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鲁-密探故事/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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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探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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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牧府】

◆刘辩

咳……咳咳……

◆我

伤口在慢慢复原了……这个距离，应该已经摆脱映射了。

◆刘辩

好痛……那个不孝子……

◆我

先休息一会。刘范，州牧府安全吗？

▾刘范

府里反而安全。府兵刚才都被父亲调走了，去了军营的方向……随我来的朝廷的兵马，都在那个营中。

◆我

这份暗查的命令，是谁给你的？

▾刘范

朝廷的使者……

◆我

谁？上级又是谁？

看见刘范有些迷茫的神色，我叹了口气。

◆我

随你来的兵马，不是朝廷的兵马。

▾刘范

……什么？

◆我

是刘焉他们安排的。为的是借你在我面前演圈套，让我来益州。

◆我

先不说这些了。刘辩，我得送你离开。你不能留在绵竹，离张鲁太近。

◆刘辩

我不要走！我不要和你分开！

◆刘辩

而且你一个人留在这作什么？这里这么多年，已经被张修他们变成鬼城了。

◆我

我们俩都看出来那份文书是假的。你是为了来接手教徒，而我本可以不来。但我还是来了。

◆我

既然来了，我就有把握。

刘辩还想说什么，我已经把他推上马，用力抽了一鞭马臀。骏马绝尘远去，融入夜色。

▾刘范

让他走是对的。那个张鲁，本就是不祥之物。

◆我

你们好像很熟。

我转身向府内走去，一般主人书房都位于南或东。刘范不知我想作什么，只能跟着。

▾刘范

他小时候在益州流浪，跟着张修传道。我母亲见他可怜，就收留了他。

▾刘范

那年我病着。他起初还视我为兄长，后来逐渐野心毕露，不仅和张修一起诱骗父亲，还杀了我的母亲。

◆我

的确是不共戴天之仇。看刘焉的样子，怕是已经彻底被巫血侵蚀为鬼卒了。

我推开面前的门——找对了，是刘焉的书房。

【书房】

▾刘范

等等，你在做什么？

◆我

……唔，没放在书房吗……

◆我

看刘焉的装扮，身上应该没有戴那套州牧的印绶……难道在卧室……

▾刘范

你想找益州牧的印绶？！

◆我

你看看你父亲的样子。益州牧的印绶，我自然是要回收给朝廷的。

▾刘范

……真的吗？不是私吞吗？

▾刘范

你和隐鸢阁的关系，我也有所听闻！你莫非是想手握印绶，再让隐鸢阁成为本地的助力，暗夺益州？！

◆我

怎么会呢。公子多心了。

▾刘范

从我父亲的书房中离开！我决不允许这种事！

◆我

比看上去要聪明一些呢……

▾张鲁

刘范哥……刘范哥……

◆我

来了吗……

▾张鲁

刘范哥……你们在哪呀？出来一起玩吧……

▾张鲁

为什么突然不跟我玩了……明明身体好了……

▾刘范

……够了。我离家多年，就是为了避开你这个妖孽！

▾刘范

你既然纠缠不休，那我们就一了百了！

他拔剑出鞘，悍然看向门外的人影。张鲁在廊外，微微歪着头。

▾张鲁

所以，你们是真的不理我了嘛？

▾张鲁

还叫我小酒坛子呢……还说喜欢我呢……既然喜欢，为什么不能像一家人那样在一起呢？

砰。砰。砰。

张鲁身后的鬼卒一个接一个压在门窗上，将出入口逐渐堵死。

◆我

火？！他纵火了？！

▾刘范

你疯了吗？！张鲁！

◆我

别说话！左边的火势小，把那边的窗撞开！咳……咳咳……

外面的人层层叠叠，人影也被烈火笼罩，不觉疼痛。这座烈火炼狱熊熊燃烧，比起灼热，先一步逼近的是窒息。

◆我

喘不过气……好烫……好像在……吞火一样……

我抓起书房内的笔洗，将手巾浸入掩住口鼻。刘范呛得更严重，已经意识不清了。

将清水浇在他头肩上之后，他微微缓过来一些，绝望地看着这片火海。

◆我

你拿着这些水，先保住自己。我最后去试试能不能撞开窗！

一下、两下……

已经烧成焦炭的身躯，层层叠叠堵着门窗，坚如磐石。

◆我

咳……咳咳……呃！

▾刘范

房梁——

裹满烈焰的房梁不堪重负，向我砸了下来——

◆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