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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逢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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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1-09更新
最新编辑:小猪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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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日期:2024-01-09
最新编辑:小猪小天
简介
重逢之时活动剧情。
第六幕:死路
01密室
通过对日记的进一步解析,奥尔菲斯发现了其中的问题。
通过对日记的进一步解析,奥尔菲斯发现,那些日记的记录并非连续的,这就意味着,要么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值得被记录,要么这里存放的,仍然只是日记的一部分。
奥尔菲斯决定对起居室进行进一步搜查,尝试寻找更多的日记。
随后,他察觉到了陈旧地毯下的异样———地板下似乎是空的。他掀开地毯,轻轻敲起地板,伴随着石板移动的声响,一个入口出现在他眼前,一间尘封的地下室,伴随着被它封藏的秘密,就此打开。
奥尔菲斯提着提灯顺着梯子爬进了地下室。黑暗的地下因为常年密不透风,有一股腥膻的味道,老鼠在暗处小心打量着这个不速之客。
因为环境漆黑,奥尔菲斯无意间踩碎了一个试剂瓶,瓶身的碎片上贴着一个神秘的类开放三角符号。
幽暗的地下室里摆放着一个药剂柜、各种试验器具、一个紧急手术台以及手术工具。手术台的旁边有一张褪色了的高级扶手椅,上面正搭着一条束缚带,边缘发毛,看起来已经用过很长时间,而干涸了的血渍已成为无法洗去的印记。看起来这里似乎曾经做过什么实验。
带着疑问,奥尔菲斯打算从药剂柜开始调查,当他正要打开药剂柜时,身后一个白色的身影一晃而过:“谁!谁在那儿?!”
02女孩
奥尔菲斯追逐着意外出现的身影,却发现自己被锁在了起居室里。
白色身影向起居室奔去,紧追在后的奥尔菲斯来到爬梯旁,这才看清是一个模糊的矮小背影,难道是她?!莱辛巴赫夫妇的女儿?
当奥尔菲斯回到起居室时,身影已然消失,他试图出门寻找,却发现门被人从外反锁了。
奥尔菲斯使尽浑身解数也撞不开那扇门,他不禁怀疑是否还有其他人在背后帮助那个小女孩。而那个小女孩则一直在躲避他,但转念一想,她并没有理由这么做———
“难道她把我看成了其他人?或者,是那个密室让她心生畏惧?”
“还是说……她并不想与家人相见?”
“在帮她的又是谁?”
种种猜测萦绕在奥尔菲斯心中,但偏偏就在这个时候,常年难以入睡的奥尔菲斯却反常地感到一丝困倦,疲惫的他只能坐回椅子上小憩,梦魇伴随着淅淅沥沥的雨声就此降临。
梦境中,记忆的碎片再一次袭击了他。
无尽黑暗中拼命奔跑的女孩、吞噬一切的烈焰、烈焰中瑟缩相拥的女孩和成年女性,以及目睹这一切时奥尔菲斯内心所产生的莫名的恐惧与悲伤。
奥尔菲斯猛然苏醒,那个小女孩并不是第一次出现在他的梦境里,在许许多多个难眠之夜的梦魇中,都有她的身影,但时至今日他依然无法将这反复纠缠他的梦境碎片拼凑完整。奥尔菲斯他脱下外套,长吁了口气:“我所遗忘的,究竟是什么?”
他拿起那张莱辛巴赫先生女儿的照片端详,照片里那个扎着马尾的女孩与噩梦中的女孩渐渐重合———
“你也要成为我新的噩梦了吗?”
03噩梦
起居室的大门被打开,那个噩梦中的女孩,正在长廊尽头遥望着奥尔菲斯。
就在奥尔菲斯愣神时,照片从指尖滑落,他弯腰去捡,忽然发现外面的雨已经停了。
随着轻轻一声齿轮转动的声响,起居室的门被打开,奥尔菲斯夺门而出,踏入了一条明亮的走廊,走廊尽头,那个噩梦中的女孩,正在遥望着他。
奥尔菲斯一路追赶,却总是追不上女孩的脚步,耳边嘈杂的对话不绝于耳:
“他们或许又去树林里玩了……”
“那是一个礼物,一把……”
“一把钥匙!”
“真有趣……”
“是城里来的人吗?”
“……听起来就像……”
“夜莺的叫声……”
“或许我们该去通知一下班恩和巴尔克……”
那些熟悉又陌生的声音,那些散落在记忆深处的名字,让奥尔菲斯更加心烦意乱。精疲力竭的奥尔菲斯气喘吁吁地停下脚步。
回头,已然看不到长廊的入口;向前,小女孩的距离与他越来越远。
茫然之时,恐惧与绝望像黑色的巨兽一般突然袭来,即将吞噬一切,危急关头奥尔菲斯的右手不受控制地抽搐了起来,随之而来的还有激烈的刺痛———右手臂上熟悉的字迹浮现,这次被写下的是血肉之间赤红的———“醒过来!”
第七幕:恐惧的真相
01真实
“他”将奥尔菲斯拽出更深的梦境,同时,也让奥尔菲斯意识到,或许他调查的方向根本就是错的。
黑暗过后,奥尔菲斯再次醒来,淅淅沥沥的雨声,紧闭的房门,原来之前的一切,不过是一场虚幻的梦中之梦,只有内腕上来自“他”的提示是真实的。但梦境中那破碎的记忆和由此而生的恐惧,却让奥尔菲斯意识到了一件事情。
一直以来奥尔菲斯所有的推理都建立在日记并非伪造的前提之上,这意味着记录者确实“如实”地记录了自己看到的一切,但即便这个前提成立,仍存在着另外一种一直被忽视的可能,那就是那些自认为写下了真相的记录者们所看到的,并非真相,其实是早已被扭曲的现实。
如果这种可能性成立,那么游戏的举办者就需要一些媒介来为记录者创造足够真实的幻觉,强烈干扰记录者的观察与判断,而最易于创造出这些幻觉的往往是某些药物。
那个阴森的地下室里,正有一个能用来存放药物的药剂柜。
02药剂清单
奥尔菲斯在地下室的药剂柜里发现一张不完整的药剂清单,上面记载的药物证明了他的部分猜想。
奥尔菲斯返回地下室,这次他的目标变得非常明确,那个药剂柜里有他要找的答案。他将提灯放在了地上,点亮了柜子上的蜡烛,接着打开了柜门,不出所料,里面存放着许多药剂瓶,同时柜门上还有一张残破的药剂清单。
药剂清单上记录着药剂柜中存放的药物,多是一些水银、颠茄之类用于麻醉和致幻的药物,但凭借自身的药物知识,奥尔菲斯明白,这些普通药剂并不足以制造出日记中所记录的那样理想的幻觉。那些幻觉的制造媒介,更可能是药剂单中最后四种未被记录名称的神秘药物。而药剂柜中,有其中三种的库存。
03试药
清单上的最后四瓶药水具有特殊的作用,尝试了两种试剂后侦探拿起下一瓶,并期待着它发挥效用,然而似乎什么都没发生。
药剂清单上对于四种神秘药物记录中,前三种的描述模棱两可,最后一种的记录被火焰烧掉了,无从辨别,奥尔菲斯需要一个合适的试药者来确定药效。地下室不绝的“吱吱”声为他提供了灵感。
奥尔菲斯决定用密室中的老鼠来进行实验。
第一瓶类似强力迷药,很少的剂量就能让人陷入昏迷。
被描述为塞壬之歌的第二瓶药剂正如它的名字一般,让那些老鼠看起来像陷入海妖恐惧梦境的水手。
“这看起来像是幻象的来源。”奥尔菲斯推测道。
但老鼠的实验,在进行到第三瓶时遇到了问题,老鼠喝下被标记为“需要调试”的药剂后,似乎什么作用都没有发生,奥尔菲斯自己闻了闻,也没有感受到什么异样。
调查陷入停滞,直到他看到之前药剂柜边蜡烛异常的燃烧速度,喝下药剂的老鼠,一次次去而复返以及左臂上的留言:“如果你忘记发生了什么,那么你已经找到答案了。”
那不是属于“他”的笔迹,那是属于奥尔菲斯自己的,他不曾记得自己为自己留下过这样的提示,但很快,奥尔菲斯就从中明白了这提示的意义:第三瓶药剂作用
———抹除记忆。
第八幕:记忆的真相
01提问
药剂柜中三瓶神秘的药剂,揭开了狂欢游戏神秘的面纱。为了能了解更多,奥尔菲斯决定向“他”提问。
药剂柜中三瓶神秘的药剂,揭开了狂欢游戏神秘的面纱:昏迷、恐惧致幻、记忆抹除。
这不正是这场游戏得以长久进行的最佳保证么?没有人会记得这里发生了什么,这样所有的阴谋可以等同于不曾存在———除了在那些日记中。
奥尔菲斯意识到,那些日记正是这一套完美逻辑中,最矛盾的一环,既然洗去参与者的记忆,又为什么让他们记下日记呢?
除非,那些日记被记下的目的,并非是为了游戏。参与者也好、日记也好、整个游戏也好,这一切存在的意义,都是为了实验这些药剂,只有这样药剂在实验品上的作用效果,才必须被记录下来。
至此,奥尔菲斯开始怀疑,陷入失忆的自己,是不是也是这些药物的实验品之一,而看着“他”的留言,毫无疑问,“他”对这一切的了解,远胜奥尔菲斯自己。
第一次,奥尔菲斯决定主动向“他”提问。
按照以前的经历,当奥尔菲斯失去意识时,“他”就会苏醒,奥尔菲斯在起居室的穿衣镜上,写下“你知道什么?”的留言,然后靠在起居室的椅子上,喝下了从地下室中拿到的七弦琴。
02答案
“他”为奥尔菲斯留下一个更像是问题的答案。
奥尔菲斯再次醒来时,手臂上果然出现来自“他”的留言:“来自记忆”
这不知所谓的留言,让奥尔菲斯暴怒,但稍稍冷静下来后,他突然意识到,“记忆”这个词或许并非指奥尔菲斯那破碎不堪的记忆,而是指代某一种跟记忆相关的东西,或者某个地方。
而整个起居室中,那幅壁炉上的维纳斯之镜的油画,女神们凝视的记忆之泉———那片摩涅莫绪涅守护的地方,应该就是一切的谜底所在。
第九幕:记忆的怜悯
01一瓶药剂
随着机关的再次转动,摩涅莫绪涅守护之地———作为记忆载体的那些日记真正的存放之所,向奥尔菲斯打开了大门。
通过对留言提示的推理,奥尔菲斯在书架背板上找到了启动机关的开关,书架再次转动,穿过书架与墙体的空隙,奥尔菲斯走进那片黑暗的空间。
随后,一个存在着更多日记的秘密书房,展现在了他的眼前。
与纷乱的起居室和主宅内其他破败的房间不同,这件秘密书房虽然同样陈旧,但至少曾经被人细心保养过,里面除了海量日记外还有一条小女孩的白色长裙,以及一幅描绘希腊神话中俄耳甫斯前往冥界拯救欧律狄刻的油画。
而书房的书桌上,摆放着一张完整的药剂清单以及最后一瓶药剂———重塑记忆的许德拉。
02一段记忆
奥尔菲斯喝下许德拉,记忆的碎片汹涌而来,聚合成完整的段落,重构出那一段曾经。
奥尔菲斯思忖再三,已经厌倦了在破碎记忆中无望挣扎的他,最终决定喝下那瓶许德拉。
新的记忆碎片汹涌而来,并在许德拉的作用下,与旧的碎片重构出了一段完整的记忆。
在那段记忆里,幼年时的灭门惨案、年少失怙的漂泊生活,即便在奥尔菲斯功成名就、家庭美满之后,仍然是他挥之不去的梦魇。而狂欢游戏的举办者,正是利用了这一点,以提供线索为由,诱骗奥尔菲斯前来庄园参加了游戏。而之后的经历就像其他参与者在日记中描述的那样,是更可怕的噩梦———在这场看不到尽头的噩梦中,他一次次被洗去记忆,又一次次被投入游戏。
只是与其他参与者不同,在这种循环往复的折磨中,奥尔菲斯为了逃避痛苦,分裂出了新的人格,不断诞生的新人格各自保留了属于他们的关于游戏的记忆碎片,这些碎片逃过了第三瓶药剂的抹除记忆的药效作用,最终让奥尔菲斯得以从举办者的视线下以假死的方式逃脱,但对于分裂人格产生前的曾经———来到庄园前的一切,他却早已忘却得一干二净。
而为了调查游戏的真相,也为了找回丢失的记忆,逃脱举办者掌控的奥尔菲斯,并没有离开庄园,他潜伏了下来,展开调查,并最终找到了那间藏匿着所有秘密的书房所在。但举办者常年使用着那里,只有在游戏进行时才会离开,他需要等待一个潜入的时机。
这个时机的到来,比他想象的早,一对母女加入了新的游戏,这对母女让他有一种奇怪的熟悉感,但拼凑的记忆里并没有关于这对母女的信息。最终他目睹了那位母亲的惨死后,然后记下了属于那个女儿的游戏开始日期。
第十幕:最后的游戏
01“她”
在那个女孩游戏开始的日子,奥尔菲斯终于等到了潜入那间秘密书房的时机,然而不知从何时起,他所有厄运的终结,总是与新的厄运相连。
在那个女孩游戏开始的日子,奥尔菲斯终于等到了潜入那间秘密书房的时机。
那间灯光昏暗的书房里有满墙的日记和一张被划破的合影。
奥尔菲斯花了一些功夫,终于在书架上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那本,日记中的记录补齐了记忆碎片中部分遗失的段落———这场噩梦开始前的曾经。
而在这本日记的最后,出现了一张小女孩的照片———正是那对母女中的女儿。
“她到底是谁?”
奥尔菲斯心生疑惑,会出现在这本日记本里,想必是与他息息相关的人,但他搜寻所有回忆起的信息,都未找到答案,最终,他决定再去这对母女的房间重新调查一遍。
02另一本日记
在那对母女的房间里,奥尔菲斯找到了另一本日记。
重返那对母女的房间,奥尔菲斯发现,这里的住户在离开房间前,似乎在收拾行李准备离开这里,行李箱里有属于二十岁女性的白色长裙。而桌上还有那个小女孩的照片。
照片上的小女孩站在一扇雕花铁门前,大门的样式让奥尔菲斯觉得有一些熟悉,桌边日历上,属于小女孩的游戏开始日期———7月15日———也就是今天被圈了出来。
书桌上,还放着另一本日记和一瓶药剂。
在那本日记中,记录了女孩为了寻找“奥菲”来到庄园,经历了一场又一场游戏,受尽折磨后,仍一心只希望能让“奥菲”回来。
而在日记本最后一页,夹着一张完整的药剂清单,还有来自游戏举办者对奥尔菲斯的嘲弄:“给你愚蠢勇气的嘉奖”。
重塑记忆的许德拉,被圈了出来。
原来奥尔菲斯所谋划的这一切,一直都在举办者的掌控中,而现在,操控一切之人,要让奥尔菲斯,看到最残酷的真相了。
情绪失控的奥尔菲斯,毅然喝下了桌上被标记为许德拉的药剂。
这一次,奥尔菲斯终于知道了谁是“奥菲”,以及那对母女又是谁———一直以来,在无知无觉中,他竟然亲眼看着自己的至亲之人踏入炼狱。
03最后的游戏
为了救自己仅剩的至亲之人,奥尔菲斯闯入了游戏场地,但一切已经太迟了。
在危机四伏的不归林中,奥尔菲斯无心再顾及危险,他只想救出那个女孩!但当他就要追上女孩时,监管者可怖的身躯,也出现在了他身后。
情急之下,奥尔菲斯打开了标有遗忘药剂符号的气阀,很快,喷薄而出的气体吞噬了监管者的身影,接着,吞噬了一切。
04醒来的人
终于回忆起一切的奥尔菲斯,疲惫的坐在那间起居室里,他返回了秘密书房,找到属于自己的日记,却发现里面还有一件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终于回忆起一切的奥尔菲斯,疲惫地坐在那间起居室里,很显然,十年前,他最终还是失败了,并没能救出那个女孩,还失去了记忆,所以时至今日,才独自回到这里。
看着内腕上的留言,他发现两次留言原来拼合成了一句话:“从记忆中醒来。”
现在,他做到了,但醒来之后呢?去面对比噩梦更噩梦的现实么?
奥尔菲斯返回秘密书房,找到那本日记,希望取回那张照片,却发现,在原本夹着照片的位置,有一张剪报,报道着十年前那场摧毁他一切的火灾,以及一行留言。
“See you Orphy”
看来,除了他以外,还有其他人,回到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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