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普-密探故事/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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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探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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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河】

◆我

！！！

一条白色长尾卷住了我的腰，是祢衡。仙体在水下反应很快，已经带着我向上游去，接近上面漂浮的舟影。

◆我

凌统……

因为义肢的缘故，凌统难以上浮，缓缓向下沉去。我示意他去救凌统，独自在水中继续寻找程普和那名侍从。

◆我

看见了……他不会水。

不擅泅水的幽州人秤砣般快速下沉。我虽然抓住了他的手，却无力将人拖上去。

◆我

师兄——快一点——赶上啊——

另一边，祢衡已经用长尾将凌统逸上了倾翻的舟影，向深水潜来，将长尾伸向我们。然而……

▾祢衡

？！！

▾水贼

……

黑暗的深水中，几名水贼迅速从水草丛中现身，水刺杀向我们。

祢衡虽然不怕淹死，但也不擅水战，连交手的机会都没有，立刻被水流推远了。

我对他打了个手势，希望他能看懂；他看见了，虽然不知道懂了没有，但很快抛下这里的混战，向水上游去。

水贼已经看出程普不会水，所以只向我出刀，只要我死了，程普也必死无疑。

我挡开一击，但身后有水流涌动，来不及回身挡住背后的杀机——

▾水贼

！！！

程普的手用力抓住了水刺，铁钳般捏住，竟硬是空手白刃，将兵器从刺客手中夺出，反刺入他的心口。

于此同时，白色长尾从上方的舟影悬下水中，像浮木上的绳索般垂到我们面前——

【江河】

◆我

咳咳——

▾程普

呼……咳……

▾祢衡

还好赶上了——呃！

他拔出短剑，刺死后方随我们浮上水面的水贼，护我们爬上漂浮但倒翻的舟楫。我吐掉水，发现少了一个人。

▾程普

……小凌呢？

▾祢衡

不知道，他应该是最早被送上来的……

◆我

……那是谁的船？

不远处，三条轻木牙突舟靠近我们。其中，有条小舟很特殊，它离我们最远，四面罩着薄红流金的帷帐，看不清舟上人。

最近的舟头，那名“幽州随侍”慢慢揭下自己的面具，露出了熟悉的脸。

▾甘宁

活着上岸了呀，恭喜。这样我就能多剥几张人皮了。

▾程普

……果然是你这熊玩意儿阴魂不散……怪不得一路上都知道我们的踪迹……

▾甘宁

我喜欢你这种人，慢慢切开、剥下，可以清醒很久。说不定，你可以超过凌统当年清醒的时辰？

——后方的轻舟上，凌统被死死绑住，两人将他押到船杆下，下令上面的水贼将人吊起。

众水贼看他挣扎，都嚣张大笑。然而下一刻，白影扫过，一名水贼的头从中被切成两截，下半张脸还维持着笑容。

▾甘宁

啧啧，仙人呀，没玩过。

▾祢衡

哈，师弟，这玩意要留活口噻？

◆我

你当时怎么说的？

我们站在摇晃不定的舟底，祢衡的白尾在空中微微摇摆，如一条白蟒，寻找下一个绞杀的目标。

▾祢衡

白天杀晚上抓，第二天被敲脑瓜。

▾祢衡

——那开始跟你玩了啊。老子玩起来，能把你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