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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术师/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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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4-24更新

    

最新编辑:摸鱼达人作业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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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日期:2021-04-24

  

最新编辑:摸鱼达人作业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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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鱼达人作业君

访客敬启

尊敬的访客:
  没有人可以决定自己如何来到这个世界。
  玛丽妈妈说,每个婴儿降生时都拥有预见之力,啼哭是对未来苦难的回应。
  随着婴儿长大,这种预见的能力将伴随着出生瞬间的记忆一同消失。那是神的恩赐,好让人类有足够的希望存活。
  如果想要找回那些记忆,会怎么样呢?
  她没有回答。
  但我找到了办法。
  通过力高爸老爹,与另一个知情的灵魂交流——我真正的母亲。
  那个给予我肉身的女人。
  好吧,事情并不怎么顺利。
  事实上,情况糟透了。
  我是一场暴行的罪证,一个可耻的孽子,一份不洁的血统。
  而我的母亲,一个虔诚的雅克一世追随者,她的愤怒理所应当。
  这让我吃惊吗?并不。新奥尔良的街道上每天都行走着数不清的混血儿。
  这让我伤心吗?也许有那么一点。但我仍然拥有一个令人惊叹的养母,她平等无私地爱我。
  不过这的的确确为我带来了一些后果。
  我需要支付力高爸老爹的报酬,与神明定下的契约是不可违背的。
  我一度非常苦恼要如何找到足量罪孽深重的灵魂。
  当然,现在这个问题已经解决了,我找到了一个丰饶的狩猎场。


祝安

帕缇夏·多里瓦尔

帕缇夏的庄园日记

第一夜
 力高爸老爹没有回应我。
 这反而是一种启示,对我所行之事的默许——我来对了地方。

 这几个自视甚高的愚人显然无法感悟到力高爸老爹的神通广大。但当他们知道还有方法可以与过往之人相见时,心有所念之人便会讨好我,心有所惧之人则会排挤我。
 但不管用什么借口,披上如何卑劣的伪装,他们最终要面对的都是自己的罪孽。
 妈妈曾说,有些罪孽不分善恶,只是单纯的出自人心:问心有愧,就是自觉有罪。
 但这份日记不会留下任何透露秘密的线索。毕竟,他们的秘密并不属于我。
 履行契约的施咒者只是用尽所有手段,送负罪的灵魂去十字路口接受引路人的指引而已。

 任何人都可以通读这份日记,但最有价值的,只有一个信息:
 我来了。

帕缇夏·多里瓦尔的一页实验档案

编号:5-?-5号
姓名:帕缇夏·多里瓦尔

【测试标记】
1、固守信仰
2、刻薄高傲
3、攻击性

【测试倾向】
信仰异教的狩猎者

【测试结果】
1、整体评价:5-?-5号是一位信仰坚定、目的明确、执行力强的异教信仰者。

2、流程说明:
  药剂尚不稳定,故未在本组实验中投入使用。因此,本组实验者的判断和行为是完全由各自的性格、立场所驱使的。而这激发这组矛盾的核心是5-?-5号。
  5-?-5号以献祭“猎物”来维系与“神明”的约定,并以此为动机加入庄园游戏。然而在游戏过程中,其信仰的神明给予5-?-5号的助益和护佑均无法客观佐证。

3、分析总结:
  5-?-5号的行为模式并非单纯基于信仰,而是与其自我认同的诉求有关。
  由于出身不为族人所承认,成长环境中又充满歧视,5-?-5号对自己的身份非常敏感。而“获得神明认可”的期望,成为了她在同族中寻求身份认同的迫切诉求。
  在履行与神明约定的过程中,5-?-5号毫不避讳地将自己摆在了外族人的对立面,并时刻以“猎物”的标准衡量对方的行为。这种高傲刻薄的态度为她引来诸多非议和偏见,导致5-?-5号的自我认知固化为“不受欢迎的人”。这解释了5-?-5号为何未被5-?-4号的善意触动。
  与充满敌意的“狩猎”过程形成鲜明反差的,是5-?-5号决定猎物命运的方式非常天真——无论献祭的技法多么诡谲,评判仪式成败的关键均是“猎物能否在神明面前悔悟”:猎物们必须与自己的过去消解才能摆脱困顿。而5-?-5号却从没有这样的机会,只能直面过去强加在身上的蔑视和偏见。
  从猎物的解脱中获得满足:这是狩猎者独有的“温柔”。
  至于这种信仰是否真的能得到回应,下组实验可在这点上进一步……

写在衣服碎片上的诡异文字

 (涂黑),我愿你陷入幻觉的泥沼,在沉醉中成为通灵的媒介;
 (涂黑),愿你被虚伪的事实蒙蔽双目,在记忆的森林中长眠。
 (涂黑),愿你被鲜血的河流包围,在自我悔悟中完成绝唱。
 (涂黑),愿你在经历毒蛇的撕咬后苏醒,接受洗礼后开启新生。
 (涂黑),佑我勇气,护我平安。当一切归于平静,当邪恶来临,快快屏息,与祷祝之光一同离去。
 (文字周围附有一些血迹和看不懂的符号)

帕缇夏·多里瓦尔

1.表情严肃,目光如炬,似乎在聆听咒像的指引。
2.易于行动的裙装和辫子,这样的装扮或许和她的故乡有关。
3.一些金属饰品贴靠在她黝黑的皮肤上,外表面看上去“饱经沧桑”。
4.手中咒像的眼睛发着光,似乎缔结的契约已经生效。
5.意义不明的符号,或许连结着她的信仰,也如隐藏在血脉中的诅咒悄然苏醒。

一则留言

从那艘连结故土的航船,被迫停靠异乡的彼岸开始,她的使命似乎可以被预见——契约的签订者,灵魂的引渡人。咒像将她引向“丰饶的猎场”,却让她与故乡的“连结”渐行渐远。

帕缇夏·多里瓦尔的调查随笔(一)

  帕缇夏·多里瓦尔的档案,在初读时总让我产生一种奇妙的错觉,仿佛我阅读的不是一份根据现实写下的记录,而是一本奇诡的小说。字里行间有许多含糊的猜测性词语,我不清楚这些疑惑在后来是否得到了解答,因为其中有太多内容会受到记录者和观测者主观精神状态的影响,但她是如何在造访庄园的其他人中,掀起如此巨大的波澜呢?在档案之外,我也尝试进行了一些调查,试图从其他人的描述中拼凑出帕缇夏·多里瓦尔的模样。
  ……

        帕缇夏·多里瓦尔

  帕缇夏·多里瓦尔档案中最引人注目的特征,当属她所固守的信仰。若想理解并分析她性格的成因与行为动机,除了要了解那条罪恶的航线,还必须结合那片浸染着鲜血与离别的土地。被迫远离故土的族裔,对“故乡”的定义往往是模糊而破碎的。她离开得太早,对家园最初的印象,或许都来自抚养者口中满怀眷恋的描述。
  当帕缇夏·多里瓦尔乘坐全新的航船从异乡重返故土,她不仅带回了“母亲“的思念,也为自己找到了心灵停泊的港湾。不知当她踏上海地角的土地时,是否感受到了冥冥之中血脉的呼唤。

  为了追寻她的足迹,我在海地角的街巷中逗留了整整十天。这里的居民对外来者保持着戒心,需要时间和现实的相处来慢慢消除。我相信他们并未完全放下对我的成见,但至少愿意尝试与我沟通,交付信任(哪怕是微薄的)。我的职业在此时帮到了我——我向他们保证,我会结合他们为我提供的信息与我在海地角的见闻,隐去涉及个人隐私的部分,为海地撰写一篇定会刊登的报道,尽最大努力呼吁更多人关注他们的权益。
  也或许是最后我立下的誓言起了作用:我对他们说,若我违背约定,就让力高爸取走我的灵魂。我清楚自己并不是背信弃义之人,事实上,即使没有这个承诺,在这座城市中见证到的痛苦与抗争,已让我有写下一篇报道的冲动。但这里的人未必相信我——他们最终选择相信神明见证下的誓言。
  我被引着穿过狭窄的街巷,在绘有奇妙花纹的十字路口看着为首的“巫师”点燃蜡烛,低声念出咒语。同时在周围燃烧的还有一些烟草,我不清楚它们和被供奉在神龛前的烟草是否有所不同,或许这些植物叶片中还包含特殊的品种,因为在烟雾缭绕中,主持仪式的“巫师”进入了一种奇妙的恍惚状态,当地人将其称为“附身”。在这种状态下,“巫师”宣称力高爸已见证这份誓言。
  自那以后,我的采访工作终于在社区中顺利展开。其中,为我提供最多信息的还是结束仪式后的“巫师”。“巫师”平日里看上去是位历尽沧桑的和蔼老婆婆,谈及曾经的帕缇夏·多里瓦尔时,总是笑着称赞她是个聪慧、善良的女孩。在仍对帕缇夏·多里瓦尔有印象的人中,这是个有些罕见的态度,更独特的是,她似乎与帕缇夏·多里瓦尔并没有太多交流,却能在回答时如数家珍。
  一些未曾与帕缇夏·多里瓦尔交谈过的人称她“冷淡”,与档案中对她的标记不谋而合。而“巫师”的回答则有些替她辩解的意味:“那孩子只是对他们的态度做出回应。”说到这里,老婆婆咧嘴一笑,冲我挤了挤眼睛,我明白她没有说出口的部分。帕缇夏·多里瓦尔在海地角的境遇是好于在新奥尔良的。这里的人们不歧视她,他们最多只会沉默地观察,判断这艘归航的小船是否属于这个伤痕累累的港口。
  在同事带给我的新奥尔良地区走访记录中,帕缇夏·多里瓦尔擅长以一种寡言却极具攻击性的方式回击针对她的偏见与歧视。她很少参与口舌上的争辩,但那些切实因血统而对她表示过恶意的人,往往在一段时间后都会遭遇不同程度的挫折,或者说,“不幸”。不过,在海地角,帕缇夏没有使用这种方式。人们沉默地观察她,她便也沉默地行走在人群中,但她仍不肯让自已显得弱势——这大概率是在新奥尔良成长留下的印记。在那里,她必须用这种姿态来维护自己与养母。那里的人群极少向她展露出温和热情的一面,她因此也并未学会如何用更柔和的方法融入一个社群。对“故乡”的好奇,对自我归属的追寻,促使帕缇夏·多里瓦尔急切地来到海地角,但还不足以让她放弃自身的个性——帕缇夏·多里瓦尔有自己的方法。
  “是什么改变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是灵魂。”“巫师”对我说,“不是所有孩子都有与神明沟通的殊荣。或许帕缇夏认为,是神明的认可让其他人选择接纳她,但除了神明,人也可以用心去感受另一个人的存在。然后,他们就会发现,她拥有与我们一样的灵魂。”
  “一样承受过痛苦,一样渴望找到出路。”
  谈到此处,“巫师”显得有些遗憾,带着惋惜向我描述曾经的帕缇夏·多里瓦尔。通过她的话,我逐渐拼凑出一个迫切寻求族群归属感的少女的模样。“巫师”还悄悄告诉我一个秘密:她很看好帕缇夏,认为她必将迎来丹巴拉的召唤。
  “这件事您同她说过吗?”
  “当然。不过那孩子有自己想做的事情,她将背负起自己选择的命运。”帕缇夏·多里瓦尔想做的事情,“巫师”虽未多言,但我通过手中的档案,推测此事或许才是锚定帕缇夏·多里瓦尔“固守信仰”特质的根本缘由。帕缇夏·多里瓦尔自幼在异国成长,身边抚养她的“母亲”给予了她对自我的认知,但族群位置的空缺,始终影响着她的行为。那次帕缇夏·多里瓦尔独自举行的仪式,结果不明,但从此后帕缇夏·多里瓦尔行为的悄然变化上看,这场仪式割裂了她对族群的认知,使她将人与人之间的羁绊,视作是神明织就的纽带。
  借由从某种崇高意志处获取的肯定,帕缇夏·多里瓦尔相信自己能够凭借这种方式融入同族人中。履行契约,支付报酬,献祭代价,基于“付出”与“收获”等价交换原理来提升关系,对帕缇夏·多里瓦尔来说,可能也是她最能理解并感受到自己努力的方法。这样的想法不仅让她减少了与族人的沟通——毕竟只要履行契约,他们自然会接纳她;也减少了和外族人的交流——他们都是可能的“猎物”,狩猎者除了聆听猎物最后的忏悔外,无需多言。
  对那时的帕缇夏·多里瓦尔来说,来自庄园的邀请函想必是一个极具吸引力的邀约。她迫切需要一片自由的“猎场”,以便为自己挣得价值。
  “您还在等她回来吗?”在采访的最后,我问“巫师”。
  “我们都在等离家的孩子们归来。”
  “您相信他们会回来吗?”
  “当然。他们总会回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