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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邈-密探故事/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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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3-31更新
最新编辑:LyannaStar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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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日期：2024-0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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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苑】
我随刘辩带着众工人经过花园、回崇德殿。两名宫卫随行，确保我们不会折去他处。
◆刘辩
好，我在崇德殿等你。
离别之时，我附在他耳边，轻声耳语了一句话。他点头，我们分两路行动。
当我拐过一处回廊时，隐约听见后方传来一声短促的惊呼和闷哼。然后，是两具沉重人体被推入荷花池的声响……
我想了想，取出心纸君。
心纸君那头传来了兵刃轻响，应是他在拔刀确认。
我们各自行动。我赶往皇后的长秋宫，经过南北宫值夜处的回廊时，一样东西留住了我的脚步。
文官值夜室外，一把绸伞静静搁置在纸门外。门内亮着灯火，值夜的文官似是未眠。
▾文官的声音
回来了？
▾青年的声音
夜里喝茶，睡得着吗？
▾文官的声音
这几夜风声大，睡得不沉，索性看些文书，白日再回府歇息。
▾青年的声音
本初呢？我听说他也随你进宫了。难怪，今夜本是公路值夜的，你却和他换班了。
▾青年的声音
也好。不然就那具人形略通灵性抓周后把孩子丢了孩子抓的呆瓜抱回家的样子，一觉睡天亮都不知发生何事。
▾文官的声音
风声大，他心浮气躁，怕是更睡不好。
▾青年的声音
嘉德殿风最大，灯下却黑。我传出医案，说是族中男子的病症，请杏林君研判。他的意思是，差不多就在这一两日了。
▾文官的声音
若是今夜，便可少些夜长梦多。风停得早些，也能早些回去补眠，再喝些药汤。
▾青年的声音
你是要睡觉吃饭的？两家认识多年，我头一次知道，以为你喝露水就能活，怪不得还单身，谁能忍嫁个神仙守活寡。
一声轻响，好像是那文官手滑丢了茶盏。他轻咳一声，挪开坐垫让侍从收拾。
▾文官的声音
你如常吃饭、睡觉，还喜欢收集珍珠，似乎也未议亲？
▾青年的声音
我和大部分人脑力的差距，比他们跟金鱼的差距还要大。
▾文官的声音
若按此说，天命归属，你十拿九稳？
▾青年的声音
你们只管准备朝哭天子夕哭天子。天命，会落在该落的人身上。
灯火灭了。似有人准备出门，我避入柱子后的阴影中。
门开了。那月白色的身影再度出现，拿起地上的绸伞。他已出了门，又在门口站定回头。
不知道里面的人怎么给他示意的。他笑了一声，撑着伞走了。
◆我
另一个人好像去内室了……“本初”、“公路”……都是 袁氏的公子。
【长秋宫】
这时，殿外响起脚步声。何皇后的贴身侍女匆忙进来，与她禀报。
【长秋宫外】
▾亲卫
……殿下……
▾亲卫
此话虽不该由属下来说，但决不能听长秋宫的。他日若要清算……纵然皇子刘辩和何氏夺权，也不一定保得住殿下。
▾亲卫
屠戮宫中值夜文官，何等耸人听闻。他们想借殿下之手不择手段，但谁知道他们会不会承担后果？
◆我
此次袁氏的谋士已经料到何皇后会拦截刘协，不知会有何后手……还是要去和刘辩汇合。
——离子时，还有半个时辰。
【嘉德殿上夜处】
我进入了事先为他安排好的藏身处。太一宫的方士在门外望风。室内昏暗，深处似有一个人影。
同时，身后的门被关上了，门闩落下的声音，代表着我被关在了里面。深处的油灯幽暗，绸伞的伞面微微发亮。
那名袁氏的谋士坐在里面，拢着袖子，没有抬眼看我。
▾青年
小陈没有和你说起过我吗？
▾青年
陈登，陈元龙。我们两家皆是徐州本地豪强，我与小陈是总角之交，他挺好的，很通人性。
▾青年
前阵子在东郡养病，听说广陵来了位奇形怪状的小世子，将徐州闹得鸡飞狗跳不算，还让小陈都对他死心塌地……？
我走到他面前，灯光昏暗，看不清此人神色容貌。
他没有动，还是看着地上。目光落下之处，有一队蚂蚁缓缓爬过。
话音落，我伸手扳住他的脸，强迫他抬头。一声轻响，有什么东西断了线，似是珍珠，从他的耳畔零落在地。
▾青年
你连我是谁都猜不到，等于连这一局入场的门都没找到。想对我动手吗？看，这是什么？
一声轻响，他晃了晃手中的一串坠子，那是刘辩外袍的红玉坠子。
▾青年
他在我手中，你咕噜噜噜噜噜噜噜噜噜噜噜噜——
我把他的头摁进旁边的水桶里。他拼命挣扎，但被我拽住头发，没法起身。数了十几下，我才把他从水桶里拉出来。
▾青年
咳——咳咳咳——你——咕噜噜噜噜噜噜噜噜——
▾张邈
……………………寿张张氏，张邈。咳……咕噜噜噜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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