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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7-21更新

    

最新编辑:死神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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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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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叉演绎

俯首在她的棋盘上

新恒提罗?

推门走进去之前,我最后看了一眼新恒提罗的天空。
碧空如洗……那是一种能让人从心底里感到畅快的蔚蓝色。但我知道它是假的。
此刻它真正的底色应当是灰暗的——混乱,沉重,被风暴和云团所裹挟,隐隐还带着些闷雷声才对。
某种意义上,我的脸色,我的心情,乃至……处境?呵,应该和这份天色差不多才是。
抬起手臂,将额角和后颈上攀附的冷汗拭去,再用力拍一拍脸颊,保持清醒。
还好,迄今为止都还撑得住。
然后,我走进了罗赛妮的酒吧。

罗塞妮酒吧

left-middle罗赛妮:嗯?这么快就回来啦?那姑娘还好吗?

偌大的酒吧里只有她一个人。落客区的灯全都没开,只有吧台和酒柜边缘昏暗的氛围灯在为整个环境提供照明。
而她就那么好整以暇地站在吧台后面,站在本就暧昧模糊的光影里,漫不经心地打量着手里的两个瓶子。
我没打算应声,只是迈开腿靠近吧台。等我拉过一张椅子坐上去的时候,她似乎也已经做好了决定。

left-middle分析员:就左手的那瓶吧。布里托利亚,加点冰块和姜汁,麻烦你。

赶在她把两个瓶子都放下之前,我出声制止了她,换来的是她的注目凝视,以及片刻之后的……

left-middle罗赛妮:呵,呵呵……哈哈哈……

left-middle分析员:笑什么?

left-middle罗赛妮:人们都说海姆达尔的分析员是不喝酒的。抱歉,我实在没想到……

她放下了右手的瓶子,将左手握着的那瓶“布里托利亚”又举高了半分。身体前倾,靠在吧台上,将那一张妆容精致的脸贴了过来。

left-middle罗赛妮:原来您不仅喝,还很懂。

left-middle罗赛妮:Blonde Rye,布里托利亚……黑麦中的金发女郎。原产地在耶洛沙,因为口感太过浓郁,以至于只有作风硬派的当地老饕才懂得如何享受它。

left-middle罗赛妮:您很担心那个金发的女孩子,所以想用这一杯来……为她祈福保平安?

她一边继续与我攀谈,一边娴熟地拿出一个格兰凯恩杯,将琥珀色的液体缓缓倒入,同时也没忘了兑入冰块和姜汁。

left-middle罗赛妮:她会没事的。

left-middle分析员:你怎么知道?

left-middle罗赛妮:嗯?我不知道。哈,不过干这一行的,总要照顾客人情绪。随口一说,安慰不到您的话,就……

left-middle分析员:我是说,你怎么知道我会回来?

她刚刚放下的另一瓶是密米尔气泡水。

left-middle分析员:本来是该营业的时间,新恒提罗人最近又因为城市的动荡而内心慌乱,很喜欢聚集起来,借助酒精和集会来排解不安。

left-middle分析员:但现在这里没有客人。你清了场,你在等我。

她没有应声,只是直勾勾地看着我。半晌,她莞尔一笑,伸手从吧台下方的柜子里拿出了一个东西,摆在了桌上。

left-middle罗赛妮:你落了这个。

是我的通讯器。提醒留言的指示灯闪烁着,亮红色的荧光像刀子一样,一下一下地戳着我的眼睛,还有我早就绷紧了的神经。

left-middle茉莉安雨燕:……分析员,我还在追踪这些人。他们的伪装虽然很杂乱,但全部都是曾与世界树为敌的人。

left-middle茉莉安雨燕:您是对的,新恒提罗里潜藏着比派女士更危险的敌人。我会继续跟着他们,直到把幕后的人找出来。

left-middle茉莉安雨燕:请您一定要待在安全的地方。还有,千万不要忘记您亲口答应过我的事情。不要……

她用裹在手套里的纤长手指按下播放键,然后将通讯器缓缓地推到我的面前,直至与那杯威士忌并排。

left-middle罗赛妮:该怎么选呢……海姆达尔的分析员先生。

此刻,她不曾说出口的潜台词混着杯中的酒香和通讯器上的荧光,一同刺激着我的大脑。
制定规矩的庄家,自己却从来不讲规矩。牌局里的对手,置身局外的看客……每一个,都一直一直盯着我……
她是庄家?是对手?还是看客呢……

世界树公司楼顶天台

left-middle:……所以,从第五研究所的事件之后,我们就一直弄错了方向?

left-middle:我们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前董事会的成员们身上,认为他们就是一切祸事的首恶元凶,而忽略掉了另外一种可能……

left-middle:在某些条件下,哪怕是身居高位的他们……也会愿意成为别人的助力吗?

总部的天台上,刚刚结束了第一轮审讯的晴正拿着审讯记录向陶做着报告。后者背对着她,站在天台尽头的栏杆旁,背负着双手,沉默地望向天空。

left-middle:如果依然把“追求永生”当成是那几个人的最终诉求的话,那么四处下注的行为并不奇怪。只是……为什么……

left-middle:是啊,为什么“追求永生”会与赫瓦雷纳集团扯上关系。

left-middle:关于那个罗赞,李秋雪那边有透露过什么吗?

面对着陶抛来的疑问,晴下意识地低下头去,回想着不久之前在审讯的间隙时刻从李秋雪那里听来的信息。

???(回忆)

left-middle李秋雪:很遗憾……只知道这位司令官是从最基层的侦察兵一路靠战功升上去的。军方内部派系林立,不同的战区,编制,甚至不同兵种之间都存在信息封锁。

left-middle李秋雪:耶洛沙的事情过后,赫瓦雷纳集团整体叛逃,我和阿德里安上将都曾尝试过调查罗赞的底细……但事到如今,除了一些捕风捉影的传言之外,什么有用的情报都找不到。

left-middle李秋雪:我们怀疑此刻在军方内部依然有罗赞的同党,有人在阻碍我们的调查,在刻意地帮助这位司令隐瞒过往。

left-middle:所以你这一次宁可冒险把“皇后”送到零区里,送到世界树的势力范围内来进行审讯……

left-middle李秋雪:对。罗莎·伊万诺夫,她现在是我们手里掌握的唯一线索了。

left-middle:约瑟夫……还有那些归化了的郊狼呢?

left-middle李秋雪: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left-middle李秋雪:我们看过内部仅存的一些与罗赞有关的资料。传言中,这位司令冷漠,残忍,喜欢身先士卒。在后方指挥和实际作战两方面都有着出色的建树。

left-middle李秋雪:但有着相似履历的人在军方内部多如牛毛,仅凭这些,还不足以让赫瓦雷纳集团成长到那个规模……

回到现实

left-middle:这么说,李秋雪怀疑罗赞手里握着一些军方高层的把柄?

left-middle:或者……有足够的利益来钓着那些还在为赫瓦雷纳集团提供帮助的人们。

left-middle:那么……会是什么呢。

left-middle瑟瑞斯:……泰坦物质的研究!

在晴向陶复述李秋雪提供的情报时,她们接到了卡罗琳的联络——小金鱼已然返回了公司,于是两人回到了陶的办公室,把此前与审讯有关的信息都分享给了瑟瑞斯。

left-middle:……继续说下去。

她看着眼前这个风尘仆仆的“师妹”,敏锐地捕捉到了瑟瑞斯身上发生的某种变化——看来这一次新恒提罗之行的确让之前那个懵懂少女向着成熟可靠迈出了一大步。

left-middle瑟瑞斯:在赶回来的路上,我又重新整理了一遍此前调查过的所有资料,再结合着在汉诺塔里派的种种反应……

left-middle瑟瑞斯:陶董,晴前辈,我想请你们回答我一个问题。

left-middle瑟瑞斯:为什么现在有那么多人都想要他……要分析员死呢?

断点行动的子弹。
永磁铁道列车上米尔伍德的威胁。
差点射向北风航天中心的战术核弹。
赐福团……汉诺塔……

left-middle瑟瑞斯:……在外人眼里,分析员是能够对抗泰坦物质,解决树的危机的关键角色,唯一的关键角色。

left-middle瑟瑞斯:如果失去了分析员,先不论世界树会有怎样的损失,到时候全世界都找不出第二个能拿树有任何办法的人来了……那样的话,会发生什么呢?

left-middle瑟瑞斯:所有人……就得眼睁睁的看着每一棵树活化,看着泰坦物质肆虐,直到把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都送进瓦尔哈拉。

left-middle瑟瑞斯:那些盼着分析员死的人,难道也在盼着这样的结果吗?他们……难道能从这样的结果中获益吗?

良久的沉默之后,晴沉吟着开口应声。

left-middle:在普通民众……不,换个说法。在没能力驾驭泰坦物质的人眼里,它是一种威胁。但在有能力驾驭泰坦物质的人眼里,它是一种资源。

left-middle:世界树……分析员……明明有能力驾驭它,却将它视为一种危害,做着斩草除根的行为。这在那些有着同样能力,或者渴望拥有这种能力的人眼里,无异于暴殄天物。

left-middle瑟瑞斯:奥米茄是一个例子,但我们不应该只把奥米茄的行为和他作为前董事所抱持的自私目的完全结合起来。

left-middle瑟瑞斯:归根结底,在奥米茄的那些研究里,赫瓦雷纳集团真的只是以武力的角度从旁辅助吗……

left-middle:如果不是……那就是合作,甚至是……指导?

left-middle瑟瑞斯:从事后对北风航天中心的调查结果来看,就是赫瓦雷纳的人带走了肯特博士。他们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呢?

left-middle瑟瑞斯:换个角度想,前董事会和降临团想杀了分析员,是出于他们对世界树的恨意和自身的狂热。可赫瓦雷纳的人呢?他们对分析员没有那么强烈的杀意。

left-middle瑟瑞斯:米尔伍德夫妇也好,赫瓦雷纳的参谋也好,所有源自赫瓦雷纳集团的接触……对公司,对分析员所展现出的都是“在威胁之下寻求合作”的态度。

left-middle瑟瑞斯:如果这种态度是源自一条命令,那么发布这个命令的人……现在最有可能在哪儿呢。

left-middle:……重新开始对罗莎·伊万诺夫的审讯吧。晴,你带着瑟瑞斯一起过去。

left-middle瑟瑞斯瞬刻:陶董,您是……认同了我刚刚的这些想法吗?

left-middle:嗯……

她不置可否地叹息着,脸上露出的是一种更加困惑的表情。

left-middle:有一件事我一直没想通。

left-middle瑟瑞斯瞬刻:是什么……

left-middle:为什么她是“皇后”。

新恒提罗罗塞妮酒吧

left-middle罗赛妮:您看起来很苦恼。您身边的那些女孩子们……经常有机会能看到这种景象吗?

面对着低头不语,宛如入定一般的我,她所投射过来的目光里饱含着玩味,好奇,还有一丝……品鉴?
就好像我是摆在她面前的一杯酒。她要慢慢地端起杯子,眯着眼睛,仔细嗅闻之后,再决定是小口啜饮,还是一口喝干。

left-middle分析员:……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知道我和她们的身份?

left-middle罗赛妮:大名鼎鼎的分析员,以及他所率领的英雄部队海姆达尔……你们是在拯救这个世界的人呀,我会认出你们,有那么奇怪吗?

left-middle分析员:新恒提罗的人不问世事。

left-middle罗赛妮:啊哈……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新恒提罗人吗?

left-middle分析员:所以我就更需要知道你是谁,还有……你想干什么。

left-middle罗赛妮:……你真想知道?

猝不及防地,她俯身凑了过来。咫尺之距,一股甜腻又清冽的香气从我的鼻息间直冲入脑。我抬起头,直视着她那双充满侵略意味的眼睛。

left-middle???:一盘棋。赢了,什么都告诉你。

她忽然彻底变换了腔调——冷漠,锋利,连同她身上陡然迸发出的强烈杀意,毫不遮掩地一起向我袭来。
她一把扇飞了吧台上的酒杯和通讯器,任由那两样东西撞碎在远处的墙壁上。随后将一张西洋棋盘拍在我和她之间,从一个精美的木盒子里一颗一颗地拿出棋子。
我见过的棋子。

left-middle罗赛妮?:哈……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伸手去摸腰间的配枪,但只换来她头都不抬的一声哼笑。
啪嗒,啪嗒……棋子们被她捏在手里,不紧不慢地摆放到棋盘上。黑棋归我,白棋归她。
黑棋少了一颗“骑士”,白棋少了一颗“主教”和一颗“皇后”。

left-middle罗赛妮?:白先黑后,通用规矩。不喜欢让子的话,你也可以试着补完它。

我把手从枪套上收回来,伸进怀里,慢慢地把随身带着的那三枚棋子摸了出来,让它们在棋盘上一颗颗站好。

left-middle罗赛妮?:啊……原来你真的随身带着它们呢。

我差点以为是自己的错觉——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她忽然露出一抹极尽温柔之能事的甜笑,但下一秒却又立刻恢复了肃杀的神情。
然后,她竖起一根手指,将刚刚被摆好的白色“皇后”弹飞了出去。

left-middle分析员:什么意思?

left-middle罗赛妮?:死人是没资格站在棋盘上的,分析员。

left-middle罗赛妮?:我下好第一步了,现在该你了。

于是,在别无选择的被动局面下,我与名为“罗赛妮”的酒保开始了棋盘上的博弈。

世界树公司零区临时审讯室

left-middle:……怎么会这样?!

left-middle李秋雪:杀……杀手……突然闯进来……呜咳!

left-middle李秋雪:子弹是……特制的……我的队员和……她,当场就……

left-middle瑟瑞斯瞬刻:……晴前辈,现在我们……我们该怎么办?

left-middle:……她还有口气,你把她带回公司去,把情况都告诉陶董,让医疗部门的同事无论如何都要把李秋雪的命保住,明白吗!

left-middle瑟瑞斯瞬刻:那……那你呢?

left-middle:……

left-middle瑟瑞斯瞬刻:不行!不可以!你的身体还没完全康复,贸然去追击的话……

left-middle:整个公司里现在只剩下你和我,其他所有队员都已经在赶往俱卢的路上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吧。

left-middle瑟瑞斯瞬刻:我……

left-middle:保住李秋雪的性命,然后寸步不离地保护陶董。我自己会见机行事,晚一点跟你们在公司里会合。

???

她专注,狠毒,目光热切,始终盯着我。而我每走一步,都几乎注定会落到她所设下的更深重的陷阱里。

耶洛沙郊狼聚居地

连那些最无辜,最无害的棋子都会被她以意想不到的方式,毫不留情地吃掉。

left-middle归化的郊狼:呃啊——

原本应该破口而出的哀嚎被硬生生地憋回去了一半——带着锯齿的弯刃从侧向捅刺进男人的喉咙里,透体而出,刃尖直插进了水泥墙壁。
男人手里抱着的牛皮纸袋跌落在地上,袋子里那些买给妻儿和同伴的瓜果四散滚落。其中一颗不偏不倚,滚到了她的脚边。

left-middle濒死的郊狼:……爱……爱思……你,呃啊——你为什么……

狭窄昏暗的楼梯间里,被爪刀割断喉咙的郊狼成员们无分男女老幼,横七竖八地瘫倒着。其中一个还没彻底断气,仍带着一脸哀戚尝试向她发问的,正好就躺在她的面前。

left-middle濒死的郊狼:……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爱思特——呜呜!

她连低头看一眼的心情都欠奉,只是足尖轻点,将脚边那颗水果踢进了那名郊狼的嘴里,把最后一点声音也塞了个严实。

left-middle爱思特:告诉你们司令,我这边完事了。

left-middle刺客:……那我们的时间还挺一致的。下一个目标,约瑟夫·亚历山大。

left-middle爱思特:哼……给我坐标。

left-middle刺客:不。这个目标,司令要求我们一起下手。你在北风航天中心等我,我现在就离开零区去找你。

left-middle爱思特:啧!

她烦躁地切断了通讯,姑且算是对对方这种明目张胆的监视和不信任表达自己的不满。
随后,她猛地将爪刀拔出,任由昔日同伴的身体像一堆破麻袋一样贴着墙壁缓缓滑落。

left-middle爱思特:一群叛徒。

新恒提罗罗塞妮酒吧

……我很狼狈,面对她一刻不停的攻击,只能疲于应付。到最后,连“皇后”都被罗赛妮吃掉,失败已是不争的定局。

left-middle???:芬妮·戈尔登,她是你的皇后吗?

在残局已经如同猫鼠游戏一般无趣之后,她拿起刚刚吃掉的黑色皇后,轻蹙着眉头,用三根手指灵巧地把玩着。
然后,将黑色的皇后棋子重新摆在了她的阵营里。
我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的挑衅和侮辱,更让我愤懑的是我其实完全能明白她的这些行为在暗示着什么。
起身,拔枪,掀翻棋盘,然后对着她的脑袋扣动扳机——我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但预想中的枪声却没有响起……
她只是狞笑着看着我,就遏止了我几乎所有的行动——从那一束目光里直刺进我脑海中的,是数量庞大到让我忍不住干呕的信息态泰坦物质。

left-middle???:世界树的……英雄……

拜她所赐,我的大脑一片混沌。明明是近在眼前的细声细语,听起来却像是震耳欲聋的洪钟。

left-middle???:海姆达尔的……统帅者……

她一只手握住了我的枪,把自己的额头凑上来,确保枪口牢牢地抵住了她的眉心。而另一只手则悄无声息地贴合到我的脸颊上。

left-middle???:能够驾驭泰坦物质的……超然之人……

她的手指在我的五官上摩挲,如同一只饱含贪欲的蜘蛛在爬过它已经粘牢了猎物的蛛网。

left-middle罗赞:我,罗赞·赫瓦雷纳,你的同胞,你的同类……

她的手掌爬到了我的后脑,然后开始一点点地将我的脖颈向下压弯。

left-middle罗赞:于此刻,向你发出最诚挚的邀请。

彼此间的角力仍在继续,我顺理成章地看到了已经被我掀翻的棋盘背面正贴着一张照片……
那是茉莉安被几个我前所未见的,有着明显女性轮廓的……人形怪物,所绑架的照片。

left-middle罗赞:我邀请你加入我们的世界,与我一起……成为明日的真神。

left-middle分析员:——不。

left-middle分析员:不!我拒绝!

可是……眼下还有什么办法能够……
里芙,芬妮……我需要她们!我需要现在就把情报传递出去,让谁能够来保护她们……
只要她们能够结束治疗,一切就都可以逆转!
抱着这样模糊而挣扎的信念,我彻底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向前一头撞进了罗赞·赫瓦雷纳的怀抱里……
  • 序章
  • Ⅰ「受缚者」
  • Ⅱ「矮人项链」
  • Ⅲ「拾取卢恩」
  • Ⅳ「从雪中来」
  • Ⅴ「扭曲诗篇」
  • Ⅵ「追寻何物」
  • Ⅶ「往泥土去」
  • Ⅷ「狂风呼啸」
  • Ⅸ「巨狼咆哮」
  • Ⅹ「英灵之所」
  • Ⅺ「迷雾之梦」
  • 「翠星假日」
  • 特别篇「雪境危途」
  • Ⅻ上「缭乱舞曲」
  • Ⅻ下「尽灼天幕」
  • 「素影遗痕」
  • 「幻现幻归」
  • 「空都演绎」
  • 「极夜行动」
  • 「碧水假日」
  • 「漠北寻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