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豹-密探故事/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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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探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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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南】

▾刘豹

你的人？

◆我

谁的人都可能，唯独不可能是我的人。

▾栾提武士

王子！抓住了两名活口！

马蹄声和惨叫声打破寂静。一队骑兵寻来，马后拖着两个血肉模糊的俘虏。

▾刘豹

抓到了，你什么打算？

◆我

收买他们。

▾刘豹

祭天和黄金，一人选一个。

▾青年武士

我选黄金……

▾中年武士

我选……呃啊——

▾刘豹

他先选了。好了，带上他回营。

【军牢】

◆我

壮士莫惊，不过是问些事务。壮士出身何处世家？

▾青年武士

……？

▾刘豹

你这么问，他们听不懂的。

▾刘豹

哪个部族的？

▾青年武士

稽留斯部，午及和班玛的孩子。

▾刘豹

喏，这么问。

◆我

稽留斯部代表了什么……

▾刘豹

本地次于栾提的部族，活动在更北边的边境。袁绍担心众部联盟，常年在收买他们。

◆我

那，你知道部族和袁绍之间的活动吗？不要紧，想到什么说什么。

◆我

就算什么都想不起来，我们也会放你回去，让你和父母团聚。但看你的年纪，双亲应也有些年迈了……

◆我

北方朔风寒冷，不得安居。何不带着满车金银，迁居南方城中？住处宅院由我安排，侍从车马一应俱全。

◆我

如此也能让父母安度晚年，远离战乱，你说呢？

▾青年武士

……？

▾刘豹

买房买车和赡养父母安度晚年当大孝子在这不是很流行。

◆我

……那流行什么？

▾刘豹

封为贵族，有更多奴隶和牛马。

▾刘豹

——你投靠我们，就给你一袋黄金，五十头牛，五十匹马，三十名奴隶。

▾刘豹

事成后你迁来栾提部族。每年夏季，你可以从我名下的牧场里享受一块水土肥美的草地。

◆我

……

▾刘豹

怎么？太多了？

◆我

……这么便宜的吗……如果把几个据点迁移到这里……算了，回去再想……

▾青年武士

我知道的不多………但是，我知道五日后我们有两队人马要出动！

▾青年武士

日出前动身，带上一批战马，随单于去西水山，用战马换一批粮草和白盐回来……

【次日】

【寝帐】

◆我

五日后，那边有一批粮草和白盐的交易……应该是与袁氏的交易，倘若是部族之间，无需如此保密。

◆我

……

◆我

别闹。

帐顶的黑暗中，人影微微动了。我低头看书案上的舆图，不一会儿，一颗石子落了下来。

◆我

……别闹，要不然就下来？

那人看似要下来，但只是倒悬在帐顶，嚣张地哼着歌。

◆我

你是怎么跟来的？家里人知道吗？

▾孙尚香

哼哼……不知道。人家可是神出鬼没的怪盗枭姬！

◆我

还神出鬼没呢……刚才那么大的风雪都没藏住，被人觉察了行踪。

▾孙尚香

那是因为香香子一路跟来，长途跋涉，又渴又饿，但是为了心爱的嫂嫂……呜哼。

她在帐顶悬了红绸，悬丝蜘蛛般沿着红绸滑下来，颠倒的面容上毫无倦色。

▾孙尚香

我发现你被劫走了，就策马跟着，跟丢了就用水镜引路。

▾孙尚香

要杀了这些人脱身吗？这地方刚来还觉得新鲜，啃了几天沙子，砍了几个马贼，已经觉得没趣味了。

◆我

趣味在于人。对了，你是独自跟出来的？

▾孙尚香

哇，我要带上我哥，现在都已经两军对垒了。江东水军大战朔方水军，听起来就很带劲。

◆我

朔方为什么会有水军……

▾孙尚香

你提议他们搞一个呀，就在沙漠里面划沙子。

◆我

……

灯火摇曳，明灭转眼。在霎那的昏暗中，她已经无声腾回帐顶。帐门被掀开，是刘豹和蔡琰来了。

◆我

都布置好了吗？

▾刘豹

已经通知了骑兵，准备安排埋伏。现在，上营应该都知道了。

◆我

既然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那……

我起身，取下一旁兰销上的刀带。外面已经有人备好了马匹，等待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