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角-密探故事/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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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探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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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廷密室】

◆我

……是我露出怯意了？应该再小心些……

▾张角

再小心也没有用。

◆我

！！！

他从牢中伸出手，抓起一块点心，凑近我嘴边。牢门后露出的脸，带着如木雕般的憔悴笑意。

▾张角

你还小呢……饿了就该吃东西。

▾张角

不要迷信自己的表情。你有五官，眼睛只是五官之一，你却只相信眼睛看到的。

▾张角

嘴巴也只是五官之一，你却只相信嘴巴说出的。

不接

接过点心

我默默注视着他的手，没有接过。

张角的手举了很久，终于松开手，让点心掉回盒子里。

我默然伸手，接过他递来的点心。

▾张角

你回去吧。今日不是最后的日子。

▾张角

回去吧……到最后的那一日，你再来见我。

◆我

……那天，先生愿意回答本王所有的问题吗？

▾张角

孩子，你其实很清楚……

▾张角

——你没有任何问题想要问我。

【崇德殿】

◆我

……

◆我

…………

◆刘辩

广陵王醒了吗？可把我吓了一跳。

◆我

……我是在殿里睡着了吗……

我睁开双眼。自己不知何时睡着了，醒来时，人正躺在刘辩的双腿上。

他正轻轻给我扇风，身上甜美的红蓼温酒香气笼罩着我，像是美梦的余韵。

◆刘辩

你中暑了，昏睡了一个时辰。

◆我

……外面在下雨吗？我听见雨声了。

◆刘辩

下了很久，天气闷得吓人，我一直坐在这陪你，动都不想动。

◆刘辩

你在梦里哭了，是梦见很难过的事情吗？

◆我

……确实好像做了个梦，只是不知为何，完全不记得了……

我抬起有些虚弱无力的手，擦掉脸上的泪痕。雨声嘈杂。

◆我

……时辰到了，我要去密室见张角。

【内廷密室】

◆刘辩

这里面可真是阴凉……倒是比殿里还舒服些。

◆我

陛下想和他换换吗？也好，关着就不会乱跑了。

沿着密道，我们向密室走去。那名黑衣老宫女提着灯笼，为我们引路。

◆刘辩

听说这妖贼还有很多拥护者，是真的吗？

◆刘辩

他长成那样，居然还有拥护者，不可思议……

◆我

听说他原出身士族，也是名门公子。他成为大贤良师之前，或许也是锦衣玉带。

张角的牢笼前，一个眼熟的匣子放在那。

◆我

……好眼熟，是那天我带来的点心盒子吗？可是经过那么多天，为什么还在……

刘辩毫不畏惧，不管什么二尺距离，直接凑到牢门前张望，像是看一只珍奇异兽。

◆刘辩

真是妖贼，哈……见到天子，连头都不抬。

◆刘辩

你，给朕抬起头！

放任

劝他

我没有管他，刘辩在牢门前站着，直直望着张角。

◆我

陛下小心些，毕竟是重罪犯，不要离牢门那么近。

就在这时，牢内的人影，动了。

◆我

！！！陛下，快回来——

张角站起身，他原本极为高大，站在刘辩身前时，似是山峦将倾；刘辩抬起头，依然一步不退。

我快步朝牢笼走去，想护住刘辩。忽然，他笑了笑，对张角说了一句出乎意料的话……

◆刘辩

我们来接你了，大贤良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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