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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策-约会/燃灯照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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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1-13更新

    

最新编辑:卡门小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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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门小四


序章 傅融 左慈 孙策 刘辩 袁基

燃灯照夜·孙策

泣城墟·序章

【值更室】
小头像-绣衣楼密探.png
侍卫
殿下回来了。
小头像-宫女.png
侍女
今夜要在宫里过夜了,准备去内室卸首饰换衣裳吧。
小头像-宫女.png
侍女
……我的香炉呢?
广陵王-汗颜.png
啊……借给一位同僚了。
小头像-宫女.png
侍女
我的、香炉!
广陵王-微笑.png
嘘、嘘……隔墙有耳。
她气得红了眼眶,抱着我的外套,置气离开了。我苦笑着看她拉上门,只能自己慢慢卸下簪冠环佩。
广陵王-严肃.png
……一个人躲在梁上,不无聊吗?使君下来,一起喝杯夜酒如何?
梁上人影在将灭的灯火下微动。我拢起头发,随手扎起。
广陵王-严肃.png
下不下来?敬酒不喝……
孙策
喝喝喝——
他翻下房梁,落地时候,腰上刀鞘扫到了我案上妆奁,瓶瓶罐罐、玉佩水晶被扫了一地,稀里哗啦。
孙策
我的我的,我替你收拾……外面盘查很严,我以为你在值更室呢,就溜进来了。
孙策
结果你不在,那女孩子进来了,我只能躲房梁上,她一个人在内室,哭得好伤心……
他手忙脚乱收拾地上东西,乱糟糟摆回妆奁上。我拿起一瓶刚被放回去的沉香油,慢慢揉着手指关节。
广陵王-微笑.png
她有她的心事。你呢?怎么来雒阳了?是谁偷带你入宫的,又把你丢宫里不管了?
孙策
我可不是被偷带入宫的,好歹也是少府的孙主……啊不,孙府的少主,跟着上司进个宫开开眼还是可以的。
广陵王-微笑.png
那你出去试试?
他笑嘻嘻的不回复,在门口磨蹭着,显然没有在宫中夜行的特许。
广陵王-微笑.png
阿赢,取绣衣楼的牌子给孙将军。
孙策
哎,到底是你有这好东西!谢谢谢谢,还有吗?
我本要将牌子交给他,碰到的一瞬,又收了回来。
广陵王-严肃.png
拿着绣衣楼的牌子,尽快出宫,不要惹事端。
孙策
好好好……
广陵王-挑眉.png
真的?
孙策
真的!
广陵王-微笑.png
……呵……
孙策
……嘿嘿……
他轻快夺下令牌,披衣拉开纸门,跳下回廊,步入夜色之中。
广陵王-严肃.png
孙策。
小头像-孙策.png
孙策
我保证不惹事!
广陵王-无语.png
我说你啊……
我拎起沉香油的玉瓶,轻轻晃了晃。灯火下,刚才被他剑鞘碰翻的瓶身上,沾着一道血痕。
广陵王-摇头.png
以后杀完人,记得把刀擦干净。
他大笑一声,冲我摆摆手,自院门离开了。
西凉军那边,应该快要动手了。今夜,原本几方都会有动作……

泣城墟·一

【牢房】
广陵王-微笑.png
几日不见,怎么沦落到要我来牢里捞你了?
孙策
嘿嘿……
狱卒接了手谕,取钥匙放人。他将孙策的镣铐解开,铁链刚落地,就听见一声闷哼,他被打翻在地。
我带着侍从,朝城牢出口走去;身后,痛殴声还在继续,声音逐渐远去……
【洛阳】
孙策
呼……谁托你来捞我的?
广陵王-无语.png
白日闹事、宵禁后城内夜行、牢内斗殴……是个人都知道。我不来捞你,你能把京都的地都给掀了。
广陵王-无语.png
怎么了?难得进趟洛阳,一定要去城牢里观个光?
孙策
找东西啊。皇后之印据说被偷了,袁术命我去找,给他立个大功。
广陵王-挑眉.png
……你战刀呢?
孙策
打断了。宵禁时候被巡卫围了,十几个人呢,后来变成三十几个。三十而立,难得让我站起来打。
广陵王-严肃.png
洛阳入夜宵禁,犯宵禁最高可以直接打死,知道吗?
孙策
真的啊?我*牛逼。
马车到了。我示意他下车。
广陵王-微笑.png
我也要找玉玺。一起啊。
孙策
好啊。哎,为啥找我?
广陵王-微笑.png
少府丢的玉玺,肯定需要少府的孙主来找啊。走,进门吧。世上最黑暗、最冷酷、最无情的地方到了。
【绣衣楼】
孙策
……
广陵王-微笑.png
怎么?别见外啊。
孙策
好小……
广陵王-微笑.png
京都地皮贵,买一丈地,交到手上也就五尺了。
孙策
买一丈地,怎么平白无故被扣那么多?
我拍了拍他的肩。
广陵王-微笑.png
你长大后就懂了。人生啊,很残酷的。
【荒废宫庙】
孙策
你们查到情报,偷玉的人逃到这了?
广陵王-微笑.png
这附近吧。蜂的线索在这断了。
孙策
在哪断了?
广陵王-微笑.png
这。
我的目光落在一块新翻动的松土上。他啧啧两声,蹲下来捏了一把土,在掌心揉碎了。
孙策
怎么没挖?
我靠着一旁的树干,尴尬苦笑。他懂了。
孙策
咋大家都埋一起去了……
广陵王-微笑.png
京都洛阳,地皮贵啊。
广陵王-严肃.png
对了,说起袁术……
少年的哭声
呜……呜呜……妈妈……呜……
孙策
……有人在宫庙里哭啊,真可怜,地价贵,哭都得挑个偏僻地方。
孙策
这有人,换地方聊?
我点头。就在他要转身之时,里面的哭声变大了。
少年的哭声
妈妈……妈妈……呜……我真的没办法安葬你……如果谁能帮帮我……我愿做牛做马……
我向破败的宫庙中探头,身穿白色麻衣的少年哀痛欲绝,伏在草席上痛苦。

泣城墟·二

【荒废宫庙】
小头像-少年.png
少年
啊……二位使君……
小头像-少年.png
少年
求二位使君!我愿卖身葬母,求使君让我妈妈入土为安,有个体面的丧仪……
广陵王-严肃.png
……
孙策
……
广陵王-微笑.png
你在这里哭的时候,有遇到什么可以的人吗?
小头像-少年.png
少年
我悲痛欲绝,实在是……
孙策
可是梁上的呼吸声又是谁啊?你神秘的爹爹?
小头像-少年.png
少年
……
下一刻,他从草席下抽出雪亮剑光,凌厉刺来。下面没有遗体,只有一堆布扎干草。同时梁上跃下一道黑衣身影,手持兵刃。
紧接着,外面铁甲雷动,府兵鱼贯而入,将两名劫匪堵在宫庙中,无路可退。
【绣衣楼牢房】
鸢使
是两名在三辅游荡的剪径贼。
鸢使
原本是逃兵,自己的行囊被强盗抢了,就也当了强盗,反过来抢别人的。
广陵王-微笑.png
他们的行囊里有发现玉玺吗?
鸢使
没有。不过有些内库流出来的金银,要管吗?
我摆了摆手,不想管。
广陵王-微笑.png
孙策,你在洛阳住哪?我派车送你回去?
广陵王-挑眉.png
驿馆?值更室?袁术门客的住处?
孙策
母亲家在三辅有亲眷,我住亲戚府上。南城吴氏宅邸。
广陵王-微笑.png
南城啊……
孙策
宅子不大,不过能住,就是屋顶有些旧了,落雨时候会听见落叶声……
小头像-侍从.png
侍从
殿下,楼外有蜂回来,说有紧要的事务要回报。
【绣衣楼】
广陵王-微笑.png
找到遗失之物了?
蜂使
窃内廷玉器的贼人,意外被这两人劫杀了。不过有个包袱临死前被抛下了山坡,没被他们劫到。
蜂使
之后又有人捡走了包裹,但紧着再度被强盗劫走……总而言之,这个人大概在往西边逃。
【洛阳西郊】
包裹已经散开,乱七八糟的东西落了一地。被截住的强盗已经气若游丝,动弹不得。
小头像-绣衣楼密探.png
侍卫
到底在哪里?
小头像-盗宝贼.png
贼人
玉……玉……卖……宫庙……
孙策
你们三辅这边问话这么谦让的吗?不帮他恢复一下记忆什么的?
小头像-绣衣楼密探.png
侍卫
他都重伤了,要是死了……
孙策
……啊。死了。
我叹了口气,掀开车帘。
广陵王-微笑.png
找到了吗?
小头像-孙策.png
孙策
……
小头像-孙策.png
孙策
找到了找到了找到了!你等着你等着你等着!
广陵王-无语.png
该不会下落没问回来,人还死了吧?
孙策
……………………
孙策
怎么会怎么会怎么会!宫庙!对不对,小哥,盖宫庙!
小头像-绣衣楼密探.png
侍卫
嗯,他说,将白玉卖给了那附近负责盖宫庙的县丞,那县丞喜爱收集美玉。
【县丞府邸】
小头像-宫女.png
侍女
贵客,请这边走……
小头像-宫女.png
侍女
二位是生面孔,都是谷城人吗?
孙策
不,你听我口音,我江东的。
广陵王-微笑.png
你没什么江东口音啊。
孙策
瞎讲有撒讲头啦,难得进一趟京都洛阳,讲话不好哇啦瓦啦的呀。
小头像-宫女.png
侍女
哈哈……哈哈哈……
突然,一阵哭声细细袅袅,沿着夜色传来。是妇人们的哭声。
侍女
唉,又来了……
广陵王-微笑.png
哭得好伤心,是本地人吗?
侍女
一群疯妇人。
小头像-文官.png
县丞
拜见广陵王殿下。这位是……
孙策
袁术麾下,江东孙策。
小头像-文官.png
县丞
哈……下官也是袁术麾下。二位,请。
那哭声骤然凄厉,明明在很远的地方,却比在耳边响起更为凄厉,此起彼伏。
孙策
……这到底是……
小头像-文官.png
县丞
一群不愿家中男丁服徭役的妇人罢了,不知报效朝廷、感念天子恩德,不必与她们一般见识。
小头像-文官.png
县丞
来,二位贵客,里面坐。

泣城墟·三

【县丞府邸】
县丞
玉?啊……沿途是跟人买过一块古玉。是快很旧的印玺。
广陵王-微笑.png
可否借玉一观?天子近日想搜罗各地玉石,一直没寻到合眼缘的白玉。
县丞
哈……也不过就是寻常美玉,雕工别致,便顺手收了……
广陵王-摇头.png
无妨,劳烦县丞去取来。
县丞
这事……我回府的路上,又遇见那群疯妇闹事,拉拉扯扯的,身上的东西被扯落了。
县丞
那块玉,要么遗失了,要么,被她们拣去了。
小头像-孙策.png
孙策
那就只能去问问她们了……
县丞
哎,二位千金之体,如何能与那种人交涉……来人!派县里的县丞巡卫过去,挨个问!
县丞
二位在府内等候佳音便是。啊!近日我府中新排了家伎歌舞!快,把她们叫来!
孙策
呼……唔啊!
广陵王-挑眉.png
……一惊一乍的做什么?
孙策
我以为你睡着了,还担心出谒舍时候吵醒你呢。
广陵王-微笑.png
早醒了。哭声停不下来,人睡不着。
广陵王-微笑.png
出去看看吧。
【废弃宫庙】
小头像-老年女.png
老妇人
我的儿……我的儿……
小头像-平民母亲.png
妇人
大家再盖啊!把它盖起来!它盖完了,他们就不用服苦役了……
夜幕下,数百名衣衫褴褛的妇人汇聚再残破的宫庙群中,将地上的碎石捡起,一边哀嚎,一边将石头盖回断壁上。
孙策
这些宫庙已经废弃了,你们为何要盖它?
小头像-老年女.png
老妇人
我的儿子……被倒下的房梁压死了……它塌了,第二年,我的小儿子又被拉来重盖它,再把它推到……
孙策
建了推,推了建?为何?
广陵王-严肃.png
……孙策。
孙策
我好奇啊,这太不合常理了。
广陵王-严肃.png
……
小头像-平民母亲.png
妇人
这些宫庙年年建不完,我们的丈夫和儿子年年服苦役!
小头像-平民母亲.png
妇人
他们被困在这个地方活活累死,家里的田就荒下去了,我一个人带着孩子,手上的怕皮都磨尽了,田都犁不完!
小头像-士兵.png
县丞巡卫
够了!这几年你们日日都来,差不多得了!
小头像-平民女.png
丧服女子
我丈夫活活累死在这里,我新婚就守了寡,田里什么都收不上来,我怎么活得下去!
小头像-男文人.png
县丞计官
这话你都说了几个月了,开工了哭,停工了又哭,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小头像-男文人.png
县丞计官
这可是为天子修建的宫庙,自然要尽善尽美。是服徭役的人蠢笨,不按图纸做工,导致屡屡推翻重来。
小头像-平民女.png
丧服女子
哪有什么图纸!你们只是让他们不断推了建、建了推!
小头像-士兵.png
县丞巡卫
你有种哭死在这里。图纸?县丞的话就是图纸,你再哭丧,就定你一个谋逆之罪!
小头像-士兵.png
县丞巡卫
谁派你来这里哭丧的,谁派你来扰乱宫庙工事的,到时候,你一个个给我招供!
哭声被强行压下来。夜声寂静,无数双惊惧绝望的眼神,在我们的脸上来回挪移。
小头像-士兵.png
县丞巡卫
现在我问,给我老实说。县丞问你们,谁捡到了这么大的一块白玉?招供的人,就赏你们的一袋米。
没有人回答。
过了很久,一只小小的胳膊伸了出来。那是个七八岁的小女孩,脸上灰扑扑的。
小头像-少女.png
女孩
我……我捡到了。妈妈说,要盖起宫庙,我就和她们一起,把那块小石头一起盖进去了……
小头像-士兵.png
县丞巡卫
那、那你记得盖进哪座宫庙里了吗?
小头像-少女.png
女孩
唔……不记得了。我就把它丢进那个大箩筐里,大家收集石头的大箩筐里,拿到了,就盖进去了。
——她指的那个大箩筐已经空了。现场有数十座残破宫庙、数百个妇人,谁也不知道,皇后之印究竟被盖在哪块砖石下。
【谷城】
县丞
推平,快点推平。
小头像-士兵.png
县丞巡卫
听见了没?都快点!
小头像-屠夫.png
劳役
喝……啊……喝……啊……
茫茫平原上,原本残破的数十座宫庙,正在被人们一点点推平。
这些反复拆建了数年的建筑,在今日,因为一块小玉石,被一日之内夷为平地。
小头像-屠夫.png
劳役
呼……呼……
小头像-屠夫.png
劳役
啊……找到了!是白玉!

泣城墟·四

【洛阳西郊】
孙策
终于找到了……真不容易。那堆宫庙,到底为什么建了推、推了建呢?
广陵王-严肃.png
打着为天子修宫庙的名号,就可以由内廷拨款修建宫庙。一年修不好,就拨一年的钱。两年修不好,就拨两年的钱。
孙策
然后呢?钱拨给县丞了,然后呢?宫庙没盖完啊。
广陵王-严肃.png
……钱放在内廷,叫做内廷的钱。钱从内廷拨出去,在外面转一圈,就是……呼……
广陵王-严肃.png
县丞拿到一百钱,九十钱要回馈给上面的。剩下的十钱,自己拿九钱,最后一钱,就是你看见的碎石头。
孙策
都这样了,那地皮房价应该越来越便宜吧?房子越来越多,建房子花的钱越来越少嘛。
广陵王-摇头.png
哎,少府的孙主,三辅司隶,水深着呢。
我拍了拍他的肩。
广陵王-微笑.png
先聊聊浅水的那部分。
孙策
没事啊,江东人,不怕水深。
广陵王-微笑.png
我怕啊。我夜宴那天在值更室看见你刀鞘上的血,我手都在抖。
孙策
哈哈哈……怎么抖?这样吗?
广陵王-微笑.png
这样抖抖抖……哈哈……
黄昏下,我们一行人缓缓朝石桥走,边走边笑。忽然,啪的一声,我双手拍在他脸颊上,将他的脑袋揉在手心搓了搓。
孙策
唔唔……唔唔……
广陵王-挑眉.png
孙策……
我凑近了他,将嘴唇挨近他耳畔。
广陵王-微笑.png
这次就算了。玉玺就算是我们一起找回来的。
孙策
算?当然算。我一直跟你在一起啊。
广陵王-微笑.png
我就不问,你为何在夜宴那日闯入少府,杀人夺印了。
广陵王-严肃.png
宫中杀人是重罪。捅出去了,我压不下来。
孙策
……你……怎么看出来的?
广陵王-无语.png
怎么看出来的?江东战刀,程普所铸,刀痕特殊得就像洛阳的房价一样,你问我怎么看出来的?
我松开他的脑袋,翻身上马,一夹马腹。
他旋即跟上,我们俩策马在前,远离了其他人。
孙策
你为何不问?
广陵王-摇头.png
不用问。袁术想揽个功业,压袁绍一头,就带着你自导自演偷玉玺了。两个人加起来凑不齐一个脑子。
广陵王-微笑.png
那夜宫内是袁绍的人值守。出了事,袁绍担责。到那时,他再拿出你偷来的玉玺,揽得声名。
孙策
哈……原计划,是在废弃宫庙那里交接给他派来的人的。
孙策
毕竟这东西找到得太快,就显得太可疑了。得在外面……呼……绕一圈嘛。
孙策
没想到那人不知怎么的把东西弄丢了。袁术说,孙策,你运气好,你去把它找回来!我就去啦。
广陵王-微笑.png
运气好,玉玺绕一圈。运气不好,你的人头绕一圈。
孙策
你觉得,袁术会灭我的口?
广陵王-严肃.png
我觉得,这事由不得袁术。从你把玉玺偷来的那一刻开始,一切就不由你们了。
广陵王-严肃.png
——你,盖过这枚玉玺吗?
他愣了一下,旋即明白我的意思,咬破他的手指,取印沾血,盖上手背。
孙策
……
孙策
啊——“被骗了”?!
广陵王-微笑.png
董卓入朝后,绣衣楼担心内廷重器被毁,将一批赝品送入少府,替代了真品。
广陵王-微笑.png
皇后之印也是其中之一。不过毕竟是皇后之印,做的太真也会出事,于是就……
孙策
所以你一开始就只是为了盯着我?啊,原来……原来一直盯着我……有点不好意思……
广陵王-无语.png
……不知道你是大智若愚还是大愚若智,万一背后还有更大的人布局就麻烦了。
广陵王-微笑.png
还好,只是袁术而已……
过了石桥,我缓缓勒马。远方有一道灰色兵阵,正在缓缓向我们逼近。
孙策
哎哟,赌运气了呀。
广陵王-微笑.png
哎呦,谁的人头要绕一圈飞飞了呀?
孙策
人家呦!
广陵王-微笑.png
哼……要帮忙吗?
孙策
不用——
小头像-副将.png
追兵首领
格杀勿论……呃!
孙策
飞、啊!
追兵动如雷霆,与后方涌来的孙氏亲卫厮杀成一股乱流。
孙策
碾出去!灭老子的口,他还没够火候!
一名扑向他身后的追兵半途坠马,喉头中了一箭,栽倒下来。我放下弩,杀向我的甲兵被他一刀斩下。
孙策
你出这么多力,那战利品要多分你一点了!
广陵王-挑眉.png
什么战利品?洛阳的地皮?
孙策
那算什么?少府的孙主,一句话的事!


文件:插图-孙策·燃灯照夜.p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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