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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6-27更新

    

最新编辑:冷如心冰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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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日期:2024-0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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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如心冰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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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竟之事

预言中的风暴来临

现实世界(汉诺塔)

从四散崩落的小世界里走出来之后,我心底里依然留有一丝恍如隔世的错觉。
这和集中注意力,潜入由泰坦物质所构筑的瓦尔哈拉精神空间不同……小世界,在来到新恒提罗之前我根本无从想象天底下竟然会有这种……神奇的东西?

left-middle分析员:恒沙,这种力量或许也可以……

left-middle瑟瑞斯瞬刻:……分析员?

一直无声陪伴在我身边的她忽然开口,伴随着指尖处适时传来的紧握感——小金鱼歪着头,睁大了眼睛,看着我的脸。

left-middle瑟瑞斯瞬刻:您刚刚说什么?

抚摸小金鱼的脸
我没有回应她的问题,而是情不自禁地抬起手去抚摸她的脸颊。
摊开手掌,用手指和掌心去贴合在她光洁细腻的半边脸庞上……

left-middle瑟瑞斯瞬刻:分……分析员?!啊呜——

反握住小金鱼的手
短暂的一瞬,我像是失语了一般,顾不得开口去回应她的发问。
好像有什么本能在驱使着我一样……我勾住她纤细的手指,将她的一只手牢牢握住。
慢慢地,慢慢地平举到我的眼前。

left-middle瑟瑞斯瞬刻:分……分析员!啊——有点,有点痛……

left-middle凯茜娅:咳——咳嗯!

left-middle凯茜娅:回回神,你刚刚那是想干什么呀?

带着明显不悦的腔调飘进了我耳朵里,紧随而至的是大脑皮层的战栗……熟悉的迟滞黏腻感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随后彻底清醒过来。
然后我就看见了她那一双明锐的眼眸,以及毫不客气地向我胸口处推过来的手掌。

left-middle凯茜娅:你失控了么?冷静点,你差点就把信息态的泰坦物质塞进她身体里了!

拜她所赐,我踉跄着向后退了两步。凯茜娅不由分说地拉过瑟瑞斯,上下打量着仍旧不明白状况的小金鱼。

left-middle凯茜娅:怎么样?没事吧?

left-middle瑟瑞斯瞬刻:啊……没,没事。凯茜娅小姐你……

left-middle凯茜娅:那两个本地人去处理他们自己的事情了,安抚市民之类的。我就留在这儿等你们出来。

left-middle凯茜娅:刚解决了一个麻烦,可别再出什么新的乱子……

她瞥了我一眼。

left-middle凯茜娅:你啊……想欺负女孩子也分分时候嘛。

left-middle分析员: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她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面小巧的梳妆镜,猛然朝我丢了过来。

left-middle凯茜娅:唇膏还挂着呢,赶紧擦干净。

left-middle瑟瑞斯瞬刻:——啊!

满面绯红的瑟瑞斯飞快地瞟了我一眼,然后就别过脸去。凯茜娅则咧着嘴,笑吟吟地盯着我看。

left-middle凯茜娅:唉,好好的假期就这么泡汤了。我们两个……是不是真的有什么孽缘啊?总要帮你收拾烂摊子——

她话没说完就咽回去了,倒不是因为她打算放弃对我的调侃,而是原本只有我们三个存在的汉诺塔大厅里来了两个新的访客。

left-middle龙舌兰:……呃,这……

left-middle里芙:……

left-middle凯茜娅:哼,可真是时候。

left-middle瑟瑞斯瞬刻:里芙……你怎么会……

left-middle龙舌兰:啊,这个说起来话会有点长,那个……

莱瓦汀的成员瞪大了眼睛,视线在两边飘忽不定,似乎在思索着什么恰当的措辞来说明一些事情。
而自从她沉默地出现之后,我就像是被冰块冻住了一样,挪不动脚步,更掰不开目光。

left-middle里芙:你看什么。

left-middle龙舌兰:啊呃……我,那个——

left-middle里芙:不是你。

跟我一样,这会儿她的眼睛里也没装着别人。但我还是不觉得她刚刚那句话是在问我……
说到底,更让我觉得奇怪的是里芙似乎正在用一种我很熟悉,但她却不该用的腔调,神态,或者说……气场?

left-middle里芙:噗嗬——哈,算了,没什么。

分不清是笑容还是叹息,她眯起眼睛摇了摇头,把在场的所有人都打量了一遍之后,目光重新落回到我身上。
“你没事吧”,异口同声说出这四个字的我们终于确定了彼此的平安。
随后,小金鱼,凯茜娅和龙舌兰三个人快速地交换了必要的情报,而她又恢复了一贯的静默,仿佛刚才留给我们的笑脸从来都不曾存在过一样。

left-middle龙舌兰:所以就……如此这般,这般如此,总而言之……

left-middle凯茜娅:总之恒沙的危机暂时解除了,如果还想执行原定的治疗计划的话……最好就趁现在。

left-middle凯茜娅:还有,你要不要把眼睛从分析员身上挪回来一下?

left-middle龙舌兰:哎?!我有这么明显吗?

left-middle瑟瑞斯瞬刻:嗯。很明显。那个词是怎么说来着……非分之想……

left-middle分析员:好了,说点正经事吧。

强行摆出一张冷脸,打断女孩子们之间的揶揄,我的确还有一些要紧的事情需要她们的帮助。

left-middle分析员:我们现在依然没办法跟公司取得联络,对吗?

left-middle龙舌兰:对,不行。外面现在还乱成一锅粥。望和莫罕达斯需要时间来让本地人恢复秩序,但即便恢复了秩序,我也不建议利用新恒提罗的通讯网络来联系公司。

left-middle瑟瑞斯瞬刻:派……她对恒沙的入侵程度太深,导致整个新恒提罗的信息安全防护已经失效了。也就是说……

left-middle凯茜娅:我们用常规手段传递出去的所有情报都有泄密的风险。

left-middle龙舌兰:嗯。公司的安排,我们的计划,什么都会变得透明。

她歪过头,看了里芙一眼,然后重新面向了我。

left-middle龙舌兰:别的都还好说,主要是……

left-middle分析员:你怎么想?

此时此刻,我很想借她的口说出“拒绝”,“放弃”,“折返”的话来……在经历了一系列的危险之后,我不想再让她们当中的任何一个承受风险了。
但里芙只是站在那里,轻轻地摇了摇头,用几乎细不可闻的叹息声扑灭了我心里刚刚燃起的怯懦。

left-middle里芙:不想做和不去做是两回事,分析员。

对。不想做和不去做是两回事。

left-middle里芙:只要有你在,就没有什么身不由己的。

left-middle里芙:走吧,带我过去。

她抬起手,轻轻地拍了拍龙舌兰的肩膀,随后就不带一丝犹豫地转过身,向着汉诺塔外迈开了腿。

left-middle分析员:等一下——

如果是这样的话,就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即刻安排。

现实世界(世界树公司?)

幽闭,安静,针落可闻。
与新恒提罗此刻的吵闹混乱不同,这里的空气中弥漫着的是安静肃杀的味道。唯一称得上混乱的或许只有她的大脑。

left-middle苔丝:他们……阴极科技的人说了什么?陶董。

清脆的嗓子打破了沉默——往日的私兵收起了桌上的通讯器,向着自己的椅子靠近了半步。
以前稀松平常到不会引起她注意的习惯动作……如今却有了新的意味。
过去的苔丝是不会像刚刚那样问问题的。她依然是锋利的兵器,但如今把她握在手心的那个人赋予了她思考的权力。

left-middle:他们只问了“为什么”,三个“为什么”。

left-middle苔丝:为什么公司会把茉莉安也派到新恒提罗?

短暂的错愕之后,“魔术师”眯着眼睛,开了口。

left-middle:嗯。他们知道茉莉安随行的事情了。

left-middle苔丝:但他们原本不该知道。是谁告诉了他们……不,应该说是,为什么有人要在这个节骨眼上告诉他们这个消息。

left-middle:他们还问,为什么俱卢地区的“树”在进一步活化。反应程度直逼耶洛沙那次,而且扩散的方向似乎非常有指向性。

left-middle苔丝:……他们知道俱卢地区的树在活化并不奇怪,但好像知道的太清楚了。

left-middle:掷地有声地问我,为什么泰坦污染扩散的方向直指新恒提罗……呵。

left-middle苔丝:那……最后一个呢?

left-middle:跟前两个比起来,最后这个倒是不稀奇了。与其说是发问,更像是恐慌之后的牢骚。

left-middle苔丝:啊……他们也注意到了,新恒提罗在朝风暴“玫瑰”直奔了数小时后又停止移动这件事。

left-middle:看起来似乎是恒沙恢复了对新恒提罗的控制……分析员应该是做到了某些事才对。

left-middle苔丝:但分析员迟迟没有联络公司,应该也是考虑到了信息保密的环节可能会出问题……又或者……是那阵诡异的风暴?

left-middle:不能再这么干等下去了。这又是个阴谋……

left-middle苔丝:陶董?

left-middle:把所有人都叫来,叫到我办公室。

left-middle:得去现场接应分析员才行。就算没办法进入新恒提罗内部,至少也要先到俱卢去。

left-middle苔丝:好。那我现在就去叫大家,五分钟。

left-middle:通知完她们之后,你准备一下,恐怕天黑之前你就得先出发……

left-middle苔丝:去阴极科技?查一查是什么人在尝试打扰世界树所剩不多的盟友?

单打独斗的时候,她还是那么聪颖……精准又致命。

left-middle:苔丝——

left-middle苔丝:嗯?怎么了吗?

left-middle:对不……

left-middle苔丝:呜嗯——不要。

红头发的女孩子抿着嘴,眯着眼,笑着把她想说出口的话给堵了回去。

left-middle苔丝:陈芝麻烂谷子,更何况那根本也不是您的命令。该找谁算账我心里清楚着呢,放心好了。

left-middle:我……

left-middle苔丝:啊对了!刚刚,伊切尔……

left-middle苔丝:我学的像吗?诶嘿嘿……

留下一个爽朗的笑颜之后,不再给她多说一句的时间,海姆达尔的苔丝·科特金像一阵轻烟一样消失在了门口。

现实世界(心流园)

状况一点都不乐观。
虽然已经成功地把里芙送进了心流园,利用那里的设备和恒沙剩余的算力开始了中和治疗。

left-middle里芙:别愁眉苦脸的,分析员。我不想脑袋里印着你这副紧张的表情钻进这东西里。

虽然已经安排了小金鱼和凯茜娅前往新恒提罗的下层,去支撑着这座浮空城的天基台方向去接应芬妮。

left-middle瑟瑞斯瞬刻:原来分析员在还没进入汉诺塔之前就……啊!原来您一直想着我之前的那份调查报告……

left-middle凯茜娅:前董事会,有两个逃到俱卢后凭空消失了。你早怀疑他们会有所行动,所以提前安排芬妮去追踪他们……

left-middle凯茜娅:哼,真不知道你是多疑多虑还是未雨绸缪。

虽然就连平定市区骚乱这种事都已经安排了龙舌兰去帮忙……
但越是这般诸多安排,心里那股莫名的恐慌就越是强烈。
总是要被迫参与到一场场牌局里,总是要硬着头皮把所有的手牌都打光……
制定规矩的庄家,自己却从来不讲规矩。牌局里的对手,置身局外的看客……每一个,都一直一直盯着我……

left-middle分析员:我要在这种前提下……藏牌出千吗?

left-middle茉莉安:要。

娇弱,细微,带着一丁点颤音的声线从身后飘过来,飘进我的耳朵里。与之相衬的是背上轻柔如蛛丝附体的触感。
一直隐遁于阴影中的少女无声地现身,一边回应着我的设问,一边让十根手指都钻进我的指缝里,缠紧了我的双手。
随后,让自己的侧脸轻轻慢慢地贴合在了我的脊背上。

回忆

left-middle:她在多年前给过我进入城市的通行证,但我那时已经分身乏术,就如同现在公司需要我留下一样。

left-middle:你们的通行证我会找人安排,带上我这一份,去那里看看吧。

现实

我忍不住低下头去,掌心里已经多出了一张红色的硬卡片……

left-middle茉莉安:您走出陶董的办公室,直接把它交给我的时候……哈啊——

left-middle茉莉安:这是我梦寐以求的机会,分析员……

left-middle茉莉安:我不会再让您任由他人摆布了。

left-middle茉莉安:请您把我……当成鱼饵,当成是出千用的鬼牌,抛出去吧。

left-middle茉莉安:就像很久之前我们说好的……像您答应过我的那样。

未完待续……
  • 序章
  • Ⅰ「受缚者」
  • Ⅱ「矮人项链」
  • Ⅲ「拾取卢恩」
  • Ⅳ「从雪中来」
  • Ⅴ「扭曲诗篇」
  • Ⅵ「追寻何物」
  • Ⅶ「往泥土去」
  • Ⅷ「狂风呼啸」
  • Ⅸ「巨狼咆哮」
  • Ⅹ「英灵之所」
  • Ⅺ「迷雾之梦」
  • 「翠星假日」
  • 特别篇「雪境危途」
  • Ⅻ上「缭乱舞曲」
  • Ⅻ下「尽灼天幕」
  • 「素影遗痕」
  • 「幻现幻归」
  • 「空都演绎」
  • 「极夜行动」
  • 「碧水假日」
  • 「漠北寻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