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期-密探故事/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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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探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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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

◆我

……风声……

▾史子眇

是人形……左君！你你看到了吗？！

▾史子眇

怎么办呢……这可怎么办……建木残根里，已经很久没有诞生完整的人形了啊……

◆左慈

应该是魂魄不全的巫吧，不会醒来，只是活着而已。

▾史子眇

……是吗……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很可怜。

▾史子眇

里八华，一直在用这种方式制造新的巫。可杀生仙的厉生台也在做一样的事……

▾史子眇

建木的残根下面，原本会不断诞生新巫。但感觉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少，孕育出来的躯体，也是残缺不全、没有气息的……

◆左慈

天道和龙脉，将要离去了吧。如果巫那边放弃复苏建木，各地的建木残根，也很快就会枯萎了。

▾史子眇

那，乱世要开始了吗？

◆我

他们好像看不见我？我是被拉入某处残念之中了吗？

▾？？？

咳……

◆左慈

……！

▾史子眇

她是活的？！

【斩龙台】

◆我

曾经与张邈和师尊来过此处……是琅琊山顶的斩龙台。

◆我

……她好像……快要死了……

金衣白发的少女倒在冰冷的石地上，皮肤正在缓缓浮现树木的质地。那是仙人殒命前的征兆。

▾张姜子

……左君……

◆左慈

……

▾张姜子

……救救我……左君……

▾巫子

……没有用的……我们是共通一魂之人……

▾巫子

他斩杀我的时候，你也会……和我一起死。

有什么极其细微的声音，像风声，像哭声，盘绕在斩龙台上方。

▾史子眇

……为什么……

▾史子眇

左君，她是无辜之人……为什么……

◆左慈

从她诞生的那一刻起，她或是与这名巫子同生，或是同死，没有别的路。

▾史子眇

我想救她！

◆左慈

你的魂魄，支撑不了的。你明白你的现状。

▾史子眇

……如果我失控，我被另一个巫占据，你会斩杀我吗？

◆左慈

会。

▾史子眇

……

▾史子眇

这样啊……

▾史子眇

这样……我就放心了。

◆我

……史君……

▾史子眇

……左君，她回来了。

◆左慈

嗯。

▾史子眇

阿姜回来了哦！是阿姜哦！虽然……虽然记不得以前的事了……

▾张姜子

左君？

▾史子眇

啊，差点忘了，已经不记得左君了……这位是左慈仙君，是个……嗯！是很好的人！

▾张姜子

……是吗……

▾安期

你看见了吗？

◆我

！！！

▾安期

根系里，有些过去的残念。

▾安期

不过，只是残念而已……都过去了。

◆我

……这里是灵山建木之下吗？

▾安期

嗯，你随黄月英来过。

◆我

她就让你这样接近玉门？

▾安期

我问过她了。她只管不让玉门下的巫逃离，不管玉门外的一切。

他往旧日龙脉深处走去，怀抱着孙尚香。她的口鼻又淌出了黑血，时而发出意味不明的低喃。

▾安期

她很明确地告诉了我，除了打开玉门放出十巫，她没兴趣管我做的任何事。

▾安期

灵子只负责守住玉门。至于玉门外和巫的胜负，她根本无意干涉。

◆我

这种胜负，有争夺的必要吗？

他似乎冷笑了一声。霎时间，地道内突然疯狂生长出不该存在的谷穗，抽长、结穗、成熟、枯萎、腐烂……

▾安期

这就是意义。你没有意识到吗？

◆我

……原来如此。

▾安期

谁掌握天道，谁就能掌握万物。天相、规律、生死、甚至日月星辰。

▾安期

神和巫掌握天下时，苍生的命数都被束缚在建木的根系里。你一生所有的命途，都在出生时就注定了。

▾安期

巫可以剪断它，可以决定它和哪条根系交汇，也可以不断延续它的生命。

◆我

……建木枯竭了，龙脉改道了，说明……

▾安期

对，你注定在这一瞬间明白一切。

▾安期

——供养建木的“水源”，就是龙脉。

◆我

他把命格中带有龙气庇护的孩子投入龙脉，就是想借对方找到龙脉的流线。

◆我

然后改变流线，引回龙脉，恢复建木……

建木一旦复苏，巫的力量也随之恢复。

▾孙尚香

咳……

◆我

阿香！

▾安期

……她被根系缠住太久，快要不行了。

▾安期

香命中注定的死亡，被提前了，因为你兄长的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