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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7-21更新

    

最新编辑:死神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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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日期:2024-07-21

  

最新编辑:死神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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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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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皇登场

开启又一段置之死地的旅程

??

好……这一次,就先从这里开始吧。

新恒提罗某餐厅

left-middle侍者:先生……请问您……

left-middle侍者:先生?这位先生?

如同紧贴在耳畔,以气息向鼓膜发起攻击一般……这股忽远忽近的声音害得我头皮一阵发紧,腰眼也跟着麻痒起来。
错愕抬头,眼前站着的是一张陌生的脸孔。

left-middle分析员:呃,什么?

left-middle侍者:啊,不好意思,我是想问……您需要点什么?

……
在不合时宜地响起的通讯器嗡鸣声里,我快速地环视了一下周遭的环境,确认了我自己的状况。
这看起来是一家餐厅。新恒提罗某一座离岛上的,乏善可陈的餐厅。
这么说面前站着的这人应该就是侍者吗?

left-middle侍者:啊……您可以先接电话,我等下再过来……

left-middle分析员:不用。

赶在对方抽身后退之前,我开口制止了他。

left-middle分析员:就一份今日主厨推荐吧。

left-middle侍者:好的,一份今日主厨推荐套餐。请问您有什么忌口的吗?

我轻轻甩了甩脑袋,既是给对方的回应,也是为了让自己能快速清醒一下。

left-middle侍者:好,那我现在就帮您下单……

left-middle分析员:等等——

面前的侍者脸上挂着不自然的微笑,半眯着眼睛重新看向了我。

left-middle分析员:你们这儿有什么……能提神的东西吗?

left-middle侍者:抱歉先生,整个新恒提罗地区都不提供神经刺激性药物……

真好,这是把我当瘾君子了么。虽然我眼下这一副搞不清楚状况的样子的确有几分可疑,但也没必要立刻联想到那方面吧……

left-middle分析员:不,单纯的字面意思。我是说……利口的饮料之类的?

left-middle侍者:啊,抱歉!我误会了……有的先生!

他把手里用来展示菜单的平板放在我面前的桌上,滑动了两页,然后让指尖停在了其中一个条目上。

left-middle侍者:冰块,辣椒粉,配上野生葡萄原浆和蓝莓提取液……

给我等一下——这东西确定是给人喝的吗?!

left-middle分析员:……有更普通一点的吗?

他露出了困惑的表情,就好像是在说“刚刚这种有那么不普通吗”之类的……
片刻的面面相觑之后,我放弃了,干脆低下头来自己找。

left-middle分析员:就这个吧。麻烦你。

left-middle侍者:……密米尔气泡水,加薄荷叶和冰块?好的先生。

left-middle分析员:两杯。谢谢。

left-middle侍者:……好。

他离开了,带着一脸狐疑。我看着侍者的背影,直到他走过通向后厨的转角,彻底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

通讯接通

left-middle瑟瑞斯瞬刻:分——析——员!

从通讯器的另一边传来的是小金鱼焦急又带着些愠怒的声音。

left-middle瑟瑞斯瞬刻:怎么这么久才接通!我们还以为你……

left-middle分析员别紧张。只是做了个实验,耽误了点时间。

left-middle凯茜娅:少来……你一定又是动了什么歪心思对吧?

她从小金鱼手里抢过通讯器,摆出一张苦闷的脸盯着我。

left-middle凯茜娅:我们现在可都不在你身边,你别做什么冒险的事情。

left-middle分析员:我有分寸。时间紧,还是先说你们那边的状况吧。

left-middle凯茜娅:你自己看吧。

她举着通讯器四下转了一圈,确保我能够看清楚她和小金鱼如今所在的场所的每一处细节。

新恒提罗某地下通道

left-middle瑟瑞斯瞬刻:这条通道比之前我们遇到芬妮的时候所处的环境要好一些……但也已经被泰坦物质给侵蚀了。

left-middle瑟瑞斯瞬刻:分析员,我们现在有理由怀疑……支撑着整个新恒提罗的天基台都已经……

left-middle凯茜娅:简直像是被什么蛀虫从内部啃了个干净。

凯茜娅一边说着,一边抽出一支弩箭,当着我的面插进了身边的墙壁里。锋利的箭头轻易地就破坏了墙体,她只是稍一用力,大块的墙砖就剥落下来,露出了里面的结晶。

left-middle凯茜娅:比切一块儿豆腐还容易。

left-middle凯茜娅:呐,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left-middle分析员:联系公司吧。把所有的情况跟陶说清楚,让她调动资源过来帮忙。

left-middle凯茜娅:你知道哪怕是现在这通联络都有被外人监听的可能吧?

left-middle凯茜娅:这种时候联系公司,就好像拿着个大喇叭向全世界喊——

left-middle茉莉安:到了这个地步,已经不可能完全保密了,不是吗。

left-middle凯茜娅:——!

left-middle瑟瑞斯瞬刻:……茉莉安。

新恒提罗某餐厅

如同穿堂飞来的雏燕,她一只手轻轻攀上我的肩膀,从我的背后俯下身来,把半张脸挤进了通讯器的画面里。
早前就曾与她搭档,一起调查前董事会下落的小金鱼对茉莉安的出现并不感到意外,而对此不怎么知情的凯茜娅则毫不遮掩地对我露出了不悦的神态。
“你竟敢有事瞒着我”,她大概是想说这种话吧。不过眼下不是关爱她个人情绪的时候。更何况我瞒着她的事情也不止这一件。
得在事态进一步升级之前做好预防措施,至少要保证所有此刻身在新恒提罗的队员的安全。
必要的时候,我可以一个人冒险。

left-middle分析员:联系公司吧。如果陶要先调你们回去的话,不要拒绝。我自己这边会见机行事的。

赶在凯茜娅出口辩驳之前,我挂断了通讯,转过头去看向依旧站在我身后的茉莉安。

left-middle分析员:坐啊。

left-middle茉莉安:嗯。

像是得到了什么命令一样,她乖巧地一点头,脚步轻盈地绕到我面前,在桌子的对面坐了下来。
正巧,之前与我周旋许久的侍者也正举着托盘靠过来。
他看到这张桌子陡然多了个客人的时候,明显愣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一言不发地将餐品摆在了桌上。

left-middle侍者:请慢用。

left-middle茉莉安:您似乎很不习惯这份工作呢。

她仰着头看着对方,用最温和的语气问着尖锐的问题。

left-middle侍者:呃……对不起!这位客人,我是有哪里……做的不周到吗?

left-middle茉莉安:不。只是觉得您从头到脚都很紧张。

我向后躺靠在椅背上,十指交叉撑住下颌,旁观着这场临时起意的审讯。

left-middle侍者:……请您见谅,在新恒提罗,原本都是由机器人来完成这一类工作!我……我的确是还不太适应。

left-middle茉莉安:会在这种时候挺身出来工作,看来您是更倾向于“刚体”那一边了,对吗。

left-middle侍者:……不。我哪边都不沾。我只是个普通的新恒提罗人。

left-middle侍者:打扰了,请二位慢用。

那侍者忽然板起脸来,不由分说地退场,就好像茉莉安刚刚的问题冒犯到了他内心深处的某些东西一样。

left-middle茉莉安:您看到了吧,分析员。这里的人现在都是这副样子。

left-middle茉莉安:迷茫,慌乱,离开了恒沙的调控和机器人的帮扶之后,对本该有的社会身份和秩序抱着强烈的不安。

left-middle茉莉安:就好像攀岩的人忽然之间发现自己腰上绑的安全绳……断掉了一样。

left-middle茉莉安:如果有人想利用泰坦物质来影响这里的人的精神状态的话,眼下无疑就是最好的时机——呃,分析员?

她倒吸了半口气,微张着嘴,困惑地看着我推到她面前的餐盘。

left-middle分析员:边吃边说吧,放松一点。

她面露难色地抿着嘴唇,片刻之后抬起手来,想要将餐盘推回给我。

left-middle茉莉安:我没关系的分析员,我还是先……

left-middle分析员:吃下去。

left-middle茉莉安:哈啊——

left-middle分析员:全部都吃光。

left-middle茉莉安:……好,我明白了。

我抓起一杯气泡水,杯子里的冰块随着我的粗暴举止而发出一连串响动——咬住吸管之后,薄荷与碳酸的刺激立刻在我脑袋里炸开。

left-middle茉莉安:呵……

她笑什么?

left-middle茉莉安:您终于肯卸下包袱,正确地使用我了呢。

她虽然是在硬着头皮地用餐,但依然没有失掉豪门千金的优雅——将充分咀嚼过的食物吞咽下去之后,她抬起头来,目光灼灼地看向了我。

left-middle茉莉安:恐怕这种时候,您才是内心最慌乱的那一个。如果对我发号施令能让您暂时感受到安心的话,请您务必——

……完全被看穿了啊。

left-middle茉莉安:不知道敌人是谁,不知道敌人想干什么,不知道里芙的治疗能否顺利,不知道……您讨厌“不知道”。

left-middle茉莉安:这种情况下会有苦闷,会想发泄是很正常的事。我很庆幸此时此刻能帮您排解压力的人是我。所以分析员请不要有什么顾虑。

left-middle茉莉安:……我吃完了。像您命令的那样,全部都吃下去了。

她吃得很慢,但我却感觉时间也没过去很久。
或者说……从刚刚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的感官,心智,语言能力和逻辑思维就都有些奇怪……
说起来,我是什么时候来到这家餐厅的来着?我来这里……只是为了等茉莉安吗?

left-middle茉莉安:您之前吩咐我做的事情都已经做好了。

她出声打断了我的思虑,我回过神来看着她,发现她正埋头在一张便笺上写着什么。

left-middle茉莉安:这几个地方是如今这座浮空城里相对平稳安全的场所,也是那两个承了您恩情的本地人能说得上话的地方。

left-middle茉莉安:我找到了那些埋伏的暗桩,把他们都处理掉了。

她将写好了坐标位置的便笺向我递了过来。

left-middle茉莉安:您之前说过,如果有些事您想不起来的话,会需要我来提醒您。

left-middle茉莉安:分析员,您现在……想得起来吗?

……想不起来?会跟什么有关呢?里芙?芬妮?

left-middle茉莉安:芬妮在等您。

新恒提罗某处

日光很足,但我的身体却只感觉到阴冷。

left-middle茉莉安:“我会去空港码头帮您监视状况,一旦有机会,我就会优先确保我们撤离新恒提罗的安全路径。”

留下这种复述性的话语之后,茉莉安即与我分别,独留我一人沿着新恒提罗冷清空旷的街道按图索骥。
芬妮不在这里。
也不在这儿。
……到底跑哪儿去了!
烦躁,不安,血压升高,毛孔收紧……就在我全身都变得僵硬,连呼吸都感到滞堵的当口……

left-middle芬妮:嘿……!

有人从我背后伸出手来,试图拽住我的左臂。

left-middle芬妮:哈呃——

本能先于思考而采取了行动——左脚向后撤开半步,抬高左手,侧过身体,让对方因扑空而向前踉跄……
右手扼住对方的手腕,向前发力,让对方进一步失衡,最后再用高举的左手劈向对方的咽喉。
原本应该是这样的,但很可惜,在短暂的错愕之后,对方只是顺势一曲肘就化解了攻势,而我下意识张大的嘴巴里也被塞进了一团咸香的异物……

新恒提罗某居住区

left-middle芬妮:……闹够了吧。

等我叼着嘴里那被她吃了一半的热狗直起腰来的时候,芬妮正一脸不悦地抱着双臂,挑着眉毛看着我。

left-middle芬妮:本小姐隔着那扇玻璃窗,看你像个傻子一样在这门口晃了快半小时了!

left-middle分析员:妮嗦甚麽……

left-middle芬妮:哈?啊,哎呀——

她愣了一下,旋即露出不耐的表情,抬手就把我嘴里的热狗抽了出去。残余在唇齿间的面包和肉屑散发着刺激的味道,我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left-middle分析员:你说什么?半小时……我这半小时一直就……就在这门口?

left-middle芬妮:这种事我用得着骗你嘛……真是,呆头呆脑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很自然地贴过来,抬起手帮我擦拭着嘴角的痕迹。但我此刻却无心去体验她的温柔,在我心里有一个更恐怖的念头正在浮现。
难道我连对空间的感知也出了问题吗。

left-middle芬妮:……总之,本小姐差一点就抓到派的真身了!说起来她也够冒险的,居然敢真的亲自来到这边,就躲在浮空城下面的天基台里。

在我还没从这种强烈的异样感中完全回过神来的时候,芬妮已经开始了她的讲述。

left-middle芬妮:但那个半路杀出来搅局的家伙……可恶,虽然不想承认,但那应该是迄今为止让我觉得最难缠的对手。

left-middle芬妮:那家伙……好像很擅长操纵泰坦物质!要不是遇到瑟瑞斯和凯茜娅她们,恐怕我的神格神经已经……

left-middle分析员:你现在感觉好一些吗?

left-middle芬妮:还是很难受,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身体的能量似乎消耗得很快,要不然我也不会来吃这种难吃到死的东西!

她嫌恶地瞟了一眼手里的半截热狗,然后又赌气似的咬了一大口。

left-middle芬妮:现在怎么办?要不干脆想想办法,把那家伙和派都揪出来?反正这座浮空城的出入口已经完全禁行了,她们就算躲也躲不了多久。

left-middle芬妮:你在那座汉诺塔里不是帮了两个本地人的忙嘛,让他们,还有那个莱瓦汀的一起……哎?

她话说了一半,身体忽然一软,直勾勾地向着我的怀里倒了过来。
我下意识地张开手臂抱住她,大脑还来不及对眼前的状况作出反应,浓郁的信息态泰坦物质就已经顺着我和芬妮肌肤相触的每一个部位侵袭而来。

left-middle分析员:芬妮?!芬妮——!

沉重,迟滞,我就这么被她压着瘫倒在地上,两只手像是长了吸盘一样牢牢贴合在她的小腹和肩头,头脑中不停地闪过那些由泰坦物质所带来的信息画面……

新恒提罗某通道(回忆)

left-middle芬妮:可恶——还没完呢,别想从本小姐手里逃走!!

left-middle瑟瑞斯瞬刻:芬妮!冷静点……已经没事了……

……

left-middle???:……发生什么事了?

眼前有模糊的人影,但我分不清这究竟是脑内的影像还是现实中的真实场景。

left-middle分析员:……离远……远一点!别……靠过来,会……危险……

left-middle???:啊,别紧张,最近这种情况在新恒提罗很常见。恒沙还在修复中,偶尔会有市民因为管理者失位而出现不适的状况……

left-middle分析员:……不,不是!快走……走开……

那道人影在我的面前变得越来越庞大,越来越清晰。下一秒,对方好像从我的怀里拿走了什么,而我则像是个刚刚得救的溺水者一般,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

回归现实

left-middle分析员:哈呃——哈啊……哈啊……

对方将我和芬妮分开了,摆脱了泰坦物质的侵袭之后,我的五感和神智就如同月下的潮水一般重新涌了回来。

left-middle???:你……站得起来吗?

大方进入视线的是一只戴了黑皮手套的手,手指纤长,手掌匀称……我顺着它伸过来的方向抬起头,然后……就看到了她。

left-middle???:至少得……先去个安全的地方,对吧?

身材高挑的女性,穿着一身略显紧绷的制服。她正盯着我,对我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left-middle分析员:你……怎么会?!这不可能……

是的,这不可能。芬妮的身体里现在充斥着大量的泰坦物质,而且这些泰坦物质似乎与我以往所熟悉的还有不同,否则它们不会在顷刻间就让我陷入那么难堪的境地。
而面前这个女人刚刚拉开了我们,现在却好整以暇,完全看不到有一丁点的异样……

left-middle罗赛妮:罗赛妮。我是那边那家店的酒保。

她见我半天都没反应,于是不由分说地抓住我的手把我拉了起来。

left-middle罗赛妮:你的这位姑娘看起来……需要治疗。
4

新恒提罗某离岛酒吧

自那之后差不多过了一小时,如今我和芬妮都身处于离岛酒店下方一家酒吧的后室里,而酒吧的女主人——罗赛妮正在完成她所谓的“治疗”的最后一步。
芬妮平躺在后室里的沙发床上,罗赛妮向着芬妮的额头上小心谨慎地涂抹着一些东西。
酒精,而且不是医用的。

left-middle罗赛妮:至少她退烧了。喏,你自己看。

她从沙发床边站了起来,给我让出位置。我伸出手去轻轻触碰着芬妮的额头和脸颊,发现芬妮的身体果然不再发烫。之前凶狂肆虐的泰坦物质也消失无踪。

left-middle分析员:谢谢。可是你究竟是怎么……

left-middle罗赛妮:这座城市现在出了点乱子,公共救援可能不太及时。不过我可以先帮你们打电话预约,新恒提罗的医疗机构还是靠得住的。

她没接我的话茬,也没躲闪我的目光。

left-middle分析员:不。不用了。

她有问题。很有问题。

left-middle分析员:请让我陪她单独呆一会儿,不好意思。

我的本能告诉我,我需要尽快带芬妮离开这里。

left-middle罗赛妮:……好。我就在外面的吧台,需要什么就跟我说,别客气。

她所展现出的每一分安静与沉稳,到了我的眼里全都只能翻译为危险。
于是,等她走出后室,关上房门之后,我立刻掏出了通讯器,去联系了唯一一个有可能在这种情况下帮得上忙的人。

left-middle龙舌兰:——分析员?不是说好了在公司的援助到场之前,我们之间要保持通讯静默的吗?

龙舌兰略带着讶异的声音传到了我的耳朵里。

left-middle分析员:没时间啰嗦了。你立刻查一下,空港码头那边有没有可以窃取后门的飞艇。需要线下帮助的话,茉莉安就在那边,你可以找她。

left-middle龙舌兰:啊……等等等等,发生什么事了?

left-middle分析员:别问!照做就是了!

left-middle龙舌兰:已经在弄了!可是……不行!空港码头里现在一艘飞艇都没有!您还是解释一下到底出什么状况了吧……

left-middle分析员:芬妮需要紧急治疗,我和她现在所处的环境也不够安全。我现在只能说这些,你明白吗?

left-middle龙舌兰:……

left-middle分析员:龙舌兰?!

left-middle龙舌兰:……搞定。我知道你们现在在哪儿了。听好,分析员。您还记得心流园的位置坐标吧?

left-middle分析员:你想干什么。

left-middle龙舌兰:您现在就带着芬妮赶过去,我保证在你们到达心流园之前能多撬开一个治疗舱。

伴随着一小串“滴答”声,酒吧后室墙壁上的一整面落地窗忽然打开,一股凉风自外面的街道上直吹进来。

left-middle龙舌兰:别走正门,别跟任何人说话,直接带芬妮过去吧。我在那里等你们!

没时间犹豫,更没时间去掰扯什么细节。我把芬妮从沙发床上抱起来,从打开的落地窗直冲到外面,奔着心流园的方向发足狂奔。
而这份仓促急躁让我在不久之后就付出了应有的代价。
……
端着两杯特调软饮走进房间的时候,后室里已经人去屋空。
她看着大敞四开的落地窗,以及沙发床上被遗落下来的,正在震动的通讯器,忍不住轻笑出声。

left-middle罗赛妮:关心则乱……倒不是不能理解。但……你是这么丢三落四的人吗?海姆达尔的分析员?

她按下了接听键。

left-middle茉莉安雨燕:分析员!有人正在接近空港码头!他们是穿越了风暴靠过来的……很多人!

left-middle茉莉安雨燕:我会去追踪他们。在我确认他们的身份和目的之前,请您和芬妮先不要靠近这里!

  • 序章
  • Ⅰ「受缚者」
  • Ⅱ「矮人项链」
  • Ⅲ「拾取卢恩」
  • Ⅳ「从雪中来」
  • Ⅴ「扭曲诗篇」
  • Ⅵ「追寻何物」
  • Ⅶ「往泥土去」
  • Ⅷ「狂风呼啸」
  • Ⅸ「巨狼咆哮」
  • Ⅹ「英灵之所」
  • Ⅺ「迷雾之梦」
  • 「翠星假日」
  • 特别篇「雪境危途」
  • Ⅻ上「缭乱舞曲」
  • Ⅻ下「尽灼天幕」
  • 「素影遗痕」
  • 「幻现幻归」
  • 「空都演绎」
  • 「极夜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