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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词

于原初混沌的裂隙中萌生了嫩芽,在以亿万年为单位的时间浇灌下,嫩芽长成了无朋巨树。
巨树的枝杈上结出了缤纷的嫩叶,每一枚都承载着宇宙意志的碎片。那意志永恒地言说着含混不清的话语,但却将绝景、瑰宝、史诗和生命赠予每个世界。

地名

黑塔(地名)

天才俱乐部的黑塔不满足于寻常世界的万物法则,她将目光投向了银河中未解的存在,并期待那些遥远的神秘能够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为此,黑塔主导建立了博物馆式星际舰船,并将它发射至行星轨道,开始了「将一切怪异封印在星空之中」的研究工作。远近闻名的黑塔空间站就此诞生。


时至如今,空间站已经拥有了数不胜数的奇物「藏品」,是一座名副其实的星空博物馆。大量的随舰研究人员也都定居于此,他们不断地从银河各处收集遗器和奇物,记录它们的形致与功能,建立起系统的观测与研究方法…最终从谜题中找出更加费解的谜题。这也正是黑塔的最初的目的。

数量众多的「藏品」常常招来嫉妒的目光,各种势力在暗中摩拳擦掌。凭借着黑塔的实力,空间站很少陷入真正的危机,收藏和研究工作仍在有条不紊地进行之中。

雅利洛-Ⅵ

历史学家大多将雅利洛-Ⅵ的星球历史追溯到上千年前的神话战争,佩伦人十一国与维莱斯集团军的战争焦灼而持久。直到一场早来的春天彻底改变了战局,维莱斯人大获全胜。他们将消灭夙敌的功勋归于春日战神雅利洛,并用同名的诗篇赞美大地。如今银河记录中的星球名称——「雅利洛-Ⅵ」可能为包含诗歌章节的误译。


神话战争结束之后,雅利洛-Ⅵ迎来了长久稳定的和平,并完成了从刀耕火种到星际航行的发展。遗憾的是,雅利洛-Ⅵ是一颗资源相对贫瘠的星球。激烈的发展给雅利洛-Ⅵ带来了顶尖的科技水平,同时也带来了历史的终结。资源枯竭、星核坠落以及寒潮降临…众多的灾难彻底葬送了雅利洛-Ⅵ辉煌而短暂的文明历史。

寒潮中幸存的难民屈居一隅,遗忘了「雅利洛」旧名,建造了寒潮避难所城市「贝洛伯格」延续文明的灯火。因其封闭危险的自然环境,雅利洛-Ⅵ在「万界之癌」出现后与其他世界失去联系。

仙舟「罗浮」

仙舟「罗浮」是仙舟联盟的六大座舰之一,它漂航于无尽的星海中,如无回的神矢射向「巡猎」之主的宿敌。


与丰饶之民的战争告一段落后,「罗浮」徐徐洄航在众多文明昌盛的星域,与各个世界进行贸易与文化交流。他们与星际和平公司签署互市协定,并帮助许多曾被丰饶之民摧毁的世界修复生态。为求医、治学、贸易而来的人群川流不竭,充斥其港口。

虽然兵戈暂息,但「罗浮」却从未放松对丰饶之民的戒备。云骑军的星槎会前往中断联系的星球探明情报,而仙舟十王司则警惕着任何试图寻求长生的求药使——贪求不死,将是所有悲剧的开始,仙舟绝不能让后起的文明重蹈覆辙。

匹诺康尼

位于阿斯德纳星系的盛会之星,梦想之地。匹诺康尼是高悬在深黯星空中之上的奢丽酒店,也是星际名流觥筹交错,万邦豪客们一掷千金的度假胜地。人们来此寻找深埋心中、长久渴求的梦,通过酒店的入梦池踏入实现一切梦想的美梦国度。


极少会有客人关注匹诺康尼沉重的历史:千年以前,这里曾是公司建造的边陲监狱。被流放的罪人们历经迢迢苦旅,抵达此处,被强加一项危险的使命:修补忆质在现实星系中的泄口。在频繁暴露于忆质的劳作中,这些犯人意识到自己渐渐踏入一处奇妙的共有梦境,在其中他们寻得一个共同的梦想——「自由」。

万界之癌爆发后,边陲监狱的归属发生易主。与这场抗争相关的史料极为稀缺,且内容令人生疑。但有的记载明确指出,在悲悼伶人、假面愚者、无名客、厄兆先锋等一众派系的帮助下,囚犯们成了这片新生国度的主人。在此后的流放之地时期,不谐的杂音间或传出。直到「家族」降临并接管梦境,匹诺康尼终于经历了爆发式的繁荣,成为蜚声银河的度假胜地。

人物

路易斯•弗莱明

若问银河中最知名的凡人属谁:路易斯•弗莱明,这位驰名七百余琥珀纪的老人必在名单其列。他是星际和平公司的创始人,一万四千六百届董事会中唯二雷打不动的终身董事,星神之下全宇宙最有权势之人。作为公司的最大股东,路易斯•弗莱明持有的财富已无法估算,许多人甚至戏称这位神秘的富翁为执掌「财富」的星神。


银河中有人鉴定认为路易斯•弗莱明不过是个传说,盖因时光过于漫长,凡人之躯不可承受。有人猜测路易斯是家族代代传承的名,有人认为弗莱明董事只是「公司」刻意维持的神话;有人相信老人以财富换得了永生;有人坚称路易斯化身数据,抛弃凡人躯壳;更有人说弗莱明终身董事早已飞升登神……而星际和平公司的官方说法则是路易斯•弗莱明存在过,并且仍然存在,除此之外,一切俱为最高机密。

黑塔(人物)

学者通常只需一个伟大成就即可名留青史,而黑塔的伟大成就俯拾皆是,不胜枚举。于是她顺理成章地赢得博识尊的瞥视,成为了天才俱乐部的一员。


天才俱乐部会员个个古怪,黑塔也不外如是。她的学术全凭兴趣所至,若然中途失去兴趣,便立刻尽弃前功。因此,文明的数次关键跃升都因「没有意思」而戛然终止。即使博识学会费尽心思搞到了手稿,也常常因为无能为力而捶胸顿足。

但是如今的黑塔似乎兴趣拓展了一些:她开始接触星际和平公司,也帮助过「仙舟」驱赶孽物,还和「流光忆庭」有过摩擦……这和天才俱乐部那些自闭的怪人比起来,已经过于平易近人了。谁又知道她还会对什么感兴趣呢?也许她自己也不知道。

利尔他

如果没有赞达尔的存在,世上也许就没有天才俱乐部的创立,凡人们便少了一座高山上的殿堂;但如果没有利尔他的存在,凡人们便不曾知晓高山何处。


利尔他为广泛宇宙制定的通则,让宇宙从一个遥远的概念,变成可感可知可丈量的客观存在;他创造的九字算法取代了传统的几何代数,至今依旧塑造着自然规律。同时,他又是如此慷慨。利尔他是第一位向外界公开发现的天才俱乐部会员。他无私地将才华分享给探寻智慧的人们,推动银河文明不断向前——人们总说自己是站在利尔他的肩膀上建立起种类繁多的科学门类。无数琥珀纪里的数学家、工程师不断勇攀高峰,却始终未曾够到巨人的耳垂。

人们将力学最基础的单位命名为「利尔他」,并非仅仅因为其基础科学上的成就,更是因为人们希望提醒后世——推动银河科学发展的伟力正是来自这位天才俱乐部#22:利尔他。他留下了无价的遗产,群星将始终尊敬并怀念他。

绝灭大君

行于毁灭命途的星神纳努克,为各个世界上萌生毁灭冲动的强大生物投去一瞥,并为其烙下印记,赐予力量。这些强大的生物被由内向外反转,投身「战争洪炉」的世界中重新锤炼,以反物质补足其缺损,最终成为了军团的一员。


于是,响应着「毁灭一切」的愿望,在司职不同的军团中出现了各自的统领者「绝灭大君」。绝灭大君既是星神令使,毁灭意志的执行人:痴迷于破灭的美感,贯彻着万物归熵的准则;同时也是战争的艺术家、至臻化纯的毁灭兵器:他们指挥着跨越群星的战争,掌握着星神赐福的毁灭伟力。每位绝灭大君都抱持着独特的「毁灭」理念,这使得他们极端危险。研究者认为,绝灭大君被拔升为纳努克使徒的原因,正在于这绝对尖锐,绝对强烈的毁灭美学。

绝灭大君所造成的的流离失所并非是远方的恸哭,它与银河的命运息息相关。每个世界都可能成为下一个受害者,任何人都不应该对他们掉以轻心。

「帝皇」鲁珀特

一台被丢弃在垃圾堆里的计算机奇迹般地产生了自我意识,最终引发了席卷半个银河的战火——这就是第一次机械帝皇战争。「鲁珀特」从废料填埋场中崛起,不断提升自我的算力,其智慧甚至得到了博识尊的注意,受邀加入天才俱乐部,所获编号为#27。


有机生命的演算充满错谬、漏洞百出,无论能够繁荣几时,总是自发地产生使生命走向终结的「反生命」程式。与之相对,智械生命严谨、精密、完美。于是鲁珀特集结智慧机械,自号「帝皇」,将「反生命」程式散播在宇宙之中,许多世界因之生灵涂炭。

漫长的琥珀纪元过去,帝皇早已驾崩。有人说它是被星际和平公司的刺客暗杀,又有一说它被寂静领主波尔卡•卡卡目破坏。星际和平公司因两次帝皇战争而恐惧无机生命,如今这恐惧的余波仍未消散。

阮•梅

阮•梅,天才俱乐部#81,她在生命科学领域的成就响彻宇宙。为人低调,星际和平公司将其归为避世的天才,鲜有人见识过本人清丽的容貌。

作为深居简出的隐士,阮•梅现身的记录很少,她的行迹仅在仙舟有过一丝掠影;她的过往同样神秘:除了被冰雪覆盖的故乡、离世的父母、和那位加入博识学会后就杳无音讯的外祖母外,一切皆成谜团,仿佛她已抛下了一切社会关系。

阮•梅也是一位十分矛盾的人——她擅长与人交流,却厌恶与人交流,专注、淡漠、古怪的性格难以捉摸;但与此同时,她又有着颇具生活雅趣的爱好:绸缎、乐曲与糕点,刺绣与茶叶,每一样都要上好的品质,一人独享。

驻足于此时此刻,窥探遥远的未来:也许在夜以继日的研究中,她本人已变得像「生命的本质」一样玄奥。阮•梅的终点在何方?想必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波尔卡•卡卡目

天才俱乐部#4,号称「寂静领主」。波尔卡•卡卡目的资料同其形象一样神秘——她曾在全宇宙范围内销毁了自己的画像和雕塑,并被怀疑与众多俱乐部会员的死亡有关,包括#27帝皇鲁珀特。

黑塔对「寂静领主」很感兴趣:波尔卡•卡卡目虽已经很多年没有消息,黑塔却认定她仍然活着。她的身影捉摸不定,于银河中留下的信息仅有寥寥,有关她的传言则不在少数:似乎投了唯一一张以利亚萨拉斯的反对票,很可能与「虚无」的第Ⅸ机关有关。

若一位女士脱下白褂后换上张扬的糖果色晚礼服,手握匕首现身银河中,请目击者一定要大声呼救:「寂静领主」很可能找上任何人。

科技

联觉信标

自奔向银河的那一刻起,文明间就陷入了彼此纷争不休,又渴求交流的困局——尽管纷争也是交流的一种形式,但比起血流成河、满盘皆输的战争,人们更期望能跨越语言的藩篱,达成双赢的共识。由此,人们开始投身对「精准翻译」技术的无尽追求。


然而语言信息在不同符号体系中转译失真、损耗的问题似乎不可征服。据史料记载,公司曾编纂了收纳近六千种文明语言的《对译宝典》,但因其检索数据体量庞大而难以投入实用。更令人头疼的是:语言犹如活物,随着文明进步、词汇与俚语便疯狂孳生,指数级提升了翻译的难度,更有「谜语人」从中作梗,令跨星系交流困难倍增。

久历岁月,「翻译」这看似简单却难如登天的问题,在「天才俱乐部」#56号成员以利亚萨拉斯的手中得到了解决。为了便利天才们的沟通,以利亚萨拉斯提出如下设想:

「文明生物的思维活动主要以内在语言的方式呈现。就像人们毫无察觉,但阅读时却会在脑中默念,形成思绪。

若能跳过传递过程,将彼此的知觉连接,转化内在语言的编码,再由对方的语言认知系统自动处理还原。阻挡交流的障碍将一扫而空。」


——《沟通与交流艺术思考手稿》自序,以利亚萨拉斯


以利亚萨拉斯依此造出了第一对「联觉信标」的原型机。但遗憾的是,天才们之间沟通的障碍不仅是语言,还有傲慢。俱乐部的成员无视了他的发明,于是这枚明珠蒙尘数百年。

然而,语言这堵看不见的墙壁始终困扰着星际和平公司。这一次,他们向自己资助的「博识学会」下达不容拒绝的命令。学士们从古老的遗稿中苦心发掘、改造,终于复现了「联觉信标」。星际大交流的时代开启了。

时至今日,「联觉信标」已成了所有银河中智慧生命的基础科技。只需接种一针,在中枢神经处理下信标,你就能听懂遥远世界最陌生的语言,如闻乡音。

可惜的是,宇宙并没有因为语言大同而变得和平。恰恰相反,争端变得更多了。当人们彼此可以理解对方的语言,但各自看待事物的标准却截然不同,陌路人之间便有了无穷无尽的争执。东风渴望着压倒西风,蜘蛛与鸟雀更迫切地算计着如何猎捕彼此。这一点,无论以利亚萨拉斯,还是「博识学会」,他们都没有料到。

年表

琥珀纪

现今银河普遍使用的计时历法,由星际和平公司制定并推行。琥珀纪以「存护」星神的推定诞生时为元纪,以克里珀每次挥锤敲击为新一纪的启始。


由于克里珀挥锤的间隔不定,每一琥珀纪的长度存在较大浮动。以开拓历换算,1琥珀纪约为76~240年不等。

星穹列车重新起航时值琥珀2157纪。

开拓历

星穹列车使用的计时历法,据说继承自「开拓」星神阿基维利的家乡,孤绝世界「裴迦纳」。


开拓历为纪年体系,一年被分为十二月,每月长度不等。据说在许多阿基维利曾行经的星球上,仍延续使用该套历法。

学说

虚数之树

「虚数之树」是现今学术界普遍接受的一种宇宙理论。


该学说将不同时空的不同世界比作树状结构:每一株枝干,都是一种世界存在的形式;每一片花叶,都是它们在时间维度中留下的现在与曾经。树冠因汲取时空维管中无主的虚数能量,而始终存在动态的结构——新芽生长,枯叶脱离,无垠宇宙中上演着无数的诞生与终结…将宇宙结构比喻为「树」,或许是一种将「虚数之树」视为生命的态度。

宇宙在「虚数之树」学说被提出之前,曾因其无法被观测的性质,被称为「虚空恒盲之物」;而学说诞生之后,人们便能借助想象勾勒其作用原理:无主的虚数能量,经过时空维管不停地奔流,在末梢形成了我们所认知的「星系」——即不可胜数的世界。而在世界与世界之间,就像树叶与树叶之间存在空间上的阻隔一般,是难以跨越的未知虚数空域。

博识学会一度认为天才俱乐部#2哈那德•庞奇率先提出了「虚数之树」的起源学说;反复审度虚构史学家的影响后,现在学界普遍认为#1赞达尔•壹•桑原才是首位提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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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旅行

现象

星际旅行

早在「开拓」星神阿基维利巡弋星海的古老岁月之前,人们已经将视线投入天穹之上的浩瀚银河。怀揣着对未知的无尽好奇,无数文明开始了星际探索之旅。但无一例外地,他们的尝试均以失败作结。


在天才俱乐部#1赞达尔•壹•桑原的「虚数之树」理论中:宇宙中充盈着神秘莫测的虚数能量。虚数将一个又一个星系隔绝,即使光在这种能量之中也寸步难行。因此,人类对星空的探索,往往只能停留在各自世界的边界,再难深入。同时,赞达尔也提出了一个构想:即若能掌握并运用虚数能量,人们就将掌握宇宙。在很长时间内,这都是一种浪漫化的空想。直到星神的令使出现,使构想成为了现实。

万界之癌

从某个时刻开始,诸派系开始关注同一种现象——在「开拓」创造的星际航路上,某些晦暗难明的物质扰乱了虚数能量的流向。就像是登山遇上了峭壁悬崖、远航遇上海啸漩涡……原本通畅的星际旅途变得危机重重、前途未卜。


这一现象极富侵略性,它以神秘物体「星核」的形式不断侵染相邻的世界——如同癌细胞一般在宇宙各处扩散。星际和平公司将其称为「万界之癌」,并警告星际旅客决不能心存侥幸:因为身陷「万界之癌」的世界早已经迷途难返,鲜有人绝境逢生。

人们对「万界之癌」有着诸多猜测,其中大部分与「毁灭」纳努克和「反物质军团」有关。这群宇宙毁灭者似乎常常与星核出现在同一处。这是偶然还是必然,暂时不得而知。

裂界

「万界之癌」在诸界蔓延之时,名为「裂界」的侵蚀现象也在悄然滋生。博识学会认为两者之间存在因果关系,即「裂界」由「星核」催生,将接触到的事物与空间转变为特殊的裂界造物。造物普遍以侵蚀的形式存在,它似乎保有原型的记忆与习惯,但外在表现上则大相径庭,往往表达出强烈的排他性。研究裂界的学者警告称:被裂界侵蚀的物件与其原型应当视为毫无关联的两种存在,对其抱有的一切幻想皆会引致严重的后果。


除侵蚀以外,「裂界」还会记录被裂界接触事物的以太信息,与裂界本身保存的数据混合,产出一种经过嫁接的裂界造物。在每个被万界之癌侵蚀的世界里,无数遗器、裂界怪物、甚至被神秘分隔的异空间诞生在各个角落,人们仍在研究这一举动背后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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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界之癌

令使

若将凡人禀受星神感应、掌握命途力量的行动看作激起一朵碎裂的飞沫;那么「星神」长驱伟力驾驭命途的壮举,就如同推动跨越峰峦的海啸。在这天悬地隔之间,少数蒙受星神垂青的凡人,也可在星神应许下汲取命途能量,卷起侵蚀海岸的巨浪,这种存在被称为「令使」。尽管他们并非完全听令于星神指派,但在世人看来,令使就是星神意志的代言使徒。


不同的星神对于令使的态度并不一致,因此力量分享的程度也天差地别。有的星神将令使视作自己的长臂延伸,慷慨地将命途对令使完全开放;也有星神无意创造令使,对世间争斗毫无兴趣;更有星神随心所欲,肆意而为。据说,「欢愉」阿哈会随机给予凡人命途之力,并随着心情将其玩弄于股掌之中。

命途行者

虔信者,战士,求知之人,迷途客…总有凡人于有意或无意间踏入由「星神」执掌的命途,从此成为践行其理念的「命途行者」。


「命途行者」们演绎着千百种不同的人生。他们随处可见,却又鹤立鸡群:区别于浑浑噩噩、立场飘忽的常人,「命途行者」受某种信条或自身欲望的驱使,踏上了志坚行苦的生命征途。

对于行走在自身执掌的命途之上的凡人,星神往往不闻不问。但祂们因赞许或悲悯偶尔投下的一瞥,却足以被追随者奉为至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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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神

寰宇蝗灾

一场空前的浩劫降临群虫主宰的蠹星系,鞘翅目最终的遗孑飞升成神,而后化作席卷全银河的噩梦:在这场远古的「寰宇蝗灾」中,万物在祈祷和抗争中寻求存续,「繁育」命途抵达空前的鼎盛。

回望古琥珀纪:在那遮天蔽日的虫群面前,生命向最原始的本能服从——爱、孤独,生存的痛苦,对自我的迷茫,它们存在于所有个体中,成为塔伊兹育罗斯及其子嗣的「养料」。

寰宇蝗灾的始末,也如生命的诞生与终结一般荒诞:「繁育」塔伊兹育罗斯于孤独和仇恨中登神,最终在列神的围剿下陨落。虫灾消散,凡人皆逝。

而「繁育」子嗣不绝,灾难不绝;凡人死后又生,轮转永无止境。

谐乐众弦

若你向「家族」询问他们的家人间是否有尊卑高低,定会得到否定的回答——家族一视同仁,没有任何阶级与权力的划分。在希佩谱写的音律上,每个音符都同样平等。但携手共进亦需有人引领,于是家族成员便有了复归音阶的区分,而第Ⅳ音级以上的人,方能担任「谐乐众弦」的调弦师。


「同谐」汇聚万众的理想,实现理想的路径自然也不止一条。同谐颂诗中定义了「谐乐众弦」的概念——神主希佩的一众化身,数种促成同谐的质朴美德,无论是否皈依家族,只要践行这些善举,便可得到祂的垂青。而在家族属地,人们常以集群为单位施行美德、奏响谐乐,汇聚万千的细丝揉捻作弦,恭迎「同谐」的化身具现人间,降下祝福。此时主持家族仪式,调和众音的那位神选者,便被称作调弦师。

家族从不吝惜向外界传扬千面神化身的美名,如「无限夫长」众命之阿伊里涅夫、「齐响诗班」众愿之多米尼克斯、「万籁剧院」众唱之康斯坦汀娜、「至福舞会」众乐之比雅特丽丝…却鲜有人见证他们的光芒照及家族之外。同谐的反对者称「谐乐众弦」便是希佩的令使——它们不跟随某位具体凡人,而是祂自身的一道道侧面,且在需要的时候,化为家族中的任何一人。

物体

星核

参见条目:「万界之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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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界之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