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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无留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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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6-26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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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日期:2024-0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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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名称 | 云无留迹 |
---|---|
任务地区 | 仙舟「罗浮」 |
任务类型 | 同行任务 |
同行角色 | 镜流 丹恒 景元 刃 |
开放等级 | 34 |
所属版本 | 1.4 |
任务描述 | 一封无落款的信被悄无声息送上列车,一位不速之客发出邀请,想邀丹恒前来一叙。 |
奖励 | 里程 × 600 星琼 × 100 漫游指南 × 6 遗失晶块 × 4 无生残刃 × 6 信用点 × 50000 |
出场人物 | 镜流 丹恒 景元 刃 罗刹 彦卿 |
相关成就 | 与你同行的回忆#剑折铸复良 |
相关道具 | 来历不明的信笺 |
任务相关
接取条件
星穹列车-观景车厢
系列任务
任务流程
- 翻看列车上的匿名信
- 将匿名信笺交给帕姆看看
- 将信笺转交给丹恒
- 前往神策府,询问星核猎手的近况
- 与镜流交谈
- 启动迴星港的星槎生产线
- 前往星槎港口
- 放飞星槎
- 清缴工造司里横行的怪物
- 追上先行一步的彦卿
- 与白露交谈
- 为白露找回药箱
- 与镜流交谈
- 与镜流、景元交谈
- 与镜流告别
- 与彦卿告别
- 与刃告别
- 与景元告别
剧情内容
若开拓者已拥有角色但并未领取短信奖励及「访客认证」对话奖励,该奖励将通过游戏内其他方式发放。
翻看列车上的匿名信
一封没有落款的信静静躺在列车的观景车厢里,无人知晓其到来,一如无人知晓何人会收下它。
星穹列车-观景车厢
- 开拓者:这是…一封信?
- 一页信纸静静躺在观景客厢的桌上,从质地与样式看来是仙舟所出。
- 纸面上,寄信人与收信者的名字全都付之阙如,只有一丝黯淡墨迹隐隐闪过。
- 你展开信纸,墨迹随即浮现,仿佛有看不见的手执笔如剑,利落挥洒。片刻后,纸上的内容恢复如初。
- 开拓者:(倒悬古海,重游故地…这是封寄给丹恒的信。是什么人送来的?问问列车长吧……)
- 获得物品 来历不明的信笺
将匿名信笺交给帕姆看看
- 帕姆:帕!帕!…嗯?开拓者乘客,有事吗?
- 帕姆:帕姆一直在这儿打扫,没看见有什么信呀!
- 帕姆:不、不要吓唬帕姆!为什么老是有怪东西闯进列车里?帕、帕姆要提高列车的安保等级帕!
- 帕姆:这信上写了什么?
- 帕姆:看来是一封邀请函…会是谁寄出的呢?丹恒乘客在罗浮仙舟上还有朋友吗?没记错的话,他说过自己被永久放逐了帕?
- 开拓者:(不可能。如果是将军送来的信,为何会没有落款?)
- 开拓者:(不会吧。丹恒的敌人,会发出这样的邀请吗?)
- 帕姆:不如把信给丹恒乘客瞧瞧吧?眼下他应该待在
老地方 帕。
将信笺转交给丹恒
信中所书之事含糊其辞。但显然,留下它的人想邀请丹恒前往他所熟悉的「故地」,重叙旧日情谊。
星穹列车-观景车厢
- 丹恒:怎么了?开拓者,找我有事吗?
- 丹恒:…没有落款,也没有见面的时间和地点。看来寄信人认为我会记得这些事情。
- 丹恒:很显然,我让他失望了。
- 丹恒:是么?我只是在思考。
- 丹恒:谢谢,但我自己也还未理清……
- 丹恒:这封信的字迹行笔确有剑士风范。
- 丹恒:不过那个男人向来直接了当,「邀请」的方式也锋利无情。这样拐弯抹角的手法,不像他的作风。
- 丹恒:开拓者,把信给我吧,事关丹枫的过去,我必须谨慎对待。
- 开拓者离开后,你丹恒,下同开始研究起这封似乎属于你的信…
- 丹恒:……
- 这封信的出现令人感到不安。你唤起云吟,一团水珠自空中凝成,浸入信纸。
- 原本的字迹隐没不见了,而另一行笔墨随着水痕洇开——
- 「人有五名,代价有三」。
- 丹恒:…果然没那么简单,让开拓者先行离开是明智之举,不能再因这件事让他们涉险了。
- 丹恒:可如果这不是
那家伙 寄来的信,又会是谁呢? - 丹恒:也许我该走一趟神策府,向景元打听下星核猎手的动向……
进入拓境探游云无留迹
属于五个人的过去,应当在今日划上一个句点。属于四个人的未来,又会流向何处?
前往神策府,询问星核猎手的近况
你丹恒,下同决心单刀赴会,绝不再让前生恩怨牵扯列车上的朋友。
按信的来意推测,你认为那位手持利剑、意欲向你清算旧怨的星核猎手是最有可能的寄信者。可他的「邀请」从来直接而锋利,如今发出这封信的意义何在?你准备前往神策府,向将军打听此人目前的下落。仙舟「罗浮」-神策府
- 镜流:离开罗浮这么久,这府中的杀气不减反增,倒是令人欣慰。
- 镜流:喔,说说而已。小弟弟,不必这么如临大敌。我只是在缅怀旧日时光。
- 镜流:不过倒没想到,景元安排的随行之人竟是你。看来你我颇有缘分。
- 你来到神策府,但府内似乎并不太平…
- 彦卿:嗯?
- 彦卿:啊…今天的客人还真是一个接一个……
- 彦卿:这不是丹恒先生吗?
- 丹恒:打扰了,我有事求见将军。
- 彦卿:若是为了彦卿在追捕时贸然动手一事,前来检定伤情、索要赔偿…彦卿认罚。我未来百年的薪饷尽可拿来作赔偿。
- 丹恒:不必了,我并非为此而来。云骑行使职责,并无过错。我当时一意突围,也多有得罪了。
- 丹恒:云骑行使职责,并无过错。我求见将军,是想打听星核猎手的动向。
- 青镞:您来得不是时候,将军有要务在身,今天怕是见不着了。但他临行前留下了口信…丹恒先生,你可认得陛阶上的那人?
- 丹恒:说不上认得,只是有些面熟,是将军的客人?
- 丹恒:…不认识。既然将军不在,那我改日再来。
- 青镞:哦,您记不得她了?这样啊…持明转世,前生的一切果真烟消云散了。
- 青镞:这位是罗浮仙舟的前代剑首「镜流」大人,与你的前世之身「饮月君」可是生死之交。不仅如此,她还是景元将军的…恩师。
- 青镞:据战事文牍记载,倒在她剑下的丰饶之民数不胜数。造翼者的羽卫,步离人的父狼,连高如山岳的器兽也当不住她的一击,可谓是名噪一时的传奇。
- 青镞:但那是很久之前的过去了。可惜,可惜,虽英雄如此,却也无法解脱魔阴。据说镜流大人最终神智狂乱、大开杀戒,成了逃亡域外的重犯。
- 青镞:以她的能耐,本无人能将其捉拿归案。但不知为何,她竟与某位伪装成行商的嫌犯一同来到罗浮,并宣称要自首伏罪……
- 青镞:条件是,在受审前她要有一日自由,前往鳞渊境与老朋友们再会一面——而更离谱的是,景元居然答应了!
- 青镞:他临行前交托我们的任务,便是陪同镜流,度过她在罗浮上的最后一日。你明白了吧,这其实不是「接待贵客」,而是「押送囚犯」——
- 青镞突然顿住语声,和她一样,你察觉到周遭的空气冷了下来。
- 镜流:饮月,你来啦。
- 镜流:既然来了,何不上前叙叙旧?
- 镜流:还是我该称呼你今生的名字,丹恒?
与镜流交谈
神策府中,不速之客不止一人。骁卫彦卿、策士青镞正自头疼不已。他们要接待一位「贵客」,也要押送一名囚犯。她的音容搅动了你深藏许久的记忆,你丹恒明白来者不善。
仙舟「罗浮」-神策府
- 镜流:我离开仙舟时,听说他们夺去了你的鳞角,迫使你蜕生,又将你打入幽囚狱中。
- 镜流:我本以为「饮月君」就此不复存在。但重回罗浮,却再次得见你分海引潮的绝景,真是恍若隔世。
- 丹恒:我们…认识吗?
- 镜流:嗯…可说认识,也可说不认识。这副淡漠冰冷的口气,倒是和当年那家伙如出一辙。
- 丹恒:…我认得你,但记不起更多了。
- 丹恒:前生的经历,对我就像破碎的镜片,拾起哪一枚都只能看见困惑的光景……
- 镜流:「我不记得了」…每个想要逃避过去的人,说辞都如出一辙。
- 镜流:持明轮回重生,前尘旧事本该一忘成空。可你却留有龙尊的力量,和零星的记忆。
- 丹恒:你说的没错,「饮月君」的一生已经结束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另一个人。
- 镜流:我明白。持明轮回重生,宿业罪愆也该一笔勾销。如今的你是个游历四方的无名客。不过…人真的能告别过去吗?
- 镜流:若我猜的没错,是龙师们不舍龙脉绝传,想让「饮月君」死灰复燃,故而在蜕鳞之刑上耍了些欺瞒世人的手段,把你变成了这般模样。
- 丹恒:所以,你和龙师们一样,也想接续龙尊传承?
- 镜流:这是持明族的私事,与我无关。
- 丹恒:「饮月君」的所作所为亏欠了许多人。你打算为他们讨回公道?
- 镜流:我也不过是一介罪人,有什么资格代天典刑?
- 丹恒:你不是来叙旧的,说出你的来意。
- 镜流:刚才那个持明女孩说得很明白了,怎么,你的尖耳朵不灵了?
- 镜流:我此番回到罗浮,是为了向联盟自首,直面过往的罪愆。
- 镜流:只是在移交受审前,我提出了一个请求。我想宽限一日,会会许久不见的老友们,践行彼此在情深意笃时立下的约定。
- 镜流:景元向来善解人意,又听闻你会赴约,便答应了我的请求。
- 丹恒:所以,列车上的那封信是你寄出的?
- 镜流:没错。
- 与此同时……
- 罗刹:「海若不隐珠,骊龙吐明月」,鳞渊境的风景确如诗中所说,绝美壮丽。
- 罗刹:只是…我身为嫌犯,理应披枷戴械,在幽囚狱中受审。将军将我带入此地,真的合适吗?
- 景元:幽囚狱中关押的麻烦太多,不宜再添一桩。安全起见,请你在这受审吧。
- 罗刹:安全起见…看来不是为我的安全啊。
- 景元:星核降临,建木苏生,天舶司的接渡使遭人偷梁换柱,真身则是毁灭的令使。
- 景元:依照天舶司的追查,你随商队来到罗浮,停驻数日,却未与任何人有贸易往来。本该离去之日,又恰逢孽灾爆发。
- 景元:你趁乱潜入幽囚狱,却也无所作为。如今又宣称自己要为这场星核灾变负责,伏罪自首。
- 景元:奇怪,奇怪,阁下的行为可真令人捉摸不透。
- 罗刹:我身为行商,受人所托运送「信物」,并不知晓背后隐情。踏入幽囚狱确有所图,但现在看来,罗浮并没有我索求之物。
- 罗刹:而认罪伏法,则是畏惧惩罚。银河虽大,我区区一介行商,想必逃不过整个联盟的追捕。
- 景元:区区一介行商?罗刹先生说笑了。你在哀荣堡所行之事,在面纱星域遗留的种种过往,需要我一一细述吗?
- 景元:还是说,你需要我道出那个拗口的名字?
- 罗刹:…哦,「神策将军」果然名不虚传。
- 景元:彼此彼此,所幸我预先做了些功课,不然今日这场对谈可要冷场了。
- 罗刹:既然将军觉得事有蹊跷,那是要替我辩护,洗脱「星核嫌犯」的疑罪?
- 景元:此事由不得我。事关倾覆联盟的重罪,依照法度,你当被押入虚陵仙舟,接受十王司和七天将的联席审判,并施以永罚。
- 景元:不过嘛…眼下这一时片刻,阁下还有机会欣赏鳞渊境的美景,这将是你最后能见到的罗浮景象。
- 罗刹:我听她说过,数百年前,「云上五骁」曾在这儿相聚宴饮。
- 罗刹:令师镜流的绝世剑技,饮月君丹枫的云吟奇术,飞行士白珩驾驭星槎的巧技,辅以朱明巧匠应星所锻造的神兵利器,还有将军的智策运筹……
- 罗刹:五位追魔扫秽,留下诸多令人神往的传奇。可惜,事无长久。最终「云上五骁」还是四分五裂,彼此陌路。
- 罗刹:将军将我带离幽囚狱,来此问话,显然不是为了那里的安全,而是想单独谈些避人耳目的话题。
- 罗刹:关于你问讯至今,却始终避而不谈的那个人…令师镜流。
- 与此同时,神策府中…
- 镜流:咱们可以启程了。唔…我打算重游几处故地,
酹 酒一杯,缅怀旧事。 - 彦卿:你以为自己的身份是观光客么?
- 镜流:我可以是。
- 镜流:小弟弟,不要愁眉苦脸的。我已向联盟自首,便不会背弃诺言,一走了之。何况你家将军也答应了我的请求。
- 镜流:而饮月,你要和我同去,不可以拒绝。无论你对自己的前世是否在意,收下我的信,便是答应了我的邀约。
- 丹恒:…带路吧。
- 镜流:从哪儿开始呢?是先去「迴星港」?还是「工造司」?
- 镜流:有好多回忆啊…可它们在我脑袋里转呀转,怎么也抓不住……
- 镜流:唉…仙舟人寿至千岁后,每活一日便像是背负着山峰,辗转于迷宫。
- 彦卿:选个地方而已,有那么难吗?我替你选吧,就去迴星港。
- 镜流:哈哈,小孩子就是有活力呢。就依你说的办。
- 你们来到迴星港
- 彦卿:若是要看星槎,在玉界门边上抬头就有的是。为什么要大老远跑这儿来?
- 镜流:小弟弟,你可听过狐人飞行士「白珩」的名字?
- 彦卿:白珩…白珩…这个名字,似乎在哪里见过……
- 这名字对你来说陌生得像是一阵偶然掠过的轻风,唤不起任何情绪。但不知为何,耳畔却传来一阵声音。
- 「让高贵的龙尊行云布雨,把敌阵淹没就好了。咱们这些陪衬只要在天上看着就行了对吧?」
- 关于飞行,你什么也记不起来。尊贵如你的前生,本无需亲手操舵。而今世身为无名客的你也未曾接触星槎。
- 但不知为何,耳畔却传来一阵声音,在呼啸的风声中惊慌失形。
- 「星槎撑不住啦!龙尊大人,你那么能耐,就快些在它散架前接住咱们啊啊啊啊——」
- 丹恒:……
- 镜流:饮月,若是想起了什么,不妨说来听听。
- 丹恒:我什么都记不得了。
- 镜流:说谎。你也学坏了。
- 丹恒:她…似乎是「饮月君」的战友。
- 镜流:是战友,也是朋友。是饮月的,也是我们的。
- 镜流:也罢…都是些过往云烟。之所以来「迴星港」,只是想在此祭拜她。
- 彦卿:哦…是狐人的「慰灵奠仪」?
- 镜流:嗯,将代表逝者的星槎送入星空。我当时走得匆忙,没能与她告别,至今仍有遗憾。在离开罗浮前,想了却这桩心事。
- 镜流:不过关于星槎制造,我确是一窍不通,只知道这儿能造出星槎。
- 彦卿:我明白了…跟我来吧。
启动迴星港的星槎生产线
按照镜流所说,她此番重回仙舟召聚旧友,是要重温彼此情深意笃时立下的约定。而在此前,她想去几处地方瞧瞧,缅怀故人。
仙舟「罗浮」-迴星港
- 彦卿:虽然我也不懂星槎制造…
- 彦卿:但让这些机枢动起来倒也不复杂。
- 彦卿:星核邪祟尚未除尽,当心。
- 镜流:不必担心我们二人。
- 彦卿:咱们到了。迴星港中的船舶但凡生产,起始处就在这里。
- 彦卿:只消对着那些机关输入指令,培育星槎种子的器皿就会动起来,要不了多久,空港里就会多一艘船。
- 彦卿:…啊,我想起来了,「白珩」这个名字,我在书中读到过。
- 镜流:你爱读书?看不出来啊。
- 彦卿:干什么!虽然我平日读书不多,但受训战略时可是被将军逼着读了好些馆藏古籍。记得其中有一册名叫《涯海星槎胜览》,作者就是这个名儿。
- 镜流:不错,白珩就是写下那本游记的人。
- 彦卿:那书行笔风趣,十页有九是作者在不同世界里星槎坠毁,频频遇险的经历,还夹杂着对当地物种和生态的记录。
- 彦卿:我当时便想,动不动坠毁星槎…这样的人也能算是飞行士么?可转念又想,每次她都能化险为夷,安然生还,这份运气真是令人惊叹。
- 镜流:是啊,她的运气从来都坏得惊人。但凡驾驶星槎出征,不是阴差阳错被丰饶民的巨兽当点心吞下,便是在敌人的大后方坠机。
- 镜流:经她之手的星槎没几艘能原样回港,天舶司的人背地里都称她是「星槎杀手」。
- 镜流:她那张乌鸦嘴也是,连蒙带猜说出口的坏事,十有八九都要应验成真。一来二去,云骑里敢和她同行的人也不剩几个了。
- 镜流:可唯独在活命这件事上…她的运气却又好得惊人。无论怎样的艰险,她总能逢凶化吉。
- 镜流: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希望这艘专为「星槎杀手」造的船,也能像她一样回归星空。
- 不一会儿,星槎流水线开始运作了起来…
前往星槎港口
- 彦卿:这样就好,星槎的流水线动起来了。
- 彦卿:要不了多久,星槎就会自塑成形,驶入空港。咱们去那儿等着吧。
- 镜流:有劳啦,小弟弟。
- 彦卿:你瞧,星槎已经长成了。
- 镜流:离开罗浮这么久,我终于能来同你告别了。
- 彦卿:那位白珩前辈…后来发生了什么?
- 镜流:后来啊…应该不用赘述了。今日我们立于此地,便是为了追念她的结局。
- 镜流:饮月…斩绝「倏忽」那一战,你还记得吗?
- 丹恒:丰饶令使「倏忽」纠集大军,进犯联盟…我在幽囚狱中读过这段史籍。
- 镜流:看来你重生后也想寻回自己前世的经历么?
- 镜流:只不过这些都被人抹去了。丰饶令使倏忽兵锋犯境,血战后的去向却语焉不详,连他遗骸的下落都不见记载。
- 丹恒:丹枫,他也曾和你一同参战?
- 镜流:是啊。持明龙尊受人敬仰。得知龙尊亲临战阵,云骑们如履薄冰,当时的腾骁将军便唤我来周护这支部队的安全。
- 镜流:可白珩却不管那些。在她看来,龙尊不过是血肉凡胎,与一旁的士兵无异。她在世的时候,可没少把你差来遣去的。
- 丹恒:我什么都记不得了。
- 镜流:我来告诉你,那一战,白珩这个傻瓜终究还是耗尽了帝弓所赐的运气。
- 镜流:她只身陷阵,令联盟士卒得以冲破倏忽的「血涂狱界」,更从龙狂中唤回了你。但她却没能走出那片战场,我们都欠下了一笔无法偿还的债。
- 镜流:对于云骑将士,归葬沙场本是荣耀。可是饮月…你不懂这些。
- 镜流:你不能接受白珩的离去,竟对她使用了…在她本应该安息的时刻,你犯下了无可挽回的过错。
- 丹恒:……
- 镜流:不必回应我,答案已经不重要了。饮月,我要送走这艘星槎了。
放飞星槎
- 镜流:我带来了你的酒壶…白珩。这原本是那人为你雕琢的赠物,可他没能亲手送出。
- 镜流:对不起,直到最近,我才找回了它。也只有把它送回你身边,我的梦魇才能平息片刻。
- 镜流:而你要我做的,我一定会做到,哪怕为此要斩落天上的星星,我也绝不毁诺。
- 镜流:走吧。接下来,我们去工造司。
- 你们来到工造司
- 镜流:唉,建木复生,孽物遍地。连工造司的机要之物「造化洪炉」都快保不住了。
- 彦卿:事发突然,听说许多匠人学徒仓促逃命,只剩一位老师傅坚守在此,等来了外援,才救下这造化洪炉。
- 镜流:有意思。轻忽性命,顽固不化,倒是让我想起一位眼高于顶的故人。他要是目睹工造司这片狼藉,怕是会大笑仙舟人无能。
- 彦卿:什么话!面对险境,珍惜生命等待云骑又有什么不对?
- 镜流:既然如此,危难时刻云骑又在哪里?我听说拯救此处的可是一行化外旅客。
- 彦卿:罗浮洞天广大…再加上不少部队出发配合曜青征伐,云骑也是首尾难顾,哪来那么多人手到处驻扎来着?
- 镜流:小弟弟,不如再来一次上回的比试如何?让我瞧瞧你引以为傲的剑术又有几分进展。
- 彦卿:你只是想借我的手把这儿打扫打扫吧?一个自首的犯人真的可以提这么多要求吗?
- 镜流:这次由你先行,我们在造化洪炉处碰头。
清缴工造司里横行的怪物
- 丹恒:你特意支走那个孩子,有何目的?
- 镜流:不为别的,你我也许久没有比试过了。
- 丹恒:我不打算动手。
- 镜流:我也没要求你把枪指向我,这儿的孽物不够你出手吗?
- 进入战斗
- 镜流:即便是转世之身,你的一招一式却与那人并无不同。
- 丹恒:我施展这些动作,就像…
- 镜流:…就像你从未忘却。
- 击败孽物
- 彦卿:加把劲啊,大姐姐!
- 彦卿:这回你怎么这么慢啊?
- 镜流:不必惶急,饮月,我们再走一程。
- 进入战斗
- 镜流:这杆枪,依旧认得你这个主人。
- 镜流:饮月,还记得为你打造它的人吗?
- 丹恒:从我被放逐起,它就跟在我的身边…
- 丹恒:我不记得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挥舞它的。
- 击败孽物
- 镜流:你可以一次次说服自己是丹枫的转世,与他所犯下的罪责无关。你也可以坚持自己已经遗忘了一切。
- 镜流:但你无法逃离战斗,丹恒,你的枪术与饮月所用的技艺如出一辙。
- 镜流:「战斗就像一次次锻冶,用烈焰熔去杂质,展露一个人内在的本性。」
- 镜流:为你打造这杆「击云」枪的人曾这么对你说,还记得吗?
- 镜流:我们几人中,要说谁和他走得最近,那只能是你。真是奇怪,眼高于顶的家伙竟会和另一个拿鼻孔瞧人的家伙相谈甚欢。
- 在梦中,你曾见到那个面目模糊的男人,他倨傲不恭地立在安放「击云」的枪架前。
- 「这杆枪,锐利得足可穿透龙鳞。小心,可别被它伤到了,龙尊大人。」
- 那个人的名字在你思绪的边缘如风中落叶般飞舞,却始终不能清晰可见。
- 「宁如飞萤赴火,不作樗木长春。我会让所有仙舟人知道,应星刹那的一生比他们漫长无用的寿数更有价值。」
- 丹恒:…应星。
- 镜流:嗯,你还记得这个名字。
- 镜流:他还是个孩子的时候,便一心要对孽物复仇,远渡星海来仙舟求艺。
- 镜流:初见他时,脑袋还高不过我的剑,却夸口要以百岁之身,学尽工造司万般匠艺。区区一只小狗,竟傲慢得和龙尊不相上下。
- 镜流:我本瞧不上他那狷狂的个性,不料再度相遇时,他所造兵器已令匠人师傅望尘莫及,就连颁授给工造司之首的「百冶」头衔也被他摘得。
- 镜流:可惜联盟不会让一介短生种接掌工造司。到头来,他也只得在我们这些异类身旁寻求温暖。
追上先行一步的彦卿
- 彦卿:大姐姐,你该不会是故意放水,让我先到的吧?
- 镜流:怎么会,是你剑术精进神速,我赶不上了。
- 彦卿:那这一次,咱们是要祭拜那位短生种前辈吗?
- 镜流:偷听别人说话可不好唷。何况,我几时说过他已不在人世了?
- 彦卿:以短生种的寿数,便是躲进休眠舱里也拖延不了太久。就算他还活着,怕如今也是个垂垂老人了。
- 丹恒:应星…还活着?
- 镜流:他当然还活着,但也许还不如死了。
- 丹恒:他转变成了长生种?
- 镜流:猜的不错。命运就是这般爱开玩笑。
- 镜流:有些人纵然天慧耀眼、智光昭昭,却总在命运转折时,做出最愚笨的选择。
- 镜流:聪明如他,竟妄想用那位丰饶令使的血肉,帮助饮月将阵亡入灭的挚友带回人世。
- 镜流:他的愚行最终把自己变作了不死的怪物,魂消魄陨,堕为生前最鄙夷的恶孽——真是造化弄人啊……
- 彦卿:你好像对这个老朋友毫无同情的意思啊。
- 镜流:我给了他重来一次的机会,这还算不上同情吗?
- 丹恒:你对他做了什么?
- 镜流:以他的所作所为,本该永镇幽囚狱中。可我给了他另一种「自由」。
- 镜流:我带走那具已成空壳的形骸,授他剑法,赐他百死,教他永远不忘前世业报。听说他重获新生后,还为自己取了个名字…
- 镜流:时间消磨得差不多了,接下来,我们去丹鼎司吧。
- 与此同时,鳞渊境深处,显龙大雩殿中…
- 罗刹:…身为帝弓的追随者,将军必然见识过寰宇诸界遭受寿瘟荼毒的惨状。那些生灵或化作不死的魔物,或沦为献祭丰饶的羔羊。
- 罗刹:将军认为,该如何平息这一浩劫?
- 景元:联盟奉帝弓诰谕,除魔不止,为的正是有朝一日能铲除药师,令生死重回正轨。
- 罗刹:帝弓巡猎,云骑景从,不计牺牲讨魔守正,确实令人敬佩,可惜…却不免狭隘。
- 罗刹:正如我的力量来自「丰饶」,立场却与联盟一致——宇宙间要置药师于死地的,并非只有「巡猎」一方势力。
- 罗刹:苦于短生的顽疾,向往永生的良药,这是智慧生灵的常情。要断绝这些念想,就像要杀死一位星神,荒诞不堪,几近笑谈。
- 罗刹:所以,要彻底斩断药师的诅咒,便得从根源上另寻他法。
- 罗刹:令师得蒙天启,从魔阴中归来,又行遍诸界,已找到了解开这一死结的方法……
- 景元:我听着。
- 罗刹:抱歉,将军。看来下一步棋…要在「虚陵」落子了。
- 景元:果真如我所料,认罪伏法只是手段。利用「十王敕令」前往虚陵,直面六将军乃至元帅…这才是你们真正的目的。
- 景元:——而那「棺中之物」,正是为此准备的吧。
- 罗刹:将军,方才你也说过,此事由不得你我。联盟法度如此,不容更改。
- 景元:漂亮,漂亮,这步棋,下得精彩。
- 刃:你真的变了,景元。
- 刃:如今的你,竟会承认自己棋差一着。
- 与此同时……
- 你们来到了丹鼎司
- 彦卿:丹鼎司已恢复了秩序,你来这儿干嘛?
- 镜流:我听说「衔药龙女」能医百病,也想像普通人一样,求医问药,看个门诊。
- 镜流:不必心急,这里离鳞渊境不过一程之遥,你家将军交代的任务,快要结束了。
与白露交谈
缅怀既毕,你丹恒跟随她前往鳞渊境,不知为何她兴起了寻医问药的念头。而在丹鼎司中,也许没人比那位龙女更有资格为罗浮前代剑首把脉看诊了。
仙舟「罗浮」-丹鼎司
- 白露:这不是丹恒先生吗!真是稀客呀。该不是最近身体有什么贵恙?来来,这边请。
- 丹恒:白露小姐,来问诊的不是我,是我身边这位。
- 白露:喔?瞧你的样子,是想医好眼睛,还是别的什么病?
- 镜流:我双眼无碍,将它蒙上只是不愿睹物思旧,坠入心魔。我最近神思纷乱,时有夜梦惊悸,想请龙女大人瞧瞧,可有安神的法子。
- 白露:自诉病征听起来…倒不像是归我管的。
- 白露:呸呸呸,是我多嘴啦,丹鼎司医士不挑病人。大姐姐,请您把手伸出来,咱们先从诊脉开始。待会再服下些透影虫,让我仔细瞧瞧。
- 白露把脉片刻…
- 白露:好、好冷的手!
- 白露:你且等等。丹恒先生,这边说话。
- 你和白露走到一旁
- 白露:你带来的这位朋友「病」的可真奇怪。
- 白露:她的脉象几近于无。按常理说来,这意味着她……
- 丹恒:…代表命不久矣。
- 丹恒:…代表无法医治。
- 白露:啊呸呸呸!请不要代替医士做出专业诊断。
- 白露:你的朋友情况却又不同,她表象体征栩栩如生,但抓住她的手诊脉时简直像是抓住了一块冰,丹腑和脉络间又像是暗河流转,搏动不休。镜流的定分枪评分为0分,并可获得镜流专属成就
- 白露:本小姐还真没遇到过这样的奇症,也许详加研究,可以录入医经。能带你朋友常来我这看诊吗?
- 丹恒:今天过后,她就要离开罗浮了。
- 白露:可惜,多留几日,我兴许有眉目能医好她。
- 丹恒:她是重犯,此事由云骑和十王司说了算。
- 白露:真是不可貌相,瞧她柔柔弱弱的样子,怎么会是…重犯?算了算了,不该本小姐知道的事情,不问便是。
- 白露:唉,我尽力吧。接下来不管我要开什么药,她都得多喝热水才行。
- 白露:你跟我来。我开个还魂正气散的方子给她。用上这几味药材固然不能祛除乱象…等等,我那么大个药箱到哪儿去了?
- 白露:实在对不住,打从药王秘传被铲除后,司里的一切都乱了套。
- 白露:能不能麻烦本事高强的丹恒先生跟我走一遭,去把药取来。
- 镜流:想来龙女大人是有麻烦了?我也同去。
- 白露:不不不,不麻烦了……
为白露找回药箱
- 镜流:区区小事,不算麻烦。
- 白露:哎…
- 你们跟随白露发现了偷走药箱的孽物
- 白露:唔,药材的味道就在这附近了。
- 白露:哪来的坏东西,把我药箱还来!
- 孽物见到你们后转身跑走
- 白露:气死我了!四条腿撒的飞快…别让它逃了!
- 跟随孽物的你们看到了一只更大的孽物
- 白露:呃欸欸欸!竟然还有个这么大的靠山!
- 白露:什么时候丹鼎司里连来看病的动物都这么多了?
- 丹恒:小心。
- 镜流:碍事的东西,我会为龙女顺手除去。我的剑寒凛冽,请站远些。
- 进入战斗
- 白露:我算是明白你的手为什么这么冷了。
- 白露:这份寒意,绝不是血肉之躯能扛下的…
- 击败孽物
- 白露:好嘞,让我瞧瞧,安神草和壮气散都在。回去吧,可不能让病人久等。
与镜流交谈
- 白露:真是抱歉,让您久等啦。我这方剂虽然不能药到病除,但养护元气,稳定心神还是能办到的。
- 镜流:不必了,就算龙女大人的医术通神,对长生种的宿命恐怕也是无可奈何吧?
- 白露:魔阴身?可我瞧你也不像啊?最近罗浮遇到了大麻烦,我为不少受魔阴身困扰的患者看过诊。但这些人不是语无伦次、神智失常,就是躯壳变异、样貌可怕。
- 白露:我看你身上也没长出什么奇形怪状的东西嘛。
- 镜流:我做了一笔交易,侥幸苟延残命。虽然眼下尚有思考的余力,但有一件事我却很清楚,我的心识已到了极限。
- 镜流:话虽如此…我还有许多未完成的夙愿,和尚未清偿的仇怨。
- 白露:喔?你很明白自己的症结所在啊。心病的事情,我也帮不上忙。不过医经上说,熄心则安身。如果能忘掉过去的事情,这病症还有挽回的余地。
- 镜流:是吗?真遗憾。在所有的情绪中,仇恨最为强烈,我选择了它,握紧了它,用它来维持我的存在。
- 镜流:我能握住的只剩下手中的剑和往日遗恨。如果连这些都放弃的话,我恐怕…会彻底堕入虚无。
- 镜流:谢谢你的建言,龙女大人,能见你一面,胜过药石百倍。
- 镜流:说起来,不知最近几日是否有缠着绷带的人前来求龙女大人看诊?
- 白露:缠着绷带?这么宽泛的特征,我可说不上来。仙舟上每天都有数不胜数的伤患来丹鼎司就医,建木灾变之后,受伤的人更是多了不少。
- 镜流:我要问的那人身形高瘦,表情阴沉,一柄残破的剑从不离身。不知龙女大人有没有印象?
- 白露:这样的人啊……今天就有一个!
- 白露:他一定是受了剑伤,身上的血气一嗅便知。只是那伤似乎也没什么打紧,因为那人看起来神色如常,最后走时连我开的药也没拿。
- 镜流:呵,也许他想索求的是另一种药方吧。
- 镜流:如此一来,该到的人便都到了。走吧,去会会我们的老朋友。
- 你们终于到了今日的目的地——鳞渊境
- 镜流:将这个男人先带走吧,接下来的事情与他无关。
- 景元:彦卿。
- 彦卿将罗刹带走了,鳞渊境只剩下了你们四人…
- 镜流:…这样,人便到齐了。没想到阔别数百年后,「云上五骁」还能再度聚首。
- 镜流:如果我所记不差,七百年前,我们五人便是在这儿立下承诺,无论间关迢迢,都要相聚在此共饮一杯。
- 镜流:可惜鳞渊空悬,世事蓬转。我们五人有的在世重生,有的求死不能,有的人沦为罪囚,而有的人…再也没法赴约了。彼此情谊也荡然无存。
- 镜流:很快我将负枷受审,此去一别,也许是永别。所以我要在离开之前发出邀请,邀请各位在这初聚之地道别。
- 镜流:「人有五名,代价有三。」
- 镜流:祸首饮月,一意孤行,擅行化龙妙法起死回生,变化形骸,酿致大祸,有辱战士哀荣。
- 镜流:从凶应星,狂悖骄慢,染指丰饶神使血肉,助饮月妄为,终至堕为不死孽物。
- 镜流:…而罪人镜流,身犯魔阴,弑杀同袍,背弃盟谊。
- 镜流:现在,该是我们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 镜流:丹恒,你永远也无法逃离饮月,因为他是你的起点,他所犯的罪业将长伴你的前路,如影随形,直至入灭。
- 镜流:「刃」…是个好名字。在没有尽头的余生里,你只能在杀与被杀间徘徊,求索自己的埋骨之地。若非如此,你便无法消解「应星」的悔恨。
- 镜流:最后是我,我将面临联盟判令,背负永罚。而在此之后…还有更为惨重的「代价」在等待着我。
- 镜流:唯有如此,那些当被铭记的痛苦…才不会逝去。
- 镜流:「云上五骁」…该是彼此告别的时候了。
与镜流、景元交谈
鳞渊境中,故旧重聚。正如景元所说「旧事重提犹如搅乱一潭浑水,徒然惹引不快」。但关于一个时代的过往恩怨,理当有人为之画上句点。
仙舟「罗浮」-鳞渊境
- 镜流:没有酒,只有苦涩,这样的聚会真是令人一言难尽啊。
- 镜流:该是送我启程去虚陵的时候了,景元。
- 景元:联盟法度,不容更改…可惜,你们的下一站并非虚陵,而是「玉阙」。
- 景元:我将此事呈报元帅,怎料那位
「戎韬将军」 颇感兴趣,竟中道拦阻,设下「十方光映法界」,想先一步会会二位。 - 镜流:…景元,你还是老样子,总想挣扎着打破别人的布局。
- 镜流:但是你我也好,云骑也罢,帝弓的将军们…都不过是神明弈局里的棋子,我已厌倦了走在被预设的命途之上。
- 镜流:无妨,便陪你多走段路吧,但结局不会改变,我终会站在胜利的那一方。
- 景元:那么这局对弈,我会奉陪到底。
- 在景元带着镜流离开之际,刃拦住了镜流…
- 刃:等等!镜流,在你离开之前,你还欠我一份报酬。
- 镜流:我试过,除了在你身上多留些伤口,我帮不了你更多。
- 镜流:你的不死身绝不是这么简单就能被打发的东西。以人间的剑杀不死神使的血肉,这一点,「命运的奴隶」应该告诉过你吧?
- 刃:他说过。但你依然欠我这一剑。
- 镜流:我教你剑时就已说过啦。我不对全无生趣、引颈待戮的人动手——
- 刃:——只有对手才能让你拔剑。
- 刃:镜流,我来奉还你的一剑之教。
- 镜流:珍惜此刻吧,我给你短暂一死的机会。
- 镜流:七百年前,我们在这儿也曾是如此……
- 镜流:谈笑,比斗…意气风发,遥想未来。
- 镜流:当时几位的样子,至今还在我眼前弥留不去,仿佛是昨夜的梦。
- 镜流:我本以为这样快乐的日子能够和仙舟人的寿命般漫长,日复一日,循环无期。
- 镜流:但…梦…
- 镜流:终究会醒来,如云散去。
- 刃被镜流一击倒地……
- 刃:真是…熟悉的感觉……
- 刃:…像是回到了你教我剑术的第一日。
- 刃:你手执「应星」为你打造的剑器…一遍一遍挑刺、切割、洞穿,一遍又一遍……
- 刃:那些曾经降临在敌人身上的剑招,如今刻在这副可憎的躯壳上,而我只能看着自己的血肉不断抽动、愈合、复原……
- 刃:就像在问…「为何,为何要和饮月一起,造下这场恶孽?」
- 刃:我知道…你不期待我的回答……
- 刃:所以,当你直视我的眼睛时,我开口提问了。那是我问过自己千百遍,却没有答案的问题——
- 刃:为什么…为什么只有孽物能一遍遍卷土重来……
- 刃:为什么她这样的人却要被埋葬,被烧成灰烬,被人遗忘…为什么?!
- 刃:最后,你刺出穿心一击,把我和剑一起留在了那片枯冢。
- 刃:奇妙的是,在这短暂如梦的死亡里,我不再感到那么痛苦了……
- 刃:…就像那些举杯痛饮的日子一样。
- 正如千百次那样,刃再次醒了过来……
与镜流告别
- 镜流:饮月,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 丹恒:这场聚会结束后,我会重新返回列车,继续我的旅行。
- 丹恒:我还没想清楚我该如何面对这些事情。但我想会继续旅行。
- 镜流:列车也不可能永载你走下去的,你的朋友们各怀心事,就像曾经的我们一样。
- 镜流:当年逃离罗浮,我曾想过放弃复仇,抛下一切。但随着岁月增长,它越来越清晰,几乎成了与我朝夕相伴的老朋友,时时刻刻在耳畔呢喃。
- 镜流:陷入魔阴身时所作的一切在我的记忆里盘根错节,无法摆脱。最终,我决定面对它。
- 镜流:当我见证「丰饶」陨落时,也许你和应星都将得到真正的解脱。再见了,饮月。
与彦卿告别
- 彦卿:丹恒先生…将军希望我忘掉今天看到的一切。
- 彦卿:我明白,这些纠葛对现在的我来说,还是太复杂了。比剑术要难得多。
- 彦卿:在云骑军里我有不少投契的朋友。假以时日,我们也会这样四分五裂吗?
- 彦卿:再见,丹恒先生。希望下一次,咱们见面的时候不用这么紧张了。
与刃告别
- 刃:她的剑也做不到,她依旧做不到。
- 刃冷冷看向你。
- 刃:那么我们俩只能继续这场追逐了,这就是你我应付的代价。
- 丹恒:你我都无法彻底结束对方的性命,放弃吧。
- 丹恒:我会奉陪到底的。
- 刃:在艾利欧的剧本里,你暂时还有活着的必要。
- 刃:而我并不介意将复仇这一过程拉得很漫长,这样也许更有趣。
与景元告别
- 景元:她走了。
- 景元:对新生的你来说,这一切也许看起来像一出拙劣的表演一样。看着老朋友们刀兵相见,我却无法阻止。
- 景元:我们是谁这个问题,从来只有我们自己才能回答。
- 景元:即便因为龙师的操弄,你从未有过真正的轮回蜕生……
- 景元:我想你也该离开了,丹恒。
- 与在场三人告别后,你收到了列车组发来的短信
- 任务结束后,在列车的桌上可以调查一封罗刹留下的信笺,调查后获得物品五谷玉液
各位无名客钧启:
奉上这样一封信件,而非亲自登上列车和诸位告别,实在是有些遗憾。
我听闻了各位在罗浮仙舟所行的义举,也有幸结识了丹恒兄弟这样有趣的朋友。这趟尽是迷途的仙舟之行,我和列车上的诸位竟然能各得其所,一切圆满,真是不可思议。而现在,我必须去往自己命运的下一站了。
按照鄙人故乡的礼俗,每一次远行前都应当在足迹所至之处留下些礼物,以此回报那些帮助自己踏上陌生土地的人们,并祝福未来的旅行一帆风顺。
故此,随信附上一点小东西,不成敬意。愿你我未来的命运再度交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