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祢衡-密探故事/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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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2-17更新
最新编辑:卡门小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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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日期：2025-02-17
最新编辑：卡门小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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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帐】
众人离席起舞，我坐在原地，独饮杯中酒。
▾陈登
主公，不跳舞吗？
▾陈登
……我觉得，他识破了。
我饮尽一盏酒，放盏起身。舞属中，华服与军甲交错，人影重重，无数人的目光暗中注视着我。
正向帐外舞去，一道人影翩然至面前。他舞得很好，舞姿轻快有趣，像个少年人。
▾陈宫
军中还有我的学生。殿下得离开这，我尽力让他们接应掩护。
▾陈宫
殿下与陈登密谋引孟德分兵深入、诈降反扑，他定已识破。再留下去，恐怕凶多吉少。
我拍了拍他的肩，绕过他身前，旋身舞向帐外击鼓之人。
他大笑，敲得更快，鼓声密如雨雷，掩住无数低语。
▾祢衡
你身边有个坏人。
▾祢衡
老子就是最坏的那个，你信不信？
▾祢衡
我杀过皇帝。
▾祢衡
你知道那人在灵河边，每天都在监听世间万水吗？
▾祢衡
隐鸢阁早就晓得了。我早就走投无路了。
▾祢衡
他替我瞒了，他确实没有说。但是张邈假借他人之手，将此事传往西蜀了。
▾祢衡
他要我死，老子偏不。你猜，我用了啥子办法？
沿着他的目光，我看向室内。阿蝉变装的侍从正混入人群，打开一个意图趁歌舞接近陈登身侧的人，将陈登带往帐外。
◆我
宴上有安排趁乱行刺……
我朝中帐方向去，接应陈登。舞影缭乱，阿蝉将陈登推出人群，反手一刀无声干脆地刺入一人腰腹。
那人没有喊叫，鲜血浸染不起眼的黑色常服，捂着伤口退入了人群。
▾祢衡
师弟，你们今夜为何要来？
我回头拉住陈登，护在身侧。人群后，曹操已回到主座，眸色若磐石沉静，注视着我。
突然，人群中起了惊诧喧哗。
衣物落地无声，他振开所有累赘的布料，赤身裸体。三首猿猴刺青盘踞在他的腰腹，栩栩如生——
我们对视，眼中有相似的诧异与了然。
下一刻，他跃入不断呕血挣扎的人群，自角落抄起湘妃枪，在人群中连杀数名未中毒的文武，然后折身逃离中帐。
他的双腿已生出雪白羽翼，背脊则延伸出一条漫长诡谲的纯白猴尾，在他身后如雷电随行——
【村庄】
▾阿蝉
马匹备好，准备向南撤离。
我们趁乱向营外转移；混乱中，有青衣人在远处撑伞而观。
我回头看去，曹操安然立于主帐外，有丝缕鲜血从他口鼻流出，他满不在乎的擦去。那是预先服下解药才会有的轻症。
【沛县郊野】
我回头只见一白衣少年半身染血，带着面具策马追来，手持长刀。他身上的血不知是谁的，自己也负了伤。
自知无法追上，少年翻身立于马上，握住刀刃，欲将长刀作飞矛向我们掷出；阿蝉横刀回护陈登的后背，盯紧他瞄准的落点——
忽然，一道白影卷住他脖颈，将他拽落下马。少年跌落马下，滚向后方，祢衡自林间飞身而出夺他马匹，跟上了我们……
【水畔】
我在水边勒马，让阿蝉继续护送陈登回程。
他在我后方停下，翻身下马，随意将披挂拢在肩上。
▾祢衡
所以，你们今夜是来行刺的。但是真正的行刺是夜宴酒菜中的毒，不是半途的追兵。
▾祢衡
啷个啊？这次不是刘辩为了跟你绞绞儿搞的事吧？
▾祢衡
左慈知道我报仇的事，之前让人将我带了回去。
▾祢衡
他让我选。东蜀还是西蜀。
▾祢衡
我选啥都不重要了。我已经算是仙人了，下山杀了个皇帝，犯了你师尊的天条。
▾祢衡
不过他说，他让我选，放我下山随便选。喊我回去也只是跟我说一声，山下有里八华死士组织华胥的行踪。
▾祢衡
我选东蜀，选那些跟仙门作对的，就去加入里八华，然后他哪天下山来看你，抽空顺路把我们一起解决掉。
▾祢衡
要么待在西蜀，找个和灵河差不多的地方猫着，一辈子都不许出来。
猴尾扎入水里抓鱼，弄得河边一片凌乱，最后抓住了一团水草。他把水草顶在尾巴尖上，边走边抛。
▾祢衡
师弟你知道吗？我今天可差点有个新名字了……
他的手指划过腰腹的三首猿猴刺青，低低笑了。
▾祢衡
“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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