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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4-24更新

    

最新编辑:摸鱼达人作业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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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日期:2021-04-24

  

最新编辑:摸鱼达人作业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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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鱼达人作业君

访客敬启

  尊敬的访客:
  近好!
  您已顺利完成所有挑战任务,令人印象深刻!作为回报,请让我为您讲述威尔士英雄勒乌·鲁·吉夫斯之妻——布洛黛薇的故事,关于破坏誓约后,她得到了什么:
  “遭到背叛的勒乌被格罗夫·佩布投掷的长矛击中,变成了一只鹰,然后飞走了。勒乌的舅舅格维迪翁追上了他,发现他高高地栖息在一颗橡树上。 格维迪翁唱起了恩林诗,引导勒乌从橡树上落下,并将他变回了人形。在帮助勒乌恢复健康后,他们收回了被格罗夫与布洛黛薇侵占的土地。不仅如此,格维迪翁还追上了逃跑的布洛黛薇,把她变成了一只猫头鹰,一只受到所有其他鸟类憎恶的猫头鹰。
  格维迪翁宣布了布洛黛薇的结局:你将不再敢于明亮处露出自己的面孔,那是因为你将永远被其他鸟类敌视,无论它们在何处发现你,都将折磨和唾弃你。而你,永远不会忘记自己的名字——布洛黛薇。”
  可怜的布洛黛薇, 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不鼓励破坏誓约,更不应当“亲手”去破坏它。
  我有一个小问题留给您:
  您,知道我的役鸟叫什么吗?

祝安
您真诚的

伊莱·克拉克

一封未寄出的家书

亲爱的格秋:
你可能难以想象,我已经走到不可扭转的命运上。
我来到这里寻求誓约的解脱之法,
但前路或许比我们当初想象的都要艰险许多,
这并不是什么无聊的玩笑。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看上去不太平静,
我总是听到女子奄奄一息的喘息,
直觉告诉我,我应该立刻离开,然而那个声音却再一次将我留在这里。
然后我看到那位我始终相信的人,
同我一样沉默的老好人,
正用他的手毁坏我们仅存的希望,
不过,不必过于担忧,
无论将会遇见什么,我已坦然接受,
毕竟,不谈论过去,不评议未来,
我已付出足够多的代价,来铭记这神明为我启迪的真理。

祝安
伊莱·克拉克

伊莱·克拉克的一页实验档案

编号:6-1-1
姓名:伊莱·克拉克

【测试标记】
1、步步谨慎(“预知力”导致的精神负担)
2、自视过高
3、名利心

【测试倾向】
一无所知的“预知者”

【测试结果】
1、整体评价:庄园的首位不速之客,实验表现超出预期地有趣。
2、分析总结:
(1)与前组实验无异,恶意的导源始终是猜忌。
  极端情境下,合理制造利害不均等的“饵料”,易于刺激恶意甚至将其扩大化。
(2)“预知”这一能力为首例,目前尚无充足实验结果佐证,无法准确定义,尚需更多实验数据支撑。
  但从6-1-1号的实验结果来看,若涉及诸如灵魂与未来方面的神秘学,湖景村试验场为激发此类能力的不二之选。之后的实验,或可搜寻类似6-1-1号的实验对象,于湖景村试验场集中观察。
(3)预见未来,不一定能逆转未来。
  6-1-1号的实验结果表明,即便是概率事件下的分支选项,发展曲线最终也会无限趋近于某一既定事件。正如上两页中6-1-1号的实验行为记录所呈现的结果:他无法接受所预见的结局而作出多种尝试(包括但不限于抹除掉可能的妨碍对象)以求改变,却没想到为求改变而做出的一系列选择反而导向了最初预见的结局。可惜6-1-1号的试验有且仅有一次,结果不变,在实验过程无法重复的情况下,以下猜想无法验证:6-1-1号未能成功改变未来,是因为他为求改变所作出的选择本身就是会导致那个既定结局的选择,还是因为另外三位实验对象的行为规正了结局?
  关于这一点,另一派人也许更愿意用乌洛波洛斯象征之意来解释。
(4)能预见未来的作弊者,反而是最一无所知之人。
  这正是整组实验最有趣的地方。初见这群实验个体时,谁又能推演得到实验结果是“预知者”葬送了“预知者”,“老实人”战胜了“作弊者”呢?

缠绕于役鸟脚环之内的隐秘纸张

  飞鸟振翅得如此缓慢,水滴声止歇,铁腥气冻结,
  我的体内组成物质正渐次消散,雾与风的颗粒穿透我,
  我的眼中你的身影也慢慢隐去,世界静止,
  这一切我都真实地感知着。
  但不必为我悲伤,从预知到自己结局的那一刻起,我逐渐学会接受,只是不解——
  为何听从神的指示,死亡却徐徐走向我?为何深信先知所言,所见却始终欺骗我?
  直到此刻,脑海中的声音消失,我才终于理解为何神明让我答应一切。
  格秋,我曾允诺予你幸福与尊贵,然而噤声之下,一切姿态都是徒劳。
  心意与真理无法传达,我们所见甚微,我们不知甚多。
  所以愚钝的我到最后才意识到,我原来可以利用另一个躯壳兑现承诺,像卢格一样骗过神明。
  伊莱·克拉克会永远忘了你,“布洛黛薇”将重新记住你;
  而你,将听到我曾听到过的声音。
  最后,
  预言是对的,我该离开了,再见,亲爱的格秋。

伊莱·克拉克

1.双眼被带有衔尾蛇纹样的布匹遮住,却依旧保留着“视物”的能力。
2.二十岁上下沉默的青年,在与动物互动时流露出柔和的神情。
3.独眼的枭,全无刻意驯化的痕迹,与青年维持着深刻的信赖关系。
4.柔软而陈旧的亚麻长袍,残留着些许橡木与潮湿泥土的气息。
5.厚实的皮质长手套,下臂的部分有经年累月、细长的磨损痕迹。

一则留言

命运将他引向巨大的橡树,给予他启示,又使他沉睡于“无可更改”的终局。一切关于他的,都在无形之环中消逝,意志、誓约、椋鸟的掠影,概莫能外。

伊莱·克拉克的调查随笔(一)

  起居室的暗门后就是一切的谜底所在——大量失踪者的档案被储藏其中,无一不是亟待揭露的隐秘。手写的调查记录让人脊椎发寒,就好像喧嚣的癫狂实体被迫噤声,倾轧进这薄薄的纸页,它们耐心地等待着,等待你把它们解读出来……
  档案中的“实验体”是在怎样的精神状态下被评判还需更充分的证据支撑,但据我猜测在“实验”中“人性恶”都被不同程度地放大,毕竟多数失踪者的实验记录与我过往调查中对此人的初步论断有所差殊。也有部分失踪者的“测试标记”我能大致分析其由来,考虑到存在于地下密室的药剂可能会给造访者身体带来不良反应,我决定防患于未然,尽快把相关分析记录下来。
  …………

        伊莱·克拉克

  关于此人,我无法轻易定论档案测试标记中所提及的“名利心”对他而言究竟是出于对自身命运跌落的反击,还是对群落苦苦挣扎的怜悯。若要溯源分析这份外在显化与内在自我相悖的矛盾,无论如何都绕不开西尔弗代尔。

  那是兰开夏郡最北边的临海村镇,伊莱·克拉克长大的地方。
  我仍能想起在西尔弗代尔的麦芽酒酒屋与村民畅聊的情景,画面如此鲜活。事实上,我首日到那时走访笔记里尽是“查无此人”。村民们续着麦芽酒,漫无边际地讲述偏离调查主题的过往,追忆的内容大多都关于那部法案——毕竟那是一个时代的印记。我只能从社会浪潮中窥见调查对象的个人侧影,以只字片语补全伊莱·克拉克其人。

  直到第七天,大约莫克姆湾随潮汐奔涌的冷风终于吹散了伦敦方向的雾霾,受访者们蒙尘的记忆才渐趋清晰。
  记起伊莱·克拉克是谁的人都以“奇怪”“神秘”一类的词汇评价他。大多数情况下,“奇怪”代表离群,“神秘”代表寡言,众口纷纭中,我了解到这份“寡言”的由来——

  克拉克一家原在兰开斯特从商,称不上巨贾,但也是所谓的食利阶层,直到一次失败的投资让他家遭蒙沉重打击。牵涉金额太多,一家人无力偿还,小克拉克(伊莱·克拉克)被迫从公学退学,随他的母亲搬到西尔弗代尔。村民没见过伊莱·克拉克的父亲,有人传言他为躲债一走了之,抛弃了这对母子,有人说他受不了打击,早已投了伦河。无论如何,克拉克母子从未回应流言,小克拉克也从来只孤身一人在橡林玩耍。据药房的一位先生回忆,当小克拉克在深秋的傍晚捧着折翼的椋鸟上门求药时,他才意识到邻里议论中的“怪小孩”原来不是哑巴。
  我试图向药房的先生追问细枝末节,但他摆摆手称那已经是为数不多的言语交流,他出于可怜送了药,他不知道那只椋鸟是否熬过了冬天,不知道小克拉克是否带椋鸟回到橡树林,只知道春天来临时,小克拉克肩头多了一只鸮,眼睛覆上了黑色布条,此后旁人异样的目光更甚。
  (“其实一点也不怪异。”
  出了酒屋后,药房先生悄悄对我说。
   “那只不过是椋鸟的报恩,像信使一样,带他见了神明的化身。”)

  写到这里,药房先生朝自己店铺方向走去的背影浮现在我眼前,身上的丝绸衬衣浮动着月辉,那是质地细腻的好料子。我不确定他语气如此笃定的缘由,或许也曾受过“信使的恩惠”,亦或者说“先知的致谢”。

  至于《谷物法》废除后,人群再没有闲工夫去碎嘴邻里。大都市出现大批游行抗议者,稍远村镇的农民虽不理解法案背后政府宏观调控的核心,但也懂谷贱伤农的道理,时至今日提及,仍有不少人怨声载道,骂得唾沫横飞。
  那段时期,粮食进出口贸易恢复,国内粮物受外国粮食产品冲击,价格断崖式下降,许多控制土地的旧贵族势力为了维持奢靡生活不愿降低田地和牧场的租金标准,最终国内佣农和粮商大量破产,谋求生计者涌入城市,充当廉价劳力,劳工阶层薪水大幅度下滑,成为工业发展的燃料……时代浪潮滚滚向前,不以个人意志为转移,纵使伊莱·克拉克真能预见片刻的未来,也改变不了趋势,不过至少他可以自我保全,甚至乘浪而起。
  那时的我这样思考时,幸运地遇到了回乡度假的赫顿先生,他讲述的事佐证了我的论断。

  彼时因《谷物法》废除而各寻生路的西尔弗代尔人鲜少能注意到伊莱·克拉克已悄然跻身新贵交际圈。据赫顿先生透露,克拉克先生虽然寡言,却字字是真知灼见,他如今从事煤炭贸易的背后也不乏克拉克先生的助力。
  事实上,相比赫顿先生明里聊伊莱·克拉克、暗里炫耀自身财富和战略眼光的说辞,我还是对他随口提及的小故事更感兴趣——

  赫顿先生曾在兰开斯特的偏港偶遇伊莱·克拉克。
  那个地带是失业贫民与劳工的聚集地,赫顿先生既好奇于克拉克先生此行的目的,也想从和他的交谈中嗅到商机,所以就近寻了个还算体面的咖啡馆邀请他共进午餐。这一过程中赫顿先生滔滔不绝,克拉克依旧寡言少语,偶尔把脸转向窗外。

  (“三次。”
  我记得当初故事分享到这里时,赫顿先生着重强调了一遍。
  显然,他对自己的洞察力颇为自豪。)
  也许是第三次观察终于确定了对街蜷缩着御寒的乞丐的身份,伊莱·克拉克告诉赫顿,那位老妇人的丈夫是与西尔弗代尔的农民们交易的粮食商人。
  看着伊莱·克拉克把乞讨的老妇人带进咖啡馆,赫顿先生说他自己也并非全无感触,如果他当初从事粮食贸易,现在在外面等待教会救济的说不定就是他,但是,比这位老妇人还要悲惨的穷人,他实在见过太多了。

  关于这位老妇人与伊莱·克拉克的关系,赫顿先生没作进一步询问,而我在那之后展开了相应走访,证实这位老妇人和她的粮商丈夫曾给予伊莱·克拉克母子帮助,其实称不上“恩情”,只能说是“善意”,就像药房先生帮伊莱·克拉克救助椋鸟一样。
  不一样的是,药房先生熬过了《谷物法》失业潮的寒冬,可以站在我面前暗示他相信伊莱·克拉克在传达先知的意志,而那位老妇人则在伊莱·克拉克面前、在那所温暖的咖啡馆中安静而平和地闭上了眼。
  赫顿先生说,她是幸运的,至少微笑着填饱了肚子。
  某种程度上,可以赞同他的观点。
  但我想伊莱·克拉克一定不这样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