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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回忆活动(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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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1-04更新
最新编辑:小猪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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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日期:2023-11-04
最新编辑:小猪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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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活动主页面
“借着昏暗的灯光,我在这栋宅子里发现了一些令人意外的东西。”
“一个手提箱,和一本泛黄的病历本,以及……一张已经模糊的两人合照。”
“它们似乎是被谁遗落的物品,已经落满了灰尘。”
“………我该看看,能否在这些物品上获得些关于他们主人的信息?”
物品选择
病历本:纸张已经变脆的病历本,里面夹着一叠厚厚的东西。从封面来看,病历本的主人叫埃米尔
旧物箱:落满灰尘的旧物箱,里面放着医学书籍、几件杂物,从及几页凌乱的记录
身份选择后无法修改,不同的角色路线仅影响部分奖励获得顺序,不影响获得全部奖励
相遇
埃米尔:……我醒了吗?
埃米尔:我是……埃米尔?
埃米尔:我在哪里?我在做梦?这房间……
观察四周吧
埃米尔:墙,铁门,病历……这只手,和病床锁在一起……
……其他人在哪?
埃米尔:其他人在哪儿?我……发不出声音。我……太累了。
埃米尔:一个医生进来了……是医生吗?哦……我想起来了,我是住在这里的疯子……
第二天:
埃米尔:这里是疯人院……那今天是哪天?
埃米尔:我……总是很累。因为那些药……有些是药片,有些是恶心的液体……
埃米尔:药会让我漂浮在空中……空中,有无数双眼睛正看着我……
醒过来!
埃米尔:我也想醒来……或者,挣扎……可、可是,他们总会绑住我!把我关起来!
埃米尔:……啊,啊啊啊啊啊!
继续睡吧,只是个噩梦……
埃米尔:我还想睡下去……可是……
埃米尔:疼……我被一点点撕裂……他们正盯着我,它们的口水——啊——啊啊!这不是梦!
埃米尔:疼、好疼——那些影子重叠在一起——
埃米尔:那些电探针、刀子、注射器……那,我、我是谁呢?我为什么——要被治疗?
埃米尔:想不起来,为什么我想不起来……
第三天:
埃米尔:今天,我好像见到了新的面孔……
埃米尔:我看不清……但我闻到了香气,脸……是一张模糊的脸。那时候,有只怪物钻进我脑袋里,而我……发不出声……
埃米尔:我又在做梦了吗……有片阴影正朝我靠过来……
危险!躲开!
埃米尔:是、是他们吗?别、别过来……都离我远点!离我远点!
别想了,你确定不是幻觉?
埃米尔:这是幻觉吗?无所谓,反正他们还是会带走我。那个怪物靠近了……它——它开始吃我——
埃米尔:……我、我好像听见了哨声?
埃米尔:这一场……结束了?
第四天:
埃米尔:清醒是很奢侈的事……医生们都是这样说的。
埃米尔:今天……我不那么困,我见到了一名新医生。她和其他医生不一样,她会对我笑。身上……还有些香气……艾达·梅斯默……这个名字该怎么拼呢?
埃米尔:电疗的时候,那些人把我绑在椅子上,她就站在我身旁。
埃米尔:但今天的治疗……疼!我浑身都在抖……我的耳朵嗡嗡响……我快被撕裂了!
向艾达呼救
埃米尔:好痛苦,我快要吐了——那像无数锥子在我身上凿孔——
埃米尔:艾达——救救我!她为什么——
挣脱他们!
埃米尔:那些医生把我牢牢地帮在椅子上,电击的疼像无数锥子在我身上凿孔——我——我努力挣扎,可是束缚带让我动弹不得——
埃米尔:停、停下!医生——谁能停下?
埃米尔:……我、我什么都不记得......我呼吸不了……
埃米尔:很冷、很冷……我看到她对我笑,然后……我听到哨声……
第五天:
埃米尔:我是埃米尔……疯人院里的疯子。现在,我至少想起了这点……治疗变得更疼,但不知道为什么,我终于醒了。那些混沌不清的日子,像睡了很长很长的一觉。
埃米尔:能说话、能看清东西的感觉真好……至少我能数清楚病房窗上的栏杆……一根……两根……在以前,我只能模糊地看到窗口的一团光……
埃米尔:今天,艾达来病房里填写病历……是她来,真好,她总比其他医生看上去温柔。她弯腰的时候,一个药瓶从她口袋里滚落出来……正滚到我面前。是镇定片?不,我讨厌那东西!
那是艾达的药瓶,快还给她
埃米尔:可,那是她的东西,她只是个履行职责的医生……我把药瓶捡起来,还给了她。
捡起来——丢掉!
埃米尔:那恶心的味道、那些让人失去知觉的药片——不如趁这机会丢掉!
“埃米尔,”艾达突然叫我,“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这些天里,我减少了你的药物,”她盯着我,说,“过量的药会损伤神经,而我让你更清醒,但也会更痛。”
“我想治疗你,埃米尔,至少不再让你混沌地睡着……”她的语气柔软下来,像期待什么回复。
埃米尔:……等等,艾达……是我清醒的缘由?那她想做什么呢?只是为了让我醒来吗……
第六天:
埃米尔:——那些跑进我梦里的狗,它们的诞水一直滴到地上。黑暗阴冷的角落里,排泄物散发出恶臭……我缩在一旁,看它们用血红的眼睛瞪着我,把铁链拽得“咔咔”响……
埃米尔:……这是缠绕我许久的噩梦。但现在——狂吠的野兽们和无边的噩梦,这些都不见了。
埃米尔:这是因为梅斯默医生,和她擅自给我减少的药……在此之前,我分不清昏睡和疼痛哪个更糟……但现在,我知道她和其他医生不一样。
埃米尔:我甚至开始期盼见到她……今天,我甚至得到了一枝她给我的花。
埃米尔:是艾达留下的。但……为什么?不是所有人都会对疯子如此怜悯,正像这枝不该在病房出现的花一样——
藏好不该出现的花
埃米尔:没错,我该把它夹在那本病历里……放在谁也看不到的地方。足够安全,也能保存很久……
把花朵摆在最显眼的地方
埃米尔:这不该是属于我的东西,如果可以,我多想更长久地凝视它……我把它摆到了桌上,一个清醒和昏睡时都能看到的地方。
埃米尔:这是礼物吗?按正常人的礼仪,我该做什么?我是不是该礼貌地说谢谢,感激她对疯子的善良,然后……献上回礼?
第七天:
埃米尔:……我做了一枚指环,用粗劣的、病床上的铁丝。
埃米尔:房间太暗了,它……差点刺穿我的指甲。没关系,这点疼痛和电击时相比不值一提……
埃米尔:这是……回礼。我只有这个了……梅斯默医生见过我发疯的样子,她会害怕吗?我得怎么给她?
作为疯子,安静地送上礼物
埃米尔:来自一个疯子的粗劣的礼物,最好安静地给她……
大胆点,遵照“礼仪”表达感激
埃米尔:没错……我……只要礼貌地道谢、说明。她总是对疯子很宽容……只要我没做错就好了。
埃米尔:晚上的时候,我终于把那指环给了她。艾达收下了,甚至直接戴在了手上,她好像……很喜欢。
埃米尔:我也许……没做错吧。没做错吧?
埃米尔:……艾达突然告诉我,她在这家疯人院的合约要到期了,三天后就要离开。
艾达:我是艾达·梅斯默,一名心理学研究者。至少,以前他们是这样称呼我的。
艾达:……这里是白沙街疯人院,9月29日起,我将在这进行11天的医护培训。
艾达:从没想过会在这里工作……但,这也不算是坏事,做好准备的人,总能找到自已感兴趣的东西。
艾达:来到这里的第一天,护士给了我一张白沙街疯人院的病患名单。
向护士了解信息
艾达:护士告诉我,这里的轻症病患住在集体病房,危险的被安排在名为“囚笼”的单人房间。
……我更想独自阅读名单
艾达:我独自阅读了名单,病房一栏里有个奇怪的词——“囚笼”,后面标注着“危险的病人”。
艾达:“囚笼”,多独特的名字,听上去正适合关可怜的疯子。
艾达:名单上,我看到了一个没有姓氏的人——埃米尔。信息里写着失忆、狂躁、攻击倾向,他正住在“囚笼”。
艾达:囚笼……那到底是什么样的房间?
第二天:
艾达:在疯人院里,愚蠢的医生往往比暴走的疯子更多。
艾达:放血,电疗,药物镇定……这些不过是医生们无能的体现,我并不认可这些疯人院常用的治疗方式。尽管,我也曾那样对待过病人。
艾达:不过,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而我的目的至少没有错误……
艾达:今天的治疗时间,我在诊疗室遇到了那个叫埃米尔的病人。
观察治疗的过程
艾达:电疗的过程很痛苦,但我发现埃米尔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恐惧,甚至在治疗结束后对医生露出自然的、无意识的笑容。
试试跟病人交流?
艾达:我主动接手了他的电击治疗,当我尝试跟他交流时,发现他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恐惧,甚至会对医生露出自然的、无意识的笑容。
艾达:我第一次见到这种反应,遭受疼痛后并不躲避,即使意识不清,也会本能地表现出愉悦。
艾达:他让我想起盲目友善的狗,以及实验室里的小鼠。——那个名为“囚笼”的小小房间,果然关着观赏性极佳的动物。
第三天:
艾达:几年前我曾专注于催眠疗法——通过暗示和指令催眠,消除病人的负面情绪或疼痛感。 艾达:没人看好我,包括我那位在精神科相当有话语权的父亲。我所任职的学校提供的病例们并不能在疼痛时被催眠,多次失败后,我只好去找特殊的方式…… 艾达:我私下里的实验被发现了,那些人叫停了我的研究,可他们又懂什么呢?那些庸医又懂什么呢?在他们眼里,“研究”只是追逐时尚,而这些疯子,也不过是他们牟利的工具。 艾达:埃米尔让我很感兴趣,我申请了他的日常治疗,今天我去“囚笼”看他时,他正发作着严重的头痛。
呼唤其他医生
艾达:他呲着牙,不住地颤抖喘息,已经意识不清。我试着去找疯人院的医生,但值班的只有我一人——
艾达:我只好去安抚他——我发现当我吹响哨子的时候,他能变得意外的平静。
我要亲自出手治疗
艾达:我只好去安抚他——我发现当我吹响哨子的时候,他能变得意外的平静。
艾达:这……让我想起了催眠。多数病人只能听懂哨声里的命令,为什么他却能在疼痛时被哨声安抚?
艾达:我又去调查了埃米尔的信息:身份不明、因高烧失忆,唯一的线索是衣领上斗犬场的标志。
艾达:……没错,狗对主人的哨声总是格外敏感。埃米尔给了我新的灵感……
第四天:
艾达:哨声是一种催眠方式,但在我接手过的患者里,埃米尔是唯一一个疼痛时能被催眠的人。
艾达:当时实验失败的原因……一些人无法容忍我施加的痛楚,而绝大多数人根本无法在疼痛时对催眠做出反应。
艾达:但埃米尔不一样,我想我找到了合适的方式,我应该跟他谈谈。
艾达:……疯人院给病人们使用了大量的镇静药物,这会给病人们造成严重的损伤。10月2日,我悄悄换掉了一部分埃米尔的药。这会让他更清醒,但也会更难以忍受痛楚。
旁观今天的治疗
艾达:今天的治疗里,药物的减少导致痛感增强,电击使他惨叫、痉挛。药量减少了太多,直到回到“囚笼”,他还在颤抖喘息。
艾达:但当我吹响哨子时……埃米尔不再那么疼,在我怀里恢复了平静。
在治疗时进行“验证”
艾达:今天的治疗中,我悄悄增加了电击的强度,镇静剂的减少导致他痛感增强,惨叫、颤抖、甚至几度晕厥。
艾达:直到回到病房,他仍在颤抖喘息。我又尝试用哨子催眠他,果然,他渐渐安静下来,恢复了平静。
艾达:这和我想的一样,埃米尔能对催眠产生明显的反应,也对疼痛有超强的忍耐性。
艾达:这不正是我在找的吗?跟那些人相比……他是最适合我的实验品。
第五天:
艾达:以前我总是困惑,为了研究催眠而折磨病人,我是否与那些庸医并无差别?
艾达:我连续几天换掉了埃米尔的药,终于等来他清醒的时刻。我告诉他,是艾达·梅斯默拿走了止痛的药物,让他遭受更痛苦的折磨。
艾达:我想听他的回答——为了治疗而让他疼痛,这是对是错,作为病人,他会不会恨我?
我会在疼痛后安抚他,他会原谅我
艾达:此前从没有医生使用过催眠,没人让他清醒地、无药物伤害地止痛……埃米尔当然可以原谅我的迫不得已。
为什么不恨?我是加害者
艾达:他还是会恨我吧……像曾经的那些病人一样。走投无路的人都不懂得如何回报医者的善意,在他们眼里,我并不是绝对和善的医生……
艾达:我在他病床边坐下,在纸上写下几个词——“艾达?药?”
艾达:他拿起笔,写下——艾达。
艾达:那一刻我欣喜若狂。埃米尔明白“艾达”等于“更痛”!但他仍然选择了我!
艾达:没错……我没有任何错误!……总有人能承受我施加的痛苦,疼痛和治疗本就是硬币的两面。
第六天:
艾达:埃米尔,只有我能让他清醒,只有他能接受我的催眠——
艾达:这种绝妙的双方配合,让我不得不更重视他,甚至……有些被他吸引。
艾达:我能对他更温和,我们可以有更正常的交流方式……今天没有治疗,中午的时候,我摘了两枝花,打算给他带去一枝。
艾达:埃米尔正在午睡,不发病的时候,模样像个安静的乖孩子。
悄悄把花放在床头
艾达:作为病人的他需要休息,我便把花放在他床头。然而埃米尔好像要醒来,动了动——
让他醒来,让他看着我
艾达:我试图把他推醒,亲手把花给他。我推了推埃米尔,但他只是动了动——
艾达:他似乎在说梦话,我凑近听,他在说——艾达。在叫我的名字?
艾达:还有四天我就要离开白沙街,但我突然觉得……我不该独自离开这里……
第七天:
艾达:我决定带埃米尔离开,我很难再找到如此完美的实验品、一个可以用催眠医好的病人!我很想治好他。在这里待下去的话,他永远不会有痊愈的可能。
艾达:10月7日,时间只剩两天。我又去见他的时候,他塞给了我一个小小的、冰凉的东西——
“花的……回礼。”他看着我,告诉我。
艾达:那是个用铁丝掰成的指环,在月光下闪闪发亮。那一刻——哈,我竟无法描述我的情绪!
埃米尔在感谢我
艾达:埃米尔在感谢我?在这些年的研究中,我第一次体会到病人的理解和感激。这放在疯子们身上,是多么难得的事!
这是埃米尔的“爱”
艾达:指环?这是埃米尔对我的“爱”吗?我不太理解,但他是第一个向我表达善意的病患……第一个真正理解我的男人!
艾达:不,埃米尔与那些病人们不同……他在药和我之间选择了我,在混沌和疼痛之间选择了疼痛。他和我一样,我们真正需要的并不是药,而是痛与清醒!
艾达:埃米尔,埃米尔……
三日计划
埃米尔:(我是埃米尔,白沙街疯人院的病人。)
埃米尔:(由于失忆,我几乎忘记了一切,我的生活中只有困倦、混沌与噩梦。直到……我认识了艾达。)
埃米尔:(她是来白沙街疯人院临时工作的医生,如果可以……我想一直能见到她……)
艾达:距离我离开还有三天,埃米尔。
埃米尔:……艾达。
艾达:我要带你离开白沙街疯人院。没错……我们一起。
埃米尔:……我们去哪?
艾达:找安全的落脚处,直到治愈你,我不会和那些医生一样……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艾达:没错,一直一起,你再也不会有噩梦,再也不会进疯人院。无论去哪,你都会在我身边……
埃米尔:我们会一直一起?
艾达:没错,一直一起,你再也不会有噩梦,再也不会进疯人院。无论去哪,你都会在我身边……
诊断记录2:
艾达:今天的疯人院失踪了一名病人,我们要在明天凌晨离开,到那时候恐怕看护会更严。
埃米尔:谁?
艾达:一个年轻的女孩,虽然,我还是不明白她是怎么离开这里的……
埃米尔:艾达……我能做什么?
艾达:你可以帮我准备一些工具,比如绳索、钩子……我们离开这里的时候会用到这些。
埃米尔:艾达……这很危险。
艾达:危险?并没有,这是我必须做出的选择……人总是要为想要的东西付出代价。
埃米尔:嗯。
艾达:(我是艾达·梅斯默,一名心理学家。在白沙街疯人院进行医护培训时、结识了病患埃米尔——)
艾达:(他是个特殊的病人,不害怕痛苦,又对催眠有很好的反应,是个正适合我的、绝佳的实验品。)
艾达:(他几乎引起了我所有的兴趣和好奇心——为了催眠研究,也为了治愈他,我必须带他离开疯人院……)
艾达:还有三天,埃米尔。
埃米尔:……嗯,离开这?
艾达:没错……我们一起。
埃米尔:艾达……去哪?
艾达:找安全的落脚处,治疗你
艾达:我们离开这所疯人院,找个没人能找到我们的地方治疗你……也许那有点漫长,但总会有好的结局。
艾达:我们离开这所疯人院,你无需知道目的地,无论去哪,你都会在我身边……
艾达:你只要在我身边。
艾达:我们离开这所疯人院,你无需知道目的地,无论去哪,你都会在我身边……
诊断记录2:
艾达:今天的疯人院失踪了一名病人,我们要在明天凌晨离开,到那时候恐怕看护会更严。
埃米尔:谁?
艾达:一个年轻的女孩,虽然,我还是不明白她是怎么离开这里的……
埃米尔:艾达……我能做什么?
艾达:与我一起准备工具。
艾达:埃米尔,你可以帮我准备一些工具,比如绳索、钩子……我们离开这里的时候会用到这些。
艾达:听从我的命令。
艾达:亲爱的,你只要听话就好了,我会帮你设计一切。
埃米尔:呃……
诊断记录3:
艾达:一根足够长的铁丝可以弯成两半,对吧?
埃米尔:……
艾达:所以——埃米尔,我准备了件小礼物——有些简陋,但可以用来庆祝你的新生。
埃米尔:什么?
艾达:来……伸手。
埃米尔:……
艾达:这是新的开始,是新的关系……这是我们拥有的第一件关于对方的东西。
埃米尔:艾达……
艾达:嘘……天快亮了。
逃离
整理那些线索后,我仍然无法对他们的关系做出总结。直到后来,我又发现了一件东西。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是个皮质的项圈,黑色的皮革柔软而坚韧,内侧刻着艾达·梅斯默名字的缩写。
那项圈显然是给埃米尔的,但却被放在艾达·梅斯默的箱子里。我越来越无法理解这两人的相处模式,如果是医患,艾达·梅斯默是不是有太过强烈的控制欲?如果是相爱的情侣……好吧,这难道是他们的兴趣?
人们总是把爱情归结为人类繁殖欲望引起的冲动,又或者用美妙一点的说法,称之为灵魂间的相互吸引。但按那些记录和物品来说,我很难描述这是爱情还是更扭曲的关系。救赎者和被拯救者,医生和病人。艾达·梅斯默重塑了埃米尔,让他得到了新生……
也许这是对两人最好的结果,我没法形容他们是纯粹的医患还是情侣。这种扭曲的关系下,他们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可惜,我已无法得知二人的下落,也许他们仍在自己的旅途之中……又或者早已到达终点。
整理那些线索后,我仍然无法对他们的关系做出总结。直到后来,我又发现了一件东西。
那是一本日记,日记的作者是埃米尔。整本日记的字迹都歪歪扭扭、布满错别字,仿若幼童的作品。里面的内容非常简单,每天也只有短短的几行。
不过,这本日记被放在艾达·梅斯默行李箱的夹层里,像宝贝般被妥善保存着,比其他物品要保存完好得多。
5月15日
今天我没有头痛,艾达没让我乞药。说,乞了会变傻。
她在开完笑,但她笑我的时候……很可 。
她孝我写很多字,对我来说,亲的东西比旧的东西要容易。
6月4日
我们又班了新家。
是更远的没有人的房子。没有邻居,开车到 上要几小时。
房子后面有树林,有小河,我喜欢这里,艾达也喜欢。
10月10日
生日,又是新的开始。
今天没有治疗,艾达带我去镇上,我们买了书、药、蛋糕、其他食物。
我们去树林摘了花,插在餐桌上的瓶子里。
书店的孩子长高了,叫我哥哥。艾达让我多跟别人说话。这是很开心的一天。
……日记里大多是语句零散的记录。埃米尔用笨拙的修辞记录流水账似的日常。看着这些平淡的内容,我甚至没法想象,这两人曾是疯人院的医生和病人。
人们总是把爱情归结为人类繁殖欲望引起的冲动,又或者用美妙一点的说法,称之为灵魂间的相互吸引。但按那些记录来说,这两人难以用常理来归类。救赎者的主动,被拯救者的依赖。这是两个实打实的怪人,也是一对绝对真挚的情侣。
我已无法得知二人的下落,也许他们仍在自己的旅途之中……又或者已经到达终点。
整理那些线索后,我仍然无法对他们的关系做出总结。直到后来,我又在艾达·梅斯默的行李箱里发现了一件东西。
那是一本详细到令人发指的研究记录,研究对象是埃米尔,那个被她从疯人院里带出来的男人。
记录的封面标着号码“21”,按照记录里的日期和记录长度来看,从第一本到第二十一本至少已经过了三年。三年里,艾达·梅斯默极其详尽地记录着埃米尔的病情变化、对疼痛的反应、记忆恢复程度……
她会使用些特殊的方式进行研究,“痛觉反馈”的栏目里有相当令人震撼的行为,比如使用极端的方式向男方施加痛觉、验证催眠效果和二人的情感联系。对有意识的人使用这种手段,艾达·梅斯默显然比普通医生或学者疯狂得多,她更像是个偏执的疯子。
可是我又没法定义艾达·梅斯默的感情。这本记录的后半部分提到了埃米尔病情的倒退,记录者的语气逐渐变得失望、又带着一点悲凉的意味。
“埃米尔又开始频发头痛,自主意识也在减退……我无法眼睁睁地看他回到那个失去自我的可怜样子,而我也不能再失去他,我唯一的挚爱……”
人们总是把爱情归结为人类繁殖欲望引起的冲动,又或者用美妙一点的说法,称之为灵魂间的相互吸引。但按那些记录来说,这两人难以用常理来归类。
我没法说他们是夫妻或情侣……只能说,这种扭曲的关系下,他们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可惜,我已无法得知二人的下落,也许他们仍在自己的旅途之中……又或者早已到达终点。
整理那些线索后,我仍然无法对他们的关系做出总结。直到后来,我又在艾达·梅斯默的行李箱里发现了一件东西。
那是一本小小的票夹,里面装着五花八门的票据:车票、船票、手写的购物清单、药店的购药记录……时间已经让大部分票据上的字迹模糊不清,但其中的几张购物清单上,还能隐约看到些笔迹:
茶 培根(去镇上的肉店)
黄油 糖 蜡烛(带上埃米尔,别让他在家睡觉了)
止疼药 纸和墨水 酒精
布料(量好尺寸,需要裁剪新的床单)
……
这些琐碎平常的记录如同普通情侣或夫妻的日常,我甚至没法想象,这两人曾是疯人院的医生和病人。
人们总是把爱情归结为人类繁殖欲望引起的冲动,又或者用美妙一点的说法,称之为灵魂间的相互吸引。但按那些记录来说,这两人难以用常理来归类。这种从疯人院脱逃的疯狂故事,只能在丧失理智的小说家笔下看到。
一对天造地设的疯子,也是一对真挚的情侣。我已无法得知二人的下落,也许他们仍在自己的旅途之中……又或者已经到达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