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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长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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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2-21更新
最新编辑:小猪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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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日期:2025-12-21
最新编辑:小猪小天
亲爱的里奥:
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知道你不会高兴,事实上,我相信你会非常生气。
弗雷迪向我求婚了。
我接受了。
留下这封信并不是想寻求你的谅解,我知道自己将要做一件非常糟糕的事情。
但看在丽莎的份上,请一定要谨慎考虑之前我们争论过的投资。
纺织厂的竞争很激烈,我知道。
可是,请相信我,人们总是要穿新衣服的,而来复枪可不是什么“日常用品”。
更何况,人们为什么要购买你的来复枪呢?
毕竟,贝克家向上数五代也没一个人擅长打猎!
抱歉,我又开始了。
我不应该对你的生意指手画脚。
但亲爱的,这就像一种本能,我总是希望你能做出最明智的选择。
照顾好丽莎,找一个更适合你的女人。
再次,我真的很抱歉。
玛莎·雷明顿
(一叠纸张,最上面的看起来是一封没寄出的信,有反复涂改的痕迹)
亲爱的丽莎:
……你在孤儿院过得怎么样?我交代过神父每天给你加一瓶牛奶,你要记得喝。这天越来越冷了,你晩上睡觉总喜欢踢被子,虽然可能是随的我,但这毛病不好,一定要改掉。
还有你母亲,她选择离开这件事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不是没人要的孩子,她(字迹被涂掉,看不清內容)。
孩子,我要离开这了,想看看有没有新的赚钱的法子,不用找我。
你要好好长大成人,好好活下去。
以后你一定要记住,不要轻信任何人,要为自己活下去,太多的善意并不能绐你带来好运,爸爸花了太长时间来学会这些,但我知道,我的丽莎一向聪明,知道该怎么做。
最后,还记得我们经常玩的烧草人游戏吗?不久,那被诅咒的工厂都会是你的玩具。
这大概是你无能的父亲唯一能为你做的。
……………………
(后面的內容因为烟熏已经无法辨认,信纸下还有一堆单据,其中露出的一角写着:
赔偿金受益人:丽莎·贝克)
(规格统一的文档,页眉的编号依稀可见)
【项目编号】???-031
【对象编号】1-12-22-13
(手术过程记录已被摧毁,只剩附录页有部分完好的内容)
日期:1897年12月21日
随笔记录:
一如既往,“余烬” 会在12月21日表现出异常的亢奋。这种亢奋的机体层面原因至今不明,只能归咎于实验对象残存的记忆信息刺激。以个人情感化视角而非实验结果或病理经验评估并不专业,但考虑到只是日常随笔记录,我姑且对此行为作出断言:对该日期过分敏感,并不仅仅因为这是“余烬” 自焚的日期,还有更深层的原因,诸如:家庭经历重大变故的日期或某个重要人物的相关日期。
若能准确定义,大概率可以找出阻止这种不受控制的兴奋行为,更便于日常实验。
毕竟,不可否认,“余烬”作为实验对象的表现十分优异。相比之下,大多数实验对象在实验过程中的表现十分单一, 约有85%的几率在中途死亡,而“余烬”往往能反馈出更多令人兴奋的可能性。
——十年实验以来,一直如此。
不过,即便“余烬”是值得学界探索的存在,但将其向外公布或允许外人探视这类事,目前来说并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且外界看来,“余烬”在十年前就于社会关系中死亡。那么,那名言行神秘的先生到底是从何得知“余烬”的存活信息及所在地?此人近日来信愈发频繁,我应该更加防备于他的试探,警惕信息外露。
除此之外,有一件事可以确定,带入过多的个人情绪会影响理智判断。
也许我不应该给实验对象取名,12月21日之后,“余烬”只是实验对象1-12-22-13号。
(后面的资料被人刻意销毁,无法辨认)
B. A.
如您所见,箱内最后一份行为记录与失活的机体皆指向不幸的事实:交易对象1-12-22-13机能修正和精神控制实验失败。
虽然第五组测试过程顺利,然实验结束后,1-12-22-13的自我意识冲破了记忆外壳的封锁,并在4-1-1号测试对象的刺激下复苏了部分情感,而后,其行为举止由屡次违背命令发展为激烈反抗甚至出现袭击主人的倾向——关于这一点,您所提供的前六种精神疗法或药物控制手段无一生效,现已采用第七种处理方式将其焚毁。
按照约定,送还实验体。
另,相关交易记录、往来文件及圣心医院失踪病患调查资料已销毁。
期待与您的二次合作。
来自您忠实的合作者
1.来自工厂的面具,隐去了他的面容,以及从日光下被抹除的身份。
2.陈旧的纱布,覆盖着“那场事故”所造成的伤痕。
3.庞大、可怖到不可思议的身躯,破损的着装提示着他从前的职业。
4.探出的手,动作机械,却奇异地轻缓,对面似乎站着一个人。
5.手术留下的狰狞疤痕,并非出于治疗目的,也并非出于自身意愿。
那场“牺牲”未能如他所愿,最后的反抗亦然。直到里奥·贝克随着第二场大火化为灰烬,他都未曾真正离开过,也未曾违背比“那些改造”更深刻的本能。
在调查这一系列旧闻的时期,以丽莎·贝克为白沙街往事的纽带,我也曾将调查的方向转向“军工厂失火案”的主角——里奥·贝克。这位在报道中殉死于火海中的工厂主,似乎在这批客人中占有较为特殊的位置,在实际查阅关于他的档案后,关于里奥·贝克所表现出的关键性的“异常”,或许正与我对他往事的了解暗合。
…………
里奥·贝克
关于里奥·贝克,在此处的来往记录中被代称为“余烬”,仅从报告来说,其最引人注目的特征,莫过于诸多药物控制的手段在他身上——失效的事故。
实际上,这一切的组织者似乎对里奥·贝克抱有主观的推测,以至于试图诱导一场始于仇恨的、不分对象的清洗,而失效事故则反映了这种推测还有被纠正的空间。
在我对里奥·贝克的认知中,他的复杂性是他对“自性”绵长的压抑,与仅仅通过自毁实现的、宣泄性的爆发,而这种爆发是向内,而绝非对外的。复仇之情固然浓烈,但先前的走访使我相信,在里奥的价值排序中,这仅仅构成次要的命题。他两度自愿走向死亡,而这种近乎决绝的自主性,是其他被相同因素影响的人所不具备的。
这一系列判断源自我在德文垂郡辗转的经历,这里是里奥·贝克曾生活和劳作过的地方。
当我来到那家曾被报以期许,但注定无法维持经营的“密涅瓦工厂”时,彼处早已被崭新的商铺替代。旧日报道的只言片语仅为人们提供了大致的事实框架,而未能使我寻获真正想要的信息。在单纯的询问无果后,我决定转换一下思路。
当年“军工厂失火案”造成的管路爆炸,使许多住宿工人一同被烧伤,根据这些条件,我试图调查了距工厂旧址最近的几家诊所的记录,并重点筛选出了与时间、年龄和大致伤情吻合的几份。所幸最后找到了一位曾经供职于密涅瓦工厂,并曾在失火案中受到轻度波及的工人,他愿意为我提供一些信息。
奇异的是,这位有些佝偻的中年人,似乎对里奥·贝克其人并未抱有太多怨怼,而面对我这个试图挖掘往事的陌生人,态度也有些迫切,就好像他确实等待着这一天——等待数年后有人问起关于军工厂及其主人的事实。
(“那时候,不少人就靠报纸上的几行字,就猜测里奥是个什么样的人。”“只有我认识他,但没人听我的。”)
在里奥·贝克还经营着纺织厂的时候,亨特先生就受雇于此,有时在年末,他也会与其他少数关系较好的工人,一同收到与这户人家共进晚餐的邀约。据亨特先生说,贝克夫妇的生活比他人想象中平凡许多(在旁人看来,婚外情,自焚的父亲,这些字眼隐藏着太多诱人想象的秘辛):里奥·贝克是个少言的人,与妻子的话题大多围绕着琐碎的衣食住行展开,彼时纺织厂的经营没有太大起色,而随着周围人对这对夫妇愈加熟悉,就会了解到乍看温婉的玛莎时常表露出精干的一面:玛莎曾自主走访过许多市集和工厂,对如何改善纺织厂,以及如何更好地销售自家的纺织产品有许多主意。这些方案和资讯在许多时候令人啧啧称奇,但最终因为——许多原因未能付诸尝试。
在妻子怀有身孕后,里奥忧心玛莎的身体状况,想要独自承担并发展事业的心愿变得更加强烈,或许这是因为里奥习惯将“父亲与丈夫的职责”归结为争取更好的物质条件。
亨特先生向我强调,虽然一些叫人揪心的部分,才是大多数旁人感到好奇的,但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能从许多细节里看出这家人是幸福的。亨特先生跟我聊了许多“别人不太关心”的细节,大多数是使人高兴的琐事,例如给女儿起名字的时候,里奥把大伙都召集起来——“几乎想破了脑袋,那些高雅的、非比寻常的好名字”。但最后这对夫妇一起选择了“丽莎”,一个读出来会使人咧开嘴,高兴地笑起来的好名字。
在亨特先生分享完这些之后,他才皱起眉头来,他说在后来的一段时间里,其实工人们也能注意到——这对夫妇之间的氛围不复往日,而那个稍显得早慧的小姑娘,早早学会了适时消解家中越来越多的沉默。而在玛莎离开后,里奥对于扭转家里物质条件的愿望愈加强烈。他依旧对军工厂拘有一丝希望,从期小小的丽莎在短暂的孤独之后,获得超过她所失去的,双份的疼爱。
(“不知道从哪天开始的,里奥开始带着他女儿来工厂。但这儿确实没什么可供小孩子玩的,我们后来才知道是玛莎走了。”
“工厂当时压力很大,里奥抽不出太多时间陪孩子玩。倒是小孩子数不清多少次爬到堆着的货箱上,这实在有点危险,这种时候里奥都会亲自赶过来,把她扛到地上。”
“里奥唯一一次发火,是因为女儿差点因为这个把自己弄伤。那时候孩子才哭着告诉他,是因为妈妈走了,爸爸抱她的时间也变短了。里奥道歉了很多次,我们都看得出来他是懊悔的。”)
(“最后的那些事,小姐你基本都知道了。女儿被送去孤儿院后,里奥就自己带着一身酒气来工厂,越来越多的东西被用作抵债。我们都猜他是不是被骗了——就是被……唉,但他哪能下定决心问个清楚?失火的那次事件确实造成了严重的后果,许多同事的家庭恨他,这也是理所应当的,但我……说不出话来。”
“我没有来得及最后见见他,之后许多相关的人竟然也都消失了。如果不是我身上那些疤,以及小姐你的提问,大概就没有人再记得了。”)
几则关于那所孤儿院在失火案发生前,最后的通信记录,则为还原里奥·贝克决心赴死前的最后一个冬天,提供了一些细节。
那是一些简短的,流转在神父与里奥·贝克之间的通信,看得出来里奥·贝克确实不那么擅长辞令,几乎每一次他都会附上一笔钱,让神父尽量为丽莎提供一些额外的照顾。我几乎能够想象他在入不敷出的情况下,撇去为女儿的开支,自己在那样一个深冬过着什么样的生活,而这些钱又会有多少会落进神父的口袋里,那些笨拙的恳求会不会成为一些人的谈资和笑柄。
在最后两封寄给神父的信中,里奥拜托神父将他做给丽莎的小熊玩偶从孤儿院捎带给他,那个玩偶已经破损,但在里奥忙于工厂,直至将女儿送进孤儿院的时期,一直没能把它修好。这个玩偶无疑是当时丽莎身边仅剩的陪伴。里奥在信中提及自己没有忘记跟女儿的许诺,他将那个玩偶修复如初,并希望神父为他捎带一些话——仅仅是一条一条生活上的叮嘱。
或许是因为在妻子离开之后,家里再也不会悄悄地变得干净,而桌上也不会自然而然地有热好的饭菜。里奥·贝克将能想象的,关于一个女孩独自生活的情况一一列给自己的女儿,但在我看到那些……对于里奥来说太过繁杂的表达的时候,我想他只是想表达内心的爱意。关于“爱”的表述,里奥似乎从未明晃晃地将它摆在台面上,但在这位工厂主最后的、与自我相处的那些时间里,它透过许多事情流露出来。
或许那个将丽莎送去孤儿院的决定,再度忽略了孩子自身的意愿——又或许其实里奥知道,丽莎只想跟他待在一起。但恐怕在做下彼此相隔的决定时,他对自己如何去执行最后的计划,就有了一些盘算。
来到这里后,我才寻找到那份承载着里奥·贝克最后自白的信件,这封自白对于里奥来说几乎是极尽感性的——最后也未能有机会被寄出。但无可质疑的是,这些最后盘旋在里奥脑海中的事,在任何时候都占据着他价值的首位。
在我试图以里奥·贝克为调查核心,围绕着他来还原军工厂失火案以及一系列往事的真相时,我突然意识到曾经调查中的盲区,这一盲区牵扯出一个涉及调查对象本源的议题,即:在成为厂长、成为玛莎·雷明顿的丈夫和丽莎·贝克的父亲之前,里奥·贝克究竟是谁?
在我的认知中,若要接近那个更真实的里奥·贝克,需要暂时剥离“丈夫”、“父亲”与“军工厂厂长”这三重标签,回到更早的时间点,回到家庭手工作坊仍是生活主旋律的年代,去寻找那个尚未被社会角色层层包裹,也尚未被生活压迫得难以喘息的,只以“他自己”的身份存在的人。
那位在失火案中受到轻度波及的工人很快为我指明了方向。他在纸上认真写下一串地址,诚恳地递给我:“过去,里奥总在闲暇时提起那地方,虽然他很多年没回去了,但我想他一定很怀念那里。”
按时间推算,里奥·贝克离开那里已过去多年,正如我在密涅瓦军工厂周遭很难捕捉到报道之外的带有人情味的第一手讲述一样,我对手中的地址所指向的旧屋并未抱太大期望。纺织业的变革如此迅猛,那座乡下旧宅很可能早已被废弃,很难留下什么新的线索。然而,在大半天的跋涉和多番打听之后,我终究还是站在冷清村落一角那座废弃旧宅旁。这里是德文垂郡下属的乡村,里奥·贝克出生并长大的地方。
门口的水车早已摇摇欲坠。借着昏黄的光线从窗外望进去,房间虽算整洁却异常空荡,没几件像样的家具。废弃的织布机安静地停在角落,上面缠着断线与蛛网。借着斜斜照入的一道微光,我隐约看见壁炉上摆着几张照片,可惜距离太远,无法辨清面孔。我正要转身离开,身后忽然响起一声沙哑的嗓音。
“你找那家人有什么事吗?他们早搬走了!”
说话的是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妇人。幸运的是,简单寒暄之后,我得知她年轻时曾与里奥·贝克的母亲在纺织厂共事多年,对贝克一家人的陈年旧事如数家珍。据她回忆,婚后不久,贝克太太便离开纺织厂开起了家庭作坊。地方不大,也谈不上多体面,织布机昼夜不停地运转,生活也依然拮据,但总比在工厂里要安全一些,贝克先生也能时常在家照拂,日子总归好过不少。
不过谈起里奥·贝克,老妇人记忆里残存的,总是一个有些模糊的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形象。她先是念叨着他为了几个硬币帮人跑腿,晚上迷路被邻村人欺负的往事,又绘声绘色地描述起他在受委屈时的样子: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安静地待在一旁,看着母亲劳作,把堆积的棉花块清理干净。
伴随老妇人缓慢的叙述,我渐渐拼凑出她记忆里那幅恬静安然的图景:旧时里奥·贝克的日常,大抵是在起落不息的梭织声与车轮声里度过的。然而,讲完这些平静的往事后,老妇人话锋一转,开始谈及一种纺织厂女工常患的职业疾病,那些似乎并不致命的症状,在一副瘦弱的身体上表现得格外沉重。但老妇人提及此事的语气里,带着难以掩饰的赞叹与不易察觉的羡慕。
(“他母亲病倒那会儿,他才多大?唉,我们倒都看惯了,可他父亲还是花了不少钱请了好医生,幸好最后也没留下什么病根。真是花了大价钱呐,他们吵了很久,才没把织布机卖掉。”
“从那以后,里奥就很少再冒冒失失的了,看上去也开始心事重重地正经帮衬家里的活计。对了,小姐,你肯定想不到吧,他瞧着粗粗笨笨的,手可巧极了,我还见过他母亲围着他织的围巾。”)
在眼前这位老妇人的回忆里,里奥·贝克在纺织这一行当上展现出一种近乎反常的细致,而这种细致并不只体现在纺织本身。在他更大一些时,主动接手了家中生意,且并没有太多犹豫便选择了转型。即使从家庭作坊迈向工厂的道路漫长且遍布困难,但在借钱购买机器、招揽工人等问题上,他总是处理得格外成熟,承担工厂主的责任对他而言,似乎是一种早已锤炼过千百次的日常琐事。我无从得知里奥·贝克在开设纺织工厂的种种过程中所做出的每一步选择中是否包含着雄心壮志——那或许是一个值得普通人去搏一把的好时代——但从当前的讲述中,里奥·贝克已然展现出对“责任”这一沉重词汇更深刻的理解,而他的表现便是主动将更多担子扛在自己肩上。
“里奥天生就该开纺织厂的!唉,他们一家刚搬去德文垂郡时,我与他母亲还偶尔通信,后来不知怎地就断了。但我觉得他真有出息,他就该到外面的世界去,开那些气派的工厂!他们还好吗?你是记者吧,小姐。你一定是来采访他们家的光辉往事的,对吧?”
我沉默了片刻,只得回答道:“我在撰写一篇关于他的报道。”
她年事已高,或许听力衰退了许多,并未注意到我声音里那一瞬的迟疑。
对于里奥·贝克来说,放弃纺织厂是一件极其冒险的选择,这不仅意味着经济上的失衡,也意味着与一种自幼便长伴身边的安全感的告别。从老妇人的讲述里可以看出,在里奥·贝克短暂的人生中,责任感催促着他反复地做出各式各样的利弊权衡,只是命运赋予他的责任越来越重,重到令他本应幸福的未来最终只剩下寥寥几种方向。诚然,她的讲述中掺杂了对往昔的些许美化,但我所得的信息中已足够勾勒出贯穿里奥·贝克人生的核心命题。正是这种对责任的执着,使他在最后关头依然本能地以守护者的姿态扛起他要背负的责任,这样的姿态很难被轻易扭曲,这或许正是任何实验都无法轻易掌握也无法操纵的部分。
但是,在这一次追本溯源的调查结束后,我发现了一层难以忽视的矛盾——里奥·贝克的失踪。先前由于缺乏线索,让我一度暂停了对他下落的追查,这次对他过往经历的梳理让我再一次确定他在“军工厂失火案”后幸存的传闻缺乏可信性,除非在那之后还发生了某种变数,否则无法解释他为何从未主动去寻找自己的女儿。与此同时,这个重要的关键词“失踪”,能否在大胆假设之下,与另一地点发生的连环失踪案产生些许关联,我也不得而知。但总会有一条线索,能为这些问题提供更明确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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