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此查看新引擎相关问题
好记的网址:dwrg.wiki,输入浏览器直达本WIKI
如果你想联系我们,欢迎加入BWIKI的Q群→→点此←←

全站通知:

教授/信件

阅读

    

2022-04-24更新

    

最新编辑:摸鱼达人作业君

阅读:

  

更新日期:2022-04-24

  

最新编辑:摸鱼达人作业君

来自第五人格WIKI_BWIKI_哔哩哔哩
跳到导航 跳到搜索
页面贡献者 :
摸鱼达人作业君

湖景村调查报告

尊敬的吉尔曼小姐:
  正如您上次回信中所谈到的那样,我们对沃尔克在湖景村的寄宿家庭进行了深入调查,并持续关注着沃尔克家人的动向。
  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发现,沃尔克的兄弟,达伦,一位大学实验室的清洁人员,他所任职的实验室内有位教授神秘失踪。警察在这位教授的书房中发现了奇怪的巨大鳞片,通过一些内部消息,我们了解到这些鳞片与我们的调查员在湖景村当地林场内找到的鳞片非常相似。
  而更让我们感到不安的是,达伦在上个月也突然销声匿迹,甚至扔下了自己病重的母亲。
  这一系列失踪事件均与湖景村相关,我们的调查员认为其中可能牵涉到一些有组织犯罪。出于对员工人身安全的考虑,我不得不非常遗憾地通知您,调查将无法继续进行。您此前支付的相应款项将在本周内退还。

祝安
您忠诚的
亚瑟·罗素

一篇日记

  当我真实地与他们相见后,他们的身影终于变得明晰。那位先生名为卢基诺·迪鲁西——他比我预见的更和善、友好。初到时我在餐厅里遇见了他,他穿着一件洗得快褪色的白衬衣,头上贴着绷带,正阅读桌上写着房间和姓名的名片。他是那么彬彬有礼,甚至并未像常人那样大呼小叫地对我肩上的鸮产生好奇,只是礼貌地问好,为我指引房间。
  另一位名叫黛米·波本的女士在下午到达了庄园。晚餐时,餐桌上气氛很好,波本小姐很健谈。迪鲁西先生话不多,但也会在沉默的间隙回答、应和我们。他介绍说自己是一名研究者,为了收集资料来到这里。
  我隐约看到迪鲁西先生的衣领下有些鳞片似的碎屑和怪异的伤痕,他察觉了我目光,笑着解释那是研究留下的“礼物”。他稳重而严谨,的确具有研究者的气质,我难以想象是什么样的经历让他受到如此怪异的影响。我又想起曾经看到的结局,奇怪,我在那悲剧的结尾并不能看清迪鲁西先生的影子……
  关于未来的景象里还有第四人,也许,明天我们可以在愉悦的气氛中等待她的到来。

卢基诺·迪鲁西的实验报告

编号:6-1-4
姓名:卢基诺·迪鲁西

【测试标记】
1、警觉性
2、适度的求知欲

【测试倾向】
怀揣戒心的探寻者,本组唯一存在的实验对象

【测试结果】
1、整体评价:
  对于未知,6-1-4可以自我把握探寻的尺度。也许正因其可控的好奇心,他是本组中唯一一位“存在”的参与者。

2、流程说明:
  第6组实验过程中,6-1-4全程拥有十足的警觉性。即使在6-0-5献祭、局面已经完全混乱后,也能清醒地与危险保持距离。
  在实验的善后处理过程中,发生了预料之外的状况:实验结束的第一晚起,6-1-1于处理室中消失,在地面留下一片水渍;次日6-1-3消失,同样仅留下深色的积水。同组除6-1-4外的其余五人,皆在其后三日内接连消失,其中包括已确认丧生的参与者的遗体。
  目前仍未知五名参与者消失的原因,但经过检验,留下的水渍与本组实验场地中的湖水成分高度相似。

3、实验总结
  第六组消失的五人,无论从生命体征的意义,还是从现实肉体的意义上,都已经不复存在。而比起“消失”,我更愿意称他们为“被抹除了存在的证明”。在层层监管下,化为了一滩潮湿阴冷的水渍。
  6-1-4是唯一被留下的观察对象,这也许正因他对未知的适度好奇,未知也适度地“关照”了他。与他曾经被爬虫咬伤的经历对比,我认为他在过去的经历中至少学到了保持适当敬畏和警惕。
  在先前收集的资料中,那些愚昧的渔民对湖中“未知的存在”言之凿凿。如今我也见识到相似的怪象,但也许我有机会进行观察和实验,用更严谨的原理进行解释。
五人的消失使本组实验不再具有太多意义,因此本组档案已经封存(或考虑废除)。可以重新开启“第六组”,再次向湖景村实验场地投入卢基诺·迪鲁西,以及其他与本组相似的“独特而危险”的实验对象。
  新的第六组能否得出与本组相似的结果?是否能重现此次的有趣情境?人们向来对未知恐惧,但在那些神秘的现象中寻求规律,也正是实验中令人激动的部分。

最后一页记录

  在数月观察后,我终于可以对该物种做出较为详尽的记录。
  I.形态特征
  该物种外观呈有鳞目爬行动物的主要特征。其上颌前部存在中空尖牙,内有毒液。
  II.毒液特性
  在大鼠咬伤实验中,大鼠并未表现出明显的异常反应。但在将人类作为受体实验后,约3-4天后,被咬者的体力增强,嗅觉灵敏度提高。被咬伤的七天后,人类皮肤处出现绿色鳞片。同时,被咬者表现出类似蜥蜴的行为,如偏好日光浴,夜间活动的增强等。
  III.进一步研究
  研究可见,该物种的毒液极有可能对哺乳动物有选择性的影响,或者具有某种潜在的长期效应。鉴于此物种的独特性,我希望人们对其进行更深入的研究,着重分析其毒液成分对人类的长远影响。很遗憾——在我个人的实验中,被咬伤的人体仍日益变化着。而时间紧迫,我的记录不得不暂时停在这里。

  不过,也许不只是时间问题。在亲身经历了一些事后,我越来越难以做出肯定的、自信的判断。
  我曾认为科学是了解世界的唯一途径,强烈的求知欲能将人类导向一切的答案。但这次旅行中,我见到了未知的力量,它用人类无法理解的手法抹除了现实的存在;我见到了预知之人,亲眼所见无法被人类行为逆转的未来;我察觉到某种超出我知识范畴的药物或别的什么,就在此刻,正逐渐蚕食着我的理智。
  这场旅行并不漫长,可在若干个夜里,我都压抑着体内不属于人类的渴望,与那“本能”搏斗着。如今,那几位“旅伴们”的敌意越来越清晰,鉴于我对人类的了解,这次的旅行已经逼近尾声。
  这也许是最后一次记录了,但我并不悲伤,我已尽力在求知的道路上走得更远。我也终于明白,那些因为没能得到答案而感到遗憾的研究者是可笑的,毕竟,这世界上从未有过真的“答案”。
  如果是我,唯一的遗憾,大概是没能亲自给那生物命名吧。

卢基诺

1.从伤口渗出的绿色不明液体,与那片埋葬了愚昧村落的湖水颜色别无二致。
2.墙壁上的身影看上去狂妄、贪婪且疯狂,与文弱的面容形成巨大反差。
3.单薄陈旧的衣袖藏在昏暗的笼影下,遮掩着来访者的窘迫。
4.一小片绿色的鳞片,在阴影中与苍白的皮肤融为一体。
5.刻写在墙壁上的符号公式,正因水汽与霉菌的侵蚀一点点模糊、剥落和消失。

一则留言

进化论认为,人类的基因是从猴子演化而来的,科学可以客观清晰地论述一切已知规律,也包括将来和未知。卢基诺从未质疑过真理,他只是隐约窥视到真理范畴之外的另一个世界——他迷失在了预言的悲剧里,至今未归。

卢基诺·迪鲁西的调查随笔(一)

  在我对湖景村失踪案的调查陷入僵局时,警方提供的一个细节引起了我的注意:在清洁工达伦工作过的实验室里,有一位从事生物毒理学研究的教授失踪时,在现场发现的某种奇怪鳞片与湖景村祭祀地出现的鳞片具有惊人的相似性。这个发现让我立即调整了调查方向,开始追踪这位卢基诺·迪鲁西教授与湖景村一案的关联。

        卢基诺·迪鲁西
  为了解卢基诺的情况,我拜访了和他同在实验室工作的杜凯因·汤普森博士——一位爬行动物研究领域的专家,据说卢基诺失踪前从事的研究课题正是出自这位前辈的提议。
  汤普森博士在两人工作的研究所招待了我,我习惯性早到几分钟,一位助理便带我到汤普森博士的办公室等待。那是一个绝对称得上气派的房间,通铺的法国橡木地板,高级定制的整墙书柜里摆放着琳琅满目的奖杯和荣誉证书,甚至连房间里的香薰都是市中心某个品牌的高档货。我刚喝下半盏茶,汤普森博士便推门走了进来,我注意到他身上穿的西装,似乎是来自伦敦萨维尔街一家高级定制的老店。
  “我猜迟早会有人来问起卢基诺教授的事,但没想到是您这样一位年轻的小姐。”他细细地打量着我,脸上带着客套的微笑,语调却让人听不出究竟是轻蔑还是恭维,随后又与我寒暄了半天,这才不紧不慢地聊起了卢基诺的事情。
  据汤普森教授提供的信息,卢基诺出生在意大利南部的一个普通小镇,父亲是古生物博物馆的保管员,母亲是一名护工,这样的家庭虽能供的起他的学业,但也止步于此了。不算富裕的家庭条件让卢基诺从小就养成了节俭的习惯,直到工作以后依旧保持着异常简朴的生活。与之相反的是他对科学研究的热情,汤普森博士称他曾看到卢基诺连续半个月都泡在实验室里,只为了搞清楚不同环境条件对吉拉毒蜥毒腺发育的影响,直到保洁员清扫房间时将他轰出来,他才回家休息了一天。
  或许正是这份近乎偏执的专注,造就了他在生物学领域的非凡造诣。汤普森博士回忆起一次重要的学术研讨会,“当时我们正在讨论一种罕见蛇毒的抗血清制备,在场的学者们争论不休。卢基诺一直沉默着,直到最后才站起身,准确指出了所有人忽略的一个关键酶解步骤。那一刻,你不得不承认他是个天才。”汤普森博士提到无奈地笑了笑。
  或许正是因为这份旺盛的求知欲,卢基诺才会只用别人一半的时间就完成了全部学业,甚至年纪轻轻就在不少知名刊物上发表过对业界颇有前瞻性影响力的论文,为研究所吸引了不少投资者的目光,但可惜是这些合作无一例外地都以失败告终。
  看到我脸上的惊讶表情,汤普森博士终于露出了一抹嘲讽的讥笑,“您也觉得很不可思议?但这就是大多数天才都无法克服的一个缺点——目空一切的傲慢,即便他们身无分文,两手空空,也始终认为科学应是崇高的,纯粹的,自由的,跟我争论什么‘知识本身即是目的’的空话。”
  汤普森博士说着走到窗户旁,指着房间里的陈设。“这个研究所的一砖一瓦,甚至包括他们研究用的每一台仪器设备……这些条件不是凭空得来的,需要实际成果来换取资金支持,可卢基诺完全不明白这个道理,或者说他根本不打算明白……他就是个自以为是的科学疯子!”
  我翻了翻自己带来的资料,里面记录了研究所最近几年对外公布的项目课题、科研预算以及投资回报率之类的招商公告。
  “所以您削减了他负责项目的科研预算,是因为项目评估的收益不达您的预期吗?”我继续追问。汤普森博士坦诚地点点头,“我必须为整个研究所的未来负责,这必然会牺牲掉一部分人的利益,这在所难免。”
  “您认为事业遇冷会是他失踪的理由吗?或者说,您认为他是否会因此产生一些过激意识或行为……”
  “他不是那样的人。”我的话还没说完,汤普森博士便明白并打断了我的猜测,“你不了解卢基诺,他这个人只会因为一件事放弃自己,那便是认为科学已经走到了终点。”
  “科学的终点……是什么?”我疑惑问道。
  “卢基诺也问过我这个问题,我的回答还是一样:我不知道。我跟他不一样,从不在这种无意义的问题上浪费时间,但他显然不认同我的观点,他喜欢在一些没有性价比又没有结果和意义的事情上浪费精力,比如哲学,比如信仰……他甚至还向我提交过一个什么《精神意识与生物细胞变异之间的关联》的课题研究申请,他到底是什么?科学家还是神棍?我看实验室那条该死的蛇不是咬了他的手,而是咬了他的脑子!”汤普森博士第一次毫不遮掩自己的愤怒,我却敏锐地注意到了一个关键细节。
  “您说的蛇是……?”
  汤普森博士叹了口气,神色稍微冷静了一些,“是实验室清洁员达伦送来的一条怪蛇,身体是蛇,却长着像蜥蜴一样的四肢。我开始以为这是什么新的品种,一旦刊登这个新发现就能给研究所带来数不清的收益。但我检查之后才发现,这不过是某个普通品类的畸变个体,根本不值得继续研究,但卢基诺却对它着了魔,整天泡在实验室里,还跟我争论说这会是一项改变世界的研究……我给了他时间和金钱,但他研究的是什么?精神和变异的关联?”汤普森博士气极反笑,话语里极尽嘲讽,“我从来不知道神学信仰这种唯心主义的东西,什么时候也能进入生物实验室了!简直是笑话!科学研究不是写故事,任何步骤都要讲究事实和依据,如果那条畸形的蛇能改变世界的话,那新世纪的亚当和夏娃岂不是要降临人间了?”
  为何同一条蛇在汤普森博士和卢基诺教授眼里,会有如此大的不同?我突然想起达伦失踪前,似乎也提到过什么蛇鳞之类的话……加上湖景村发现的奇怪鳞片,我突然感觉,似乎是这条蛇冥冥中将所有人的命运联系到了一起。
  “那条蛇还在实验室吗?”
  “卢基诺失踪之后,那条蛇也见鬼一样跟着不见了,虽然他没明说,但卢基诺确实是在跟我争论这条蛇的研究之后离开了实验室……”汤普森博士聊到这里之后,似乎打算就此结束今天的会面,只见他转身从抽屉里掏出一张字条递给了我。“这是他之前托人送来的辞职信,对我来说已经没用了,但你或许会感兴趣。”我从未想过此行会有这样的收获,立刻接了过来。
  “卢基诺教授的离开,或者叫失踪也行,你们报社和警方总想着找到一个足够合理的缘由或者动机,但在我看来,他只是辞职离开了研究所,去追求一个他想要的答案而已。”
  离开研究所时,夕阳的余晖正好洒在实验楼斑驳的外墙上,在我的手触碰到那封信想要打开看时,突然想起实验室的那面贴着员工资料的墙壁上,卢基诺的照片下写着一句令我印象深刻的话。
  “猴子不是进化的起点,就像明天并非未来的尽头,和人类一样孜孜不倦的,是无穷无尽的变化和未知。”
  或许,我应该在明天打开那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