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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煜:倾心之约/思念-透明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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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1-08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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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明洋
这里是海洋与陆地交汇之处
海风穿堂而过，浪花般的白色纱帘在吹排下翻飞起伏，送来夏日午后的一缕清凉。
祁煜在地板上盘着一边腿，正百无聊赖地给某个皇室艺术学院的讲座造约写拒信。
我躺在他身边的沙发上翻着手机，刷到什么有意思的就拿给他看一眼。
祁煜
“感谢邀请，因近期安排冲突，无法出席”……这个理由我之前用过没？
玩家
听着好耳熟，敷衍得也有一点直接。
祁煜
是啊，但他们还是每个月三号准时给我寄来邀请函，有这种毅力做点别的不好吗。
祁煜
不管了，就这样吧。
祁煜
下次干脆说我又换了个新地址，让老唐去处理吧。
玩家
……老唐真的该跟你提加工资的事了。
祁煜捻着那张描金信纸晾干片刻，折进信封，指尖日出蓝焰把火漆烤烫，封口。
祁煜
倒是你一又在看什么？ 笑得沙发都一颤一颤的。
玩家
是个专门卖海产品的主播，货源好，人说话也有意思，你看。
我把手机音量调大，祁煜也凑过头，下 巴枕在我大腿上。
主播
……你们]知道真正干净的沙滩长什么样吗？我身后，就是玻尔斯小镇的沙滩。
主播
这里的居民们啊，都非常热爱大海。
主播
据说小镇名字，就源自于古利莫里亚语里“海洋与陆地交汇之处”这个美妙的词语。
主播
当然了，这里出产的鱼丸也是鲜掉舌头！下方链接就是今年最后一批……
祁煜
你盯着我看干什么？
玩家
你们那里真有这个词吗？
两道声音几乎同时落下，祁煜抬起眉毛，思考了一下。
祁煜
大概可能也许吧，我的古利莫里亚语基本全还给老师了。
祁煜
现在全世界能流利读写这种语言的人，也不会超过十个。
玩家
……那以后呢？
祁煜
以后？
祁煜
没有人使用的语言会慢慢消亡，最后，只会留下一些支离破碎的词语和传说吧。
祁煜
不过这个地方我好像是有点印象……
祁煜坐起身，从沙发边拖出另一个堆得满满的信件筐，在里面认真翻找片刻。
祁煜
喏，就是它吧。
玩家
“诚挚邀请祁煜先生担任艺术顾问，为玻尔斯滨海文化馆规划建设提供专业指导”.....
玩家
落款竟然都是三个月前的了！
祁煜
是啊，这种邀请函我年能收到好几筐，不一定每次都能很快写拒信。
祁煜
不过大部分邀请函发出后，写的人倒是转头就忘了。
指腹蹭着邀请函边缘的手工海螺壳印花，我忍不住好奇。
玩家
但这座小镇靠海很近，还用一个很特别的古利莫里亚词命名.....
祁煜
……把你手机给我。
玩家
干什么？
祁煜
查一下从临空市开车去那要多久，快的话，这周末我们就出发？
玩家
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祁煜
想也知道，你的下句话肯定是“祁煜，这个地方说不定和利莫里亚有关系”。
玩家
.... ..
祁煜
就算我说自己跟这地方真的一点都不熟，你肯定也还是会偷偷好奇。
祁煜
正好，我也好奇到底什么品种的鱼丸，能让我们保不住舌头。
跟着导航指引，路越开越窄，柏油路面逐渐被金黄的细沙覆盖，直到完全消失。
祁煜
再往前就开进海里了，剩下的路得走过去。
打开车门，温暖的海风迎面扑来，沙滩上的欢笑由也此起彼伏地涌到耳畔。
有家长带着孩子沿海边学步，一路踢起浪花和砂砾，每个人的皮肤都晒得发亮。
远处依稀能看到小镇的轮廓，沿海的家家户户门口都晾晒着湿漉漉的各色潜水服。
祁煜
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我也学着祁煜的样子抽动鼻尖，确实嗅到一股说不清来源的咸香。
玩家
不知道是什么，但闻久了感觉有.点饿……
祁煜
嗯……我猜是墨鱼丸，应该还加了点马鲛鱼，闻着就很新鲜。
祁煜
不如吃饱了再打听你想知道的事？
我们循着香味找到一家手工鱼丸铺。
老板
不赶巧……明天就是休渔庆典了，鱼丸紧俏，今年最后一批货都订出去了。
老板
不过我铺子里还有些新鲜鱼肉，准备留着自己吃。
老板
要是你们不嫌麻烦，可以打着试试——
我靠近祁煜，小声询问。
玩家
不然再去隔壁店——
祁煜
这有什么，小事一桩。
祁煜
打鱼丸……竟然要用……这么原始的方式吗？
祁煜将木棍换了只手握着，前后好好活动了一下刚才用力的右臂。
祁煜
再打下去，也不知道是谁先变得紧实劲道。
祁煜
你也歇一会， 有力气也不是这么用的，捏完的鱼丸都够煮一整锅了。
我把最后一个依然不是很回的鱼丸挤到水盆里，摘下手套。
祁煜
你怎么把这群鱼丸的族谱都捏出来了。
看着盆里漂浮着的大大小小不规则鱼丸，我沉默片刻。
玩家
……都说了我来打鱼丸，你来捏的！
祁煜
当然不行，总是做自己擅长的事，很容易失去新鲜感。
我捏了一把祁煜的脸。
玩家
怎么会，我觉得再捏一百次都不会腻啊？
刚才忙着签单交货的老板正好走了进来，闻言也是一笑。
老板
小姑娘，你男朋友这是不舍得你累着，故意找理由呢。
老板
诶，你们这鱼丸打得够多了，我先给这锅煮上，几分钟就好！
老板端着鱼丸全族走回后厨，我和祁煜终于有时间歌下来，四处看看。
铺子里四处弥漫着鱼丸的咸香，临窗位置却单独辟了出来，挂着些格格不入的装饰。
祁煜走过去，手指拨动一串次第悬挂着的玻璃瓶。
几个轻快的音符流出，原本沉在瓶底的碎贝壳和白沙也发出细碎声响。
玩家
看着像什么特殊的乐器。
祁煜
乐器算不上，就是住在海边的人才会做的一些小玩意吧。
祁煜
通常挂在窗外，一听声音就能知道今天的海风是躁动还是平静。
祁煜
既然都有这套玻璃瓶，那……
祁煜低下头，目光在角落里转了一圈，俯身拾起桌上的一枚海螺壳。
祁煜
果然，肯定也会收集这个。
祁煜
这种形状的海螺壳是最好吹的，音色饱满，还不容易漏气。
祁煜
而且，如果掌握某些特定的曲调，甚至能吸引到平时难得一见的奇异鱼群。
老板
行家啊！但那种调子，现在也没几个人会了。
老板端着两碗鱼丸汤放在桌上，我才发现他的腿有些跛，但走路依然很稳。
老板
教我吹这个的朋友说，海边一些流传已久的曲子，很可能是源于利莫里亚人。
老板
就连这小镇名字也可能是他们取的，要我说不愧是搞艺术的，确实好听。
祁煜
这些海螺壳，你自己平时也会吹？
老板
不是不是，这批都是没用过的，算是给文化馆准备的展品。
老板
快到休渔期，终于有时间好好修这个文化馆，我腿脚不行，就做点手工活帮帮忙。
老板
唉，当初好像还说要请什么祁大师来指导一下，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修完？
祁煜
……咳！
祁大师本人差点被鱼丸烫到嘴，倒吸了一口气。
见我和老板都看了过来，他才慢半拍地移开眼神，望向窗外。
祁煜
……有这么多人帮忙，就算没有他，你们自己也能修好。
祁煜
不过修馆这种事，一般都有专人负责吧……为什么你们还会主动帮忙？
我也好奇地看向老板。
老板
你们肯定还没见过我们文化馆吧，吃饱喝足，带你们去看看！
滨海文化馆位于崖岸上，老板借了辆接驳车载我们上去。
馆内划分了部分基础区域，老板也把带来的海螺壳放在“沿海艺术展区”的桌上。
老板
这地方不错吧，面朝大海，绝对是镇上最佳的观海点。
老板
现在东西放得还有点……你们先随便看着，我去收拾下啊。
文化馆不大，我和祁煜转了一圈，很快就又走回靠近入口的“玻尔斯历史展区”
祁煜
但有件事倒是很确定。
玩家
什么？
祁煜
这里说得上跟利莫里亚勉强有点关系的东西，一件都没有。
玩家
……
祁煜
别灰心，本来就是和你一起随便逛廷，什么都没发现才是正常的事。
祁煜带着我走到窗前，从窗口眺望，海浪拍击崖壁，有种不同以往的力量之美。
祁煜
敢在这里定居的人，别的不说，真是很有胆量。
祁煜
海水随时可能再次上涨，属于海洋的土地，也许总有一天会回到大海。
祁煜
到那时，住在这里的人还会觉得....“海洋与陆地交汇之处”是个美好的词吗？
我靠在他身边，任凭海风吹乱头发。
玩家
听出来了，你在为这里的人担心
祁煜
我是担心今天刚吃了这么鲜美的鱼丸，以后哪天吃不到了，你又想得睡不着。
玩家
…….我才不会。
玩家
不过……老板的店铺确实靠海很近，要是遇到什么特殊情况，不会担心吗？
祁煜
去问问不就知道了？
我们顺着刚才的话题向老板搭了句话，没想到他也很快打开了话匣子。
老板
你们出海钓过鱼没？我前几年经常去。
老板
一个大浪打过来， 连人带船一起翻了！我这条腿也是那时候伤的，好多年了。
祁煜
但你店铺门口停着艘船，船身保养得很不错，一看就是最近还出过海。
老板
忍不住啊！我之前渔船生意失败，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就独自开船到了海上。
老板
原本都不打算回去了，但忽然抬头看见那海——那么美，那么蓝，大得好像没尽头。
老板
我那时候就想，虽然它有时也会拿走一些东西，但已经够大方了。
老板
往小了说，这馆里放的这么多东西，哪样不是它给的？
祁煜
嗯，是啊。
窗外，大海仍在有节奏地起伏，一片蔚蓝，一望无际。
从文化馆出来已是黄昏，海平线将落日一分为二，我们踩着柔软的沙滩往酒店走。
玩家
先回去休息一下，晚上再到小镇里的面包店坐坐？
玩家
据说不仅海盐面包好吃，店主本人还研究过利莫里亚文化……
祁煜走在我前面两步，似乎没听清我的话，过了一会，他忽然回过头。
祁煜
这个地方和利莫里亚有没有联系，很重要吗？
玩家
嗯……？
祁煜
就算十几年前真有利莫里亚人来过这，对我们来说，也只是过去的故事而已。
祁煜
这些，对你有什么意义吗？
在我们身后，足迹被海浪带走，只留下层层叠叠的水痕，如同潮声远去后的回音。
玩家
一开始就像你说的，只是有些好奇，也想更了解一点你的世界。
玩家
但后来我想，如果你的族人的确来过这里……
玩家
他们的存在，不该像这些沙滩上的足迹一样消散。
祁煜
……
祁煜
没关系。
祁煜
就算走在沙滩上，只要一直有人走下去，足迹是不会彻底消失的。
一群年轻人迎面走来，说说笑笑，手里还提着大小不一的彩色塑料桶。
有的装着玩具，有的是从沙滩上拾职的零星海洋垃圾，有的是鱼。
小镇上的音乐广播响起一支渔歌，归来的人群中有人应声哼唱，海风习习。
祁煜俯身捧起一把湿软的细沙，轻握又抛向海中，心情好像很愉快。
祁煜
好久没在白沙湾之外的地方，看到这么干净的沙滩了。
海边天气多变，入夜又下起一阵雨，打乱了我们回来后在镇上继续逛逛的安排。
我躺在祁煜怀里，翻着今天在文化馆拍下的照片，试图找到一些遗漏的细节。
在翻到一张“沿海艺术展区”的照片时，我对着角落一只手绘瓷盘陷入沉思。
玩家
（总觉得这个鱼群纹样有点眼熟。）
玩家
祁煜，你看这个花纹，是不是有点……
祁煜
这不是跟我小时候用过的一个盘子图案差不多吗。
我想起，那还是在祁煜第一次带我去利莫里亚遗迹时。
在断裂的石柱和泥沙掩盖下，我曾经看到过几个类似花纹的盘子。
玩家
既然都有相似图案的盘子，这里应该和利莫里亚还是有些关联的。
玩家
我们明天再一起去老板说的休渔庆典吧，说不定会有什么新发现？
祁煜把下巴搭在我头顶，故意重重叹了口气。
祁煜
虽然很不想打击你，但这种东西，不算什么利莫里亚特产。
祁煜
十个沿海小镇里，有七个会在博物馆里放它作为“文化艺术特别展品”。
玩家
……原来是量产的。
玩家
除了“玻尔斯”这个词，真看不出这里和利莫里亚有什么关系了。
祁煜
词语固然有独特含义，但用它的人却不一定全都了解。
祁煜
也许只是有人突发奇想，也许每个新家园都需要名字，所以这里也有了一个。
祁煜
虽然不知道当初起名字的人，又是从哪里听说了这个词。
祁煜
就当它是个浪漫的巧合，不也很好吗？
虽然还有些疑感，但我也愿意相信这个属于祁煜的解释。
玩家
好吧……至少今天在小镇遇到的人都不错，沙滩也干净。
玩家
能看出他们都很热爱海洋，也喜欢这个名字。
玩家
说来古利莫里亚语里还有什么好听的词吗？再救我几个，以后——
祁煜有点好笑地捏了一下我的脸。
祁煜
怎么，凌晨两点，忽然想学习一门新语言？
祁煜
我以前倒是有本古利莫里亚语词典，不过，肯定也不知道被埋进哪片海底了。
玩家
哦……
我还有些遗憾，手机却忽然被祁煜抽走，他手臂一圈，把我按进怀里。
祁煜
看到你对我的世界这么好奇，我很喜欢。
祁煜
但睡前不准想这么苦大仇深的东西了，明天不是还要早起去看庆典吗？
我象征性地挣了两下，最后还是被拖回被子里。
玩家
这样难道不是更起不来吗……！
第二天果然还是起迟了。
休渔庆典在靠近文化馆的那片沙滩举行，不过清晨雨还没停，庆典也推迟到中午。
我们过去的路上经过一家画材店 ，祁煜拉着我走进去。
祁煜
这个，这个，还有那个，麻烦都帮我包起来。
祁煜
这几罐颜料……帮我选选。
玩家
你已经有几百罐蓝色颜料了！
祁煜
这几罐跟其他的不一样……嗯，还是都买吧。
玩家
……
祁煜
我们不是接了邀请函来帮忙的吗？总要在走之前留下点什么。
祁煜
好了，再帮我挑个画框，尺寸——你手边那个就正合适。
我拿起手边的画框，对准祁煜，将他和此刻洒落的阳光框定在同一边。
玩家
我看，不如就把这幅“祁大师精心挑选画材”的写生画，也放进文化馆里。
玩家
还要给它挑个每天都能看到海的位置。
祁煜
当然不是以“祁大师”的名义。
祁煜
解释那座馆的权利，应该属于生活在这里的人。
祁煜
况且，我不需要每天都看向大海。
空白的画框横亘在我们中间，恍惚间，如同一道透明的海面。
他的目光落在我眼中，如同清晨时分的海浪，温柔地漫过我们之间的空气e
祁煜忽然倾身靠近，气息掠过画框，在咫尺之距悬停——
祁煜
这片陆地上，早就有了和海洋一样值得驻足的风景。
等我们终于走到沙滩时，周围已经搭起了一个高台。
附近聚集了许多镇民，大概都是来参加这次休渔庆典。
玩家
台子上有好多……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镇民1
希望墨鱼神、带鱼神还有各位鱼神朋友保佑，最后一次出海顺利……
我和祁煜齐齐拾头看向高台上的几位鱼神朋友。
玩家
……你们海里的神话体系分得好细。
祁煜
这哪里是神话体系，分明就是菜单好不好。
正当我们困惑难道这也是庆典的一部分时，浅滩边响起激烈的吆喝。
镇民们
一、二——推！一、二——用力！
一艘小船歪斜地陷在浅滩淤泥里，几个镇民把肩膀抵在船帮上，使劲推着。
镇民2
用力，一艘船都不能落下！
玩家
祁煜，我们去帮……
转过头，祁煜冲我晃晃已经将袖子挽到上臂的手。
我们跑到船边，帮着镇民们一起将小船推远，在潮水再一次涌上时一一
小女孩
妈妈！这次出海也要注意安全——
船桨拨动海水，小船终于在悠扬的歌声中远去，隐没在海平线后。
祁煜
希望他们歌里唱的那些都能实现。
玩家
你竟然全都听懂了？
祁煜
嗯，歌词听不太懂，但我小时侯也听过类似的歌，那时候唱歌的人……
祁煜
他们的音调和目光，都和现在这些人很像。
祁煜
所以我想，他们期望和赞美的应该也是差不多的事情吧。
他蹲下身，在沙滩上随手画了条线，又被潮水冲散，我在他身旁坐下。
祁煜
一些单纯美好的期望，为远行的人送上祝福，也赞美海洋的无边广阔。
沙滩上的庆典史加热闹，不远处，小孩围着自制的纸船跑来跑去。
也有人站在海边，久久凝望着最后一艘船消失的方向。
玩家
生活在陆地上的人，为什么会这样向往海洋呢？
祁煜
也许是因为太了解周围的世界，又太不了解另一个世界。
祁煜
也许，无论生活在海洋还是陆地，人总是会想象一种与此不同的生活。
忽然间，我很想知道许多年前——
当他第一次探出海面，眺望远方，这片陆地在他眼中又呈现出了怎样的轮廓。
祁煜
我记得有个词，能表达我刚才说的这个意思。
祁煜
很简单的一个词……但很可惜，该好好学它的那天，我逃课了。
祁煜微微侧过头，目光漫向海面，如同一场无声的潮汐。
祁煜
古利莫里亚语真的很难学。
祁煜
它会在很短促的几个音节里，包含丰富的情感含义，换成人类的语言得写上一长句。
祁煜
所以能熟练掌握它的人也越来越少……当然，现在就更少了。
潮声一点点远去，我抓住他的手。
玩家
但你不是也说了吗，人不是只有靠语言才能理解对方的情感。
玩家
就算有些东西会被遗忘，但还是会有什么留下来，换种方式存在着。
玩家
就像你刚才听到的那些歌。
祁煜
说的也是。
祁煜回过头，摸了换我的头发。
祁煜
我来这之后还是找到了一些东西的，也想起来一件事。
祁煜
在古利莫里亚语里，“海洋与陆地交汇之处”的另一个含义——
目光交会，有风吹过海面。
祁煜
就算在不同世界，我们依然渴望一次次触及彼此。
倾心之约
沈星回
黎深
祁煜
秦彻
夏以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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