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植-密探故事/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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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探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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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水院】

▾曹植

蛮夷！无礼！放开我——

▾曹植

你们想做什么？！德祖——

▾杨修

等、等等！这是在做什么？1

▾蛾使

带走问话。

曹植被天蛾扛在肩上，拼命挣扎，没什么用。

▾蛾使

楼主，他真的是华胥的吗？这个距离如果出杀招，属下就立刻殉职了。

◆我

害怕的话，先把他打昏。

▾曹植

不要！你们想干什么？！住手……住手！

◆我

怎么看都……不行，不能以貌取人，掉以轻心。

▾青衣少女

……怎么回事？

▾曹植

阿洛！

一名青衣少女正从外院进来，身后带着采买回来的菜蔬。见我们正要带走曹植，她犹豫了片刻，还是挡在了门口。

▾阿洛

呃……诸位是？

▾曹植

阿洛，我今日要殒命歹人之手。我死之后，你们务必去投奔我的二哥……

▾阿洛

可我们也不认识那位二哥啊……说岔了，诸位为何而来？

◆我

一些公务。与旁人无关，淑女不必惊惶。告辞。

▾曹植

等一下——你们……你们想知道华胥的机密吧？

▾曹植

本人一向通情达理，不喜以武力蛮狠处事、诸位虽然是乡下来的，道貌岸然，人模狗样……

▾飞云

汪。

▾曹植

……狗模狗样。但也算衣冠楚楚，读过几卷书，尚能说得通些许道理……

▾曹植

我也有另投高就之意，把我放下，彼此以礼相待，合纵连横如何？

我让天蛾放下他。他寒着脸整理衣冠，清了清嗓子，挺身站定。

▾曹植

话说这华胥……古称意指梦。所谓人生如梦，世事如梦……

◆我

……

▾曹植

……梦中人生，梦中世事……以华胥为名，必定指的是……如梦似幻的……生活期许。

◆我

…………带走。

▾曹植

唔啊啊啊——德祖！去找二哥救我——别找大哥他会罚我练剑的——

▾阿洛

请稍等，容我说几句话。

虽然闹成一团，但那青衣少女仍神色平静，站在门口，没有让开。

▾阿洛

你们将曹四公子贸然带走，他的家人定会来问。

▾阿洛

一旦问起，我们这些人既不知你们身份，也不知公子去向，曹氏若追究，我们无言以对，难保善终。

▾阿洛

既然如此，或是请告知去向，或是将我们一同带走。出了此处，为奴为婢，至少有条活路。

▾曹植

还有，你们想问华胥的机密，那也该由你们问。让我说，我要从何说起？

◆我

贾诩的行踪。

▾曹植

……

他目光动了动，片刻的思索后，曹植仿佛下定了决心，深吸一口气。

▾曹植

我若是告诉你们，华胥一定不会放过我。我们也难以留在本地。

▾曹植

你们助我们迁徙至密阳，隐藏行踪，我就把你想要的情报告诉你。德祖既然在场，为双方做个君子之证吧。

▾杨修

子建……你这一年到底怎么和华胥扯上关系的？

▾曹植

当然因为本人文章做的好，不然呢？

▾蛾使

……楼主，我虽然不是靠脑子讨生活的，但也觉得这人可能真的不是华胥死士。

▾侍卫

你太容易被蒙骗了。这种无辜的样子，必然是大智若愚，深藏不露。

▾侍卫

看着洛水院中人，观这些女子的动作，一个个都是……都是普通女子。

◆我

……嗯，看步伐和呼吸，似乎没有习武之人。

▾侍卫

……不！这正说明此人的深不可测，竟用一群民间女子替自己打掩护，何等冷酷。

▾阿洛

几位客人，要不要去客舍说话？别站在大门口。

我们在院门后说了许久，外面汇聚了不少路人和乡民围观。不知为何，这些人望着洛水院的目光，都包含愤恨和厌恶。

◆我

啊……请女公子引路。

▾阿洛

不敢当。唤我阿洛就好了。

【客舍】

◆我

阿洛淑女是本地人？如何会来洛水院？

▾阿洛

不算本地人。有幸识字，略通文墨，四公子心善，留我们在此居住。

她语气平淡，甚至带些死寂，性情冷僻。我们一路无话，去了客舍。

▾杨修

你意下如何？该不会不管子建吧？

◆我

他有问题。洛水院处处疑点，怎能照他说的做，无谋而动。

▾杨修

子建是我好友，心无城府，为人纯善。俗话说文如其人，他文章清艳绝伦、情意通达，这样的人，做不来阴谋。

◆我

你难得夸人。听说曹操很疼爱这个孩子，被宠爱长大的孩子……若是纯善，也容易遭人利用。

▾杨修

谁敢利用他？他是曹操之子，曹操是袁绍最重用之人，谁利用他利用得那么明目张胆？嫌命长？

◆我

我？

▾杨修

你？

◆我

瞧，这可说不好。让别人以为有人利用他，不也是一种杀人无形吗？

我们在客舍安置下。蛾使们细细查探过，宅院内既无伏兵，也无机关。

这里真的只有女子，大约二十余人，年纪最大的有四十余岁，最小的不过八九岁。

▾曹植

换好衣裳了，我来了。

▾杨修

你希望广陵王护送你们到密阳？

▾曹植

我一个人，带着二十几名女子上路，如何能平安到密阳？

◆我

……一封家书的事。再者，迁居洛南避难的士族不少，无论是曹氏的友人还是杨氏，都是能找到的。

▾曹植

人总有些事，不想让家里知道。

◆我

你父亲又不是没和里八华沾染过。

▾曹植

里八华又是谁的夫人？

◆我

……？

◆我

他知道华胥，却不知里八华？若是装的，也装得太像了。更何况有什么装傻的理由……

就在这时，院墙处响起了我侍卫的叱喝，还有少年的叫骂声——

▾少年

掠人妻女！抢占民女！滚出洛南！

▾侍卫

他们跑了！——快去禀报殿下！

和我与杨修的惊讶相比，室内曹植和女子们对此神色习以为常。曹植冷冷叹了一声，扇了扇香炉里的香雾，驱散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