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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女/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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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9-27更新

    

最新编辑:摸鱼达人作业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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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日期:2021-0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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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鱼达人作业君

一封旧信

致艾伦,
  亲爱的艾伦,今天是我在外旅游的第十二天。
  这些天我沿着海湾北上,游览高地的景色。然而就在今天上午,我正从一座陡峭的山崖上徒步走下、准备回到附近的维克镇上时,你无法相信我看到了什么!
  ——不远处的荒原上,一个挎着竹篮的女人正沿着河流疯狂奔跑,几个奇怪的人追在她身后。
  他们之间拉开了一段距离,那女人立刻躲到旁边齐腰高的野草里。等追她的人离开后,她才迅速走出,把挎着的竹篮放到了河流中。
  而篮子里,是一个襁褓。
  我不确认里面包的是不是婴儿,但我对她身后几个人印象深刻,因为即使从远处看,他们都有着异于常人的灰暗皮肤、佝偻怪异的姿态。
  他们的步伐也十分诡异,像是都患上了某种病症……又或者,像某些未知的外国种族?
  那些人惊得我出了一身冷汗,回到镇上后我向当地的居民打听,却没有一个人见过他们。再问下去,小镇更没有什么婴儿和刚刚生产过的女人。

  艾伦,我想写信跟你讲讲这则奇怪的见闻,也许之后会找机会把他们写进我的游记里。
  至于那个装着襁褓的篮子,当地人告诉我那条河的下游是一个渔村,也是几年前炙手可热的旅游胜地。
  出于好奇,这周六我会去下游的村庄看看,兴许会有什么更不同寻常的见闻。

罗伯特

一封旧信(2)

“亲爱的艾伦,
  我终于到达了那片高地,这里和十几年前一样,远处的石子滩闪闪发光,河水闪耀着美丽的波纹,一路欢快地流淌。
  唯一不同的是,今天的高地十分静谧。我没再见到那几个身材佝偻、肤色青白的怪人,一切像是一场梦,奔跑的女人,装着婴儿的篮子,我十分遗憾当年错过了班车,没能亲自去下游的湖景村一探究竟。
  当我再次沿着那条河散步时,水草在河中漂浮,纤长如美女的发丝。河岸边几个身穿黄色长袍的人正在工作,他们自称来自湖景村的渔民,正要把一些对鱼类有益的藻类和蕨类植物倒进这条河里。当我问起多年前的事时,几个人脸上出现了警惕的神色,声称并不了解任何关于“弃婴”或“外貌古怪的人”的事。我想凑近看看他们在做什么,他们又变得更加严肃,语气不善地驱赶我离开了。
  真奇怪啊,我推测他们有什么秘密。出于好奇,我躲在一旁的栅栏后偷听。只听见他们说着什么“神女”“毒性”、“死鱼”、“净化信仰”……
  艾伦,我断定他们口中确实有所欺瞒。我无法放弃这个离多年前的真相只有一步之遥的机会,决定留出充足的时间去湖景村探查一番。很抱歉我返程的时间将推迟三周,届时我将通过信件再次告知你。

罗伯特”

泛黄的日记残片

(几张附着鱼骨腥味的日记残片,字迹略有些笨拙歪扭)
…………
4月2日
夜里,湖水涨潮了。
没人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祭典结束后,我一个人在湖边待了很久。
这里没有假惺惺的目光,也没有那么多难受的规矩。
至少……鱼儿从不会嫌弃我的沉默。
7月14日
“为什么有人会说菲欧娜疯了?”
我又梦到了那座长满珊瑚(此处字迹被涂改了好几遍)的大房子,美得像宫殿一样。
腐烂的座椅上堆积着藤壶,上面有一双流淌着星光的眼睛,正一动不动地看向我……
当海葵般的触手轻轻触碰我的脖颈时,身体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想奋力钻出来……把我疼醒了。
听说村长后院的那口枯井下午突然涌出了黑水——就像三年前那天铺满死鱼的湖水……
但愿这不是什么可怕的预兆……
8月17日
湖里又多了不少死鱼。
人们看我的眼神锋利地像一把鱼叉,他们开始说,我的身体里寄居着怪物。
3月9日
那些戴着黄兜帽的外乡人来了后,开始在村里各处画那种奇怪的花纹。
(日记空白处画了一种似乎是蕨类形状的图腾,因水渍的污染已经非常模糊。)
我不懂那是什么,只觉得那个图案……很危险。
但他们说,这可以帮村里获得神灵的恩赐。
我不断地向上天祷告,但一切并没有多少好转。很快,村里持续了十几年的祭典也渐渐被新的祭祀仪式替代。
8月22日
村里来了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
他穿着很得体,说起话来也像个城里人,在听说村里即将进行下一次祭祀仪式后,他特意留了下来,并打算写一篇游记文章。
我应该提醒他早点离开这里……这里并不安全。
8月27日
我没能救下他……
我最后一次去了湖边,湖底的鱼儿已经很久不再露面了。
或许它们早就离开了这里,游向了更宽阔的大海。
我知道它们的终点一定是那座流淌着星光的海底……
X月X日
(字迹因水的漫泡而模糊)
……今年的祭祀仪式,又一次如期开始……
黑色的湖水将一个刻着独眼章鱼的青铜盒冲了上来,打开的瞬间。所有渔网同时散发出死鱼的腐臭。
黄袍人一脸镇定地指着我大喊:“她才不是什么神女,而是喂养伪神胚胎的女巫!是她触怒了我们的神灵!”
所有人对着我小声低语,我听不到他们的话,但可以看到他们眼神里的恶毒。
我始终没有言语,就像这十几年来一样。
我沉默地低着头,看见盒子里的黏液正渗入我的血管,化作梦里珊瑚色的星光。
那一瞬间,我似乎听到锁链缠住我的双腿,湖底传来了熟悉的共鸣——
(最后一行字被水渍晕染,但依稀可辨)
原来……我才是他们最完美的祭品。