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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8投掷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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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6-07更新
最新编辑:蒲牢_好想吃水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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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日期：2022-0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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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8投掷两次
19世纪，曼彻斯特的纺织厂拉开了蒸汽时代和第一次工业革命的大幕。
而拉斯特丽丝相信，亚特兰蒂斯的零点能反应堆将拉开下一次工业革命的大幕。
在曼彻斯特，床铺永远不会冰凉，因为一批工人睡醒去上班后，马上就会有另一批刚刚下班的工人过来睡觉。
亚特兰蒂斯也一样，在这里，灯光永不熄灭，机器从不停止运转，只有研究员像流水线一样在实验室和宿舍之间穿梭。
行政部长
拉斯特丽丝，恭喜你任职研究主管。但是恕我直言，新官上任的第一天，你就迟到了三分钟。
拉斯特丽丝
内网AI的声纹识别系统太迟钝了，它将我堵在了门口将近十分钟，你该去将后勤部的人臭骂一顿。
整座海上基地如同一个金属与血肉结合而成的大脑，每一台设备都是这大脑中的一个细胞，电缆是它的血管，光纤是它的神经，服务器是它的海马体，永无休止的数据和代码洪流则是它的思想。
这颗头颅在大西洋深处骄傲地高高昂起，人类只是它工作所需的营养，是它思考时消耗的糖分和氨基酸
。
实验进度不会为任何人停留，对亚特兰蒂斯而言，零点能反应堆就是世界存在的意义。
不能帮助研究推进的人会被毫不留情地送上返回大陆的航班，他们的余生都要活在信息管制当中，而几小时后便会有同样数目的人马上填补他们留下的空缺。
拉斯特丽丝再没见过任何一个离开基地的人回来——这是一场残酷、无休无止的新陈代谢。
拉斯特丽丝走进了会议室后，发现昨日的几个熟面孔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从未见过的新人。
她习以为常，从来不会流露出任何动摇疑惑的神情。他们在她眼中不是人类，只是这座城市的齿轮。
拉斯特丽丝
现在开始晨会，所有部门都齐了吗？
全员颔首。
那个时候，在座的所有人从未试想过，他们研究的东西，通往的并非是光明的道路。
走廊两侧，是一间间已经熄了灯的实验室。
泛黄的白板上还残留着多年前写下的算式，干涸的油墨轻轻一碰就化作灰尘，从白板上簌簌剥落。
空荡荡的办公室整理得井井有条，仿佛等待着离开的研究员们随时回来工作，但桌椅和地板上积起的厚厚尘土证明最后一个人已经离开这里很久。
通风管道里只有自然气流的微弱沙沙声，数据中心里，服务器仿佛几何形状的树木，沉默地生长在光滑的地板上，对周围的岁月流逝茫然无知。
唯有应急照明系统还在低功率运作，走廊上的每个交叉路口都有指示撤离路线的暗黄色箭头亮起，但地面的灰尘上看不到其他任何人留下的脚印，整座城市仿佛罗马的庞贝城
，所有人员都在一夜之间蒸发殆尽。
薇拉
不对劲。
再次搜索完一间房间后，薇拉拧着眉头说。
所有走廊和房间空无一人。
天花板上庞大、复杂的管线构成的网络井井有条，完好无缺。
没有碎片，没有废墟，没有尸体。
- 很奇怪。
- 很‘干净’。
指挥官
很奇怪。
薇拉露出了有点受不了的表情。
薇拉
当然很奇怪，你是在重复什么废话吗？
指挥官
很‘干净’。
薇拉
这里的确太干净了。
漆黑的走廊无尽地向前延伸。
自己回头看向了与薇拉来时的道路。
两人在身后留下一串明显的足迹，仿佛在暗褐色的雪地中跋涉一般。
指挥官
脚印，只有我们的脚印。
脚印的深浅很均匀，说明灰尘的厚度也很均匀……
再进一步，就是说，这里从废弃那一天起就没受到过外来的打扰。
——因为没有外来者造访过这里，所以灰尘才能稳步积累起来。
薇拉
哟，我现在的确对你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刮目相看。
指挥官
应急灯还亮着。
说明至少应急电力和电路是完整的。
很可能其他设备也完好无损。
薇拉
……这不符合常理。
指挥官
这里实在太‘干净’了。
干净指的并非常规意义上的洁净，而是指这座城市丝毫没有展露出被帕弥什感染过的痕迹。
如果有感染体入侵过这里，那么灰尘和设施不该这样完好。
指挥官
还有一点……
薇拉
对，还有一点，这里没有‘人’。
薇拉没有明言，但是自己非常清楚，她嘴里的‘人’指的是尸体。
薇拉
这里的人都去哪里了？
薇拉
是在极限之前已经逃离这里了么？
她喃喃自语。
病毒爆发之后不可能再有物资供给。
- 我想是的。
- 我想没有。
指挥官
我想是的。
薇拉若有所思地抿了抿嘴唇。
薇拉
哈，我想也是。帕弥什爆发之后这个地方不可能再有任何物资补给。
薇拉
这种城市设计初期就没有考虑自给自足的能力，食物耗尽，人员逃窜离开是必然的。
她又沉默了一会儿。
薇拉
但是这也不符合常理……如果真的逃离了这座城市，那么外界不可能对它的信息一无所知。
指挥官
我想没有。
薇拉沉默了。
自己也不再补充。
这种城市设计初期就没有考虑自给自足的能力，如果他们真的留守在这个城市，食物的耗尽是必然的。
没有人继续在这个问题上开口，因为两个人都意识到——最后的真相可能会太过残酷。
沉默回归到了两人之间，然而这次沉默并没有维持多久，因为薇拉倏然拔枪击碎走廊旁一间实验室厚重的大门。
指挥官
你在干什么？
薇拉
明知故问，我就是在‘打草惊蛇’。
薇拉
要支援这样一座庞大的科研城市，机器人和无人机不可能会少。
薇拉
如果这座城市在帕弥什被爆发后也被席卷其中，那么岛上不可能没有感染体。
薇拉
可是我们一路上遇到的感染体显然都是伴随着海水而来的‘外来物种’。
薇拉
兴许那是因为我们只是在城市外围吧。
薇拉
但是就算进入了里面，我们也没有发现人类的尸骸，更没有交战过的痕迹，城市内部也看不见感染体。
薇拉
如果它们都隐匿于暗处，那就是时候提醒他们出来了。
指挥官
这样会暴露方位。
指挥官
可能会被围剿。
薇拉
那是你们指挥官的思维。
薇拉
我不一样。
薇拉
诚实告诉我，从进入基地大门到现在，你最尖锐的感觉是什么？
- ……
- 恐惧。
指挥官
……
薇拉
你知不知道，虽然有时候人拒绝回答，但是表情会出卖一切。
指挥官
恐惧。
薇拉
很好，诚实是战士的美德，而恐惧是战士的救命符。
薇拉
你在恐惧，但是你有没有思考过你为什么在恐惧？
指挥官
未知。
薇拉
最强烈的恐惧源于未知。一旦敌人现形，那层源于未知的恐惧就会消失。
薇拉
与其在这里像自投罗网的没头苍蝇一样乱撞，我宁可用力拍一下蜘蛛丝，激怒那只坐在网中央的蜘蛛，让它来主动找我。
指挥官
我明白了。
薇拉
你不明白也无所谓，毕竟我并没有征求你的意见。
指挥官
但是你的计划……
似乎并没有成效。
距离薇拉制造动静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两人甚至还攀谈了一阵子，然而四周依然安静，在应急灯的红光下，办公室大门的碎片仿佛结了痂的疮疤。
薇拉
啧。
她继而扭头看向了身侧的房间，正是被她爆破了正门的办公室。
指挥官
进去看看吧。
办公室内桌椅摆放得井井有条，桌面上的文件和档案没有一丝凌乱痕迹，有些座位上的电脑显示器旁边甚至还放着咖啡杯，仿佛等着主人随时回来工作。
薇拉
杯子里没有液体。
薇拉
冰箱、零食柜都是。
薇拉
粮食全部都没有了。
一切证据都指向了一件事情。
在帕弥什病毒爆发后，这座都市不仅没有被感染，并且维持着一个有序运作的状态存续了一段时间。
薇拉
是蒐
集了所有食物去哪里避难了么？既然是这样的话……这座岛上曾经的所有人员，最后逗留的地方是在哪里？
她问出了两个人进入这座城市后就一直缠绕在心头的困惑。
步行至办公室深处最大的桌子前。
挂在桌子上的名牌上写着主人的名字。
——研究主管：拉斯特丽丝。
薇拉
还真是奇怪的名字。
薇拉
但既然是这里的研究主管，办公桌上总该有点有用信息吧？
指挥官
（拿起了一份文件夹）
薇拉也开始搜索起了桌面。
无意之间，似乎碰到了什么装置的按钮，办公桌上的投影屏竟然亮了起来。
投影屏已经静置太久没有使用，无论是图像还是声音都十分模糊。
只能隐约辨别出上面的人影属于一名金发碧眼的女性。
她应当就是这张桌子的主人——拉斯特丽丝。
拉斯特丽丝
来自陆地的例行通讯已经中断两次。通讯部长建议违反保密准则主动与陆地联络，我批准了。
拉斯特丽丝
但陆地上的对接人员没有回应。通讯部长又建议将信息接收频率调到公用域，收听外界新闻。
拉斯特丽丝
这是信息管制规定决不允许的行为。但我也批准了。
拉斯特丽丝
幸好这个决定下得不算太晚。还能工作的那些频道上都重复着同一条警告：帕弥什病毒。
拉斯特丽丝
警告声称，这是一种从一号零点能反应堆内出现的病毒，在出现后极短时间内便迅速扩散到了全球。
拉斯特丽丝
已经静默的那些频道上的通讯设备，恐怕都被感染了。
拉斯特丽丝
病毒大爆发的时期，亚特兰蒂斯一直处于潜航状态，所以并未第一时间获取消息，同样，我们似乎也正因如此，逃过了一劫。
拉斯特丽丝
虽然我们尚未理解何为帕弥什病毒，但是根据反馈情况来看，我们暂且将其列为最高警戒事项。
拉斯特丽丝
根据有效情报的初步判断，我们认为帕弥什病毒有直接侵蚀人体并且操控机械意识的能力。
拉斯特丽丝
这么看来，我们的基地也会处于高危状态，因此当务之急是阻止亚特兰蒂斯基地受到帕弥什入侵。
拉斯特丽丝
后勤部长汇报说下一趟来自陆地的补给航班即将到达。那艘船出现在海平线上时，我们尝试与他们通讯，但他们回应我们的方式不是电磁波，而是古老的烟雾信号弹。
拉斯特丽丝
我读不懂这种信号，后勤部长告诉我那是在求救。
拉斯特丽丝
有四艘在基地外侧监视水下反应堆情况的潜艇，我命令他们自沉。两艘服从了命令，还有两艘试图冲撞停泊港入口，被基地反潜火力击沉。
拉斯特丽丝
处理掉这些麻烦之后，我召开了一次简短的会议，听取各部长的汇报。
拉斯特丽丝
在会上要决定的问题很很简单：亚特兰蒂斯往何处去？
拉斯特丽丝
我没费什么力气就跟部长们达成了共识，但决议向下传达时出了些小小的争议。
拉斯特丽丝
有人提出应当向附近进行广播并收容难民，被我否决。亚特兰蒂斯的坐标不能泄露，我们这里不是避难所，何况难民还有可能携带帕弥什病毒。
拉斯特丽丝
还有人提出应当离开基地，回到陆地上加入拯救人类文明的行动。也被我否决。在山火面前，树叶上的露珠多几颗或少几颗没有区别，基地人员的专业技能并非救灾，而是研究。
拉斯特丽丝
我重申了我的态度——亚特兰蒂斯基地再也不会开放。除非帕弥什病毒警报突然解除。
拉斯特丽丝
我的答案一开始就是明确的，继续我们手头的工作，继续研究零点能反应堆。我向同事们阐述了我的理由。
拉斯特丽丝
第一，基地和我们存在于此的目的就是为反应堆服务；第二，本基地无力拯救人类文明；第三，要搞清帕弥什灾难的起源，世界上没有比这里更合适的地方了。
拉斯特丽丝
我希望人类能够存续。所以我不能让亚特兰蒂斯的安全受到威胁。
拉斯特丽丝
我调整了基地的研究方向，尝试复制一号反应堆环境，并弄清楚帕弥什病毒从哪里来。这是本基地可以做的最接近‘拯救世界’的事情。
拉斯特丽丝
各反应堆实验中心会定期互相交流进度，我手头有一份两个月前的一号反应堆堆芯状况报告，此后一号反应堆的实验进度我一无所知。我只能寄希望于这两个月里他们没走得太快。
拉斯特丽丝
按理来讲，我应该立即投入工作，而不是把时间浪费在写日记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上，何况我一直没养成写日记的习惯。
拉斯特丽丝
写日记的原因是，我问了自己两次：我所做的事情是正确的吗？
拉斯特丽丝
两次回答都是肯定的。我的思路和逻辑条理清晰，一如既往。所有的推理都导向我现在所采取的行动。
拉斯特丽丝
但我还是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拉斯特丽丝
我听过一句老话：当你无法决定一件事的时候，掷硬币，如果你想掷第二次，你就知道答案了。
拉斯特丽丝
因此这种问题我通常只问自己一次。
拉斯特丽丝
然而不可否认，这是我第一次决定将‘硬币’投掷两次。
拉斯特丽丝
所以我决定将今天的一切记录下来，在以后的每日反复提醒自己，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确的。
录像播放完毕，投影消散在了虚空中。
短暂的沉默是被薇拉打破的。
薇拉
我还以为会是怎样的结果，居然选择了最蠢的那一条。
薇拉
竟然还想复现第一座反应堆的状况，这群人是疯了么，竟然还不知道停手。
薇拉
挨了一棍子也不知道疼的狗也不过如此。
薇拉
还真是印证了那句鬼话——人类从历史里学到的唯一教训就是人类学不到任何教训。
薇拉分明是在嗤笑这里的研究员，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从她的语气里隐隐听出了自嘲的意思。
指挥官
我不认为他们觉得这是教训。
薇拉
哦？说得也是，毕竟你可是顺从议长那一派的顺从的绵羊。换而言之，你觉得你现在所遭遇到的这一切也不是对你的教训，是吗？
薇拉
怎么，我有哪里说错了么？为什么要露出这种表情？
薇拉
我们都知道你和你的灰鸦是击败了聚噬体的功臣，后来那个所谓的红潮据说也是在你的协助下消灭的，但是没有人将你当做凯旋的英雄，他们将你绑在绞刑架上，忌惮你、猜疑你、争夺你、利用你……
薇拉
我无法理解你的地方就在这里，你现在应该已经看清楚议会的‘背面’了，为什么还愿意为他们心甘情愿地卖命？
指挥官
我并不是在为他们卖命。
薇拉
那你是在干什么？
指挥官
那薇拉呢？
薇拉
反客为主来问我吗？真是投机取巧。
薇拉
不过这招对我不管用，别忘了，我向来就不是什么‘干净’的人。
指挥官
不。
指挥官
如果你真的是这样，你就不会对一切感到愤慨。
薇拉
……
指挥官
薇拉，我知道也许议会并不光彩。
薇拉
但你还是选择了他们。
指挥官
我不是选择了他们。
指挥官
我是选择了人类。
薇拉
…………
薇拉
………………
薇拉捧腹大笑起来，但是和之前不一样，她看上去是真的被逗笑了。
薇拉
哈哈哈哈哈哈。
薇拉
为什么你每次都能一本正经地说出这种令人感到羞耻的话。
薇拉
噗……哈哈哈哈哈。
指挥官
！
指挥官
这很好笑吗？
薇拉
哈哈哈哈哈哈，你为什么不再说一遍给自己听听呢？
薇拉
我是选择了人类——哈哈哈哈，竟然能一本正经地说出这种话，灰鸦的指挥官真是太有趣了。
薇拉终于止住了笑意，目光再度凌厉起来。
薇拉
很好，我记住你这句话了，希望未来看见更多‘背面’的你也能像是今天这样说出这种傻话。
- 我会的。
- 我尽力。
指挥官
我会的。
薇拉
我觉得也许我得将话说得更加清楚一点，你才能明白为什么我在说你‘傻’。
指挥官
我尽力。
薇拉
我觉得也许我得将话说得更加清楚一点，你才能明白为什么我在说你‘傻’。
薇拉
打个比方，你举起火把，看到脚下有一条长长的炸药引信，引信通往远处的黑暗，这时第一反应不该是立即熄灭火把吗？
自己再次不答反问。
指挥官
你呢？你会熄灭火把吗？
薇拉
同一招可不会奏两次效。
指挥官
我只是不认为你是熄灭火把的那一类人。
薇拉
……
薇拉
哼，也许吧。
注释
- ↑ 曼彻斯特(Manchester)，别名棉都、北方之都、仓库之城。曼彻斯特是英国的棉纺织业中心和英国的第二大经济体，是“工业革命”的开路先锋（世界上第一座工业化城市。18世纪80年代第一家棉纺织厂在此诞生，孕育了全新的纺织工业），更是自由贸易、经济自由化和合作运动的先导。
二十世纪初的经济大衰退和二战中纳粹德国的轰炸破坏，共同导致了战后的曼彻斯特工业的式微，但曼彻斯特的大城市地位依旧不变。
值得一提的是，曼彻斯特向南九十公里，便是莎士比亚的故乡——斯特拉夫德(Stratford)镇。 - ↑ 氨基酸是构成蛋白质分子的基本物质。
- ↑ 庞贝（Pompeii）位于意大利南部那不勒斯附近、维苏威火山西南脚下10公里处，曾是古罗马第二大繁华富裕的城市。最初它由奥斯坎斯人修建，后被伊特鲁里亚人、萨姆尼人和希腊人屡次占领。最终，古罗马于公元前80年占领庞贝，庞贝成为罗马的一个殖民地。
公元79年，维苏威火山喷发，摧毁了庞贝城。庞贝城遗迹被火山灰完好地保存在地下，16世纪末开始陆续被发现。直至18世纪初，庞贝古城的发掘计划才正式开始实施，并持续至今。这座古城这才得以重见天日，并为了解古罗马社会生活和文化艺术提供了重要资料。
在庞贝古城中，会堂、神庙、浴场、市场、剧场、民居一应俱全。而就像古罗马的其他城市一样，庞贝也盛行娼妓文化。占地1.8平方千米、人口2.5万的小小庞贝城中，足有25家妓院。其中最大最正规的一家，甚至分上下层，共十间房，且充斥着各种与性爱相关的壁画和图文。火山灰的包裹使得受害者们的躯体形象得以保存，人们通过向硬壳中灌注石膏复制出死者的躯体，还原出了死者们生前的所有细节，复现了当年的惨状。 - ↑ “蒐”字多义，可通“搜”，但在表“搜集”之意时多组为“蒐采”“蒐括”而非“蒐集”，且“蒐”更多现于古文中，此处疑为文案误用，应为“搜”。
- ↑ 此处游戏内原文是击落了那艘航班，我们对其进行了修正。
- ↑ 上文明确表明此处的“航班”应为船而非飞机，此处疑为文案笔误，故我们将其修正。
沪公网安备 31011002002714 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