声骤然响起，众人被围困以来的第一次爆发，就此被迫告终。
薇拉
……感染体又来破坏那些纸糊的防线了。
喂
……
可供大伙坐下来互相坦白的时间已经没了，“喂”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拿出了行动记录仪，对着记录仪说话。
现在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她还需要带队。
喂
……现在记录黑野特别行动组-013组的最新行动。
喂
被困第3天，我们仍联系不上总部。现在又来了一波感染体，我们将全力阻止感染体突破堡垒防线，优先保护任务目标“钥匙”……并尝试解救难民。
喂
任务成员：队长“蜂鸟”，先锋队员“飞蛾”，支援队员“犬”。
喂
……“飞蛾”负伤，“犬”暂时替代她的先锋位置。
记录完毕，“喂”放下行动记录仪，看向自己的两名队员。
喂
走吧，“犬”。这是我们的任务。
薇拉
我还是头一次这么讨厌自己的代号，天天像被唤狗一样使唤。
“犬”——薇拉发出不屑的嗤声，提起刀，勉强接受了这样的安排。
薇拉
算了……我也懒得了解你们的名字，你们继续顶着我起的外号得了。扯平。
……
薇拉将小哑巴安置到了后方，跟上了队长“喂”。
误伤队友这件事，看起来给了“喂”不小的打击。除了在地下待久了导致意识海错乱，薇拉想不出让“喂”这么失魂落魄的理由。
忽然，薇拉感受到一道灼热。
她抬头望去，看到了堡垒上方的一道缝隙。有阳光从里面投下来，光明到甚至有些刺眼。
薇拉
……
她抚过投在自己身上的阳光，喃喃自语。
薇拉
居然是正午了吗？
在地堡里待了太久，若不是难民在接二连三地死去，她几乎忘记了时间流逝，只有小哑巴的子机上标准显示着今天的日期。
其实距离她们被困进这里，已经过去了30天。
薇拉还不知道“喂”此刻的混乱，只想着如何活下去，最好能顺便把任务完成。
极乐净土
-“犬”-
同样的正午，同样刺眼的阳光下，一道海浪将泡沫推上岸，连同一个浑身湿透的人类。
指挥官
……
人类正陷在漂泊浮沉的梦中。
似乎有个鲜亮的红色身影在眼前一闪而过，让人忍不住伸手去捕捉——
缎绸一般细腻的触感从指尖滑过。
指挥官
这是……
指挥官
什么时候的事……
不对，不像梦境，这简直真实到……像是遗失的记忆。
？？
头还痛吗？
- 我……
- 过去……几天了……？
指挥官
我……
指挥官
过去……几天了……？
？？
只要血肿不消除……恐怕这种狗屎状态还得持续下去……
不自觉地挣扎起双手，想要抓住这个“影子”——直到再次摸到熟悉的丝滑触感，才略略放下心来。
？？
嘶，你对我的头发到底有什么执念？松手。
？？
听到没有，我叫你松手。
？？
……算了，剁了吧。
巨大的推力朝着面部袭来，令人下意识松开了手。
哗啦——
又是一阵海浪拍打在脸上。
忍着浑身针扎一般的疼痛，落水幸存的人类皱眉睁开了眼，勉强打量着周遭事物。
这里看上去是一座废弃荒岛，岛上的建筑被风吹日晒、侵蚀得厉害，墙面都剥落不少。
除了好奇的海鸟，似乎没有别的生物存在。
人类脱下沉重的浸水外套，几乎立刻就发现，身上全部的装备都被搜刮走了。
就连里给的特殊定位装置也被丢掉了。
指挥官
一般人不会注意到这个夹层……
对方有着谨慎的行事手段，以及对空中花园制式军装惊人的熟悉度。
指挥官
这种熟悉的感觉，还真是令人不适。
指挥官
（舔舔牙齿。）
检查过身上最重要的装备后，人类这才松了一口气。事态还在掌控范围内。
指挥官
还好，问题不大。
指挥官
多亏了薇拉。
耳畔还萦绕着那个女人临行前对自己说的话。
那时，她附身过来，轻声说着这次的保密细节。
薇拉
听好，这次可没有灰鸦跟着你。任务评级没有那么高，用不着出动一堆“保姆”。
薇拉
虽说是关乎到黑野的秘密任务，但核心目标只是找一把“钥匙”，顺带做个交易，把“宝箱”的位置也搞清楚。
薇拉
最后一次申明，你的任务就是老老实实做鱼饵。
薇拉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乖乖按计划把你自己“卖”出去，后面的事才好操作，听懂了吗？
如果出现意外情况，有什么后备计划吗？
薇拉
当然没有。
见人类面无表情、完全没有被唬到的样子，薇拉有些无趣地笑了笑。
薇拉
小狗狗学聪明了？算了，不逗你了。
薇拉
来，啊——张嘴。
指挥官
？
薇拉捏住了人类的两腮，半强迫地令人张开嘴，在牙齿后植入一块细微的定位。
薇拉
嗯，好了……好了，就快了。
薇拉多余地“安抚”了一下——她满意地刮了一下人类的犬齿。
薇拉
牙口不错。
薇拉
别用这种要咬死人的眼神盯着我，这可是必要的流程。
指挥官
……
薇拉
之前送你的哨子怕是用不上了，让你练的哨语记住了吗？
指挥官
（点头。）
薇拉
很好。到时候掐准时间，你觉得差不多了，就叫我。
薇拉
我一定会立刻出现的。
- （那个哨声……）
- （还记着……）
指挥官
（那个哨声……）
指挥官
（还记着……）
人类挣扎着从海滩上站起，还没等彻底站稳，就看到不远处走来了几个人影。
他们没有遮掩自己的身份，属于极光部队的标识分外显眼。
指挥官
（果然是黑野。）
孤身一人伫立于海滩上时候，想要呼唤同伴的欲望已经达到了顶峰——但人类最终还是忍下了这个念头。
- （还不是时候。）
- （最起码要等到见到他们的“指挥官”。）
指挥官
（还不是时候。）
指挥官
（最起码要等到见到他们的“指挥官”。）
海风之中，湿漉漉的家伙缓缓举起双手，示意自己身上已经没有可以威胁到他们的任何东西。
极光部队的家伙也没有多嘴，他们一脚踹倒了尚且虚弱的指挥官，就这样拖走了。
哗啦——
又是一阵海浪拍打过来，清洗了所有人的脚印，清洗了所有行动过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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