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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煜/倾心之约/思念-纵我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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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9-22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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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我沉沦
纵我沉沦
如果在暴雨夜，遇见一个利莫里亚人……
夏日的热浪涌入绿色的树荫深处，还没过晌午，街边的咖啡厅里已经坐满了游人。
午后的烈日正淌过冰凉的玻璃窗，在两只陶瓷天使小人儿的微笑中漏下点点光斑。
午后的烈日正淌过冰凉的玻璃窗，在两只陶瓷天使小人儿的微笑中漏下点点光斑。
古董店老板
我这里什么都有，几百年前的陶瓷餐具，玻璃摆件，还有大师的手稿
古董店老板
还是说，小姐您想看点别的？
玩家
您不用管我，我真的只是路过随便看看……
透过林立的柜子和摆台看去，这家小小的古董店确实没有除了我和老板之外的第三人。
古董店老板
那……您是想要手里的这本么？
玩家
对，我就是想买手里这本……呃……
我心不在焉地点点头，目光瞥过刚才为了打掩护随手拿起的书一一
……《如果在暴雨夜，一个利莫里亚人》 ？
古董店老板
这书可不常见，我这么多年来也只见过你手里的这一本。
玩家
老板，您刚才有见过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年轻人进来过吗？
古董店老板
年轻人……？我这开门一上午来的人，也就小姐你一个。
玩家
……好的，麻烦您了，这本书……麻烦您帮我包起来吧。
古董店老板
没问题，不过看这天气，今天怕是免不了一场雨了，别在外面停留太久。
道别老板后，我推开门，有些迷惘地看向万里无云的蓝天。
玩家
下雨？可是天气预报上明明说今天一整天都是晴天……
远处的礼堂敲响午后的第一声钟，空气中不时传来细微的震颤。
祁煜站在旋转楼梯的拐角，看着女孩的身影消失玻璃门后的盛夏烈日里。
古董店老板
她看上去是个好孩子。
祁煜
……嗯。
古董店老板
还是你会喜欢的那种好孩子。
祁煜
……楼上的行李都帮你检查过了，应该没有什么忘带的了。
古董店老板
我看出来了，你在转移话题。
祁煜
她不了解我。
祁煜
她只是自以为很了解我……
他的声音在午后发狂似的蝉鸣中渐渐低了下去。
古董店老板
说了你不用来看我，这里里里外外都收拾得差不多了，晚上就能搬走。
古董店老板
不过当年你住的那栋房子我没卖掉，还给你留着。
古董店老板
放心，我这里没什么需要操心的。
祁煜
本来也只是顺便过来看你，不用太自作多情。
古董店老板
……我也会谨慎些，不暴露行踪了，说不定哪天，我就搬到你身边了。
祁煜
你现在也可以过去，我和谭女士都会照顾你。
古董店老板
被你烦了小半辈子，我还不能自己找找清净了。
祁煜抿了抿唇，没有拆穿他的话。
祁煜
……算了，还有什么要收拾的吗？
这个夏天，我和祁煜一同作伴来到了这个位于半岛以文学和艺术闻名于世的国家。
他在首都的布展工作结束后，我们便沿着国境线一路南下观光。
他在首都的布展工作结束后，我们便沿着国境线一路南下观光。
这趟旅途的最后一站，就是这座处处透着艺术气息的小城。可现在——
玩家
说好去买个冰淇淋而己……去这么久，消息也不回。
玩家
而且刚才明明看到祁煜走进了那家古董店……怎么一眨眼就不见了。
祁煜的消息迟迟未至，我索性在街边的长椅坐下，随意翻开这本随手买下的书。
刚翻开扉页，灰尘的味道迎面扑来，字里行间都散发着古老的油墨气息。
刚翻开扉页，灰尘的味道迎面扑来，字里行间都散发着古老的油墨气息。
玩家
“利莫里亚是人类文明的发源地，也常被称作Mo……”
玩家
“传言称他们在消失之前的数千年，遭受的不是'一场'，而是一系列的灾难……”
祁煜
“Mo” 在利莫里亚语中，是“Motherland“的意思。
身后忽然伸出一只拿着冰淇淋的手，空出来的食指沙沙地划过我刚念过的词语。
玩家
所以你画室的名字叫做Mo Art Studio，也是这个原因？
祁煜
Bingo。
祁煜绕到长椅前，在我身侧坐下，将另一支冰淇淋递给我。
祁煜
抱歉，久等了。
祁煜
这家甜品店的冰淇淋种类太多，我就擅自挑了我喜欢的口味，你尝尝看。
他的语气无比自然，我只好打消了怀疑的念头。
祁煜
想好下一站去哪里了吗？
玩家
攻略上“非去不可”的景点那么多，在这里的日子却只剩一天……
祁煜瞥了眼我在手机上收藏的旅游攻略。
祁煜
现在离我们最近的是这里的美术馆，先去看看那幅世界闻名的《于海中降生》。
祁煜
参观完之后，沿着这条路走上一会儿，可以直接去这里最著名的广场。
祁煜
要是觉得走路太累，我们也可以去附近的租车铺子租一辆双人自行车。
祁煜
这里的剧院也值得一去，不过我们没有提前预约，只能去碰碰运气……
祁煜
……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玩家
就算是提前做了功课，你对这里是不是也太熟悉了些？
祁煜
我没有做功课，我只是刚好从前在这里生活过。
玩家
！！！
他边说边咬掉冰淇淋上快要融化的小花，语气自然得仿佛这只是一件不起眼的小事。
祁煜
既然是旅途的最后一天，你就放弃思考，交给我安排吧。
玩家
……
在这样一座景点星罗棋布，道路九曲回肠的小城，自行车是最方便的出行方式。
租车铺里，祁煜挑挑拣拣半天，最后选中了一辆双人自行车。
租车铺里，祁煜挑挑拣拣半天，最后选中了一辆双人自行车。
祁煜
我选好了，双人助力，一定会是街头一道亮丽的风景。
玩家
不行，我们一人一辆。
祁煜
都好久没骑车了，就不能先易后难，循序渐进么……
玩家
你之前不是说海龟能爬树，水母也能走路嘛……
玩家
有了之前的经验，区区单人自行车难不倒你的，你要相信自己。
我们一路骑行穿过风景如画的老桥，两侧富有时代特色的建筑也目不暇接。
祁煜踩着踏板哼哧哼哧许久才跟上来。
玩家
你这不是骑得很好吗？
祁煜
……可我还是觉得脚踏实地更令人安心，或者起码也要跟你一辆。
到达了目的地，我们将车停靠在街边咖啡厅一侧，沿着广场周边慢慢走起来。
玩家
说起来，你刚刚所说的“生活过”，是指哪种生活？
祁煜
比如你脚下的这条路，我就走了三年。
玩家
三年……那一个人生活在异国他乡的时候，不孤独吗？
祁煜
那个时候也不总是一个人，有一个老管家陪着我。
玩家
那他现在呢？和你分开了吗？
祁煜
嗯。
玩家
……这些事，我从来没听你提起过。
心中泛起一股说不清的焦躁情绪，我转过身，闷闷地踢开一颗小石子。
玩家
不止是这些，有关你的过去，你从来都没有主动提起过吧？
祁煜
……跟我来。
跟着祁煜又拐了一个弯，街道开阔起来，一扇两侧内嵌着雕塑的拱门出现在视线尽头。
周围不少随身带着画具的年轻人就地支起了画架，聚精会神地对着街景写生。
周围不少随身带着画具的年轻人就地支起了画架，聚精会神地对着街景写生。
祁煜
我所说的“生活”，其实就和他们差不多，没有你想象中特别。
祁煜
要按时完成课业，空闲的时候去看喜欢的展览，在每晚随机挑选一家喜欢的剧院。
玩家
你的意思是——你在这里上过学？
他点了点头，我的目光随着他抬起，看向眼前这栋布满岁月痕迹的建筑。
细想之下，祁煜从未隐瞒过他在世界各地游学的经历。
尤其在这样一座以艺术闻名于世的城市，我更不该觉得奇怪……
祁煜
……好了，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也是接受过你们人类世界的教育的。
祁煜
确切地来说，还是那个学年最年轻的学生。
交谈间，几名头戴花环的学生说说笑笑地与我们擦肩而过，走进一侧不起眼的建筑。
玩家
他们头上为什么都戴着花环？
祁煜
那是即将毕业的学生才会戴的月桂花环。
玩家
你也戴过吗？
祁煜
记不太清……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玩家
那你在这里还有认识的老师和朋友吗？要不顺便去探望下他们？
出乎意料地，祁煜摇摇头。
祁煜
没有。
玩家
……是很久没联系了吗？
祁煜
我也不是每个阶段都喜欢结交朋友的，比如那个时候，就更想一个人静静待着。
他轻描淡写地讲着这些往事，带我穿过雕像林立的廊道，走向掩映在树荫中的小花园。
祁煜
这里的夏天很长，炎热却不觉得黏腻，空气里都是果子熟透的味道……
祁煜
可以浪费一下午，只为记住一朵花或一只鸟的名字。
那应该是段很幸福的日子。
你开心吗？
从美术学院离开后，我们便按照预定的路线继续骑行。
车道一路下行，夏夜干燥微凉的风也迎面扑来。
我的思绪也随之飘远，想象起他那些被轻轻提起的“过去”。
这些被我捕捉到的过去，像一截从指缝中溜走的鱼尾，只留下让人真假难辨的幻影。
玩家
祁煜呢？怎么还没有跟上来……
实在等得有些无聊了，我将车停在路边，靠着护栏，从包中翻出刚买的那本书。
玩家
“相处过程中，我渐渐发现，利莫里亚人和人类虽然有着相似的外表，习性却大有不同。
玩家
“他们适应了深海的水压，习惯了深海的温度，尤其不喜欢炎热的地方。”
玩家
“当然，从一个人类视角看，他们对吃穿用度也都尤为挑剔……”
祁煜
——啊！
我抬起头，远远看见一个身影摇摇晃晃地踩着自行车全速前进。
玩家
祁煜……
话音在一阵叮铃哐啷中戛然而止，许是车速太快，他在与我对视的瞬间栽进了草丛。
他拍拍身上的草屑，又揉揉脚踝，慢半拍地起身，茫然地看了看周围。
不知为什么，我竟然觉得他这样子看上去有些孤独。
他拍拍身上的草屑，又揉揉脚踝，慢半拍地起身，茫然地看了看周围。
不知为什么，我竟然觉得他这样子看上去有些孤独。
玩家
（他看上去……好像忽然不开心了。）
见我走到面前，祁煜忽然又坐回了地上，装出一副摔得很痛的样子。
玩家
……
拆穿
假装没看到
夜色降临，对岸旧城一带的风景正灯火通明地倒映在黝黑的河水里。
我和祁煜平躺在广场一旁的草地上，遥望着逐渐被星星照亮的夜空和下方静谧的小城。
玩家
让我猜猜，躺在草地上看风景不会也是你以前的保留项目吧。
祁煜
是啊，我第一次坐在这儿的时候，看着这些来来往往的人，觉得十分嫉妒。
玩家
因为他们比那时候的你快乐吗？
祁煜
因为这些在我看来不可思议的风景和食物，在他们眼中却丝毫不值得停留。
祁煜
苹果花、柠檬草、漫山飞舞的蝴蝶、知更鸟柠檬黄的尖喙……
祁煜
数不清的天顶画，俯拾皆是的艺术品，还有小剧院里上演了数百年的剧目……
祁煜
因为己经习惯了它们的存在，所以可以视而不见。
祁煜
后来我就让自己忘记了那些你提到的“不开心”，习惯了你们人类世界的生活。
玩家
……祁煜，你是个笨蛋。
祁煜
我是笨蛋，那你是什么？
玩家
我是想说，你还是不要那么信任我的好。
玩家
毕竟你们上一个被人类欺骗的同类，己经变成泡沫消散了。
祁煜
我当然不会那么傻……这些经历和感受，也许只是我编出来骗你的。
玩家
那你看着我的眼睛。
祁煜
怎么了？
他枕着双臂，心不在焉地转向我。
玩家
既然是小美人鱼，那刚学会上岸走路的时候，觉得痛吗？
玩家
看到这个不一样的世界，会觉得孤独吗？
祁煜
……
玩家
怎么看到人类不讲话，不会真的被毒哑了吧。
我忍着笑正想戳住他另一侧脸颊，头顶忽然一阵雷鸣轰响。
顷刻间，雨点从阴云中铺天盖地砸下来。
玩家
（真的下雨了……）
路人1
下雨了！快躲躲！
路人2
这个季节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雨！越下越大了……！
街上的游人都拢着衣服纷纷跑进街边的店铺里，愣神的功夫，祁煜将我拉入怀中。
他的气息传来，头顶撑起的外套抵御着暴雨的侵袭，但这实在是一点用没有。
他的气息传来，头顶撑起的外套抵御着暴雨的侵袭，但这实在是一点用没有。
我望着那些雨夜中闪烁的灯光，突然生出一股拉着他奔逃的念头。
一路小跑回到旅馆，窗外的暴雨仿佛将一切都隔绝了。
玩家
阿嚏……好冷……
祁煜拉着我走进浴室，拧开浴缸的水龙头，缸中的温水一点点散发出暖雾。
玩家
我刚刚的问题，很难回答吗？
祁煜
我在思考是写一本《利莫里亚人饲养指南》送你比较快……
祁煜
还是真的给你讲一千零一个故事比较快。
玩家
那你知道后者的后果吗？国壬要是从讲述者口中听到重复的故事，那可是会被——
怕他什么都不告诉我，我故作严肃地抬手，作势在颈边用力一抹。
祁煜
……到底是谁落入陷阱不自知。
他将修长的手指搭上我的肩，挑开潮湿的外衣。
祁煜
想饲养我也可以，讲一千零一个故事给你听也可以。
祁煜
这些都好……
手触碰到外套里的吊带时，他的动作顿住，轻咳了声，又很快收回动作。
祁煜
……但还是先洗个热水澡，当心感冒。
见他就要离开，我不知从哪里生出一股勇气。
玩家
不许走，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互动
祁煜身体一僵，被我拽住的手还没来得及反抗，脚下一个趔趄，向后跌入了浴缸中。
祁煜
……！
浴室里一时安静下来，只听得窗外雨声渐重。
祁煜
就这么想我留下来吗？
凌乱潮湿的发丝纠缠在他的颈侧，浸透的外衣也褪在了身后的水面上。
他抬起头，透过一双湿漉漉的眸子看着我，情绪却让人猜不透。
玩家
前面那些不回答都可以，我想知道最重要的一个……
玩家
你们利莫里亚人，喜欢一个人的方式是什么？
祁煜
你真的想知道？
一片昏暗与氤氲之中，他忽然抓住我的手腕。
玩家
祁煜——你！
祁煜
我们利莫里亚人如果喜欢上一个人……就会毫无保留地发动全身的感官去感知对方。
玩家
感知？像……这样吗？
互动（长按嘴唇）
祁煜
……你的“感知”也太浅尝辄止了。
互动
祁煜
……
互动
祁煜
……你们人类都是笨蛋吗。
互动
祁煜
有些人的心思真是昭然若揭。
你不喜欢吗？
你明明很喜欢
互动（长按胸口）
玩家
可是祁煜，你的身体太凉了……唔！！！
（亲亲动画）
祁煜
可你是温暖的，我很喜欢。
互动
玩家
祁煜，你好像不太一样了……
祁煜
那我无论变成什么样，你都会喜欢吗？
互动（向下拉动项链）
祁煜
你……
互动（拉近脖颈）
玩家
忘了说，我们人类喜欢一个人，就要在他身上留下独一无二的印记。
祁煜
这是你说的……
祁煜
那就和我一起，溺死在同一片海里吧。
夜深，雨势转小，床头的阅读灯散落下温暖的光芒。
我靠在床头，在雨停之前，终于将那本有关利莫里亚人的故事书草草读完。
祁煜
所以这本书到底讲了什么？
玩家
一个以利莫里亚为原型的幻想故事。
玩家
在一个暴风雨夜，一个旅人遇到利莫里亚人，旅人被他的歌声迷惑，跟着他前往海底。
玩家
故事本身算不上新鲜，吸引人的部分倒是那些不知真假的利莫里亚传闻……
祁煜
比如呢？
玩家
比如海底有一种能够储存声音的神奇海螺，比如他们会举办独一无二的海底祭典……
祁煜边听边笑了起来，肩膀也在跟着抖。
玩家
怎么了？
祁煜
没什么，只是在想如果真的给你讲利莫里亚的故事，一千零一个夜晚够不够。
玩家
我说，如果在暴雨夜，真的在海面上遇到一个利莫里亚人……
玩家
真的会被他的歌声诱惑，拖入海底吗？
膝上的书忽然被抽走，他顺势俯身凑近，捉住我的手，一双眼睛也弯了起来。
祁煜
想知道？
祁煜
那就听我讲今晚的第一个故事吧。
我下意识要闭眼，他却只是垂下脖颈，吻住我的手心。
濡湿的唇珠触及指尖，柔软得像一个应允。
祁煜
故事的开始，要从很久很久以前第一位海神的传说讲起……
……这一晚，我睡得很沉。
梦境中，我是故事中的旅人，在雨夜听见一片缥缈的歌声。
我从船上探出身躯，望着下面黑沉沉的海水。
如果在暴雨夜，我遇到一个利莫里亚人……
我会在听到歌声之前，先抓住他湿漉漉而孤单的手。
我会紧紧抱住他，潜入他温暖的身体，不去理会世界上其他节奏。
第二天准备离开时，我和祁煜又经过了那家古董店。
玩家
奇怪，昨天还在这里买了书，怎么巳经搬走了……
透过玻璃门看去，空无一物的摆台在室内投射下影子，深沉如漆黑的森林。
祁煜
行李都收拾好了，我们也该离开了。
玩家
这里人们看上去好像总是很悠闲，他们都在这里做些什么？
祁煜
也许什么也不做，只是等待夏天的结束。
街边的积水倒映出我们的面孔，还有身后似乎从许多个世纪前，就一成不变的世界。
可这一切仿佛即将在炎炎暑气中蒸发殆尽。
可这一切仿佛即将在炎炎暑气中蒸发殆尽。
玩家
说起来，我总是记得自己那天看见你走进了这家店……是错觉吗？
转过身时，祁煜正推着自行车走进夏日树影的翠绿葱茏中。
祁煜
是错觉吧。
倾心之约
沈星回
黎深
祁煜
沪公网安备 31011002002714 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