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鲁-密探故事/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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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探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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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蜀】

◆刘辩

月亮还在一路蔓延！

◆我

往山下！远离那些祭坛！

◆我

刘辩你先跟我说实话你有没有去灵山挖这些玩意回来养？！

◆刘辩

啊？我、我……我是去灵山找过……

{{对话|我|王府里有我没有它有它没有我！|头像=广陵王-生气}

▾干吉

……没用的，他还是会自顾自带一只回来然后丢给你养。

◆刘辩

我才不会呢！

{{对话|我|前面就是界碑了！|头像=广陵王-生气}

大大小小的月亮仿佛燃夜之火，而张鲁牵引着这些火，紧追不舍。

▾干吉

唔！！！

{{对话|我|小心！|头像=广陵王-生气}

干吉和刘范的马向前跌去。我眼疾手快抓住干吉，免得他被马压住。但紧接着，刘辩的马和它撞在一起。

◆刘辩

唔啊！

▾张鲁

追上了！

巫血和异月交织，笼罩了我们的所在。就在这时——

▾张角

到我身后。

从界碑下涌出的汹涌白雾，宛如一道城墙，强硬隔绝于我们与张修张鲁之间。

所有的月光、血雨，都以此白雾为界，生生止住。那些鬼卒无一敢越界，彷徨徘徊。

▾干吉

……先生……

▾张角

回去罢，张修。

▾张角

他们是现世之人，回去罢。

▾张鲁

师父，不能听他的！他们就在前面了！

▾张鲁

我不要再被丢掉！帮我留下他们啊！

▾张角

……不要再强求他了。张修，其实你已经差不多到极限了，对吗？

散布着血雨的巨兽仿佛颤动了一瞬。那些月亮眨眼般陆续闪烁，有些疲惫地合上了。

▾张角

……周天驹将至。

▾张角

它到来的时候，对我们皆一视同仁。不应存于世的鬼，皆要随白驹而去。

▾张修

……就算是这样……也不愿……留下吗？

▾张修

就算外面是活地狱，就算鬼城是不朽的乐土……你们也不愿……留下吗？

▾张角

你的傩，就不足以支撑自己的神志留存，也不足以支撑鬼城了。

夜幕叹息。它逐渐消散了，化为最后一片乌云落地。是张修，但却不是我们记忆中的样子。

黑发、瘦削、黯淡……是凡人身躯的张修。但这样的本真仅有一瞬，在月光再度落下时，他的头发再度雪白。

◆我

……他走了……

▾张鲁

师父？师父？等等，师父你为什么走了？他骗你的！他骗你的！

▾张鲁

师父你别走……你不要再丢下我了，你不要走啊！

他一边想留住张修，一边也不舍得远离我们；直到我手持金刀向他走去，这个孩子终于意识到大事不妙。

◆我

最后一尸。你想挣扎吗？

▾张鲁

我……

▾张鲁

……我错了！呜……呜哇——

他大哭着抱头蹲在地上，泣不成声。

▾张鲁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呜呜……呜呜……对不起——

◆刘辩

对不起就有用吗？！我来，最后一尸我亲手来！

▾张鲁

唔！

他害怕得一惊。张修走后，鬼卒皆散去，扶持他的傩之力也旋即消散。狐假虎威的尸含泪看着我们，最后目光落在我身上。

▾张鲁

……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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